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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换我当——越恺涟【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6 23:13:30  作者:越恺涟【完结+番外】
  阿姊良善,若是识人不清……刘瑜不敢想。
  “阿瑜……你也觉得我不该女扮男装,你也觉得我得到友人也好状元头衔也好,只是因为我现在是男子身份?我女扮男装是在窃取他们男子应得的利益?”李瑶看着刘瑜,敛起笑容,目光严肃冷淡。
  似乎只要刘瑜说一声“是!”她们昔日情谊便就此结束。
  “不!”刘瑜摇头,他急切地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么想的:“阿姊,我只是担心你,担心那姓赵的诓骗于你。我一直都觉得你如今获得的一切皆是你应得的,不论男子女子,他们考不过你是真,你才学在他们之上是事实,状元理应是你的。”
  李瑶神色淡淡,也不知信了刘瑜的解释没有,她收好食盒,又道:“你放心,赵兄为人单纯良善,并不会诓骗于我。”
  “你便如此信他么?若是他和我同时掉进湖里,阿姊你救谁?”刘瑜气急败坏,竟幼稚地问出这种问题,见到阿姊脸上的茫然,他也红透了脸,又慌乱地解释:“阿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就是怕你上当,我……很担心你!”
  李瑶瞧着刘瑜脸上的慌乱,“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她还以为连她的阿瑜都无法理解她的行为,要审判她的女子身份……原来,原来只是小孩子间吃醋。
  幸好!幸好阿瑜还是她的阿瑜。
  李瑶差点要放弃这个小孩了。
  “阿瑜,阿姊当然是先救你了,万贯兄可是凫水的高手。”李瑶笑着回道。
  “那……那若是他赵万贯不会凫水呢?”
  “自然也是先救你。”
  “为何?”听到李瑶不假思索的答案,刘瑜眼睛亮了亮,迫不及待地追问。
  “因为你是女子,他是男子,阿姊救你,叫其他人去救他。”虽说她并不在意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但却也不可不顾及。
  “若是并未旁人在呢?你不救我们,我们便会被淹死。”
  “那阿姊只能先救阿瑜……”李瑶顿了顿在刘瑜满是期待的眼神下继续说:“若是再回去救万贯兄来不及,那只能全了兄弟情义,与万贯兄一同被淹……”死!
  “不……不可以。”刘瑜忙捂住李瑶的唇:“我不用阿姊救,阿瑜可以的,可以自救,我会凫水,水性可好了。”
  “阿瑜你何时学会的凫水?这不像公主会学的本领啊?”李瑶诧异。
  “……”刘瑜不想说,那对于他来说,实在不是什么美妙的回忆,被人故意推进水里,几乎溺死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几近死亡,得到的却是一句他不是故意的,便轻拿轻放,这是刘瑜在皇宫里被随意践踏的噩梦。
  见刘瑜脸色变了,李瑶猜到几分,定是与他在宫里的处境脱不了干系,也没再问,自顾自转移话题:“我该回去了,我一人出来与你吃饭,留万贯兄独在客栈,也不知是否用膳,我把这些给他带回去。”
  “我们这么久未相见,你竟要为了他把我舍弃在这里。”刘瑜非常生气,愈发看那个姓赵的不爽。
  “没有呀,我把饭食给万贯兄送去,然后阿瑜想去何处,阿姊都陪你。”
  “当真?”
  “绝无虚言。”李瑶点头。
  “这食盒我派人给他送去,等会儿会有出好戏开场,阿姊你便留下陪我,我们一起看,可好?”说完,刘瑜伸手拉住李瑶手腕,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李瑶心软,想着公主的手下应当十分可靠,便放心地把饭盒交给他们,让他们送去。
  “何时开场,我们现在下去吧!”
