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靳延应该也会在意的,他对自己的占有欲很强,上次新来的警卫员差点撞上她练功,他都很生气。
于是她赶紧和他打商量,“靳延,这里没窗帘的,我们回去好不好?”
靳延被迫忍着的时候,早就把这一天设想过很多遍了,他怎么会没考虑这个。
他没说这里是死角看不到,只好整以暇地拉了拉她的裙摆,“遮着呢,看不出来的。”
说完,他就不再给沈意欢讨价还价的机会,衔上她的唇,夺取她的理智。
沈意欢刚开始还在抵抗,但很快就只能软软跪、在沙发上,双手后撑,任靳延在她的肩颈、心口作乱。
细细的呻、吟一点点充斥在练功房里,沈意欢自己都听得害羞。
靳延也听见了,他一边啄一边和沈意欢讲起了往事,“你还记得在以前的家里,你是怎么愿意和我去我房间的吗?”
他慢条斯理地将双手都探、进沈意欢的裙摆,微微施力。
布料被撕烂的声音爽、得靳延的头皮发麻,被压着的地方也兴奋地鼓、动。
他抬起沈意欢的臀,把着她的腿、根,往上拉,“我那时抓住你偷看我小腹好几次,尤其是我穿礼服的时候,我就猜,欢欢大概是很喜欢的。”
往下推,“那天我忽然就想试试,结果你真的同意了。”
他一点点加、快、速、度,“后来我就一直在想,只是看一看、摸一摸,欢欢就能给我那么大的惊喜。”
他注视着面色潮、红的爱人,“那如果我这样的话,欢欢又会带给我什么呢?”
沈意欢回答不了他,她的心跳快到要从喉咙蹦出来。她几乎挪不开眼睛。
这是怎么样的画面呢?
他被他紧紧握着腰律、动,雪白的裙摆覆盖在他麦色的肌肤之上,时不时漏、出的画面却那样惊心动魄。
她的女乔、嫩紧贴在他那一块块鼓、动的腹肌上,放、肆地墨。
他的腹肌是那样的硬,又是那样的沟、壑、分、明,很轻易就能激、起她的苏,一、股、股、热从她体、内、流、出,涂、在他的小、腹上...
沈意欢气、喘、吁、吁,这已经够难招架了,他还不肯放过她。
肩带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她被他拉到最高处,就悬在他的唇边,被他口刁、住。
他还看着自己。他怎么能看着自己呢?他知不知道他那冷峻的眉骨在此刻有多涩、情啊?
沈意欢又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不想看了,却挪不开眼。
她不再满足于这个,她无意识地往下挪,可他似乎在掌控着力道,让她只能向上,不能接近他那里。
甚至在她挣扎着想、要、更多的时候,他还越发起劲了,薄、唇紧紧贴着她的脆、弱,口允得越发得凶。
沈意欢的呼吸急促到盖过他的,心跳恍然擂鼓,她紧、咬着下唇,只觉得下一秒就要尖、叫、出声了。
“啪——”腰下软肉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沈意欢听见了靳延的声音。
他在说,在指、令,“出声。”
他的声音好冷好低,冷到沈意欢模糊想到了认识那一年的集训,他站在台上发号施令的时候就是这个音色、这个语气...
沈意欢没办法不听此刻的靳延的话,她乖乖松开了唇,“靳延,我要...了啊。”
她在提醒他避开,可是他却笑了,他笑得好坏好坏,他说他想看。
他想看?沈意欢漂亮的脖颈猛地后仰,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极其脆弱,也极其诱、人。
靳延松了口,他追着这道纤弱而去,手指也追上去。
他想要的不止这些。
腕表因为她自身的滚、烫而显得冰凉,她颤、着后退,他不容拒绝地追、逐。
腕表的出现是预料之外,但在此刻,这支腕表的意义简直是浇在火上的油。
这是她给他选的第一个礼物,她说看见的第一眼就觉得适合他,她当时看自己戴表的时候都挪不开眼。
她当时有想到吗,精挑出来的防水功能会用在此刻?
可他每天上链的时候,都在想她。
靳延勾起食指,如那些混乱的梦境里一样,给她致命一击...
