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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同人)我与神明相伴[一人之下·王也]——浮苏v【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7 14:48:54  作者:浮苏v【完结+番外】
是肯定的语气。那她就是师叔咯?像灵玉真人那样占着辈份儿?“想看看让我三爷爷那么激动跪舔的人有多厉害!那个王也呢?”
睡觉呢。周归余想这么答,但又觉得不太好,正在想措词时,王也披头散发的,一脸没睡醒的样儿,就这么大刺刺的从屋里走出来了,问她这是谁。
至少就外形看,看不出他究竟伤得有多重。周归余看了他一会儿,摇头,“不知道。”
如意恼,“我叫陈如意,也是三爷爷的亲传弟子!”
“那辈分儿不就乱了吗?”王也听了惊讶,好奇问她:“你是叫魁儿爷三爷爷还是师父啊?”
闻言,周归余莞尔。如意则脑子短路了。对噢,是叫三爷爷还是师父?之前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姑娘是真少根筋。见她居然被问住了,王也失笑,“这个小陈啊,你快回去吧。我看你们老宅人少面积大,陈爷有伤在身,身边不能没人照顾,以防万一,你这段时间还是多守在你三爷爷身边吧。”
“你什么意思?”
“你去问何远。他懂。”他示意周归余跟他一起进去,没再和她多说。
他都那样跟陈金魁说了,这个魁儿爷都还愿意把她留在这里,可见是很信任她的。这姑娘瞧着不太聪明,虽然是可以趁机拉近关系,打探点消息,但让他一个外人跟她这个内门人说他们门派有问题,总感觉有点奇怪。
再者,他们刚住进来,这姑娘就大刺刺的来好奇,貌似这位魁儿爷对亲传弟子的约束力……
回房后,他小心翼翼的坐去餐桌上,见周归余打开食盒,把三菜一汤一一端了出来,摆好了碗筷,什么话都没说,有些不自在的清了下声解释:“原本睡着了的,但那小陈不是喊了一嗓子吗?就把我给喊醒了。”
“认床?”
好像也不是在生气?他打哈哈,“可能吧。才刚来,还不太适应。你感觉怎么样?”
“一路上没见到多少人,看不出来。”她把勺子递给他,“不过对你还算上心,给你备的是勺子。也有馒头。”
是还不错。他挺乐意的接过勺子,开吃了,边吃边道:“下午就休息吧。我感觉我还是有点困,估计得睡一觉。”
“正常。精神气不足,需要通过睡眠来补足。”见他狼吞虎咽,周归余给他舀了碗汤递过去,“你的底子其实很好,如果作息再规律点,会更有助于你的恢复。”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说我不注意作息?”
“差不多?”她没反驳,笑意加深了些,“你好像能瘫着就绝不会坐着,能躺着就绝不会瘫着。是你们北/京人都喜欢瘫着吗?还是你喜欢瘫着?我看网上把这种瘫法叫北/京瘫。”
“这……”他滴汗,“也不能说我们北/京人都这样,也有不这样的。可能是被葛大爷带起来的?”
“谁?”
“葛优,葛大爷。”他解释,“春晚演小品特搞笑的那个光头演员。”
“哦~”一说起春晚,周归余就有印象了,“是他啊。”
.
吃完饭后,周归余在收拾食盒时,让王也去院里溜圈了。也没让他走多久,在她收拾完的功夫,就让他回来了。主要是怕他现在孱弱,消化不好,容易积食。同时,散心也有助于身心健康。
但在她示意他可以回去尽情睡觉后,王也反而不踏实了,思索了半天,才找出问题所在问她:“我说小鱼儿,你不会趁我睡着后,又要给我扎穴吧?”
