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这个皇帝换我当——越恺涟【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6 23:13:30  作者:越恺涟【完结+番外】
  “够了,朕不想听你解释。”皇帝震怒,猛地一拍桌案,一众官员惴惴不安,皆跪地:“请陛下息怒。”
  “朕息怒?朕没被你们气死就不错了,每日上朝,皆是些无关痛痒鸡毛蒜皮的小事,边关告急这么大的事竟是从一难民口中得知,若是今日季卿并未遇见,那朕还有知道的可能吗?柳尚书?”皇帝看着跪倒一地的大臣,气得想把他们都拖出去砍了。
  柳尚书跪在地上,脊背佝偻:“陛下,臣惶恐,但臣确实准备早朝时禀报陛下,臣不是有意隐瞒陛下的,请陛下念在老臣这些年为大余鞠躬尽瘁的份上,饶臣这一回吧!”
  “行了,都起来吧。柳尚书,那你说说你今日准备汇报的的军情是什么?”
  柳尚书身如抖筛,但顾及利益他还是避重就轻地把边关战报说了一遍:“臣收到的军情是:仇将军领兵出发与敌军交战未半,失去踪迹,我军战败,敌军围困济州关,但幽州、沧州都有派兵前往,臣相信,不日定可大捷。”
  “仇谷失踪了?”皇帝听到仇谷名字时,脑海里浮现三年前那个骁勇善战,英姿飒爽的少年将军,听闻她师从孔良,今年年初孔良年事已高,交付兵权告老还乡,便把重担交付到了这个徒弟身上。
  刘修对孔家非常信任,他儿子当年为救自己而死,护驾之功,唯一的孙子尚且年幼刚满十五,去岁才去军中历练,是这个二十有一的少年英雄撑起了孔家荣耀,怎么就这么失踪了呢。
  “你是说,此刻,济州关无主帅镇守,还被敌军围困?”
  “是,陛下,但幽州、沧州援兵已在路上,不日便可抵达,定大破敌军,小小番邦不足为惧。”
  “你把朕当孩子哄呢?若是援兵到之前,济州关破怎么办,济州百姓怎么办?拿你这张嘴去堵天下攸攸之口,去赔济州关百姓的流离失所?”
  “臣……”柳尚书被皇帝质问,紧张地不停擦汗,半天答不上话来。
  “众爱卿,如今济州危,可有能臣愿带兵前往?”
  因前朝将军拥兵自重,本朝便重文轻武,前几年又抄了容家,限制兵权,如今这诺大的朝廷,全是文臣,竟无一武将可用。
  “嘶!”刘修气急头疼欲裂,废物,一群废物,
  正在这时,一年轻男子出列,他身姿挺拔,风流倜傥,一身江湖气:“父皇,儿臣愿带兵前往,儿臣尚在江湖时听过仇将军大败敌军的功绩,十分敬佩仰慕。今边关告急将军有难,儿臣是大余的皇子,当担起责任,愿披甲上阵,请父皇恩准。”
  “好!不愧是朕的儿子。”称赞完,刘修又有些犹豫,他就这一个堪用的儿子,虽不甚满意,但战场刀剑无眼,若是没了,待他百年他的江山,不就拱手让人了,思虑片刻,刘修又问:“可还有其他人愿往。”
  “臣工部侍郎李遥愿往。”李瑶出列,站在十皇子刘Z身侧,缓缓跪下,脊背挺直,俊朗无双,语气铿锵有力:“李遥早几年跟随师傅学过些拳脚,且熟读兵书。今斗胆自荐,臣愿与十皇子殿下同往,定不辱使命,大破敌军。请陛下恩准。”
  刘修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瑶和刘Z,又看了看其他老的老弱的弱,风一刮就要倒地的文臣们,别无他法了,总不能让他派人去把年过六十一身伤病的孔良将军再请出来吧。
  “好,朕准了。擢封皇子Z为骠骑将军,工部侍郎李遥兼任兵部侍郎,原兵部尚书卸任由兵部左侍郎担任,Z儿你与李卿择日便离京前往边关吧。”
  “是,儿臣/臣等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朝!”
