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这个皇帝换我当——越恺涟【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6 23:13:30  作者:越恺涟【完结+番外】
  “这是他这个兄长该做的,再说你都成婚了,他都二十有一了,也不着急,成天做生意,都掉钱眼子里了,那家姑娘看得上他,我这大孙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上。”聊起李元,李跌便起了劲,人也不害怕了,张嘴就是抱怨,但对上公主视线时,话音又落了下去:“公主,草民不是在催你,你愿生便生,不生就算了,您高兴就好。”
  “爹,在自己家,无需如此拘谨,同夫君一般叫我阿瑜便可。”
  李跌看向刘瑜又看向李瑶,愈发惶恐,王莺娘并没有告诉他公主知道李瑶是女子,李跌想起外面的那些传言“雍和公主在三王之乱时,身披铠甲,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只觉得后脖颈发凉。
  听到刘瑜叫自己“夫君”,李瑶夹菜的手一顿,脸瞬间就红了,她不着痕迹地看了刘瑜一眼,又转头盯着碗里的饭。
  李瑛听到刘瑜这么说,张嘴便甜甜唤道:“阿瑜嫂嫂!”
  “诶,瑛儿!”刘瑜笑着应道。
  这桌上其乐融融,倒显得李跌像个外人。
  李跌一顿饭吃得诚惶诚恐,最后吃完时,也就囫囵吃了个饱,没品出什么味道,见公主与女儿笑着交谈,更是胆战心惊,他虽不知,昨日洞房,女儿是怎么糊弄公主,瞒天过海的,但眼下婚也成了,他身为父亲的职责也了了,终于可以回去了。
  这诺大的公主府,再富丽堂皇,也比不上他橙县的小院子,他要回去。
  李跌见公主用完膳,方才小心翼翼地恭敬问道:“公主,您吃好了吗?”
  “谢爹关心,阿瑜吃好了。”听到李跌的称呼,刘瑜皱了皱眉,又和身侧的李瑶对视一眼,李瑶握住他的手,微微摇头,意思是让她别管,李跌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我在橙县还有间铺子,这次为了来京城见证瑶儿……和公主大婚,已经关店很久了,我……想……”李跌眼一闭心一横,接着说:“我想回橙县去。”
  “嗯,是京城住得不舒服么?还是爹钱不够花?”刘瑜问。
  “不是,我在橙县住了几十年了,这京城太大太富贵,我住不惯。”李跌低着头满口违心话,若不是李瑶身份这把利剑悬在他头顶,这种出入被叫老爷,仆婢一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他可以过一辈子。
  “这样啊!那确实,橙县虽小,却满是记忆,那爹你准备何时回去?阿瑜好给您践行。”
  “剑刑?不用了。我明日便走。”
  “明日,明日会不会太着急了些,还是您对阿瑜不满意,我才嫁进来,你便要走?”
  “不是……”李跌又不敢说自己是害怕,只想回橙县过几天安生日子,他转头看向还在吃饭的李瑛,又说:“是我这小女儿,她实在想她大哥,我们来京城前答应过她,看完二哥,便去江南找她大哥。这已经在京城耽搁半载有余,我这小女儿,晚上想她大哥想得直哭,我心疼女儿,实在是舍不得。”
  说完,李跌疯快给李瑛使眼色,李瑛埋头吃饭,没注意,他便伸手拍了李瑛一下,吓了她一跳,李瑛筷子上的凤爪滑落,她满脸遗憾地收回慢一拍的手,望向始作俑者――亲爹李跌:“爹,你拍我做什么?”
  李跌急得满身是汗,这丫头怎么馋成这样?他这一顿吃得食不知味,有这么好吃么:“瑛儿,你不是想去江南看你大哥和染姐姐么?我们明日启程可好?”
  听到周染和大哥李元,李瑛眼睛一亮:“我想去,但是爹,明日便启程会不会太赶了?”
  “你大哥生意忙,咱们早些去,便不会耽误他做买卖,你也可以跟你染姐姐多待一段时日。”李跌话里话外满是诱哄,期待着李瑛点头,谁知李瑛一脸不舍地看向刘瑜:“可是瑛儿舍不得阿瑜嫂嫂,嫂嫂对瑛儿很好,瑛儿也想陪着嫂嫂,而且公主府的饭菜很好吃!”
