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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拈酸吃醋后——兮木知【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4:37  作者:兮木知【完结】
 “可是・・・・・・”她迟钝地说不出话,可心中却是在想,若是将这个姑娘留下,那这银两也便是他们的,这算是一举两得。
 “姑娘,这银两我们收不得的,况且孩子我们也照顾不好,我们手脚粗苯,万一将孩子弄出个好歹那可怎么办,到时也不好跟姑娘交代。”她将银两还给苏彻玉的同时,上前拉住她的手,“所以姑娘你为了孩子考虑还是留下吧。”
 她苦口婆心地劝着,终是在苏彻玉面上瞧见了为难的神色,她心中一喜,觉得此事能成。
 而此刻,那一直缩在后头的黄齐也走上前,他看着苏彻玉。
 他也在等着苏彻玉的答复・・・・・・
 苏彻玉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她静默了一会才道。
 “我晓得了。”
 此声一出,大婶随即表露出了欢喜的神色。
 “我会带她走,昨日劳烦你们收留,多谢。”
 苏彻玉说完便迈开脚步,头也不回的。
 想来,她对自己做出的决定并不后悔。
 山南水北相遇,本是不易,若怕前路攀扯而将她舍弃,那前日的相救,岂不成了笑谈?
 站在原地的大婶闻言,笑僵在脸上,她看着苏彻玉的背影,急忙地叫黄齐前去拉住她。
 但向来听顺母亲话的他,这次却是没有动弹分毫。
 黑黝黝的眸子覆着层亮,他收回目光后,轻轻地道:“娘,那个姑娘很好,我配不上她。”
 *
 天色已暗,无人会乐意收留一个随身佩剑还带着婴孩的女子。
 苏彻玉顾自走着,直至忽过的雷鸣,将孩子吓醒后,她才停下脚步。
 眼下,她两侧近林,只有前路是平坦无虞的。
 闪光忽过,模糊在林边多时的那人才有了形・・・・・・
 好似不甘落魄,他在看见苏彻玉时,未有上前。
 苏彻玉在瞧见他时,呼吸一滞,本能的想要退后,可一回头,却见路已被人堵死・・・・・・
 此时雨落,不偏不倚的让苏彻玉心意一凉。
 良熹敬好似被雨催动,将才动了身。
 他看着苏彻玉一步步退后,哪怕她已然无路可退。
 僵着的神色不见好转,反在看见她手中护的那物时,变的越发阴沉。
 “你急着走,急着离开我,是为了他?”他问着,靠近着,故作平静的姿态好似随时能够倾碎,“回答我。”
 雨滴在苏彻玉面庞上,她动了动身侧的剑,但却是在听到良熹敬的后话后,停了动作。
 “仔细回答我,最好顺我心意,不然我也不知我会如何做了・・・・・・”
 苏彻玉动了动唇,可还未来得及开口,怀中的孩子却是哭了。
 随而,良熹敬的目光便换了位置。
 “这是你和他的孩子?”他恍然一问,其后目光灼灼地瞧着她。
 “不是,这不是,这不是我与他的孩子・・・・・・”
 苏彻玉被问的莫名慌张,急忙地答到,深怕晚上一步,良熹敬便会做出什么让她难以挽回的事。
 “那是与谁的?”
 “我,我也不知・・・・・・”苏彻玉移开眼不去看他,退后一步,不愿与他离的过近。
 可她退一步,良熹敬便前一步,逼的她无路可退,无路可躲。
 “你也不知?”面上覆上苦笑,良熹敬一时也无了言语,“孩子是你生的,你也不知?”
 好像是听闻了什么莫大的笑话,他嘴角勾起弧度,可怎般瞧都瞧不出笑意。
 此刻,雨声混着婴孩的哭闹,四周的一切都潮湿不安着・・・・・・
 良熹敬看了苏彻玉许久,心底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神色间的落寞不假。
 他挥了挥手,终是示意了守候多时的下人动手。
 “你们要干什么?”苏彻玉瞧他们来势不对,便急忙抽出剑。
 可剑锋直指也未能将他们逼退,他们仍顾上前。
 “苏彻玉,你若想温长烟和顾思芊都给你陪葬,你大可一直倔着。”良熹敬看着她的决绝,心抽麻着疼。
 “你说什么?”苏彻玉不敢置信地听着,“你将她们怎么了?”
 “现在还未怎么,但你若不乖顺的从我,我可保不齐会做点什么・・・・・・”
 他说着狠话,面上的神色虽已恢复平静,可身侧的手却是紧握不松。
 “放下剑,将孩子给他们。”
 “・・・・・・”
 “我说放下剑,将孩子给他们!听不到吗?”
