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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换我当——越恺涟【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6 23:13:30  作者:越恺涟【完结+番外】
  “侍郎。”
  “张副将与几位兄弟说明来意了么?”李瑶温声问。
  “说了,但是侍郎,他们欺人太甚,竟说你……说你……”那般污言秽语不该说与侍郎听,恐污了她的耳朵。
  “无事。”李瑶摆手。
  李瑶绕过张副将,走到守城门的将领身前,她拱手问好:“这位兄台,本官的副将已经道明来意,不知可否帮忙,给刺史大人通传一声。”
  将领长得人高马大,极为壮硕,他的胳膊比李瑶的大腿还粗,轻蔑地看了李瑶一眼,便拿起自己的砍刀,轻轻擦拭:“李侍郎,请回吧,如今蛮夷来势汹汹,我们幽州尚且自保,确实无余力去支援济州。”
  李瑶听到将领的话,微微皱眉,原来不止是这幽州刺史有反心,就连这守城的将领都有异心,什么叫尚且自保,无余力,这不就是把幽州当作一个国,而不是大余的一座城,他幽州刺史占据要地,想占城为王。
  “兄台说笑了,幽州、济州都是大余的城池,若是济州破,下一个便是幽州,怎可见死不救,再说,这幽州是大余的幽州,不是幽州刺史赵钊的幽州,你们说封城就封城,说不派兵就不派兵,是不是明日敌军打过来,就开城门投降啊?”李瑶看着将领疾言令色。
  却不想这大块头根本不为所动:“李侍郎,你说的这些,我不懂,我就是个粗人,只想活着,我的家人都在幽州城内,若是派兵去济州,济州城破,我们幽州还守得住吗?”
  “李侍郎,你也不睁眼看看,还以为现在是容孔两位将军坐镇的时候呢?没有将军,怎么打,叫我们去白白送死,皇帝官员躲在京城享福。我们也不是傻子,我们的命是不值钱,但不能给老爷们当垫脚石还被嫌硌。”守城将领说完,刀也擦完,虚空朝李瑶挥了挥,见她眼睛都未眨,便把刀收起,别在腰间,转身招呼弟兄们关城门。
  “李侍郎,小的劝您一句,这大余早不是十年前的大余,我看你也是个有血性的人,何必为昏君卖命,不如另择明主。”
  “另择明主,选谁,不会是你那如今龟缩在刺史府的赵刺史吧。兄台,我李瑶是大余的官,不为皇权卖命,为的是百姓。是,你身后的幽州有你的家人,可济州百姓呢,我们同是大余人,他们也是你的兄弟姐妹,如今敌人侵袭,若是我们同心协力,守住济州,再加上幽州沧州的兵马,完全可以打退敌军。”李瑶知道这些士兵已经被幽州刺史蒙蔽,他们以为只要保留兵力,济州城破,他们便可抵御外敌的侵扰。
  却不知,济州城破,便是他幽州刺史开门迎敌进门之日,他们不是在保留军力,而是被诓骗着做通敌叛国的同谋。
  “不可能,刺史说了,我们去济州支援,只会白白牺牲将士,济州易攻难守,若是帮助济州,我们自己的家也守不住,待济州消耗敌人大部分兵力,再打幽州,便后继无力,我们出兵,便可大败敌军。”将领听到李瑶的话有些动摇,但想起刺史的话,他又坚定下来。
  刺史不会骗他们的。
  “此计何其残忍,用济州将士百姓的命去换取你们未知的胜利,你们还有良知么?你们知道为了守城,为了济州身后的幽州和大余百姓,济州死了多少将士?又有多少手无寸铁的百姓拿起兵戈换上死去将士的衣服,上了战场,他们不想活么?还不是为了身后的国家。果然有什么样的将军,就带什么样的兵。”李瑶满眼沉痛。