怎么能这么美呢,他的宝贝。
第83章 生气的母女
“灿灿, 来,爸爸抱。”靳延对着靳希文怀里的女儿拍了拍手,大半天没见, 他也挺想女儿的。
小靳灿是个性格很好的孩子, 特别爱笑,也不认生。以往靳延下班回家, 只要这样对着她拍拍手,她就会笑着对靳延张开手臂。
她似乎知道自己是被很多人爱着宠着的, 从不忍心让任何一个人失望,很愿意配合大人的互动。但今天, 靳延没能等到女儿软乎乎扑过来的小身子。
看见父亲的动作, 小靳灿眨了眨她那双漂亮得像葡萄似的大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几息过后,她忽地回身,藏到了靳希文怀里,只用肉乎乎的小屁股对着自己的爸爸。
靳延见状有些惊讶,“不会吧,一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作为被孙女选择的对象, 靳希文很高兴也很得意, 故意当着靳延的面亲了亲孙女肉乎乎的小胳膊,“我们灿灿聪明着呢,这是不想理你了。”
靳延闻言摸了摸鼻背,不死心地绕到靳希文身后, 还没来得及和女儿再做些什么互动, 趴在靳希文肩上的靳灿就又扭身躲过了他。
还真是生气了,靳延这下信了靳希文的话。怎么办呢?靳延看着始终不愿意让他抱的女儿,冥思苦想应对之策。
见女儿一直转着头像是在找人, 靳延福至心灵,对着靳灿指了指楼梯的方向,“灿灿,爸爸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想起还在睡的沈意欢,靳延面不改色地替自己找补,“妈妈还在练舞呢,我们去叫她下楼吃饭。”
这句话当然不是说给靳灿听的,她还听不懂那样复杂的语句。但也许是靳延提到了“妈妈”,又或者靳延身上有沈意欢的味道,靳灿终于对靳延张开了双手。
把女儿的小肉身子抱进怀里,靳延这才觉得松了口气。但看着女儿好似还气鼓鼓的小脸,他不知为何生出了一个念头。
他靳延,下半辈子在这个家里,除了哄老婆以外,估计还要多一个哄女儿的“常态化任务”。
想到这儿,靳延不自禁弯了弯唇。这样甜蜜的负担,他不介意多背几个。可这显然只能想想了,因为靳延已经向队里申请要做结扎手术了。
是的,作为正当年轻的现役空军,靳延做结扎手术是要申请报备的。结扎手术的创口虽然非常小,但它本质依旧是手术,靳延并不能私自做决定。
靳延在有靳灿以前就决定结扎了,等昨晚见识过从医院领到的节育套质量有多差、使用起来有多难受后,他只恨自己报告打晚了...
沈意欢睡得正香,就感觉脸上痒痒的,她还以为又是靳延在作怪,正想侧头埋进他怀里躲开,却不想扑了个空。她一惊,赶紧睁开了眼睛。
沈意欢看见了一个圆乎乎的小肉脸,小肉脸的主人小肉团正坚持不懈地在她脸上留下湿乎乎的口水,见她睁开眼睛,立马对着她咧嘴笑得露出粉嫩的牙床。
而扶着小肉团的,则是一个英俊的、满眼温柔宠溺的年轻男人。是她的宝贝女儿和丈夫,笑意一瞬间就爬上了沈意欢的眉梢。
她的声音还很哑,抱女儿的手也软绵绵的,但不妨碍她将女儿搂进怀里亲热,“妈妈的小灿灿,今天去祖祖家玩得高兴吗?”
沈意欢身上已经被靳延换了一身睡衣,这件吊带睡裙的领口有一圈彩线缝制的藤蔓和花朵,很是精致。小靳灿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夺走了,伸出小手就要扒拉。
她人小力气也不大,按理说这一扯是没什么关系的,可是不巧的是,她有一个坏爸爸。而这个坏爸爸,今天刚在这里犯下了不小的罪行...
沈意欢呼痛出声,只见雪地之上全是散落的红梅,枝头仅剩一朵梅花在风中颤巍巍的,还是含、苞的姿态。
被迫看见这个画面的沈意欢羞得不行,她想就回自己的领口,可靳灿抓得太紧,她根本不敢使劲,怕弄痛女儿。正进退两难呢,余光又看见靳延一点要帮忙的意思也没有,沈意欢彻底恼了。
“靳延!”沈意欢捂着领口,声音里的羞恼都快要溢出来,“你还不帮忙?”
靳延遗憾地收回视线,用靳灿留在他们卧室的玩具从女儿的手里换回了沈意欢的睡衣领口。
怕女儿等下又被刺绣吸引走注意力,获得自由的沈意欢赶紧拿过床边的开衫披在睡衣外面。也是这一动作,沈意欢才发现自己浑身没有哪一处不是软绵绵的。
她答应靳延周末的时候可没有想过他憋了这么多坏主意,沈意欢咬咬下唇,抬眸去看罪魁祸首。就见穿着家居服的靳延正半靠在床头,伸手逗女儿玩,神采奕奕的,眉眼都是餍足。
对比之下,沈意欢更觉气恼。她小心翼翼把女儿重新抱紧怀里,这才瞪他表达自己的不满,“我今晚要和灿灿一起睡。”
听见这话,靳延暗道不好,却只做不知,插诨打科,“好啊,咱们一家三口还没一起睡过呢...”
