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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拈酸吃醋后——兮木知【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4:37  作者:兮木知【完结】
 毕竟他可是最关心良熹敬安危的・・・・・・
 苏彻玉见姜叶哭的梨花带雨的,有些坐立难安,但真要让她去寻良熹敬她是不愿的。
 因是上回在马车上的过节还在,她是真不愿见他。
 “姑娘・・・・・・”姜叶知苏彻玉还在犹豫,瞧见她两难,实际她心里头也不是滋味,但说实在的,苏彻玉是斗不过大人的,若她一再犟着,她最终还是会受苦。
 那为了苏彻玉好,姜叶更要好生劝劝了。
 “我劝真的没有的・・・・・・”虽还是这般说着,但苏彻玉好歹还是起了身出去,显然是想死马当活马医,为姜叶努力争一争的。
 “那我去试试・・・・・・”苏彻玉仍是犹豫的,但在踏出门前瞧见姜叶那满眼的期盼,她便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而从偏院到良熹敬屋中并不算远,其间也费不了半炷香的时间,但这路却是让苏彻玉走出了坎坷路艰的模样。
 东草在正院处等着,远远瞧见苏彻玉那磨磨蹭蹭的身影,心道可算把这祖宗盼来了。
 他凑上前去
迎了迎,诚然是有一肚子话是要跟苏彻玉说道明白的,但碍着苏彻玉也是个有气性的主,他还是得委婉着来。
 “苏姑娘。”他上前摆着笑脸,“姑娘,来这可是寻大人有事?”
 苏彻玉上下打量他一眼,觉得他有些明知故问了。
 “嗯。”
 “姑娘,实不相瞒,我家大人近日有些不爽利,若是我找大人都要小心着些的,就怕一个拿捏不稳,就被责罚了去・・・・・・我当然是知道姑娘不忌讳这些,但姑娘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的身边人考虑不是・・・・・・”
 东草就是算准了苏彻玉不怕良熹敬责罚,所以才必须把其他人拉扯进来说事的。
 这样做虽然不光彩,但只要能让苏彻玉等会进去时,稍稍顺着点大人,那也是好的。
 苏彻玉闻言便率先想到了温长烟她们,她是不能再连累它们了。
 “嗯,我知道了。”
 “诶!姑娘莫急,我还有话要说。”东草还没交代完呢,“我家大人虽冷清惯了,但实际是很想有人与他聊表亲近之意的,况且他现在人难受着,最是需要慰藉的时候,若姑娘你主动些,我家大人万一记着你的好了,没准就把那什么宅子里的人给放了・・・・・・”
 “当真?”
 苏彻玉本还纳闷,若是按东草这般说的话,他怎么不去“献殷勤”的,但一听后头他说的,没准良熹敬会把温姨她们放了,她也就愿意一试了。
 “千真万确!姑娘你只要记得,你素日里是如何对待亲近之人的,你待会就如何对待大人,哪怕是要回大人话,也将大人当做是你重视之人回话,只要你真这般做到了,我包你心想事成的。”东草言辞肯定的很,他确信,只要苏彻玉按他说的办,那他家大人定是依着她办事啊。
 “好了好了,姑娘你这会子可以进去了。”东草将该交代的事交代完了,眼下就看苏彻玉是如何领会奥义的了,但东草想,哪怕苏彻玉只是领会了一半他说的,那也是足够了的。
 剩下的,他家大人会自我消解的・・・・・・
 苏彻玉被东草“推”着向前,可当她真要推门进去时,她内心还是有些犹豫的。
 毕竟,像刚刚东草所说的伎俩,她也没用过啊,万一不奏效,那她岂不是完了・・・・・・
 “不进来吗?”
 许是听着了外头的动静,屋里头也是有了声响。
 苏彻玉与东草闻言都是一僵,但其后是东草先回的话。
 “大人,是苏姑娘找你。”
 “・・・・・・”
 待东草说完,里头又是没声了,也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没听见。
 苏彻玉与东草对视一眼,她心底发苦,不想进去的心思越发的强烈・・・・・・
 “大人,苏姑娘进屋了哈・・・・・・”
第39章 心跳 “你的心跳好快啊・・・・・・”……
 他这一语无疑是将苏彻玉架在火上烤了, 她何时说她现在要进去了?