  就在守城将士被李瑶说动之际,刺史身边的副将突然前来,他拱手对李瑶问好:“李侍郎,京中贵客,下官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无事,本官是来幽州借兵的,还请将军引荐。”李瑶知赵钊心中算计,她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道出目的。
  副将满脸堆笑:“李侍郎来我幽州,真是蓬荜生辉,不知可有信物,下官好验明身份,呈交刺史,若是有京中调令,那便更好,下官请示刺史后,便可直接出兵。”
  李瑶看着副将,有些迟疑,如此好说话,恐怕有诈,心里有了计较:“本官要见到刺史本人,才会出具凭证,再者,十皇子殿下,此刻正在济州抗敌,本官与他约定,五日为期,向幽州调兵八万,若是本官遇难,则放弃济州,退守幽州。”
  “侍郎放心,刺史在来的路上,幽州封城,需验明身份方可入内。”
  赵钊到时,他敛眉肃目,一身威严之气,看见李瑶,毫不客气道:“听闻是京中贵客到了,可有凭证。”
  “自然。”李瑶示意副将把皇帝赐予的凭证与调令递过去。
  赵钊随意翻看几下,点了点头:“放他们过去。”
  李瑶有些犹疑,紧握腰间佩剑,果然刚迈过城门,便听见赵钊撕碎凭证,高喊:“她是假的,抓起来。”
  一瞬间,城门口的士兵皆围剿过来,本在城门口看热闹的民众也四散奔逃,李瑶和张副将肩背相贴,沉声道:“赵钊,你竟敢随意撕碎陛下亲赐凭证和调兵诏书,你有几个九族可诛?”
  “你这些东西都是假的,本官现在怀疑你……以及你带的这几个士兵,都是敌国的细作,抓起来,严刑拷打。”
  “你敢,我从济州来幽州时,与十皇子殿下约定,若是五日之内,无援兵,便弃城退守幽州,你以为你把真作假,便可蒙混过关,你以为杀我李瑶一人便可掩盖你赵钊通敌叛国的狼子野心么?”
  城门口士兵听到李瑶的话,皆看向赵钊,被李瑶戳穿,他有些恼羞成怒:“休得胡言乱语,你这小子敢伪造朝廷命官身份便罢,竟还敢污蔑本官,抓起来,关进死牢。”
  士兵再一次围过来时,李瑶放下手中兵刃,束手就擒,她表情平和,不像是被关入狱,到像是被请去做客的。
  赵钊见她这模样,心里有些拿不准,便派人把她关进牢里,并未施以酷刑。
  张副官被关在李瑶隔壁,眼下借兵不成,反倒沦为阶下囚,他气愤不已,不停低声骂着赵钊,又见李瑶仍一副平静沉稳的模样,他也慢慢放下心来。
  果不其然,半夜有脚步声传来,一美艳女子突然出现在大牢里:“你便是兵部侍郎李遥,雍和公主的驸马?”
  “正是,阁下可是柳夫人?”
  “算你慧眼。”柳平莹上下打量李瑶,见她拘于牢中,却仍从容不迫,气质卓然,点头:“公主的眼光,比我好。”
  “柳夫人,副将替我传的口信,你可收到”
  “收到了,你想说什么便说吧,现在这牢里都是我的人。”柳平莹点头。
  “赵钊通敌叛国已成事实,他囚禁仇谷将军,又阻拦幽州沧州支援济州,这些都是证据。听说得夫人搭救,仇将
  军才得以逃脱,想必夫人心中早有怀疑。”李瑶离京前,刘瑜特意给她提起过柳平莹的名讳。直言,若是幽州借兵不成,可找她帮忙。
  起初,她以为是赵钊会听夫人劝诫,却不想这幽州并不是赵钊一手遮天。
  柳平莹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她冷笑:“我还以为他赵钊有多深情,竟是忘了他是个为了前程抛却一切的恶犬。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他竟有如此野心……就他这条肮脏的狗也配肖想那至尊之位?”
  “李大人,你想我做什么?”
  “夫人能做什么?”
