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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驸马是渣男——竹下筝然【完结】

时间:2025-01-17 17:14:26  作者:竹下筝然【完结】
  书名:我的驸马是渣男
  作者:竹下筝然
  简介:
  (啊啊啊!好多人看文名和文案以为我的驸马真是渣男,我的驸马不是渣男啊喂!文内有大反转啊!他真不是渣男!作者文案废物,为保留阅文新鲜感,只截取了几个片段做文案,能接受第一人称的亲们欢迎收藏!不好看你来打我,包不躲!)
  【男主白切黑(纯情驸马→腹黑王爷)×女主太复杂了不好说(要细品)】
  姜玉一朝穿成了大魏长公主元霜。
  按照命簿上写的,只要苟到二十六岁死在驸马剑下,就能世世代代享得富贵命。
  为了这世代富贵命,她想尽一切办法得罪驸马,只为求个不得好死。
  宠小宦养面首,欺他辱他,坏事做绝。
  后来,宋军兵临城下,南人一举攻入洛京,那天她恰好刚满二十六。
  眼瞅刘起手持长剑抵在脖上。
  她面不改色道,“驸马好心机,真真是渣男一个。”
  刘起冷笑,“敢问长公主,刘某渣在何处?”
  听闻他回南宋后,日日游走在达官贵妇之间,左右逢源,好不快活。
  她嘲弄道:“自然是攀龙附凤,不惜出卖色相换得兵权。”
  刘起手中长剑登时落地,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
  她尖俏的下巴被他紧紧捏在掌心,像是朵随心所欲便可摘下的玉兰花。
  她被迫扬起脖颈,接受他的喘息。
  无尽的吻,是试探也是回答。
  带着些许柔情,更多的是尖锐和强蛮。
  他于困顿中始终含着她的名字。
  “玉兰,此生我只侍奉玉兰一人。”
  小贴纸:
  1.本文架空南北朝时期,大设定略有借鉴,因剧情需要加入私设,谢绝考据。
  2.古早文风,第一人称视角,情怀创作。
  3.“欺骗式”写作手法,前期有伏笔,并非真实人设和剧情。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阴差阳错 天之骄子 穿越时空 古早 先婚后爱
  主角 视角:姜玉/元霜、刘起
  配角:胡迁、胡怜、华灵、姝婉
  一句话简介:糟糕,驸马并非良人?
  立意:无爱则无恨
第1章 月落华庭 我死了。
  我死了。
  死在一个四下无人的夜里。
  深更半夜跑出来夜钓,一个脚下没留神直接滑进了野塘,象征性地扑腾了两下,没几分钟就嗝了屁。
  再一睁眼,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初春月夜,云雾朦胧。
  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恍惚听见他好像在喊什么。
  “殿下,长公主殿下,快醒醒。”
  拢紧我的那双手力大无比,我被他晃得骨头都快散了架。
  头顶处月明星稀,身边足有十来个人围着我,他们拎着白纸灯笼,一阵阴风吹过,纸灯笼里的烛光摇出残影。
  好不容易蹭干眼前的水珠,在一片明暗交替的阴影下,我终于看清了抱着我的那个男人。
  他头戴高山冠,身穿绛纱袍,剑眉星目,面如冠玉。
  好端端一个美男胚子,只可惜全身上下湿淋淋的,活像只溺死鬼。
  从冠边漏出一撮发梢打着绺,结出的水滴争相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我一时陶醉在美色中无法自拔,竟全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一道银铃般的声音将我唤醒,“长公主殿下可无恙?”
  我转头看去,是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女,头梳双螺髻,身着缟色碎花背带长裙。
  除她以外,身后还乌泱泱地站了不少人,个个身穿白衣,面施薄粉,男带冠女梳髻,看上去相当诡异。
  “啊――鬼呀!”
  我惊叫着往美男的怀里缩,抖着双手扯过他宽大的袍袖遮住眼睛。
  “殿下,别吓奴婢呀!”
  少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周围那帮人也多米诺骨牌似的全都跟着跪下。
  我转念一想,既然已经死了,那自己不也是个鬼吗?
  只听说过人怕鬼,还没听说过鬼怕鬼,想到这里我壮起胆子,提溜着眼珠子转了一圈。
  身前是一道落花小径,不远处伫立着假山和小亭,身后一丈远的地方有一处池塘,塘面上漂着几叶浮萍。
  这景象倒有几分闲情逸趣,怎么瞧都不像是在阴曹地府里。
  “这,这是哪里?”我喃喃问。
  少女战战兢兢地埋头趴在地上,“驸马,殿下这是怎么了?”