  刘Z下朝后,便随李瑶一同回公主府,他怕皇姐担心,拍着胸脯承诺定会保护皇姐夫安全。
  刘瑜看着他们勉强地笑了笑,对这个素来纯善的十皇弟表示感谢。
  两日后,李瑶便身披铠甲,立于十皇子Z身侧,两人皆少年意气,风流倜傥,他们转身望向京城,与城墙上的帝王同僚道别,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跨上战马,带兵往北去了。
第48章 仇谷
  越往北走,天越冷,李瑶披着大氅在军营里看军报,她派出去的手下在断崖前找到仇将军的衣帛,将军怕是凶多吉少极少,如今济州关内是一于姓副将坐镇,仇将军对其十分信任。
  想来他们这一路行近济州,济州仍未城破,是他的功劳。
  “姐夫……不,李侍郎,咱们明日便可抵达济州城外,有了咱们的粮草兵马,定可解济州燃眉之急。”皇子Z身披铠甲,腰挂利剑,阔步走到营帐主位坐下,他卸下头盔,目光坚定,一身锐气。
  李瑶不似刘Z那般语气轻松:“将军,您不觉得咱们这一路走来,过于安静了么?前任兵部尚书说的幽州沧州的援兵呢?是已经到了,还是根本没有出发?”
  “啊?”刘Z性子单纯良善,一身少年豪气,且以为人人如他一般热血,以保家卫国为己任,他猜:“可能早我们一步便到了吧。”
  李瑶放下军报,摇头:“此刻于将军正在城中死守,才将将抵挡住敌军夜间突袭。此种情况,下官想沧州、幽州并未派出兵马救援。”
  “什么?他们怎么敢的?若是济州关破,下一个便是他幽州和沧州。而且朝廷也下了调令,他们怎敢抗旨不尊。”刘Z闻言气愤不已,“噌”地一下起身,手放在腰侧,只恨不得立刻拔剑。
  若是无沧州幽州援兵,仅靠他们这些人马和粮草,只能绵力抵挡,若是想击退敌军,那便是天方夜谭。
  “将军,可听过一句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想可能是沧州、幽州刺史有自己的考量,暂不能早下定论。”李瑶安抚好刘Z
  ,又道:“将军,如今济州有难,明日我们兵分两路,下官带一队人马去幽州借兵,我在京中曾听闻沧州刺史与幽州刺史关系颇好,他们曾同在孔将军营下出生入死。”
  “若是幽州刺史不借怎么办?”
  “将军放心,下官自有妙计。”李瑶早想好万全的法子,但她又怕刘Z少年意气,鲁莽冲动,于是嘱咐他道:“将军,您到了济州关,一切听于副将安排,他在前线时日长,经验深,下官借兵回来前,切勿冲动迎敌,以防守为主。”
  “好,本将军知道了,你此去一切小心。”
  “嗯,请将军放心。”李瑶沉声。
  她此去不止是借兵,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怀疑仇将军的失踪,与幽州刺史有关。
  ―
  幽州。
  “还没找到夫人么?”赵钊端坐在主位,手中杯盏尽碎。
  “禀刺史,是属下无能,并未找到夫人。”一健硕男子腰侧挂着佩剑,跪伏在地。
  “她一个女子能去何处?你们怎么看得人?”赵钊气急,想起消失在院落中的容雁菡,目眦尽裂,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了,这般肝肠寸断的感觉,赵钊不愿再尝:“幽州戒严,只准入不准出,我倒要看看她能躲到哪里,找到夫人,不要伤到她,把人送回别院,等本官过去。”
  “还有,夫人失踪前,可见过什么人?”
  “……刺史夫人,去过,我们不敢拦。”
  “怎么不早告诉我,柳平莹去做什么?莫不就是因为她,雁菡才要离开我?”赵钊猛地一拍桌子:“去,把夫人叫过来。”
  “是!”