  “你啊,就是没出息,吃吃吃,就知道吃,去江南在你大哥的酒楼吃个够。”李跌被李瑛气得半死,连在公主面前伪装都忘了,只差抓着李瑛的胳膊,拉她走。
  听到李跌急着要走,刘瑜满脸失落,他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才新婚便不受公爹待见。他也是第一次做媳妇,满脸无措地看向李瑶。
  李瑶知道刘瑜心中委屈,也知道亲爹心中恐惧,但她不能在席间说开,不然以李跌那副德行,还不得意忘形,真把公主当儿媳使唤,把自己当皇帝享受了。
  她先握住刘瑜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又看向李跌说:“爹,你要回去便自己先回去,娘和瑛儿好像并不想回。”
  “莺娘,你不是说要开个铺子么?回去咱们便去看那处地段好。”李跌又眼巴巴看向王莺娘。
  王莺娘放下筷子,瞥了李跌一眼,颇为苦恼地说:“我没想好,是在橙县开,还是在江南开,不过我这半年多,在京城,倒也觉得京城不错,适合开铺子。”
  “王莺娘,你疯了,京城的铺子多少钱,你哪里有银子在京城开铺子?”见目的达不到,李跌又变了脸色。
  “我有钱,娘看中何处的铺子,只需跟府里管家说一声,第二日便可盘下来。”
  刘瑜说完,李跌又变成了鹌鹑,不敢说话,十分憋屈。
  王莺娘瞧他那副模样,只觉可笑,但想
  起长子李元,她又确实有些不放心,沉吟片刻道:“阿瑜,娘谢谢你的心意,但确实我那大儿子离家多年,我这做娘的心里甚是想念,如今见到你们夫妻恩爱,相互扶持,娘也就放心了。明日太赶,下月娘再与你爹启程去瞧瞧我那不争气的大儿子。”
  “好,我替娘打点好人手,送你们过去。娘到时可要替我向未曾蒙面的大伯哥问好。”既是思念长子,刘瑜便放下心来,只要不是他做得不好,惹人厌烦,便好。
  他其实不擅长与长辈打交道,与父皇是一分曲意逢迎九分要他性命,与母妃则是愧疚多过孺慕,再其他的,见到他都要行礼问好,根本不需要他刻意讨好。
  如今见到李瑶的父母,他也不知如何相处。
  高位者当惯了,低声下气做不到,随意相处,反倒让爹惶恐不安,现在他们说要去江南看长子,刘瑜反倒松了口气。
  等下次见面前,他定要做好准备,当一个合格的儿媳,至少让李跌在他面前能自如些。
  用完膳,回房后,见刘瑜仍有些心神不宁,李瑶主动牵住刘瑜的手,轻声安抚:“我爹他就是那样的性格,你不用在意。”
  “可是我感觉,爹好像很怕我。”
  “能不怕么?他现在还以为我不知用什么法子,骗了公主的芳心,成天担惊受怕,生怕我的女子身份被揭穿,李家全家脑袋落地,现在急着走,不过就是想到时砍头的消息来了,他跑得更快些。”李瑶满不在意地说道。
  “啊?爹尚不知情,我早已知道夫君实为女儿身?要不我去告诉爹,让爹放心住下来。怪不得我对他笑,他反而怕得发抖。”刘瑜这才知道症结所在。
  “不用,我爹这人,最会蹬鼻子上脸,让他担心害怕倒是好事,不然得意忘形很容易出大麻烦。”
  “可是……”
  “别可是了,别管我爹,他最喜欢自找苦吃……对了,阿瑜,你方才唤我什么?”李瑶问。
  “夫君?阿姊可是不喜欢,不喜欢我便不叫了。”刘瑜看李瑶的反应,便知她不记得昨日之事,明明是她让自己这样叫的。
  “我很喜欢,我们成亲了,你不这样叫我,还能叫我什么呢!”李瑶喜欢听刘瑜这样叫她,好似她们真的两情相悦终成一对眷侣,会让她暂时忘记,刘瑜只把她当姐姐:“再说了,若是叫别的,旁人听到该怀疑了。”
  “这倒也是。”刘瑜勉强地笑了笑,对李瑶这个解释不太满意,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缘由,终究不会是因为喜欢。
  他的阿姊,只把她当妹妹。
  这个想法,在李瑶把被子铺在地上时,再一次得到验证。
  阿姊醒着都不愿与他同床共枕,明明自己是她的新婚夫人。
  见刘瑜有些委屈地看她,李瑶解释道:“我本是想再叫人搬一张床进来,但怕传出去说我们成婚第一日便分床睡,猜测我们不和,所以我睡地上。”
  “夫君,不用委屈自己,还是我睡地上吧。”李瑶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刘瑜更委屈了,作势要抢李瑶手里的被子。
  李瑶往旁边躲去:“且不说你是公主千金之躯,就论,你我成婚,是我娘子,便只可我睡地上。”
  “你也知我们已成婚,那为何还要与我分床睡,可是嫌弃我?”