  “不用,便在这儿看。”刘瑜起身推开身后的窗户,竟是正对戏台中央,李瑶暗自咋舌,不愧是天字一号房。
  这待遇,这钱花得值。
  说起钱,李瑶还好像忘了结帐。
  她谎称内急,匆匆去楼下柜台准备结账。
  却不想掌柜听说她是天字一号房的客人,便恭敬回道:“这位公子,天字一号房早被长期包下,一应用度划账即可,您可放心享用。”
  “哦!哈哈哈!”李瑶尴尬地挠头,灰溜溜上去了,瞧她这记性,刘瑜乃是一国公主,自然吃穿用度与她一介小民不同,有钱得很啊。
  就是不知,他是否可以帮忙解决赵万贯当官的问题。
  算了,今日不可再提,阿瑜本就吃万贯兄的醋,到时再来几个问题,她可应付不来。
  还是等过几日再提吧。
  刘瑜不知李瑶心中所想,他急着把这出戏演给李瑶看。
  李瑶回来时,戏才刚开场。
  只见一貌美女子出门踏春,被一凶神恶煞男子拦住,女子面露惊恐,男子则垂涎其美色,一再调戏,问其名姓,隔日便上门提亲。
  女子早有婚配,几番拒绝,却不想恶霸仍不罢休,竟逼着女子未婚夫退亲,强娶女子。
  一楼看客皆愤慨不已,纷纷嚷道:“这恶霸好生无礼,人家女子都已经许配人家,竟这般强娶,坏人名声,真恶心,要报官抓他才是。”
  “对!让县令痛打几十大板便老实了。”
  “我看这县令也有问题,竟放任如此恶霸在这欺男霸女,横行乡里,毫无作为,根本不配当官。”
  “非也,依我看,这女子定是看中恶霸家中权势,却碍于先前定下的亲事,才主动提出,就是想让恶霸帮其解决,哼!这般女子,本公子见多了。”一青衫男子拿着折扇轻轻地扇着,一番言论让其他的食客,恨不得把那扇子扇他脸上。
  当然,其中也不乏附和之辈:“就是,这么不想嫁,怎么不报官呢?怕是早芳心暗许了吧!”
  男子话音未落,戏台上,便到了下一出戏――报官。
  这县令是个大贪官,恶霸早就塞了不少银钱,县令竟劝女子嫁与恶霸。
  女子心灰意冷,却不想回到家中,全家皆被恶霸收买,一箱箱的聘礼如流水往家中抬去,女子惨白的面色和父母兄妹脸上的欣喜形成极强的对比。
  看着女子被逼着送上花轿,众人情绪被点燃,愈发气愤:“怎会有如此县令和爹娘,竟逼着女子嫁给这般男子。”
  “对啊,而且你看这女子的轿子是从侧面抬进去的,竟为了聘礼把女儿卖去做妾,恶心地我饭都吃不下了,到底是谁排的戏,令人作呕。”
  “这女子模样也不过尔尔,
  早前还许过人家,她不做妾,难道还想做妻?给那么多聘礼,已经便宜他们家了。”
  “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父母都应下来了,偏偏她还挎着张脸,装给谁看啊?不想嫁还进花轿,怎么不以死明志。”
  “你这人怎么心这么狠,嘴巴这么贱,去茅厕吃了些吧?”
  “就是,熏人得很!”
  “臭不可闻!”
  “你们怎么说话的?是不是欠打?”之前说话那男子被其他人骂,还不服气,撸起袖子想打架,被天香阁的管事好言劝了下来。
  戏台上的戏还在上演,女子盖着盖头,喜乐如丧曲,婚房里,恶霸摩拳擦掌想洞房花烛夜,却不想掀开盖头的那一刻,被利刃割开了喉咙。
  鲜血飞溅时,满座哗然,皆瞠目结舌。
第33章 结盟
  “这?是我写的话本?”李瑶转头问。
  刘瑜点头,得意地笑了笑:“阿姊,当年你写的故事,阿瑜排出来了,这便是我送你的见面礼。”
  他本以为,李瑶嫁为人妇与他此生不复相见,便把当年李瑶给他看的话本复刻了出来,本只有他一个观众。
  昨日重逢,他便迫不及待地让想让阿姊也看看。
  “排得很好!强娶做妾这个情节改得也不错,这般恶霸定是欺男霸女恶贯满盈,强娶女子,定只是图一时之快,与真爱无关,甚妙。可是阿瑜做得改动?”李瑶目光热切地盯着戏台。
  戏已落幕,戏台下的讨论沸反盈天。
  这便是戏剧的魅力,比文字更直观,观众的反应也非常直接,他们愤怒惊叹震撼,也有人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脖子,一阵发凉。
  “不是我,是我的一位长辈,有机会阿瑜介绍你们认识,她特别喜欢阿姊的故事,得知你也在京中定然十分高兴。”刘瑜想了想又道:“或许你们已提前见过,她也是今年的考生,位列榜眼。”
  “蒋挽?蒋学子?竟是她的手笔,你们是亲戚?”李瑶惊呼,想起住自己隔壁那个冷淡瘦弱的书生,无论如何也无法与皇亲国戚联系起来。
  “阿姊认识?”
