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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同人)我与神明相伴[一人之下·王也]——浮苏v【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7 14:48:54  作者:浮苏v【完结+番外】
青说前面转过弯就到了,还真是一转过弯就到了。商业街区繁华,游客交织。出租车刚在武侯景区前停下,青都还没把行李从后备箱拿下,周归余就捂住嘴,跌撞着跑去路边,对着墙角放着的大垃圾桶干呕了起来。
她这些天很少吃东西,现在要吐,自然也吐不出什么,只是苦水向上翻涌,大有一股要把肠子也给呕出来的架势,让她一阵阵眩晕,连带着心脏都开始疼了。
王也怕她有事,匆忙把行李交给青,取了水和纸去递给她。
怀里突然多出来一个登山包,手里还拎着个密码箱,青没法付款了,便把手机递给了傅蓉,示意她去付,自己则去把她的行李箱取下。
傅蓉拿他手机给司机付了款,见周归余还在干呕,叹气,“小周晕车这么严重?”
这还不算最严重的。他们去福建那一路,这姑娘一下车就会吐个天昏地暗,那才叫严重。诸葛青点头,微妙着答她:“老王现在多少有点大惊小怪了。”
“你懂什么,这叫关心则乱。”傅蓉把手搭去他肩上,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待会儿吃饭,我跟你说,你得向叔叔和阿姨先介绍我,知道不?”
知道,知道。这哪儿不知道呢?这婆媳之间能处成什么样,不得全看他这个男人怎么表现吗?诸葛青去哄她,“蓉儿你放心,我爸妈都很好相处的。”
他俩正说着话呢,小白就从侧门跑出来了,在喊了一声哥后,就冲进了诸葛青怀里,眼泪汪汪的说好想他。
诸葛青抵着他的头,不让他的眼泪鼻涕蹭到自己的衣服上,“好啦,这才分开多久,就哭起来啦?还哭,你在姐姐面前想要脸不?”
直到这时候,小白才想起来,哦,今儿他哥回来,是带嫂子来见爸妈的。他急忙擦干眼泪,从头红到了脚,分外发窘的和傅蓉问好,“姐姐你好,我叫诸葛白,是我哥的弟弟,你叫我小白就好。”完了,才小声跟青责怪,“都怪你,哥,早知道就在家等你了。”
傅蓉被他那句“是我哥的弟弟”给逗笑了,大方和他介绍自己。完了指着回来的王也和周归余道:“王道长你应该认识吧?罗天大醮上你们应该见过。他旁边那个,是他……”
还没等她说话,王也就接了话,“我师妹,周归余。这是小白吧?好像长高了不少。”
小白听了高兴,兴奋朝他比了几下子,“我这段时间一直和金猛哥锻炼,长高了三厘米!”
“哟,金猛还在你们这呢?”
“当然!”小白骄傲,“他对我们家的奇门感兴趣。他陪我练胆,我教他奇门。”
“诶?你们这术式不是不外传吗?”
“谁说的不能外传?是他们没学会,不好意思承认吧?”一路走进去,小白不以为意。青也接话,“可能也跟血脉有关系,诸葛家的人天生就适合当术士。就像我,以前也不是没尝试过去学其他门派的武功,但学着学着就发现,还是我们自己家的东西更合适我。老王你这趟来,可以跟我爸和我族里其他几位长辈好好聊聊。他们对术这块儿的看法,比我深刻得多。”
在一千多年以前,当一个叫诸葛孔明的年轻人为着当年三顾茅庐的恩情,为着刘家的大义,自称从蜀中来,将奇门机关术带到世人面前后,诸葛家就因这位武侯而在历史上画出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今,这个庞大的家族屹立在异人圈千年不倒,其底蕴之深,于他便是蜉蝣之于参天巨树。王也觉得,如果他想要知道关于风后的一些答案,是可以在这里找到的。
不过现在嘛,他好笑,“先把你自己的事忙完吧,我又不急。小鱼儿也要国庆后才去上课。”
青听了也好笑,“我的事哪有这么麻烦?也就蓉宝紧张。我爸妈都很好相处的,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事实,还真如此。亲切平和的父母,对爽朗大方的未来儿媳妇分外满意,且在听说她师出名门后更加赞不绝口,一下饭桌就开始计划起彩礼的事情来。
就一顿饭的功夫,居然就讨论到这个份上了,傅蓉没做好准备,直说不着急,她还得回去和她爸妈商量商量。
青母也懊恼自己说漏了嘴,顺着她的话下坡,也不好再继续说这件事,“那你们累了吧?房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西三阁那处院子,小王和小周就住那里吧。那里清净,离藏书楼也近。小蓉就住咱们阿青的客房吧,这样方便照顾。现在吃了饭,下午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青啊,你带他们去看看,四处逛逛,好好尽尽地主之谊。”
这样的安排可真是……诸葛青难得脸红了起来。老爹老妈亲自上手给他俩制造二人空间。
傅蓉也是,娇羞得不像话,偷偷撞了他一下,示意他说话。但他也不知道该说啥,只好清咳一下,带他们去认路。
没想到还能见到好友发窘的时候。在路上,王也幽幽然,“这西三阁听着有点偏呐。”
“那怎么着?都住客房?”青挑眉。
这倒不用。他摆手拒绝,“不都说了离你们藏书楼近吗?青,你和叔叔阿姨说过?”