  李瑶没想到刘瑜会这么想,连忙摆手解释:“从未,我今日晨起见你睡在地上,想起你不愿与人同床,所以才出此下策,断然不是嫌弃。”
  刘瑜这才发现是自己昨日的君子行为给自己埋下大坑,他又问李瑶:“阿姊,我若有事瞒着你,你可会原谅我?”
  “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自然原谅!”
  刘瑜想自己男扮女装,也是为躲避仇家,保全性命,谈不上伤天害理,他又问:“阿姊,无论阿瑜变成什么样,你都愿意和阿瑜睡在一张床上么?”
  看着刘瑜认真的模样,李瑶也认真地回道:“自然,就算我的阿瑜变成那传说里的上古怪物,也永远是我的阿瑜。”
  刘瑜终于如愿和李瑶睡在一张床上,他紧张地转头,却发现李瑶已然入睡,竟是半分旖旎都无,看来昨日是醉酒才会如此失态。
  心里有些失落,刘瑜却也守着本分,和李瑶躺在一张床上,被阿姊身上温暖的气息包裹,已让他此生无憾,再无所求。
  便生在刘瑜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李瑶动了,她胳膊一扭搭在刘瑜腰上,刘瑜侧头看她,只看见她面朝自己睡得香甜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握住李瑶的手。
  睡梦中的李瑶似有所感,她往刘瑜身边挤了挤,展臂把人抱进怀里。
  刘瑜埋首在阿姊颈侧时,睡意尽无,呼吸也越发粗重。
  他觉得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他明明是男子,身量也比李瑶高,如今缩在李瑶怀里,竟让他觉得无比甜蜜……
第47章 边关告急
  送完李家人离开京城,再过几月便是隆冬,王莺娘给李瑶来信,说长兄李元生意做得很好,他与周染的感情也十分稳定,但是不知为何并未定亲成婚的打算,周染也很忙,如今掌管几家丝绸铺子和酒楼,在江南风光得很,出入皆以掌柜相称。
  今年年节他们准备留在江南,等开春暖和些,再回橙县。
  收到信,听闻兄长周染一切皆好感情甚笃,李瑶也为他们感到高兴,提笔写信让母亲在长兄李元那多住些时日,四处走走逛逛。
  正在这时,又有信传来,李瑶接过,一目十行,表情凝重:“去把公主请来。”
  “是,大人。”
  下人来敲门时,刘瑜正在听手下人报账:“殿下,大人有请。”
  “你先去回禀大人,本宫这就来。”
  “是!”
  刘瑜收起账本,今年京城的几家酒楼商铺,包括江南、徽州几处商铺的营收他皆了然,于是交代两句,又掏出一张银票,作为犒劳,摆手让人退下。
  他本准备直接去书房找李瑶,路过铜镜时,又觉得不妥,从柜子里拿出前些日子刚做的新衣穿上,对着镜子,看下打量,心里满意,才快步往书房走去。
  刘瑜进门时,李瑶在看边防图,她的手指在几处要冲来回比划,眉头紧皱,似乎在寻突破之法。
  见此情景,刘瑜便知应是边关有变,他肃眉敛眸,阔步走到李瑶身边,问道:“夫君,可是边关出事?”