  “我们同住一间客栈,她便住我隔壁,没想到你们竟是亲戚,可她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呀,估摸最多二十出头,竟是阿瑜长辈?”李瑶有些惊讶:“可她看上去并无皇亲国戚姿态,出入皆十分俭朴,为人也十分内敛,不善交际。”
  “阿姊觉得皇亲国戚当是何种模样?”刘瑜笑了笑,又问:“阿姊觉得我可像一国公主?”
  “抱歉,是阿姊先入为主了。”李瑶真诚道歉:“我其实挺欣赏蒋兄的,正准备同入翰林共事后再找时机接触结交,但她是你的长辈,那岂不是也是我的长辈?”
  “自然!小舅……舅,她人挺好的,只是不善言辞不喜与生人接触,等接触了解后,阿姊定会与她相处融洽。”刘瑜替蒋挽解释,他有信心蒋挽与李瑶深交定会成为知己好友。
  她那么欣赏李瑶的故事,又皆文采斐然,占据榜一榜二,定志趣相投。
  “小舅舅?那她是容将军的……”李瑶话语未尽,想到容家惨案,顿时理解蒋挽从不与人结交,性子冷漠疏离,如此大的家庭变故,再开朗的人,也会变得沉默寡言封闭内心。
  “是。”提起外祖一家,刘瑜的情绪瞬间低落,容家灭门,侥幸活下来的容家人,皆如行尸走肉,支撑他们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便是复仇。
  是天下负了容家,他们要替地下的英魂讨回公道。
  蒋挽本是小舅舅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未婚妻,通敌叛国的罪名盖在容家头上的当天,小舅舅便亲手写下了退婚书,送去蒋家,蒋挽根本无法接受,并在舅舅斩首后发誓此生不嫁。
  蒋家人皆悲痛不已,但为了不被牵连,蒋父告老还乡,带着一干子女离开京城。
  唯有蒋挽留下,蒋家本就是言情书网,蒋挽更是从小饱读诗书。
  她女扮男装,进书院,短短五年赶超书院一干学子,若是无李瑶,她便是这一届的状元。
  她并不在意状元还是榜眼,她只想有入朝做官的机会,然后往上爬,爬得够高,为容家报仇,为容家翻案。
  蒋挽什么都不在乎,哪怕被发现女子身份后死路一条。但那又如何,自容钧死后,她在这世上便如躯壳一具,因为报夫仇不想连累家里,她也早就更改姓名与蒋家脱离关系。
  如今孑然一身,只为复仇而活。
  刘瑜回京与她相遇时,她形同枯槁,刘瑜的出现拉了她一把,他们是复仇路上并肩的伙伴。
  而李瑶,刘瑜重逢时非常犹豫,到底要不要自私地把她扯进他们的复仇漩涡中。
  但李瑶主动地握住了他的手,并告诉他你不孤单,有我陪你。
  刘瑜动摇了,他想自私地接住李瑶的手,紧紧握住不松开。
  他想告诉李瑶自己是男子,是雍和公主的皇兄,是早夭的皇八子刘瑜。
  想告诉他,他喜欢她,牵挂她,不是对姐姐,是对爱人。
  刘瑜早在放榜那日,遥望的那一眼,便看清了自己的心。
  他喜欢李瑶,渴望李瑶,害怕失去李瑶,他想成为李瑶的第一选择,想成为李瑶的所有物。
  那么,他现在是女子,而李瑶是男子,他嫁给她,是合理的吧!