之所以说是“又”,是因为今早他想起他昨天刚开始醒来那阵,全身上下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穿,问她了,她亲口说的:为了扎针方便,把他衣服给脱了。
你说说你说说,这能不叫他有阴影么?好好一小姑娘,趁人睡觉脱人衣服算怎么回事?就不能在他醒着时脱……
额,也不行。总之,他一大老爷儿们,当着人小姑娘的面脱衣服算怎么回事?要是她是个大妈就好了。
见他面色古怪,竟然都没打算去睡觉了,周归余好笑,“那我在你醒着时扎?先不说你的经脉,就说你的手想要好起来,每天也都是必须要扎针的。”
这……
“先去床上躺着吧。我去拿针。”还丝毫不给他商量的余地。
那、我、我能不去吗?内心是拒绝的,他回房时感觉背上在一阵阵冒热汗,心道果然有意识和无意识是两回事。
周归余拿着银针袋子进来时,见他坐在床上,有些紧张兮兮的,更加好笑了,问他:“紧张什么?”
“我真得脱衣服?”他还是迈不过这道坎。
“裤子也要脱。”
“……”
“好的。”他人无了。
看来他在她面前早就不干净了。
脱掉衣服裤子,视死如归的躺在床上后,他幽幽问:“昨儿也针灸了?”
“你当时睡着了。事后怕你尴尬,又给你穿上了。”
好的好的,这下,他更无了。
社死什么的已经不存在了,他只想换个星球生活。
他已经闹不明白了!刚才为什么要问扎不扎针那句话!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样的!
见他人麻了,周归余好笑,专注于眼前的起针,“衣物蔽体,对我这种庸医来说,不仅会干扰我对穴位的判断,也会影响下针的深浅,对治疗造成影响。虽然在大儒们眼里,患者穿没穿衣服都不影响他们对穴位的判断,但针对一些极细致的穴位,他们还是会要求患者半裸或者□□。就当是在游泳,不好吗?”
“游泳啊?”尽力忽视掉眼前的尴尬,他跟着想了想,觉得还真可以这样认为。
“在游泳池里游泳的感觉,你可以想象一下。”针尖带炁入他体内,见他已经闭眼,周归余也柔和引导着他,“脱掉衣服,戴上泳帽,宽敞的池子,澄亮的水,你在水里畅游。”
由手太阳小肠经,至天府、侠白、五里,最后入他三阳络、太渊、阳溪,一股温和的炁顺着针尖抵达他穴位上,顺着脉络细细缓缓地流淌。
像是小溪,淅淅沥沥,会滋润周围干涸的土地。但因自身水源不足,途至一半,也无法汇聚于终点。不过这没关系。一天不够,那就两天,三天,四天……终有一日,溪流能成江河,江河能汇大海。
至于阻滞的地方……
被迫在海里游泳,与怪物对峙后的溺毙感,由他的心魔滋生而出,就算替他解决了,也是治标不治本,只能靠他自己。
收回针,见他已经睡去,眉头紧皱着,周归余替他把衣服穿好,盖上被子,将空调温度调低,坐去窗边,轻轻哼唱起了《三清胜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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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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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深处幽谷,宁静深远,顺着一条突然出现的闪着细碎光亮的溪流而行,沿路或平坦畅快,或崎岖不平,风景无数,终在溪流汇成江河后看见了大海。
他不由自主的想往海中走去,便任由海水漫过自己的脚踝、膝盖、胸前,最后,在他有所意识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在海里开启了风后,正与那只怪物在对峙!
那只怪物,静静地望着他。
那只怪物,以他为猎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风后在怪物的坚持下终是不敌。海水铺天盖地的灌进他的嘴里,耳朵里,让他在溺毙之下几乎以为自己活不成了。
他忘了是怎么活下来的了。他只记得睁开眼后,看见的是一张肥大的嘴巴向他袭来,吓得他一个激灵,连爬带滚的躲去了一边。
是的,他活下来了,被在海边玩耍的游客给救了。
但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呢?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于是他绞尽脑汁的想啊想,想到等他再度睁开眼,见头顶蓝天白云悠悠,眼前还是沙滩海水浪花阵阵时,怔住了,旋即才明白是自己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沙滩上。
别人的心魔都是欲望的化身,独他的是要反复经历这糟心的一切。
为什么要偏偏执着于想起这个过程呢?难道是这个过程里有那神秘人的线索?还是说是有老马背后那个人的线索?
