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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清冷师尊说他都是自愿的——黄豆炖猪皮【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5:29  作者:黄豆炖猪皮【完结】
 那是一个素白衣裙的女子,想必就是封公子的新婚妻子温致宁了。她的双眼泛红,显然是因为丈夫的失踪而憔悴不已。
 听见脚步声时,她抬起头来,目光黯然,眼中似有泪光闪动。
 师月白见到她的第一眼,莫名觉得她苍白得有些过分,介于一种病态娇弱的美感,和一种近乎可怕的骨感之间。
 公主拍了拍女子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致宁,别哭了,先来见过二位仙长吧。”
 温致宁低垂着头,声音略带沙哑,显得格外虚弱:“是,母亲。”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显然是哭过,她转向谢珩和师月白,“见过二位仙长。无论如何,都很感激你们愿意前来探查此事。”
 “温夫人这样难过,和封公子感情很好吧。”谢珩看似无意地问。
 “自然是好的。我家川儿是个会疼人的,致宁又是这样一个温柔得像水一样的性子。我同温太守议亲时便说,他们二人必会是一对璧人,奈何造化弄人,魔修偏找上了我家川儿。”
 温致宁低垂着头,泫然欲泣。
 听凭父母安排的新婚夫妇,会难过得这般如丧考批吗?
 温致宁仿佛猜出了谢珩所想,她抬头看着谢珩:“我和霁川确实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什么感人肺腑的故事。我确实是最后一个见过霁川的人,仙长怀疑我,我也认了。”
 师月白连忙讪讪开口:“温夫人,我师尊没有这样的意思。您误会了。”
 “仙子从未被你师父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然觉得他没有这种意思。”
 温致宁轻轻一笑,笑容苦涩,抬起泪眼望向师月白:“令师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审视一个犯人一样。”
 师月白被她用这样的眼睛看了一眼,明明没有说过什么怀疑他的话,竟然也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些愧对于她。
 但是师尊不过是想尽快找到作乱的邪祟而已,师尊自然也是没错的。
 “仙长觉得我与霁川不过见过聊聊数面,为他难过不过是在表演罢了。但是仙长可知,我只是个内宅妇人,不似仙长这位弟子可以惩奸除恶飞升成仙,丈夫便是我的全部了。公主驸马在这里,仙长非要逼我亲口说出这些话吗?”
 说到最后时,温致宁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公主连忙拿出手帕,亲自给儿媳拭去眼泪:“宁儿莫要难过,本就是我和你父亲敲定了这门婚事,夫妻嘛,总是要朝夕相处相互扶持着,才能渐生情愫的。我和驸马当年也是奉旨成婚,如今不也琴瑟和鸣。我们怎会因为这样的事情怪你。快莫要哭了,等川儿回来看见你这般消瘦,又该心疼了。”
 “抱歉,是我冒犯了。我只是想要尽快找到封公子,当然还有晓雾峰那两位同门。”谢珩屈尊降贵地勉强道了个歉,但他容色如常,全然不见悔意。
 师月白这才发觉,一向对自己温柔如水的师尊,在外人面前其实是冷漠得有些可怕的。
 眼见着温致宁的眼眶又红了,师月白不敢再让师尊再对温致宁说什么,只好自己率先发问:“封公子失踪前,可有留下什么异常的迹象?或者,他是否曾提到过任何奇怪的事情?”