  刘瑜这么想,便也问了:“阿姊,你当官后,想娶怎样的女子为妻?”
  “啊?女子?我本就是女子如何娶女子为妻?”戏已散场,李瑶转身关上窗户,有些好笑地看着刘瑜,但发现刘瑜神色严肃,似乎并未开玩笑,又正色起来:“我在父亲面前发过誓,除非朝廷允许女子科举做官,否则李瑶会做一辈子男子,终生不娶不嫁。”
  “当然,我会让大余法律改变,让女子光明正大地科考做官,我李瑶会以女子身份堂堂正正地走进朝堂,我要做大余第一女宰相,在我之后,宰相二字之前再无需特意加上‘女’字,无论男女,能者居之。”李瑶谈起自己的远大抱负时,仿若在发光。
  刘瑜望着他,情不自禁伸手:“阿姊,我会帮你的。”
  “阿瑜,错了,你不是在帮我,你是在帮你自己,女子为何不能做官,公主又为何不能称帝?女子做官的前提是有个开明的帝王,男子怎会愿意放手把权利拱手相让,我们得抢得夺,才能向权利中心靠近,以后你做女帝,我做宰相,我们开创属于女子的平等大余。”李瑶的手,重重地落在刘瑜肩上,仿若交付了全部信任。
  可……刘瑜是男子啊……他不敢想象,若是靠欺骗阿姊,登上帝位,恢复男儿身后,得到的阿姊,还是阿姊手里的利剑。
  但他此刻更不敢坦白,他不敢赌自己在阿姊心中的地位,他太怕失去。
  刘瑜低头不敢直视李瑶眼中燃烧的火焰,坦白直言,把自己剖开,血淋淋地露给李瑶看:“阿姊何不自己做皇帝,阿瑜已被仇恨裹满,对性命并无半分敬畏,我为了报仇,杀过不少人,也害过很多命。阿瑜当不了明君,我也不需要阿姊辅佐我,阿姊既然想开创那般世界,便自己登上至高之位。刘瑜自私,没有大志向,怕是完不成阿姊的期待。”
  自己……她自己当皇帝?
  从未设想过的道路出现了,是啊!当宰相,那为何不直接当皇帝?
  其实她需要的从不是一个明君,而是一个听话的傀儡,她觉得刘瑜听话是女子是皇室公主,所以私心地想把她推上去,然后实行自己的一系列新政。
  但她其实霸道又强势,若是刘瑜不听她的,她是否会顾及情份,还是只手遮天后,换个更听话的傀儡。
  既然如此,为何不自己当皇帝。
  “可……非皇室夺位,必定会牺牲会流血,我不愿百姓无辜受难。”提起百姓,那些在皇权倾轧下苦苦挣扎的苦命人,他们最为无辜。
  李瑶只想花最小的代价,达成目的。
  她所做的一切,不只是为了还
  女子自由,更是为了让大余越加繁盛。
  如今占人口一半的女子皆留在家中,无地位,无社会身份,被压迫,被买卖,被忽视遗忘。
  若是她们得到应有的权利,她们便可创造与男子同等甚至更多的财富,她们可开荒可战斗可经商,那大余的粮食、财富便会翻倍增长。
  这是利国利民的良策。
  但掌权的男子,却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利,忽视遗忘,这也是大余积贫积弱的根本。
  李瑶所做所愿,不止为自己为女子,更是为了自己生长的国家。
  “阿姊,这事我们可以慢慢筹谋。现在,你可愿与我结盟,事成后,我愿尊你为帝,你比我适合做皇帝,你心中有天下苍生,有黎明百姓,而我除了仇恨,便只有你了,我愿做你手中的利刃,帮你扫平一切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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