 “嗯。”
 过了良久,终是有了回应,良熹敬也是同意让苏彻玉进去了。
 “姑娘, 你看大人这都许你进去了, 你还等什么呢?”东草压低声音劝着。
 而就这般状况而言,今日这屋, 苏彻玉是非进不可了・・・・・・
 她忐忑不安地推开了门, 但却是在进屋的那刻, 撞上良熹敬那双好看的眸子上。
 她虽立刻将视线闪躲开,但还是能留意到良熹敬的视线在盯着她。
 而当她踏入房中的那一刻, 也就没有回头路了。
 东草眼疾手快地将门给阖上了, 颇有死守到底的模样。
 所以,眼下屋内,又只剩苏彻玉与良熹敬了・・・・・・
 良熹敬本是听她主动来寻他, 心情好上了些许的, 但现在瞧见了她在屋内还避他“十万八千里”的模样, 就知她是被人“劝”来的,这脸自然就冷下来了。
 他收回了眼, 也不再去看她, 好似倒要看看她想与他僵持到什么时候・・・・・・
 屋内的静谧打压人心境的很,苏彻玉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看良熹敬同时, 想到了东草在外嘱咐的话。
 心想这趟不能白来, 她索性就硬着头皮凑上前去了。
 “良熹敬。”
 苏彻玉轻唤了一声, 但良熹敬并未施予理会,所以她又往下说了几句。
 “良熹敬,你若是饿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
 屋内的静凉了一瞬, 良熹敬的眸子划过一丝不可置信・・・・・・
 “你,你方才说什么?”
 好似是怕自己“饿”出了幻觉来,他不确信地再问了一遍。
 “我说,我心疼你。”
 ・・・・・・
 桌案上的茶盏应声而落,碎响颠簸出水渍,撩乱了静谧,也浸湿了衣袍・・・・・・
 良熹敬敛眸没去看苏彻玉,忽视那乱耳的杂声,他故作平静地又问了一句。
 “你方才的说什么,你再道一遍・・・・・・”
 苏彻玉见良熹敬那不似要搭理人的模样,以为他是故意要刁难她,心底那仅剩一点的羞怯也被磋磨没了。
 她又走上前几步,杏眼中满是认真与笃定地与良熹敬说道:“良熹敬,我心疼・・・・・・”你・・・・・
 可这话还未说完,她的手便贴上了温热,其后她整个人被一股力道顺着往前带・・・・・・
 倏然间,苏彻玉就被良熹敬抱进了怀里,还未等她回神,她这红唇就又被人霸着了。
 千丝既乱,心跳也章法无度・・・・・・
 苏彻玉睁眼瞧着良熹敬那微颤的长睫,耳畔处贴袭而来的心跳早已溃不成军,但这般乱做的声响,却与她无关・・・・・・
 似觉察到不对,她轻推了良熹敬一番,力道虽不大,但比平日奏效的多。
 而他的唇虽离开了,但视线仍是紧贴着她瞧,好似只要她一个不留神,他就要低头继续。
 “心跳好快・・・・・・”苏彻玉悄声嘀咕了一句,但全数落到了良熹敬的耳中,他僵了僵神色,没有顺着她接话。
 “你的?”
 “当然不是!”她觉得这是欲加之罪,便立即说道:“是你的,但・・・・・・为什么?”
 她将手捂上自己的胸口,喃喃道:“我的就不会跳那么快,好像就只有你不大正常・・・・・・”
 “・・・・・・・”
 “等等,现在好像又与我差不多了・・・・・・”她的耳畔仍贴在良熹敬的胸口,但好像自她将话说完,他的心跳便不急促作响了。
 好奇怪。
 良熹敬低眼瞧着她的一举一动,心口的弦松一段,紧一段,安稳不得度,但他的手却是将苏彻玉搂地更稳当了些。
 “那你要不要看看,若是像方才那般做,我还会不会有旁的变化・・・・・・”他的眸子沉了沉,暗涌的期待呼之欲出,仿若只要苏彻玉再迟钝一些,他便能得手。
 但苏彻玉却是急忙打了住,没让良熹敬再得逞下去。
 因为相比这些无趣的,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良大人,所以你现在是消气了吗?”
