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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同人)我与神明相伴[一人之下·王也]——浮苏v【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7 14:48:54  作者:浮苏v【完结+番外】
北宋天禧三年(公元1019年),当时任著作佐郎的张君房编成《大宋天宫宝藏》后,又择其他认为的精要万余条,于天圣三年至七年(1025~1029)间辑成本书进献仁宗皇帝。
关于八奇技与奇门遁甲、武侯奇门有关系的推断,源于知乎 @硬核西游太太的帖子,是太太与其他知友共同讨论的结果,非原创。
第77章 格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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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您就不怕我们是新的三十六贼吗?”
擂台上又上了一组,王也远远看着,感觉左边那小个子有些像白,但又不太确定。也许是表兄弟。
“那又如何?”诸葛栱问他。
“在真正的利益面前,我从不高看人性。若有危险,弃我而去。青,我一定会好好还给您。”
那小个子好像真是白。当初面对金猛都会哭唧唧的小孩儿,经过刻意的锻炼,现在变得坚毅果敢了,一出手就干净利落。
诸葛栱闻言大笑,“青可是要成家的人了,你不该对我说这句话,该对傅蓉那边说。”
听此,他也笑,“也对。对了,叔,问您件事。您觉得,风后奇门该是怎么样的呢?”
“这个嘛,那我也要问问你,你老实回答我就成。”
哦哦,“您说。”
“迄今为止,你使用风后后,都出现过哪些反常?”
那可多了去了。原先的红疹,后来的肺癌,还不谈西清公园那一战,他强行风后,直接氪命变衰。
都问到这份上了,他也不打算隐瞒,把这些都一一列举了出来,随后半撑着头道:“不瞒您说,这段时间我想过不少,最合理的解释应该还是我这手段本身有问题。”
道士性命双修,都是围绕着规律来的。但风后可以随意拨动四盘,操纵时间改变规律,不就意味着他的命也会因为盘内的改变而随之发生变化吗?
更甚至,如果自己莫名其妙得病只是风后副作用中相对“轻微”的一个片面表现的话,那往严重来看,是不是也会牵连和自己因缘深的人?
他将这些猜测缓声道来,见诸葛栱越听越严肃,坐姿已由原先的随意变成正襟危坐了,不由心下叹然。
诸葛栱也默然,良久才一叹,“虽方向上有些出入,但结果却是一致的。”
他缓缓道:“我们是认为,阵,乃气局也。人体本身就是一个精密且复杂的气局,有自己的一套行炁规则,也就是咱们通俗讲的经脉问题,运炁要一大周天,一小周天。然,以己身为中心做局,局中借外力又成一阵,使其不被外界炁流所干扰,虽看似掌握了阵中变化,但阵中的自己就不是变化了吗?自身若发生变化,又当如何呢?”
气局对人的影响是由变化本身所产生的,也只会作用于人在未知的变化。现在的自己,是过去现在以及可能发生的未来的总和。倘若局中变化对己身的影响越来越大,那自身气局崩坏是迟早的事。
只是,若要舍弃“我即方位,我即吉凶,化吾为王”这个核心,风后就不再是风后,就变成一般的奇门法术了。
是要凌驾于变化之上,做变化的主人,还是要尊重变化本身,与之和谐共处,这是他要面对的问题。
诸葛栱提议:“你这绝技既是通过掌握外界变化而成的,不如试着也去通过观察自身,掌握自身变化来做改善?”
但这个嘛……
他挠头表示为难,“叔您别说笑了,自身变化哪是这么好掌握的?”就算他们修道修的是己身,那也是重在心性的磨炼,而不是□□上的变化啊!
对此,诸葛栱不乐意了,撑着膝盖问他:“你们不是性命双/修吗?”
“是双/修啊,所以我身体倍儿棒。”
但“锻炼身体”和“我随时随地都在关注我身体发生了哪些变化”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啊!妈蛋!
他欲哭无泪,凑过来问:“叔,还有其他方法不?”