他叹口气,干脆任由自己静静坐在沙滩上,等着自己又回到当初的海水里,与那只怪物对峙。
可是没有怪物。
只有眼前的风景。
蓝天悠悠,风景无涯,人生寂寥。大海在他面前,显得深邃不可触碰。
他望了会儿天,自认休息够了,可以下水了。
可海水却在他脚边退却。
他往前。
海水退。
再往前。
海水再退。
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重新回到当初的困境中,让他反复经历这一切的折磨。
是怕他去解决迷题吗?
还是说,是担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受不住?
在他意识到这一点的刹那,风起云涌,天地变换,王也感觉自己身如飞鸟,稍微振臂而起,就已至高空,瞧见了薄云底下所闪过的良田万顷,山河壮丽。
他又回到了幽谷中,又看见了那条闪着碎光的潺潺小溪。
他还听见了一阵歌声,女声柔和,空谷回响,清灵婉转,似入三清胜境。
所谓一念既是生,一念既是死,菩提树下,幻化出三千个小世界,成就出一个大真我,也不过如此。
他闭上眼感受着,听见了鸟叫,听见了树生,听见了花开,也听见风拂过树叶,传去远方的呼唤。
于是他目之所及,便不再受眼前所限,而是御风飞行,望见了大海。
他想,总有一天,他是会再度回到海滩前,踏入那片海里,去将它征服的。
.
天下大乱,贤圣不明,道德不一。天下多得一察焉以自好。譬如耳目鼻口,皆有所明,不能相通。犹百家众技也,皆有所长,时有所用。虽然,不该不遍,一曲之士也。判天地之美,析万物之理,察古人之全。寡能备于天地之美,称神明之容。是故内圣外王之道,暗而不明,郁而不发,天下之人各为其所欲焉以自为方。悲夫!百家往而不反,必不合矣!后世之学者,不幸不见天地之纯,古人之大体。道术将为天下裂。
周归余还记得周师傅给她讲完三十六贼的事后,自己是这么来总结这个故事的。
也不叫总结,主要还是借用庄周子的这篇天下论来表达自己听听就得了,不想掺和的观点。毕竟,倘若在如今这个清平的年代里像他们那般结义,是决计不会生出这么多惨烈的。但那个时候,国不将国,家不成家,一群正道之中的青年俊才居然与反派和汉奸结义,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但又为什么来了呢?是因为周师傅反问她的一句话。他问她:
您不想找回曾经失去过的东西吗?
就还……挺有趣。竟然笃定她能找回曾经失去过的东西。
风吹树叶沙沙响,天边云卷云舒,云层翻涌,要下暴雨了。怕凉风吹进来惊扰美人梦,周归余停下轻轻打拍子的手,起身去把窗户关上。
可惜,窗户刚阖上,还在做“美梦”的人就醒了——王也半阖着眼,声音清浅得像是窗来吹来的一阵风,让她差点没听见。
好在也听见了。他在说,谢谢。
哦~谢谢。
不客气。
她回身将窗户微开,任由透进来的凉风吹起她的头发,为这有些闷热的房间带来些许清爽。她走过去,弯身将他耳边的碎发别过耳后,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见并不烫,才算放心,轻声问他:“醒了?”
“醒了。”强迫自己不再睡过去,他眯了会儿才缓缓承受侧坐起来,扶着额头让自己清醒点,“做了个梦。又是山谷又是大海的,还有头怪物,挺不安生。但后来感觉应该是你在唱歌,就挺安宁的了,谢了。”
没问她是怎么做到的。
之前的事,他也没问。
“不用谢。”她忽然笑了下,起身去给他接了杯水,递给他,“还困吗?”
“有点。”他接过水杯喝了几口,声音这才清亮许多,“但再睡下去,晚上就要睡不着了。咦,我衣服穿好了?谢了。”
也比之前坦然上许多。周归余应下,见他意识真回笼了,也不打算再睡,便去给他扎头发,“外面要下雨了。要去看看吗?”
“怎么感觉我要死了?”但王也却开始惊悚起来。只因她现在过于的殷勤了。
这让她黑脸,“我心情不错。”意思是:她只有心情不错的时候才愿意对人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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