  “许是落水受了惊吓,一时半会神志不清。”男人紧了紧圈住我后背的手臂,转脸吩咐身边小厮,“去唤太医来。”
  “是。”
  小厮连滚带爬没了影。
  少女把头磕得咚咚作响,那动静快赶上击鼓鸣冤了,“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是奴婢没有照看好长公主殿下,奴婢甘愿受罚,还请长公主和驸马恕罪。”
  “你的罪等殿下痊愈了再治也不迟,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殿下抬回房里去。”
  “是,奴婢遵命。”
  少女招呼几个男仆就要来抬我,可我一看到他们那张敷着白粉的脸就}得慌,再加上晃晃悠悠的黄烛一闪,那场面可比恐怖片真实多了。
  是没听说过鬼怕鬼的,但也没规定鬼不能怕鬼不是?
  “不要啊――救命啊――”
  我声嘶力竭地嘶吼,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夺舍了似的。
  一阵乱挥猛踹,我顾不上身上湿漉漉的衣料,疯狂地挥舞着手脚。
  “殿下休要胡闹,夜深露重,若是受了风寒怎可了得?”
  我两耳灌风,三魂去了七魄,丝毫听不进去一句好话,撕扯着直往男人怀里钻。
  一只大手为了制止我的癫狂,在混乱间扼住我的下颌,强逼我直视着他。
  “长公主殿下,微臣耐性不足,还请殿下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呃……”
  铁钳般的手指捏得我快要喘不上气,本就过度惊吓的神经被刺激得更加不堪一击,面对绝对力量的我为了自保,想也不想地往他俊脸送上一巴掌。
  “啪――”
  皮肉相接,耳光响亮。
  仆从们全都噤了声,一个二个恨不得把头伸到地底下去。
  一阵凉嗖嗖的夜风钻过,湿透了的衣服黏在身上,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分不清是被吓得还是被冻得。
  我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男人的脸被我扇得偏向一旁,五个修长的红指印悄悄爬上他的脸颊。
  他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双手猛然一松,我便骨碌碌地滚到地上。
  “哇啊――”
  后背登时和坚硬的地面来了个亲密
  接触,屁股仿佛被摔成了四瓣,我疼得龇牙咧嘴,倒地扭作一团。
  “既然长公主无碍,那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那男人雄赳赳、气昂昂,手间的袍袖一甩,带出的水渍洒了我满脸,随即扬长而去。
  “殿下,殿下没事吧?”
  那敷着粉的少女冲上来扶我,她做出急切的表情时,面颊上落下的两坨桃红如同画皮鬼那般狰狞。
  我旋即两眼一翻,彻底昏死了过去。
  阒然无声的黑暗,略有微光闪烁。
  黑qq的重影中是一滩血红色的死水,深不见底。
  横跨在三恶道上的冥河,影影绰绰的刀山火海,杂乱纷扰的哀怨悲鸣,如在地狱。
  我加快脚步,横冲直撞地往缥缈微光的尽头跑去。
  少顷,见到一尊虚影立在河畔。
  “来者何人?”
  “姜玉。”
  “因何亡故?”
  “溺毙。”
  “可知此间身在何处?”
  “不知道。”
  我寻着那一缕光望去,却见那虚影晃了一晃,化作一手持薄册,身穿官服的判官使者。
  判官看到我好似见了鬼似的,“姑奶奶,怎么又是你?”
  “什么怎么又是我?”
  判官把手里的薄册翻得哗啦作响,拧着两条细长眉,“咱们不是才说好吗?本官把你送回去,这事儿就当翻篇了,你怎么又下来了?”
  “什么怎么又下来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坏了坏了,你上次从这走的时候,本官把你的记忆给抹了。”判官挠头。
  “你没事抹我记忆干什么?”我脑袋一歪才想起重点,“不是,你说我来过这?”
  “是啊。”判官点头,“你已经死过一回了,溺水嘛,这你总记得。”
  “你的意思是说,我这是死第二次了?”
  判官从袖口里掏出一面铜镜,伸到我面前,“你自己看。”
  黄扑扑的铜镜上一片白色雪花点,什么都没有。
  “看什么?”
  “哎呀,不好意思。”判官踮脚使劲蹦Q了几下,伸长手臂把铜镜举高,“地府位置太低,信号不好。”
  “有了。”
  他再次把铜镜递到我面前,镜中浮现出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头顶高髻,面带紫妆,摆明不是现代人的风格。
  “眼睑泛白,四肢僵硬,你这次是吓死的。”判官就差戳着我的鼻子骂娘,“你这胆子也忒小了点,光凭几张脸就能把你给吓回来,枉费本官煞费苦心把你送上去。”
  “这下怎么办?”我垂头丧气,“要不然干脆让我去投胎算了。”
  “投不得,投不得……”判官急得团团转,“你忘了,你第一次死是因为下头抓错了人,算不上阳寿耗尽,没法投胎,只能做孤魂野鬼,你又不愿意,本官这才给你送上去的。”
  “废话,谁愿意当孤魂野鬼。”我鼻尖一酸,“我从小无父无母,英年早逝没人收尸也就罢了,要再做个孤魂野鬼,每逢清明重阳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我死不瞑目。”
  判官用小指甲盖钻了钻耳道,“这话你先前就说过一遍,不然本官也不能冒着违令的风险把你送上去,如今也不必再说。”
  “冤有头债有主,是你们抓错了人,你总得给我想想办法。”
  “本官事已尽责。”判官闷头一通翻找,“这投身的人还是你自己挑的,喏,你看。”
  他摊开薄册摆到我面前,尖长的指甲划过一行蝇头小字――大魏玉灵长公主元霜,年十七,投水自尽,本命阳寿未绝。
  “说来也巧,这个元霜居然长得也和你一样,算是有缘。”
  “既然有缘,那就劳烦判官大哥再送我一回。”我拱手作揖。
  判官连连摆手,脑袋转得如同拨浪鼓,“使不得,使不得,上面和下面有时差。”他抬手瞄了眼不存在的表,“推算下来,这会儿都该入殓了,你这一回去,岂不成诈尸了?”