  “正是,我收到信,边关告急,仇将军失踪,济州失去主将被敌军围困,若是济州城破,数十万百姓性命危矣。而且,阿瑜你看,从济州关往里便是幽州,幽州若破,敌军便可长驱直入,直逼京城。”李瑶神情凝重。
  “父皇可知?”刘瑜急切地问。
  李瑶摇头,如今京城一派祥和之气,帝王官员百姓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新年祈福庆祝,谁也不知远在边关的将士百姓在遭受多大的危机。
  济州关敌军压境,仇将军失踪,京中竟无一点消息,定是有人故意隐瞒。
  “夫君,你觉得此事当如何?”刘瑜看向李瑶,满眼信任。
  李瑶沉吟片刻,道:“首先得让陛下知道边关告急,仇将军失踪事关重大又疑点重重,我先派我们的人前往济州关私下寻找,如今大兵压阵,又主帅失踪,必定人心惶惶,军心不定。情况紧急,明日我便安排一人,假装边关逃难过来的灾民去拦季大人的马车,他素来刚正不阿,又与朝中势力并无牵扯,陛下也倚重他,此事由他上报最好不过。”
  “夫君,可是还有安排。”见李瑶说完,看着她仍有些犹豫不决,刘瑜立刻问道。
  “是,阿瑜,此次我要亲自去趟边关,事关大余百姓,我不能袖手旁观。如今朝中自容家孔家一脉凋敝,除仇谷将军外再无能担当大任的将军人选,我
  不放心把兵权交到他人手中,我会请求陛下,亲自领兵,去济州关支援,大败敌军,找回仇将军,带她平安归来。我知道,你很担心她。”李瑶看着刘瑜,语气坚定。
  刘瑜看着她,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她的想法,于是点头:“好,我与你同去。”
  “阿瑜,京中安全,你呆在公主府,等我回来。信我,我当年在寺里,也跟着师傅学了几年,闲暇时又读过几本兵书,你放心,我此去是带兵带粮草支援,等边关安定,有将领坐镇,我便回来。”
  “那我把暗一拨给你。”刘瑜又连忙道。
  李瑶摆手:“不用,暗一你留着自己用。阿瑜,你平平安安在京中,帮我看着粮草和这些个不安分的官员,便是给我最大的助力。阿瑜,等我,我会把仇将军平安带回来。”
  刘瑜既担心又感动,看着李瑶坚定的模样,所有劝阻的话都咽了回去,他抱住李瑶,重重点头:“夫君,你放心,京中我会盯好的,若是谁敢给你们使绊子,我让他见不到第二日升起的太阳。”
  “娘子,我信你。”李瑶回抱住刘瑜,又怕他太过担心,在他背上轻拍安抚。
  第二日上朝,在李瑶的安排下,有蓬头垢面的难民慌不择路一头撞上季元青的马车,季元青为人随和,见其衣衫褴褛,于心不忍,便叫车夫给他二两银子,打发了去。
  谁知那难民一看见季元青就开始哭嚎,季元青听了半晌,神情凝重,叫车夫把此人扶上马车,随他一同入宫面圣。
  皇帝本脑子昏沉,只想下朝,却听到季元青说边关告急,番邦围城,顿时一个机灵,怒目圆睁,扫视一众官员:“季大人,所言可属实?兵部尚书,何在?”
  “臣在。”一官员战战兢兢出列,不敢直视皇帝威严的目光,他早知边关之事,但如今正是年关,涉及官员升迁贬谪,他便隐而不报,却不想用兵如神的仇谷竟然没挡住,甚至还战场失踪,昨日收到军报时,他便一宿未睡,谁知今日就被季大人捅到陛下面前。
  “季大人所说之事,可是事实?你又为何没有禀报朕呢?”
  “臣昨日收到消息,本想今日上朝时禀报,却不想……”柳尚书唯唯诺诺地解释道。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