 有求于他时就不直唤他名讳了,转唤他叫大人,但哪怕如此,他还是点点头,示意她有话直说。
 “前几日在马车上,你说过要把信笺给我的,但・・・・・・”
 但后来,他与她在马车上闹的不合,她也就没央求他将信笺给她了。
 而眼下,他既然已是消气,那她将此事提上一提,应当也是没什么大碍的吧。
 “苏彻玉,你觉得我很好说话?”良熹敬自是知道,只要将信笺给了她去,她便会雀跃非常,说两句好话给他听,但平日里对他说好话的太多了,他可不稀罕这一两句虚假的恭维・・・・・・
 苏彻玉闻言一愣,心底忽道东草言辞有误。
 他不是说只要聊表亲近,良熹敬便会对他“法外开恩”些吗?那这是・・・・・・
 “不给就不给・・・・・・”悄声嘀咕一句,苏彻玉也懒得再装下去,索性要从良熹敬的怀中挣出,但奈何他搂的太紧,好似早有预料般的不让她脱逃。
 “良熹敬,你放开。”耐心被耗尽,苏彻玉变脸倒是变的极快的。
 而良熹
敬瞧见这般,心底无奈,但神情还是不变,“商贾不做赔钱的买卖,官僚不行伤利的策政,苏彻玉,你既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可还什么都不愿给,你未免贪心了些。”
 他的意思倒是清明,无非是要让苏彻玉与他做出点交换,也让她给他点好处,他才好将信笺给她。
 但苏彻玉却仍是不愿干,因这信笺本就是写给她的,只不过被他劫了去,这怎么就成他的了,况且他还要借着这信笺“空手套白狼”,从她这套到点好处,那她可是不依的。
 “良熹敬,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你方才所说的异动,我倒不知缘故,眼下正好奇着,不如你让我再复了那般摸样去,我也好再思量一番其中缘由・・・・・・”
 “当真?”苏彻玉有些狐疑,不确信地又问了一遍。
 “自然。”良熹敬柔和了眉眼,同时也止歇了余下的动作,只淡淡观望着苏彻玉的一举一动。
 承接着他的目光,苏彻玉思量了半晌也没有旁的办法,只得按他说的做了。
 但方才他的异动是因何而起的・・・・・・
 她的目光本能划过他的唇。
 方才他对她的所作所为也在脑海中映现,她心下的忐忑跃起一瞬,但随即又平复下来。
 毕竟,这事她已经经历过多次了,再来一次倒也是无妨。
 思及此,她试探性地伸手攀附上良熹敬的上身,目光也悬置在了他的唇上,轻浅地呼吸过后,慢慢附身贴近・・・・・・
 当双唇相触的片刻,苏彻玉明显地感知到身前人的僵愣。
 她将手往下滑,想探他的心跳,但还未触及他的胸口,她的柔夷便被锢住,其后被压至在身侧。
 她下意识地想要离开,但良熹敬的大掌却是抢先一步拦了她的退路,硬生生地将这一吻,辗转深入的印刻在苏彻玉的脑海中・・・・・・
 细吻中很快染上了血腥,但良熹敬的动作却是毫不收敛。
 还是直到苏彻玉彻底招架不住,软下了身子后,他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他停顿了一会,待苏彻玉缓下来了,才开口问道:“方才只有我感到奇怪吗,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没有一点心乱・・・・・・
 言语沾染上小心试探,欲盖弥彰地想从苏彻玉那得到他想要的回答・・・・・・・
 但显然,苏彻玉是从不让他顺心,她只管自己想要的,也懒得顺着良熹敬回话。
 “良大人,既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你总不能还不将信笺给我吧?”她瞧她问完话后,良熹敬又不说话了,有些急,生怕他又要变卦,“良熹敬・・・・・・”
 而这会子,她的话还未说完,她就被良熹敬推开了。
 眼见着他冷脸起身,随后从书案处拿来一封信笺,才站稳的苏彻玉倒也忘了计较良熹敬突如其然的气性了,忙接过了信笺。
 “多谢良大人。”说完,她便转身要走,但良熹敬还是叫住了她。
 “下次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话语中的冷淡清晰可见,但其间好似还残留着一丝丝可以回转的欲拒还迎・・・・・・
 可说者有心,听者无意・・・・・・
 苏彻玉闻言点了点头,道了句“知晓了”后,便毫不犹豫地就出了门去,还故作识礼的将门给阖上了,留良熹敬一人在屋内站着。
 而守在院外等候多时的东草,见着苏彻玉欢喜的从大人房中出来,紧绷的心弦松了松,心道自己所言,苏彻玉应当是听进去了。
 他松了口气,本着想去邀功的心态敲响了良熹敬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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