 温致宁低垂着头,手指轻轻拽着衣袖,像在努力回忆着:“霁川他……在婚礼当天并未表现出什么异常,我和他只遥遥见过没几面,那日我只觉得他温柔体贴,认为自己嫁了一个好郎君。直到我们进入婚房……待我第二天醒来时,他便不见了。”
 师月白在一旁听着,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你说他在婚房中失踪,那婚房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温致宁摇头,拿起公主刚刚递给她的手帕擦拭眼泪:“霁川消失得无声无息,房间里并没有留下任何打斗或挣扎的痕迹。
 师月白和谢珩对视一眼,虽然她还没有任何思路,但是见师尊的神情,便知他心中已有了计较。
 谢珩没有再多问,只是平静地说道:“带我们去婚房看看。”
 温致宁点头应允,带领他们穿过几道长廊,来到了二人的婚房。这里寂静无声,只有风吹过时,微微掀动着红色的纱幔。她推开房门,带着两人走进房内。
 婚房内的布置极为华丽精致,红色的纱幔依旧悬挂,床上铺着喜庆的红被,地上还残留着一些红绳,像是断了的姻缘线,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地上的红绳散落四周,像是被人刻意割断的血管。它们蜿蜒而无序地铺在地上,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静谧。
 师月白蹲下身,凝视着那些红绳,指尖刚要触碰,谢珩的声音忽然冷冷传来,打破了静谧:“小白,不要碰。”
 师尊对她说话的语气从没这样急过,谢珩自知失态,隔着袖子把她拉了起来:“不是凶你。”
 “嗯。”师月白乖顺地退后了几步,“我不会生师尊气的。”
 “仙长,这些红绳,有什么问题吗?”
 “婚房的装饰都是我带着下人亲自布置的,”公主解释说,“不曾假手与人,府中的下人也都是信得过的。仙长,这些红绳可有什么诡异之处?”
 谢珩其实说不上来这些红绳到底有什么问题,只是莫名的感觉有些不对,不想让小白冒哪怕一点风险。
 他的剑可以斩断世间至邪,只要那宵小之辈敢出现在他面前,他自信无论是何邪物都能斩于剑下,但是对于藏头露尾的邪祟,他却也不免觉得有些棘手。
 “这些红绳有什么用途吗?”师月白在一旁问。
 公主叹了口气,解释道:“这是我们当地的一种新婚传统。婚礼当天,会将红绳系在房间四角,象征夫妻永结同心。”
 “这些红绳,原本是不该散落在地的吧。”师月白很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之处。
 “不。”
 “是我们昨夜取下的,”温致宁说,低垂的眼眸微微颤动,双手交握在一起,似是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感,“在新婚之夜由新人亲手取下红绳,是我们这里的传统。”
 “抱歉,是我们多虑了。”
 “仙长客气了,”比起因为背负了谢珩的怀疑的温致宁,公主对二人显然更为信任亲近,“我在京城长大,初到司州也觉得这样的婚俗很是新奇。那二位晓雾峰的仙长也问了红绳的事。”
 晓雾峰的符修对于灵异之事,定是要比谢珩和师月白这样的剑修更敏感。谢珩手里功能乱七八糟的符纸,原本也就都是从楚悬手里拿的。
 更何况那二位晓雾峰弟子来到这里更早,也显然更易于追踪残存的魔气。
 楚悬收徒虽不择门第,但是如孟婷这般出生低微的弟子,反而常常修习更加刻苦。
 楚悬既然敢把人丢下山历练,那个弟子绝非连自保能力也没有的不学无术之辈,更枉论还有一位修炼时间更长的师兄师姐同行。
 但是如今,他们全都失踪了。
第11章 凌霄剑气。 师尊早就替他们求来的,……
 由晓雾峰派出探查封霁川失踪案子的弟子,正是孟婷和她的师兄洛禺。
 晓雾峰人数众多,由师兄师姐陪着下界本是惯例,晓雾峰几千来号弟子,楚悬怎么可能挨个陪着历练。一般情况下,陪同的师兄师姐都可以由下界的弟子自由指定。
 孟婷性子僻静,在门中并无什么交好的师兄师姐。楚悬问及她时,她有些尴尬地垂下头,答说任凭师尊安排。
 楚悬心思通透,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窘迫,没有
再追问,只是翻着历年拜师的弟子名册,沉默不语。
 “让洛禺陪你去吧。”他最后下定决心。
 “洛禺师兄?”