  我嗷一嗓子,掐住判官的脖子来回晃,“我不管!是你们搞错的,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姑奶奶,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判官憋得脸色青紫,“是你自己被吓死的,能怪得了谁?”
  “要不是你抹掉我的记忆,害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能被吓死?”
  “眼一闭一睁,就从现代到了古代,换你,你不被吓死吗?”
  “抹掉你记忆那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借尸还魂这事儿不符合规定,被上头查到了是要掉帽子的。”
  “好呀,那我也不怕当什么孤魂野鬼了。”我伸手去抢判官的薄册,“老娘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我现在就去投诉你,地府信箱在哪?阎王热线多少?”
  判官缩着脖子求饶,“姑奶奶,行行好,千八百年也才出这一遭,最近实在人手不够,临时工刚培训结业就上岗,难免会出些乱子,大家相互体谅。”
  “我体谅你,谁体谅我?”
  我两眼一横,作势就要去撕刚抢到手的薄册。
  想起上一个手撕生死薄的还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我浑身热血沸腾,如今姑奶奶我也不枉在地府走一遭。
  “别急别急,容本官再想想办法。”
  判官垮起个脸,翻着眼皮,手忙脚乱地掐指一算。
  “有了有了,据簿上记载,这长公主元霜还有阳寿九年,应是年廿有六死于驸马剑下,才得寿终正寝。”
  “只要现在动身,路上脚程快点,该是能赶到下葬之前投身。”
  “咦,晦气,死在自己老公手里,算什么寿终正寝。”
  “悖你不懂。”判官狗狗祟祟地把我拉到一边,鬼头鬼脑地四处张望,“这位长公主可不得了,乃是世代富贵命,只要按照命簿上走,来世,不对,是生生世世,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我满脸狐疑。
  “真的?”
  “千真万确。”
  “世代富贵?”
  “一铜板的苦都用不着吃。”
  “好吧,那就再去一次。”
  我两手一拍,把薄册扔回判官怀里。
  判官暗戳戳松了口气,“说好了,再给你送回去就不准投诉了。”
  “放心吧,我姜玉说话算话。”
  “不对不对,到了上面你就不再是姜玉,是元霜,这事儿你可谁都不能说。”判官龇牙咧嘴地横掌在脖子上比划,“这是违规操作,要是泄露天机,死无葬身之地。”
  我胆战心惊地咽了口唾沫,“不说就不说,不过这次你可不能再抹掉我记忆。”
  不对,我不是早死无葬生之地了?
  “行了,早点上路吧。”判官提笔在生死簿上圈了几下,嚷声叮嘱,“别忘了,过河时让船家划快点,再要赶不上,本官也没辙。”
  金铙铜钹,白烛焚香。
  举哀临丧,悲天恸地。
  我从黑黝黝的棺木中爬起来,看到素衣练冠跪满堂下。
  我大力扯下悬挂在侧的引魂幡,在一片震耳欲聋的呜咽声中鼓足中气大吼一声,“驸马人呢?”
第2章 月落华庭 若是提前寿亡,必将……
  我还魂在了大魏玉灵长公主的身上,这次我必须苟到二十六岁死在驸马剑下,才能得以投胎转世,享尽世代富贵命。
  若是提前寿亡,必将沦为孤魂。
  我艰难地从棺内支起上半身,正想唤个人上来扶我一把,就听见堂下乍起无数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穿着白麻丧服的仆从们纷纷抱头鼠窜,或是惊惧地跪缩成一团,紧闭双眼,更是无人敢再看我一眼。
  也罢。
  上次还魂我被他们吓死,这次还魂我吓他们一跳,也算是因果有报。
  “霜,霜儿?”
  不知从哪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声,我寻声转头,是个头梳丧髻,身穿白纱单衣,脚着乌皮履的年轻女子。
  见我看向她,她往后跌了几步,被身边两三个侍女搀着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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