  柳平莹早知赵钊会找自己,也不奇怪,淡定从容地坐在椅子上:“夫君,叫妾身前来,有何事啊?”
  “你去找她了?”
  “夫君既然早已知道又何必问妾身。”
  “砰!”赵钊猛地一拍,红木桌案上瞬间多了道裂痕,他满是恨意的目光落在柳平莹身上:“谁让你去找她的?你对她说了什么?”
  “是夫君让妾身去的呀,夫君终日不回刺史府,妾身担忧。打听到夫君近日总去别院,心里好奇,便去瞧了瞧。也没说什么,妾身爱夫心切,只是求她把夫君还给妾身罢了。”柳平莹满目深情地望着赵钊。
  但赵钊心中痛极:“你……本官是你夫君,你去找她做甚?”
  “赵钊,你也知道你是我夫君。你问问自己,你的刺史是谁给的。”
  “本官是陛下亲封的幽州刺史,自是靠军功。”
  “军功?赵钊,可笑,若不是我爹在朝中为你周旋,你早因为出身容家,死几百回了,你还记得你是如何求娶我的?”柳平莹脸色一变,满目怨毒:“你说,小姐,小的卑微,爱慕您多年,有幸得您垂怜,若得妻如此,此生无憾。你还说,你会敬我爱我护我,用军功给我挣个诰命。若不是你如此欺我骗我,我爹怎么给你调换身份,让你去孔将军营下,又是如何捧你上位的。如今,你当了刺史,得意忘形了,还敢养个外室。”
  “赵钊,我告诉你,你那外室,早被我沉塘了,冬日水冷,湖面结冰,我特意叫人凿开坚冰,把人丢下去喂鱼。赵钊,娶了我,你休想再与别人有瓜葛,哈哈哈哈哈哈哈……”柳平莹说着说着,神色癫狂放声大笑起来。
  听到容雁菡身死,赵钊面目狰狞,起身快步走到柳平莹面前,掐住她的脖子,问她:“你当真杀了她?”
  “当然,你爱的女人都该死。”
  “毒妇,我杀了你!”赵钊额上青筋暴起,手指用力,柳平莹仍笑着,脸憋得通红,她说不住话,只能对赵钊比唇形:“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提起柳大人,赵钊醒过神来,最心爱的女人被人害死,他却无法手刃仇人为其报仇。他慢慢松开手,仍由柳平莹趴在地上咳嗽,恨声道:“来人,把夫人关在房里,没有本官的命令不得外出。另外加派人手把江面凿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咳咳咳咳……赵钊……你死心吧……咳咳咳……她的尸首已经被大鱼啃食干净了……你找不到的。”
  “你闭嘴,还不快把夫人带下去。”
  “是。”
  “别拉我……咳咳……我自己走。”
  柳平莹走后,赵钊颓然地倒在地上,他又一次把人弄丢了,他把她关在别院里,就是为了保护她,却没想到是自己的妻子害死了她:“雁菡,是赵钊对不起你。”
  柳平莹回房后,面无表情地把眼角的泪擦干,又拿来一盒祛痕膏细细敷在脖间伤痕处,全然不似在赵钊面前那般癫狂。
  ―
  “侍郎,前面便是幽州关。”
  “好!准备进城。”
  “且慢。”一女子突然出现拦住李瑶去路。
  “请问姑娘,这是何意?”
  “来者可是工部兼兵部侍郎李遥?”
  “正是在下。”
  “小女子有冤情,需大人借一步说话。”女子面上焦急不似作假,李瑶沉思片刻,刚想点头应下,身边副将却阻拦道:“侍郎,不可冒险,此处离幽州不足十里,这女子行迹可疑,她为何不去禀报幽州刺史,反而拦住我们,再说,她怎知您的名姓。”
  “小女子方才路过,听见这位副将叫您侍郎,幽州谁不知朝廷派李侍郎和十皇子前来支援,小女子实在是有冤无处可伸,才大胆拦住大人车马。”
  “那你便在此处说,为何要借一步说话。”
  女子咬住下唇,手抚在腹部,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副将见她这模样反而愈发怀疑:“大人,这女子说不准是敌方奸细,让下官抓了她,好好审问。”
  “别,大人,小女子怀有身孕,是仇谷将军的孩子,她不愿负责,我便想去济州找她。”
  副将乍听将军辛密,一时尴尬,也不这女子所言是真是假。
  “你可有证据?”