“没有。”摆明了是想讨巧。诸葛栱拒绝了他的摆可怜,“就这一条路。要不就是你直接放弃。正好你不能行炁了,就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养身体了吧。还有其他想问的不?”
那、倒是没了。他赶紧起身,“那叔,我就先回去了哈,您忙。”
在这里待久了是有点不好,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了。
就这么溜之大吉,在回去路上,他略显心情复杂。
其实,该怎么说呢,通过观察自身变化来掌握变化,以此来克服风后弊端这一点,他和小鱼儿刚认识那几天,她也说过类似的……
以“我”来看我,如果能做到这一点,或许,走的就是不同于六库仙贼的路子,是对他手上这卷风后图的补充吧。
只是,很奇怪,他现在这种心情。得到了准确的答案,确认了他这手段的源头,现在也拿到了方法,方法就近在眼前,却不敢去尝试,心里的不安反而与日俱增。
是有什么遗漏吗?曲彤?鱼儿?
再想下去也想不出什么来了,他索性懒得再想。就求个桥到船头自然直吧。
他给诸葛青发消息:[和叔谈完了,就这样。晚上你和傅蓉吃吧,不凑合你俩]
至于他和小鱼儿晚上吃什么,也不知道她起来了没。这么想着,他觉得他应该快点回去,免得她醒来见不到他人。
只是没想到,这姑娘给他的“惊喜”够大的。嚯,刚进门,就看见她坐在廊檐下无聊的晃腿玩,可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
祖宗哎。他差点就想这么叫出来了。他快步走过去摸她额头,“怎么坐在这里?不冷吗?”
“不冷啊。又不是冬天。”周归余仰头看他,见他在试自己的额头,有些好笑:“道长你为什么老觉着我会感冒?”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她侧身移开了些和他的距离,指向屋里道:“我醒来看见道长你的纸条了。”
所以她才在这里等他回来。
一时间,他无言,心中酸涩。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去和青他爹说了点事儿。”
“感觉道长你现在蛮沉重的。”
“啊。”他没有否认,干脆也并排坐了下来,耷拉着背道:“算是证实了我的猜想吧。”
“嗯?”
“八绝技,并非凭空创造出的,而是源于各派老祖的开山手段。”
“就是与羽化登仙有关咯?”
“可以这么说吧。”他有点想摆烂,望向她问:“鱼儿你不惊讶?”
“我该惊讶什么?”
是啊,她该惊讶什么呢?她本就是快要羽化登仙的人了。
想到这里,他既觉得自己轻松了些,又觉得哪里不痛快,神色难掩复杂道:“感觉在你这里,可能就连天师度里的秘密都不算是秘密。”
怕她不明白天师度,他又解释了一番,说那是天师府历代传承的手段。
显然,周归余对这个并不感兴趣,在淡淡哦了一句后,就没了下文。
但他却不觉得尴尬,继续和她说着:“但如果按照这种来推测,一切都可以追溯到神话时代了,鱼儿你觉得合理吗?”
“还好?”她其实也拿不太准,“中国的历史本来就很长,就算是要追溯到原始人时期,我都不意外。”
呃,这个就太夸张了。他用手指挠了挠鬓角,“那应该不至于。只是我突然想到另一个有些细思极恐的问题。”
“什么?”
“地球上有外星人的存在,那我们人类的出现,是巧合还是意外?”
“那道长你的看法呢?”
“我嘛,”他沉吟,“思来想去,我觉得异人这个群体的存在,应该可以算是外星人本土化的结果吧。”
见她认真听着,他缓缓道来:“在以前那种不发达的氏族社会里,一切无法解释的原因,都被归咎到鬼神之说上。对普通人来说,夸父追日,女娲补天,神农尝百草……这些耳熟能详的人物被简单归结在一个神话时代就可以划过去了。”
但对于他们异人来说,夸父、女娲、神农……这些上古时期的人物却很有可能是真实存在的。他们很可能是华夏历史上最早出现的一批异人,在那个野蛮生长的时代中掌握到了天地的玄妙。
只是,异人终究只是一个小群体,随着知识的传播,科技的发展,人类进程浩浩汤汤,终究是要以人为本,于是,成仙的人越来越少,所能流传下来的手段自然也越来越少。
而现在,面对外星人这个群体的存在,他的世界观难免要被重塑一番,让他不禁重新思考起一个问题来:
人类得以幸存下来,在千万年的演化下成为地球上唯一的高等智慧生物,真是物竞天择的结果吗?