沈意欢可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他,她还记得今天下午自己在练功房有多狼狈,那时靳延也没放过她。她故意冷着脸,“不行,两个人独处才能培养感情。”
这是靳延今天众多胡言乱语里的其中一句。沈意欢在靳延抱着她下楼的时候后知后觉察觉到了他的坏心思,他是故意把家里人都支走的,目的就是想要以这样的姿态去餐厅。
靳延没否认她的推测,只说独处才能培养感情,说完还更放肆了起来。
沈意欢现在把这话回敬给了他。靳延轻咳一声,知道沈意欢是羞到了,女儿虽然什么也不懂,但被她那双澄澈的眼睛看着,一般人还真是受不了。
他没应这句话,他怎么可能和沈意欢分房睡?况且靳灿晚上还要喝夜奶、要换尿布、哭了也要哄,他也不可能让沈意欢受这个累。
他想起昨晚得知的沈小妹的事,决定戴罪立功,“我去和爸商量一下宝珠和表姑的事,等于婶把饭做好了,我再来接你下楼。”
沈意欢眸光微动,却没搭理他,只专心陪着女儿玩。
靳延摸摸鼻子,习惯性地在离开前探身去吻她,又想起她还在生气,害怕火上浇油,脑袋一转,薄唇就落在了靳灿的小身子上。
靳灿被他吓了一跳,要不是性子好估计能立马哭出来,沈意欢见状又瞪了靳延一眼。
沈意欢瞪人的时候那双桃花眼会变得格外圆,偏她眼睛水汪汪的,眼尾还有残存的倦意和媚意。
这一眼就像是一只被惹急了的猫,气鼓鼓地伸出粉嫩嫩的小爪子想要挠人。偏又被剪了指甲,挠出来的力道不轻不重的,不仅伤不到人,反而还勾得人心痒痒的...
靳延只觉得心尖都因此变得酥酥麻麻的,他飞快地探身从沈意欢唇上偷了个香,又趁她没反应过来赶紧起身,“我先走了。”
靳希文看儿子一个人下楼还有些奇怪,按他的性子,应该要等于婶做好饭后才磨磨蹭蹭跟着欢欢一起下楼来才对。
等听见他说的话就更惊讶了,“欢欢不和我们一起商量吗?”
“灿灿一天没见着她妈妈,缠着她妈妈一起玩呢。”靳延面不改色地甩锅,又转移话题,“我记得方卫红就在军医院当护士是吗?她当时是怎么进去的,现在医院招工还和以前一样吗?”
靳延一向不太关心除了公事、家事以外的事,不像靳希文这个大家长,照顾的人多,啥都了解一些。
果然,即使是沈宝珠的情况,靳希文也很了解,“当医生最好还是像夏川那样,由医学院正儿八经地培养。”
“但现在没法考,这个就不提了。我了解过宝珠的成绩,不算好到突出的那种。她又乖,基本没有什么组织活动的经历,想要走推荐去读大学很难很难。”
“卫红当时是读了中专,后来去医院跟着学了两三年,通过了医院的考核后才转的正。”
靳希文想了想,“但是宝珠想当的是医生,医生对文化水平的要求可不低。先让她试试医科大专吧,今年推荐不上的话,就去考军医院护士。那个对专业性的要求不高,她性子沉稳、心思细腻,应该没问题。至于别的,她还小,一步步走吧。”
这和靳延想的差不多,“行,明天让欢欢去和她说。宝珠是个踏实聪明的,应该不会好高骛远。”
说完这个,他又和靳希文说起了沈宝珠在沈小妹和冯文书关系上做的事。靳希文一直很关注这件事、很关注沈小妹一家的生活,靳延自然不会瞒着他。
靳希文听得很认真,他对沈宝珠的评价也很高,“这么听起来,宝珠倒有几分她姐姐的样子。小妹有这样的女儿,也算是有所依靠了。”
说完正事的靳延又不着调起来,提醒靳希文,“这下冯文书兄弟和您倒是同辈了。”
沈小妹和沈建中以兄妹相称,沈建中是靳希文的好友兼亲家。冯文书要是和沈小妹结了婚,确实一下子就从晚辈变成了同辈。
靳希文一愣,转头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呢,小冯那天怎么一脸愧疚又心虚,原来症结在这里。”
靳延其实也有点尴尬,冯文书可没比他大多少,但因着沈小妹的关系,他这下要叫人表姑父了。
85/94 首页 上一页 83 84 85 86 87 8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