“没啊。”他耸肩,“不过,你的事,之前不是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吗?多半都猜到了吧。”
“嗐。”为这样的善意,他心头感到温暖。
至于能不能在这里找到答案,也许能的吧。
认了路后,目送青挽着傅蓉离开,他回头去收拾东西。周归余在他们走后就坐去了沙发上,单手撑着头假寐。她的身体其实还在恢复期,十分嗜睡。今天下飞机后,能保持清醒到现在,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听见他进来,她勉强睁开眼,想要起来,被他摆手说不用,“鱼儿你要是累,就先去房间睡吧。晚上吃饭我叫你。”
“可以?”放松下来后,周归余现在思维迟缓,几乎是在凭本能行事。
王也被她这茫然的样子逗笑了,弯身去揉她的头,“可以。去睡吧。”
那好,那她就真去睡了。
只是,太困了,双脚蹬掉鞋,一倒在床上,连被子都懒得盖,凶猛的睡意就已袭来,让她陷入了沉沉的虚空里,与现实隔绝。
王也收拾出来后,进房间里来看她,就见她这样,小小的一个,蜷缩在床上沉睡,看着可怜又可爱。
心里叹气,给她盖上被子,他站在床边看她,总觉得现在要是有把椅子,就要回到船上她受伤那时候了。
好在,这里没有椅子。现在也在陆地上了。
有些许白色的炁从她身体里冒出来,化作纯净的光,须臾消失在空气里。他见着了,面上闪过诧异,伸手想要抓住那缕刚冒出来的,却扑了个空。一时间,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黄总说,这条小鱼儿的事,他可能比他们知道得更多。当时他还觉得可能是,但现在来看,也不怎么样嘛。这伤到底有多重?为什么现在都还没好?
只是好在、她头发没长起来,面容也没发生变化。
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没发烧,他起身去找手机。其实,最先是想到了黄总,想让他给个洪敬安的手机号,但想到黄总那八卦的性子,算了。接着便是想喊二壮帮忙,帮他搜洪敬安的号码。但是……
算了。他出去给他大哥打电话。
这条小鱼儿醒来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带她回家。但她的家在哪里呢?
她之前也说过,她能从他这里得到她想要的东西,虽然她不清楚那是什么。
电话里,听他大哥问起原因,他打哈哈,“怎么说呢,有点私事,需要联系他。”
“惹事了?”王又在那头下意识反应,但很快又否决,“你能惹什么事?难不成是金元元惹事了?你给她擦屁股?”
“这哪儿跟哪儿?老金能犯什么错?”他觉得离谱,“大哥你不认识。也别问了,我心里有数。你就告诉我Kristin的号码是多少吧。”
“哦……”王又语气幽幽,接过秘书递来的号码给他念了出来,完了道:“工作号。我和他可没什么联系,弄不到私人号。”
“能联系上就成。”位数能对上,他迅速存上,“谢了啊,大哥。”
“这就要挂了啊?”
啊?他挠头,“大哥你有事?”
“听说你入职了哪都通?你这一搞数学的,一毕业就去当了道士,去快递公司能做什么?”
呃,这个,他继续抠头,“大哥,这谁跟你说的啊?”