“也许,我们这些异人,是外星人在地球上本土化后的一个结果也说不定。”他耸肩道:“谁知道呢?如果要这么想下去的话,感觉只追溯地球的历史都不够,还得去想宇宙是怎么产生的,多累啊。”
“是啊,很累。”周归余附和,“以前,我也有一段时间,想过这个问题。当时我想着想着,就觉得这个世界无趣极了,像是被刻意安排好了的一样。都说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但为什么我认真追究下去,带来的却是永无止境的疲惫与恐慌呢?现在我明白了,是因为我们习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从不敢高看。”
见他看过来,她索性从指尖凝出一滴水拿给他看,问他:“道长你之前使用风后,能把格局开到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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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格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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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水和风后有什么关系?
他虽然疑惑,但还是回答了:“平时五六十,一百多米,都可以。要说极限的话,大概一千米?应该是有的。”
“那也很大了。至少方圆百米,都在你的掌控之下。”把指尖上的这滴水放去空中后,她点了一下,让它在空中固定不变,乖乖听话。
秋日万里的晴空下,这滴水折射出太阳的光芒,表面五彩斑斓的变化着,像是一个万花筒,将这个世界都吸收映射了进去。
王也疑惑于她的操作,却也怕打扰她做事,不咸不淡的接着话,“卢爷他们说,我这手段,按理说是能把天地宇宙都纳入掌控中的。但我觉得那样很扯。”
人头顶天,脚立地,生于斯,长于斯,何苦妄想去掌握宇宙变化,做世界的主宰?若脚未能踏在实地上,如何才能仰望星空?
“现在道长你也觉得很扯吗?”示意他把手伸出来,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下,周归余伸手握住他,对他强调着:“抓紧我。”
言罢,一阵天旋地转,王也下意识的握紧了她的手。等他回过神来,他发现他正身处在一片澄澈的空间里,周围水光潋滟,波光荡漾。
不是内景。内景虚空,这条小鱼儿的内景更是白水雾气的一片,可没有这么澄亮的光色。而且,这里有重力。除了重力,他还能感受到浮力的存在,令他忽然就回到了之前下潜到深海中的时候。
想到她此前的行为,他大脑短暂的短路了,“我们不会在你那滴水里面吧?”
周归余笑而不语,示意他去看外面。
外面,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曲面的折射下,他能看到蓝的、红的、黄的颜色,这些或深邃、或明亮的色彩将外面晕染成了五花八门的杂色,须臾变化,须臾静止,叫他分不清哪儿是哪儿。
张望了一圈,无所适从,他无奈看向周归余。周归余莞尔,借着他手上的力靠近他,示意他低头。
他依言把头低下,还没得及反应,眼睛就被她的手给遮住了。呃,这是?察觉她另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正借着自己肩膀上的力道绕去他背后,方便将他蒙住,他僵着身眨了眨眼,没敢动。
眼周一片温润,一股炁体从她手中散出,自他眼角起,将他轻柔包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周归余就把手给放下了,声音轻轻的,像是一片花瓣落在了水上,“好了。”
她撑着他的肩膀,借力飘到他身边与他并列,重新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去看外面。
外面,杂色消失,变成了透亮般的巨人的世界。他们在这滴水里,是最微不足道的人类。
头上的苍穹如今于他而言是广袤无垠的宇宙空间,漂浮着的白云不再像往日看到的那般柔软,反而更像是一块白布蒙住了他的全部视野,廊檐下盛开的白山茶如今已看不清全貌,只那一片花瓣上的纹理都够他观察良久,更遑论他们定格的肉身上,周归余衣领上的一根线头看起来都比他这个人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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