 他气恼的逼迫着,不给苏彻玉丝毫迟疑地余地。
 “良大人・・・・・・”她手中的剑落地,她回头看他,“那夜我既不计较,你又为何苦相逼,牵扯那么多无辜之人呢・・・・・・”
 苏彻玉实在想不通,她都不在意了,他竟还相逼不弃。
 雨水沾湿了鬓发,她眼下全然落魄的不知所措。
 良熹敬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心底。
 雨滑落面颊,他冷笑一声后,上前拉住苏彻玉的手,有些咬牙切齿地道:“那夜是你说不计较,就能不计较的吗?”
 他将素日里的平静自持失了个干脆,语气不善地吩咐下人动手。
 而孩子被下人抢走的一瞬,苏彻玉就被良熹敬生硬地带走了。
 传达来的温热,逼的她挣扎欲脱,可却到头来却是毫无办法,只能任他牵引。
 她被扔带到车马上,可还来不及吃痛,她的唇便被堵上温热,呼吸也没了施展的余力。
第32章 承受 “苏彻玉,那我放了她们后,你还……
 她本是想要反抗, 可一想到他方才的话,又忽的止下了所有动作。
 苏彻玉,你若想温长烟和顾思芊都给你陪葬, 你大可一直倔着。
 僵木的承接着他的暴烈, 她不敢再表露出丝毫的挣扎・・・・・・
 仿若过了许久,久到苏彻玉快要窒息时, 良熹敬才终是放了她片刻的自由。
 他看着她, 不容许她错开眼。
 “忘了他, 我以后大可既往不咎・・・・・・”
 “他?”苏彻玉被吻的晕乎,一时不知他所指何人。
 良熹敬瞧着她的模样, 心中一涩, 不由自主地放柔了动作,轻轻又贴上一吻,其后道:“就那个傻愣愣的, 要忘了他, 知道吗?”
 苏彻玉闻言便想到了黄齐, 可还是不解良熹敬为何会顾忌他,但怕他再犯, 便点了点头。
 良熹敬的神色到这时, 终是缓和了些。
 “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待你身边人不好, 知道吗?”
 苏彻玉顺从地点头, 但随而问道:“那那个孩子呢, 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她是无辜的!”
 说到此处,良熹敬刚才好转的面色有黑沉了下来,他动手捏了捏苏彻玉的脸, 其后不爽地道:“她的处境自是你决定的,你怎样待我,我便如何待她。”
 “那我听你的话,待你好,你可以放了温姨她们・・・・・・还有那个孩子吗?”
 她问的急切,手都要抓上良熹敬的衣袖了。
 良熹敬留意到她靠近的手,迟疑了片刻,内心只道。
 这般得寸进尺的言谈,也就只有苏彻玉能问出口了・・・・・・
 “苏彻玉,那我放了她们后,你还会待我好,听我话吗?”
 良熹敬笑问着,可眼底的期盼不似假装,心中也在隐隐紧张。
 苏彻玉忽被这般问,没能答上话来,因为她心知那是不可能的。
 良熹敬看出了她的犹豫,嘴角的笑意凝住,不动声色地掩下失落,其后直直抓住了苏彻玉那靠近的手,其后狠狠一握,“你不会,所以我也不会放了他们。他们是你的软肋,也是我囚住你的笼,你休想再离开。”
 他说的生硬决绝,让苏彻玉一再恍惚。
 她这是怎么招惹他了,怎么落得个生死难择,去留无选的境遇。
 “良熹敬,你不杀我,却将我留在你身边,你究竟打算做什么?”苏彻玉不解极了,她迫切地想要知道,“还是说,你怕我将你与万禾之间的事说出去,所以你不让我走,可你明明可以杀了我,死人的嘴是最严的・・・・・・”
 方才温存随着她的话音一落,外头的雨下的愈发急了些・・・・・・
 “我就是想看你生不能又死不得,不行吗?”他听了苏彻玉的话,心口堵闷,却只能恶劣地说着,“我戏弄你,难道还要其余理由?”
 当然是不用的。
 他是当今首辅,而她,则什么都不是・・・・・・
 她好像终是明了了良熹敬的用意,也不再多言,只是低下了头。
 “我知道了,我任凭你处置,只要你不波及无辜,我都认了,我全认了。”
 这话听着顺从,但她的语气却是不服极了。
 良熹敬在一旁听着,言语凝滞了半晌后,他才冷笑出声。
 “好啊,苏彻玉,我倒要看看,等会你要怎样任我处置,而你又是怎么样个认法・・・・・・”
 ・・・・・・
 *
 苏彻玉醒时,连翻身的余力都没有,手腕侧的红痕醒目又刺眼。
 眼下,她连呼吸都觉得吃力,周身的疼更是难以忍受。
 “良熹敬这个臭不要脸的!”