“还能是谁?咱爸妈。你想问咱爸妈是咋知道的是吧?哪都通都去跟咱们谈合作了,要开通新的海运航线,你说他们能不知道?”
这、公司还真是把人物尽其用啊。一个字,绝。
但现在的紧要事不是这个。挂掉电话,看了眼时间,确认现在是清华的课间时间,他按照已经存下的号码给洪敬安去电。
意料之中,第一通没接。他等了一分钟,打去第二通,在快要被挂掉时,那头终于接了。
“王也?”传出来的是一个朗润男声,听音调,似乎在疑惑中带着几分莫名的敌意,叫人怪怪的。而忽略掉这点异样,对于他居然知道是他打过来电话这一点,他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是我。您怎么知道是我来的电?”
那头嗤笑了一下,“我还不会查号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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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第一次非正式“会晤”,王道长看起来傻傻的。
第73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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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觉得,这条小鱼儿也不是那么的孑然于世,也有着自己的偏爱。比如她认为洪敬安稳重温和,可担大任,但他现在听他讲话,呃,该怎么说呢,似乎、这位的脾气也并不是那么的好?莫名有些尖锐。
他干巴巴的笑着打圆场,“忘记你是学计算机的了。是这样,鱼儿现在受伤了,伤得有点严重,这几天基本睡着,她这种正常吗?”
“她受伤了?你为什么让她受伤了?你怎么能让她受伤?她伤在了哪里?还没好?她没跟你说吗?她不能受伤!”
面对他突然爆发的追问与苛责,没做好心理准备,他脑袋有些空白了。什么叫她不能受伤?
近乎哑口无言的,在默然等他发泄完后,他才找回点自己的思绪,将前因后果简要叙述出来,并问:“她并没有跟我说她不能受伤。她为什么不能受伤?”
“你说她为什么不能受伤?”洪敬安现在一听他说话就来气,霍然站起来朝他吼,“王也,不要让我觉得你白痴。你知道我忍了你多久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哎,我……
“你先前不是做得很好吗?你如果想要让她不被发现,你就该一直把她藏下去!你为什么让她受伤了?
你知不知道她很多年前就已经看到了羽化的门槛?为了延缓羽化的速度,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压抑自己。她每受一次伤,就不得不开放五感炁门来为自己疗伤。当她与自然接触得越来越多,体内的炁与自然的炁达到某种平衡后,她早晚会羽化!”
这、我……
“你知道她最不愿意做的事是什么吗?一切要用炁解决的事她都不愿意做!羽化对你们来说是成仙有名望,但对她来说,是死亡被遗忘!她到底受了多重的伤!你老实告诉我!”
这似乎不是老不老实的问题。他透露出来的信息量过于巨大,王也感觉棘手,“等等等等,你说她很多年前就已经看到了羽化的门槛,那是有多久?”
话完,他懊恼。他为什么会关心这个问题?不该商讨眼下该如何解决吗?可能是他太蒙了。他努力将话题纠正回来,“我是想说,一般,不都有个过程么?任何事都不可能是突然发生的。”
那头,洪敬安沉默无言,让他这些天来潜藏的不安突然被放大了不少。
不会真的不对头吧?但是……
怎么可能呢?
他几次张嘴,但话到嘴边都发不出调来。接连几次失败后,他索性放弃了——在这刻,他总感觉自己意识到了什么。
而这头,洪敬安似乎也被他这个理由劝服了,良久,他才坐下来为自己的失态道歉,“抱歉,我刚才脾气不好。具体是多久开始的,她没有明说,我推测是1990年。”
说到这里,他低声道:“如果她跟你说过,你应该知道的,那一年,她把墓碑上的字给抹掉了。”
是,她确实说过。但她这些事,他总觉得,这么遥远,都该是过去式了,所以这段时间来,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在回避这些。没想到、没想到,这些还能从回忆里拉出来,被再次……鞭尸。
那、“这期间,她受过几次伤?每次都是怎么解决的?”
“在我这里,只有一次。那次,她为了救我,胸口中了一枪。我与她共生,就是那时结的契。她当时,自己取出子弹,睡了一个晚上,就好了。但她之前在贝希摩斯当实验体那段时间……我猜她并没有和你做过多叙说。”说到这里,他自嘲一笑,“她总是这样,避免谈及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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