  “我能做的多了去了,比如杀了赵钊,再比如架空他的权利,看着他跌落尘埃,再比如偷了他的兵符,把幽州兵马交予你。”柳平莹眉眼如画,红唇轻启,开合间皆是杀意。
  一旁默默听着的张副官瑟瑟发抖,生怕这夫人看他不爽,把他也一起杀了。
  “夫人在幽州有这么大的权利,那为何还困在赵钊的一方后院。”
  “因为我蠢,上了他的当,受他蒙骗,让我爹为他铺路。但他可惜,他信任的副将、倚重的官员,一个两个皆是我父亲的亲信。我当初还极力推拒,因为我相信他真的爱我,却不想父亲为我埋下的刀真有用上的时候。不过,李侍郎,你不觉得这样更好玩么?我太期待赵钊被我杀死时后悔的模样了。”柳平莹激动地身体颤栗:“背叛我的人,都该死。”
  李瑶也笑了,朝柳平莹拱手:“赵钊的命,暂时还不能取,济州的援兵便拜托夫人了。”
  “你倒是心系百姓得很,坐牢都不忘借兵。”
  “赵钊狼子野心,但百姓何其无辜。夫人放心,等事情平息,赵钊的命随夫人处置,李遥会帮夫人善后。”赵钊必死,但不能是通敌叛国之罪,他自己无父无母,孑然一身,但柳家不该为他的野心陪葬。
第50章 合作愉快
  “把假冒朝廷命官的细作,给本官压上来。”赵钊坐在堂上,居高临下地冷眼瞧着李瑶。
  李瑶从容地走进来,抬手挥去肩头的雪,一双眼睛平和沉静,不像是阶下囚,倒像个座上宾:“赵大人,下雪了。”
  “你倒是心态好,还有赏雪的闲情逸致。”赵钊是个粗人,只知天寒地冻,不知这北边的雪有什么好赏的。
  “瑞雪兆丰年,再过几日便是新年,来年大余百姓定会有个好收成。”
  “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假冒朝廷命官,几个脑袋够砍?也许……你向本官跪下磕头,本官可以给你个痛快。”赵钊冷笑,心中最是不屑如李瑶这边嘴上念着百姓,心中却只有头上官帽的文官。
  凭什么他们武将一路拼杀,死里逃生,为国立下赫赫战功,官职地位却全然比不上那些在京城享福的软弱文臣。
  这江山就该他们武将来坐,才公平。
  “若我向赵刺史跪下磕头,赵刺史可以饶我一命吗?”李瑶站在阶下问道。
  “休想。”
  “那刺史说这些废话做什么?要杀便杀,随意给李某按个罪名,便可推出去斩了,还是说,刺史在害怕……”
  “本官,怕什么?”
  “怕你通敌叛国的消息世人皆知,怕敌军根本过不了济州关,怕你赵钊机关算尽,最后却仍爬不上高位。”李瑶冷下脸,声音发沉,一字一句重重地敲在赵钊心头。
  赵钊猛地起身,握住剑柄的手不住发抖:“你胡说,本官怎会怕。”
  “刺史这么胸有成竹?是坚信有你的助力,济州今日必破无疑。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你……”一时不察,被李瑶套了话,赵钊有些懊悔,但想起副将方才传来的信,他又定了定心神坐了回去:“你迟早要死,本官与你一个死人争执什么?”
  “赵刺史,李某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让你起了叛国之心。”
  “……我从未想过叛国,是大余对本官不公,对我们这些为大余出生入死的将士不公,我们刀尖舔血,阎王殿是三进三出,却永远低那些文官一等。他们嘲讽我们是只会杀人的莽夫,不配与他们同朝为官,我们守护的和平与安稳,最后也被他们白白占据,在京城安安稳稳享福,到头来还瞧不起我们,凭什么……到底凭什么?”赵钊不甘心,他不愿屈居人下。
  “赵刺史……这话王副将说得,严都尉说得,甚至是死去的中郎将也说得,偏偏你说不得,你立过几场军功,又上过几次战场,砍下过几颗敌人的头颅。七年前赵刺史您一战封神,是抢了死去的中郎将的战功,也因此有机会被容将军看中,在容小将军身边做个副将;五年前,容家被抄,您却搭上柳家,把容小将军描述成夺人战功的卑鄙之徒,而您是那个可怜卑微的副将,再后来,您当了刺史,靠着夺取自己副将、都尉的战功,靠着柳大人在官场平步青云,您还不满足吗?”