  “有,这是仇将军留给我的。”女子从袖中拿出一枚玉佩,上面刻着“仇”字。
  “呈上来。”
  李瑶放在手中细细端详,确实是半年前仇谷生辰,她与刘瑜一同挑选的那块。
  确认身份,李瑶翻身下马,迎了上去。
  “所有士兵往后退三十步。”
  “是!”
  李瑶看着女子,拱手问好:“仇将军!”
  见自己被认出,仇谷也不再掩饰,温婉的气质一瞬变得锐气逼人,拱手道:“李侍郎,你是如何认出本将的?”
  “因为它!”李瑶举起手中玉,“这块玉是下官与公主一起挑的,将军定不会随意赠人,只是下官未曾料到,英武非凡的少年将军竟是女子。”
  “怎么,你瞧不起女子?”
  “并不是,下官见了将军,才知什么叫巾帼英雄,李遥佩服万分,大余有将军,是大余百姓之幸。”李瑶说完,又道:“下官派出去的人手,在断崖处寻到将军的衣帛,但奇怪的时那处却甚少打斗痕迹,我便猜测将军不是落崖,到更像被人掳走。”
  “你怀疑幽州刺史,所以带人来幽州?”
  李瑶点头:“济州被围困,若是城破,下一个便是幽州,幽州与沧州却迟迟不派援兵,下官甚是怀疑。”
  “你的想法是对的。本官派去幽州求援的士兵全军覆没,派去沧州的也被其劫杀。幽州刺史赵钊通敌卖国,等济州城破,便是他打开城门迎接敌军进关之日。”
  “什么?”李瑶本以为只涉及官员利益纠葛,却不想赵钊竟是通敌叛国,想造反。
  仇谷点头:“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守住济州,济州城一日不破,我们便还有希望,朝中重文轻武,可调用的兵马不足,你借一匹快马和一把刀给我,我绕路去沧州借兵。”
  “若沧州刺史也叛变怎么办?”
  “不可能,沧州刺史是我容家兵,我容家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此生最恨通敌叛国之人,沧州刺史只是暂时被蒙在鼓里,本将要去戳穿赵钊的谎言。”
  “好,那下官再调拨几个人手给你。”
  “谢了。”仇谷换好衣服,跨上战马,手执佩刀
  ,驾马离去。
  李瑶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敬佩不已。
  “侍郎,我们?”
  “进城,告诉兄弟们,立即上马出发。”
  “是,侍郎!”
第49章 狼子野心
  李瑶骑马到达幽州时,城门口一片骚乱,出城的进城的百姓皆被阻拦,一守城将领带士兵在门口张贴告示。
  “侍郎,下官去瞧瞧。”
  “嗯!”李瑶点头。
  副将翻身下马,走到告示前,城门口的将领见他一身甲胄,气质不凡,便问他,是从何而来。
  “本将奉旨随兵部侍郎一同前往济州支援。”
  “既是去济州,为何出现在我幽州城外?”听说是朝廷派兵,将领并无惧意,反而想驱赶他们离去。
  “本将与李侍郎一同来幽州借兵,还请兄台帮我们通传一声。”
  “侍郎?便是那马上的文弱书生?切,还不够塞北的蛮夷当下酒菜的,还是赶紧回京享福去吧。”
  “就是,就是……”将领一说完,他身边士兵也大声附和道,显然这幽州天高皇帝远,只知幽州刺史赵钊,而不知那远在京城的帝王。
  “你们……”副将咬牙,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见其仍在嘴上羞辱李瑶,手放在腰侧,额头青筋暴起,就在他忍无可忍几欲拔刀之际,李瑶下马,阔步朝他们走来。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