 孟婷和洛禺只打过一次照面,那时她早起练习画符,正迎面碰上这位通宵喝酒回来的师兄。
 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本想绕路走开,不想违反了门规的洛禺倒是大摇大摆地迎上来,说师妹怎么起这么早来修炼,饭堂都没开门呢,还好你师兄我多带了一份早饭。
 若二人尚在凡世,洛禺这样的人大概一辈子也不会与她有所交集吧。
 洛禺出身贵族,为人慷慨,乐善好施,虽然修为不高,但在晓雾峰人缘极好。他是吃不了苦的性子,本来应该在人间当个富贵闲人的,只是因为幼时身体太弱,气若游丝之际被岳岚仙君路过搭救,他的父亲为了答谢岳岚仙君,把他送去了岳岚仙君门下,让他侍奉岳岚仙君。
 殊不知老侯爷觉得他是在报答仙君对小儿的救命之恩,仙君却不这么想。岳岚仙君含霜履雪,并不需要所谓报答,只好先把洛禺收入门下。只是岳岚仙君满门皆是医修,修炼行事不得出半点差池,在她看来,洛禺粗心大意实在不是可塑之才,转手把他介绍给了同门师兄楚悬。
 同门师兄当然是表面的原因,主要原因还是符修门槛之低,愚笨一些也是不妨事的。
 洛禺这厮在救命恩人的药王谷尚且有所收敛,来了晓雾峰就好像回家了一般快活,呼朋引伴,翘课逃学,简直无恶不作。由于久久未能出师,如今晓雾峰的大多数弟子见了他,都得喊一声洛师兄。
 “你这些年的勤修苦练,为师都看在眼里,寻常历练与你而说,并不成难题,”楚悬道,“让洛禺同你做个伴吧,就当关爱空巢老师兄了,喜欢什么吃的玩的让他买去。”
 楚悬对孟婷这个弟子其实很是放心。她心性纯粹,又勤于修行。至于资质,符修是最不看资质的。只是区区一个王公贵族子弟的失踪案罢了,对她来说不成难事。保不齐那贵族子弟不是挖了条密道去和小情人私会了。
 楚悬不担心她无法领悟道心蹉跎一生,以她澄澈的心境,这不过是早晚的事。
 他更忧心她这样内敛的性子,一个人在仙途走下去,会很难捱。
 所以师月白也好,洛禺也好,他想要让这个内向的小徒儿从自己的世界里向外再多走几步。飞升之后,仙人会有无穷的寿数,漫长的岁月里,若始终孤身一人无亲无故,也是会寂寞的吧。
 孟婷跪在阶前,领命而去。
 不久后。
 公主和封霁川的新婚妻子早早候在司州城门前等待仙家弟子的到来。
 “在下晓雾峰弟子洛禺。这位是我的同门师妹孟婷。见过夫人。”
 “二位便是来帮我们找霁川的仙家子弟吧,”气质高华的夫人上前一步,想必就是受害者封霁川的母亲刘筝了,“二位为了霁川远道而来,真是不知如何答谢了。这是我的儿媳致宁。”
 “见过二位仙长,多谢二位仙长愿意前来找我夫君,致宁感激不尽。”少女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瘦削而苍白,说最后几个字时,声音已经带上明显的哭腔。
 孟婷并没有百分之百的可能确信自己可以把少女的丈夫带回来。她本就性子内敛,不善于应付这样的场合。
 洛禺见师妹有些局促,简单地结束了寒暄。孟婷直截了当地提出要去现场探查。封霁川消失的地方就是二人的婚房,据温致宁所说,他们新婚的第二日,她醒来时,就发现封霁川已经消失不见了。
 检测魔气的符纸不要钱般地落在房间四处,凡人是看不出什么门道的,只能看见其中多数全都化为齑粉,消散在空中。
 她收回符纸,对于魔修掳走封霁川的手段,已经大致了然于心。
 “二位仙长,我儿现在到底身在何处啊,”公主急的掉眼泪,“霁川的性子一直端庄稳重,绝不会私自出逃,定是有妖人作祟。”
 “殿下和驸马莫急,”洛禺虽然是个花架子,但是气度不凡,他的宽慰倒是很有说服力,“以清山弟子既然应召下山,就定会尽全力把封公子平安带回。”
 孟婷这时已经探查完毕了:“此地尚有魔气残余,请公主清退无关人等,派人守住婚房。今夜子时,我们会补全阵法,寻回封公子。”