  李瑶每说一句,赵钊的面色便沉上一分:“你到底是谁,怎会知道这些?”
  “我是谁?我不过就是赵刺史口中那个胆大包天假冒朝廷命官的细作?”
  “李遥,你休得糊弄本官,除了你还有谁知道?公主知道么?陛下知道么?”
  “该知道的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
  “你……”赵钊气急,他猛地拔出腰间利剑,直指李瑶眉心,见其狗急跳墙,李瑶也不慌不忙道:“赵刺史,现在便着急取李某性命么?何不再等等。”
  “等什么?”赵钊见她死到临头,却仍从容不迫的模样,心中疑窦丛生。
  “等着胜利的号角啊!”李瑶笑了笑,那笑容如北地冬日的风一般刺骨,让赵钊心头发凉,他不停地安抚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他早在抓住李瑶的第二日便派亲兵去支援敌军,如今两日已过,就算是胜利的号角,那也是济州城破,他赵钊赢了。
  想到这儿,赵钊反而冷静下来,他又把刀插回剑鞘,坐了回去,冷笑道:“本官改变主意了,我要留着你,让你亲眼看着我赵钊封侯拜相,到时再送你下去,你不是知道一切么,那便麻烦你帮我去向中郎将容小将军道贺,告诉他们,多亏了他们,我赵钊才有今日。”
  李瑶笑了笑,并未作声,她只是望着窗外的雪花,一切都如她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赵钊又叫人把李瑶送了回去,并叫人这两日不准给她送饭,饿她两天,看她是嘴硬还是骨头硬。
  “侍郎,您回来了,那赵钊没把你怎样吧。”张副将见李瑶回来,立刻关切地问。
  “无事。”
  夜间,柳夫人又在同一时辰来到牢里。
  李瑶正依在墙边假寐,听到动静,眼睫颤动却没有睁眼,直到柳夫人出声唤她,她才起身:“夫人!”
  “李大人,你上次要我做的,我都办妥了,但你是如何算到赵钊要调兵去支援敌人的?”柳平莹十分好奇。
  “他急了。”
  “什么意思?”
  “济州久攻不下,眼看敌人的粮草就要耗尽,赵钊等不了了。”李瑶答,她又问柳平莹:“柳夫人可知,现在那群蛮子的粮草是谁在供应?”
  “赵钊?”柳平莹脸上笑意尽失,不敢相信地惊呼出声,她没想到赵钊竟丧心病狂到如此程度,今年定州大旱,本就屯粮不足,他竟用幽州的粮,养敌人的兵。
  这般,若是敌军不守诺言,幽州也只是下一个济州罢了。
  “对。”李瑶颔首:“从知道赵钊通敌叛国之日起,我便有所怀疑,那日,我被王副将压入牢中时,便与一队押送粮草的死囚擦肩而过,包括王副将也不知道,这批粮食运往何处,我想这绝不可能是送往济州,便让王副将去查了一下。果然,这批粮草被运送至北境大雪覆盖的山谷中,粮食送到,死囚就地斩杀,剩余官兵撤离。那批山谷中的粮草可不就是送给敌军的。”
  “赵钊,我该说他天真呢,还是说他胆大呢!待那帮蛮子长驱直入,他赵钊真能做皇帝么?”柳平莹知晓赵钊虽心比天高,却无半分谋略,这般费劲心机通敌叛国,也不知道到时真能如愿以偿么?
  “不,他想做的从来不是皇帝,他也知道自己做不了皇帝,他想做大官,想封侯拜相,想在文臣之上,他向往番邦异族武力至上的晋升规则,所以他把外族迎进来,让他们坐上那至尊之位,迎来他想要的重武轻文。”
  “什么?竟是因为这样,可他所有的路都是靠我爹一个文官,他到底那来的委屈,觉得朝廷对他不公?我都从未喊为委屈。”柳平莹无法理解,甚至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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