 苏彻玉在心底骂他,可没骂到他本人面上,她还是觉得不得痛快。
 而也就在她气怨之时,门却是被人推开了。
 姜叶端着姜汤进来,瞧着这般病恹恹的苏彻玉,觉得揪心的紧。
 昨夜大雨倾盆,她见良大人拉着苏彻玉没入雨色。
 二人浑身上下全然湿透,但大人却是没叫人近身服侍,只是夜半屡次唤传备水・・・・・・
 “姑娘,这是大人让我端给你的姜汤。”她说明了来意,“想来大人是怕姑娘昨夜淋雨,寒气入了体,所以才有心让人备下的。”
 她为良熹敬说了句好话。
 因是她也瞧明白了,自苏彻玉擅自出逃后,大人那焦急的样,就算是傻子也能明了姑娘在大人心中的分量。
 只是怕苏姑娘到现下还不知晓吧・・・・・・
 她放下姜汤,将苏彻玉给扶了起来。
 “姑娘,还是喝了吧,大人上朝前特地吩咐的。”
 姜叶劝着,但苏彻玉却是单只瞧着那碗姜汤有动作。
 “只是姜汤,不是旁的?”
 比如避子汤之类的・・・・・・
 姜叶闻言一愣,其后道:“姑娘放心,这就只是驱寒的姜汤罢了,是我亲自熬的,不会有错的・・・・・・”
 “那就更不能喝了。”苏彻玉面色一苦,心底觉得还是寒气入体好些。
 “你们大人何时下朝?”
 “想来是快了,姑娘是饿了吗?”
 这时候也不早了,想来苏彻玉也该饿了,不过姜叶记得大人嘱咐过,若是苏彻玉饿了便给她上些点心,万不要让她吃饱了。
 “有点。”苏彻玉闻言点头,姜叶见状便前去取了糕点来。
 可当苏彻玉瞧见姜叶摆在桌前的糕点时,却是傻了眼。
 “就只有糕点吗?”她有些不解地问道:“能不能取些饭食来?”
 “姑娘,大人说了,在他没回来前,只能给你吃这些。”
 ・・・・・・
 *
 良熹敬今日复朝,朝堂上的风波显然比往日少了些,但段呈瑞是个安闲不住的,忽是起了开疆扩土的心思,还是朝堂上下劝了半日才令他休止了这番念头。
 段呈瑞当众又被人驳了面子,心里头不爽利,便要将良熹敬留下来。
 只道,他想良熹敬最是能劝慰他的。
 “陛下恕罪,臣昨夜不慎染了风寒,为了陛下龙体考虑,臣还是离陛下远些好。”压下不耐,良熹敬“恭敬”地说着。
 竟是又病了?
 段呈瑞心底虽然惊诧,但也多半习惯了良熹敬这“半死不活”的身子。
 良熹敬虽病不外显,但前去瞧病的太医皆是言称良大人活不长久・・・・・・
 段呈瑞无言地瞧了良熹敬好半晌,最后才扶额道:“良爱卿,你可千万小心着,莫要再病了。”
 要是真病死了,他这皇帝之位坐的可是没那般安稳。
 “多谢陛下挂怀。”
 简单言谢完,良熹敬便随众人下了朝去。
 只是,昔日里与他没什么交集的周期年眼下却是上前来寻他了。
 “良大人。”周期年也知自己唐突,但还是觉得需要过问一番。
 “将军有事便说吧。”
 这次相见,良熹敬倒没以前对周期年的那般客套有礼了,若是要究其原因,多半也是与苏彻玉有关。
 “良大人,在下前几日肃清山贼,您的友人帮了在下许多,但在下还来不及言谢,她便走了,若是良大人下次与其相见,还望大人能替在下将谢言转达。”
 友人当指苏彻玉・・・・・・
 “帮了将军许多?”没由来的,良熹敬的这句带着些酸,但面上还是笑的,只是笑不达眼底,“这事我倒是不知,下次见了我定是要好生问上一问,不过・・・・・・”
 他的话锋一转,眉眼也低了些,“将军可还与她有些旁的接触?”
 苏彻玉除了对他恶劣些,待其他人都是好的没分寸的。
 他拿捏不准苏彻玉是如何帮周期年的,他怕牵扯了些旁的,所以哪怕心下不耐也要再过问下去。
 “就只是帮在下杀了几个作恶的山贼,救了一户百信,旁的也再没有了。”周期年也只说了这些,至于后头共乘一马的事,他便没提及。
 “那便好,将军放心,我自会将话带到的。”
 “那便多谢大人了。”他似又想起了什么,急忙又说了句。
 “良大人,那姑娘还落了样东西在我这,大人到时也一并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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