 “多谢仙长,多谢仙长!”驸马眼含热泪地连声道谢,独子失踪之后,原本正当壮年的男人头上已经生出了许多白发,“二位仙长辛苦,眼下距离子时尚有些时候,不如留在寒舍用膳休息。”
 洛禺摇头谢过驸马:“我师妹不善言辞,在公主府怕是有些拘谨,我还是带着师妹回客栈随便用些晚饭吧,我们也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
 孟婷倒是没想到,这个不学无术的师兄为人竟然这般体贴,出了公主府,她有些局促地向师兄道谢。
 “师尊说了,这回出来是师妹罩着我的,我这人学艺不精,只能把师妹伺候好咯。”
 洛禺带着孟婷出了公主府,给她点了几道家乡口味的蜀菜。司州富庶非凡,各地商人来来往往,因此也有了各地口味的菜馆。
 一路上两人御剑而行,每每稍事休整时,洛禺都会体贴地点上蜀菜,孟婷一开始还担心他会吃不惯辛辣口味,后来发现这人确实是吃啥都香,无怪乎他和谁都能吃喝玩乐到一块儿去。
 两人用过晚膳后,回到公主府静待子时来临。
 夜半时分,孟婷和洛禺来到婚房。因是王侯之家,婚房富丽堂皇的程度让出身不错的洛禺也叹为观止,红色的喜烛早成灰炬,红绳缠绕在房梁上,给房间平添几分诡异的气息。
 子时阴气最重,对付这等藏头露尾的魔修,唯有等到这时才能追踪到他的所在。
 几张符纸落在屋里散落满地的红绳上,在无星无月的夜里发出黄色的荧光。
 “我当时看这几段破绳子就觉得怪,结果公主和温姑娘说这是他们这里的婚俗,我就没在细想了,还是师妹细致,一眼就看出这是魔修的残留。”
 “师兄,你不该问的。”孟婷无奈摇头。
 符修虽然入门简单,但是对于什么符在什么情况下起什么作用,都由自己掌握。在外人看来孟婷只是挥出几张符纸而后化为齑粉,但是在寻常的景象中,婚房中的所有魔气残余之处,她早已了然于心。
 “红绳有问题?”洛禺愕然,不学无术的弊端终于暴露了出来,“你怀疑公主,驸马,还是温夫人?”
 “算不上怀疑。但是警惕些总是好的。温致宁的嫌疑比起其他二人稍微大些,不过府中下人也并非没有可能。”
 “驸马也是,没准他当赘婿当得不如意了,在外面养了个小的,又有了个孩子。刚好把封霁川弄死之后,再把外面的女人孩子接回来。咱们刚好为民除害。”
 “啊?”孟婷瞪大了眼睛,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内宅秘辛。在她的家乡,庄稼汉娶一个老婆尚且费劲,这些王公贵族,怎么还有里面的外面的。
 洛禺见她当了真,只好认真同实心眼的师妹解释说自己是在说笑。孟婷笑了笑,指尖轻动,飞出几道符纸。
 封霁川还活着。
 孟婷有些欣喜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洛禺,二人即刻画阵前往。
 阵成,灵光闪烁。
 眼前的场景,却一分一毫也不曾更改。
 孟婷虽然不是专修阵法的阵修,但是缩地千里却是最基础的,几乎人人都会阵法。就算不学无术如洛禺,也能倒背如流。
 就算蒙上孟婷的眼睛,她也不会画错这个阵法。
 怎会这样。
 洛禺转头,正想宽慰师妹重新画一遍就是,却发现婚房的入口处,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如真人般高,衣着精致的纸人。
 纸人吟诵着诡异的颂词,因为没有脚的缘故,一跳一跳地向二人靠近。
 洛禺下意识地把师妹挡在身后,装饰用的桃木剑挥出,竟真有一道剑气呼啸而出,将两个纸人生生劈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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