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气息,让人觉得有点危险。
是他,救了她。
她说:“我听到他们说去……”
……
这时的孟微以为她会和那个男人是一面之缘,没想到他们的缘分会那么深。】
时年年的梦中就出现了这一串文字,她醒过来,有点高兴。
她终于知道了女主的名字。
叫孟微。
她应该就是梁牧川后来娶的妻子,两人还有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了,时年年哼了一声。
她醒过来后,看了看时间,梁牧川要回来了,她马上开始做剩下的最后一页题。
————
晚上,时年年被梁牧川带着打了一会儿羽毛球,现在脑子里好迟钝。
梁牧川正坐着看时年年出版的小人书,平常不爱看这种连环画的男人,看得格外认真。
时年年脑子迟钝着做题,做了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有时候她也想有梁牧川那样的身体。
突然,她想起来一件事,开始打探。
“梁牧川,你救过像我这个年龄,或者比我小几岁的女孩子吗?”时年年说。
那个孟微应该在九年前和梁牧川是初见,她那个时候还是初中生呢!她现在应该多少岁了呢?
算了,不想了,好难算啊!
梁牧川挑了挑眉,掐着小姑娘的腰把她提溜到床上。
“不记得了?怎么了?”他说。
时年年挺想把那个女孩的名字告诉梁牧川的,毕竟两人可能认识,那天梁牧川说以前喜欢过别人,说不定就是那个女孩子呢!
但是,她还是有点脑子的,她现在应该不会知道那个孟微,要是说出来了,就太奇怪了。
她开口说:“我就是有点好奇。”
“你再想想呀!”时年年又开口说,他记得他记性挺好的。
要是他记得的话,她再问问两个人的交集。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梁牧川想了想,难道他以前救过她?
不对啊!要是救过的话,他应该记得,毕竟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
“应该救过吧。”梁牧川说,他年轻时候资源比较紧缺,各地又比较乱,时常出任务,经常和公安合作。
救过的人比较多,应该有这个年龄段的。
“哦,那你还记得你救过的人样子吗?”时年年又问。
梁牧川敲了一下时年年的额头,他记性也没这么厉害,记清每一个人的脸。
“记不得了。”他开口说。
时年年捂着自己的额头,这条路不行,她再想另外一条路。
“你那天不是你说过,你以前有喜欢的女生吗?能告诉我的名字吗?”时年年问道。
梁牧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那天就是随口说的,哪有名字可以告诉她呀。
他年轻时候完全沉迷于玩枪,训练,甚至不是那么沉稳,还经常和人打架。
完全想不起来自由恋爱。
不过,他看着时年年说:“这么突然又问这个?”
“其实,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很伤心,但是,我虽然很伤心,也不会跟你闹的,我很懂事的。我……”
时年年把脸埋在他脖子里,似真似假地说着。
结果话还没说完,嘴唇被男人啄了一下,怎么突然亲她呀?
梁牧川的手放在时年年的腰侧,习惯地抚着她。
此时听到她像是在表白心意的话,喉咙动了动。
他要笑不笑地问:“真的会伤心?”
他有点不信。
时年年一听这话,脑袋动了动,他在质疑她,她坐在他身上,开口:“真的,我当时的心脏都缩了一下。”
说完,她觉得有点没面子,用拇指和食指比着手势,又加了一句:“就一下下哦!”
梁牧川听到这话,真的很想大笑出声,没管多少下,反正小姑娘会难过。
是不是证明她喜欢他。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摸了摸她的脸,忽然说:“我以前没有喜欢的人,那天骗你的。”
时年年听到后,听明白后,顿了一下,她觉得好气哦!他骗她。
她抿直唇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气鼓鼓的:“你好坏呀!不理你了。”
说着说着,她要从他的怀抱里退出来,她不抱他了,结果没退出来。
她
被他紧紧圈着腰。
梁牧川道歉地喊了声:“年年。”
“年年不在。”时年年小声地嘀咕着,她才不要理他呢。
“对不起。”梁牧川开口说。
时年年小声地哼唧:“你好坏呀!”她又说了一次。
“嗯,我很坏。”他附和着她。
“当时真的不开心了,是不是?”他说。
时年年埋在他脖子里,没说话。
“我刚才看了你画的小人书,很好看。”他在夸她,也在哄她。
不过,他没说谎,这小人书确实很好看,很有趣,上面的画也画得很好。
时年年脑袋动了动,心里有点小开心。
她没忍住开了口:“真的好看吗?”
“好看,画得很棒。”梁牧川眼里带着笑意。
梁牧川又哄了时年年一会儿。
时年年才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他。
主要是他的赞叹声就没停过,时年年觉得自己被夸得非常飘飘然。
突然,她感觉下面好像有东西在戳着她,她看过去,脸突然有点热。
这不怪梁牧川,他已经忍了好久,他本来就对她没有自制力,又听到小姑娘这像表明心意的话,真的控制不住。
他用粗糙的指腹轻轻刮着她滑腻的皮肤,时年年坐在他的腰腹上,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男人轻笑出声。
突然,时年年感觉他咬了上来,然后又用舌头舔着,低头啃着。
一边舔着,一边用手温柔地摸了几下,然后突然加大力气,揉弄起来。
时年年不由自主地哼出声。
第34章 豆沙月饼 满脸餍足
结束后, 梁牧川满脸餍足。时年年气喘吁吁的。
太累了。
第二天,时年年吃完饭,睡了个回笼觉, 醒来后, 就这样在躺床上了一会儿,她才起来。
主要是今天她要去买月饼, 虽然她不喜欢吃肉馅月饼, 但可以买五仁月饼。
而且她这次想买一个, 尝尝味道, 就尝一下。
要不然, 她真想继续睡。
梁定和妈妈一起睡回笼觉, 此时也醒了, 他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脸上还睡出来了红色的痕迹,他抱着妈妈的胳膊, 开口说:“妈妈,要去买月饼吗?”
时年年说:“嗯, 我们现在就去。”
母子俩赶紧动起来, 很快就收拾好了。
梁定看向妈妈,她今天穿着黑色皮鞋,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裙子, 然后外面穿着卡其色的外套。
他的妈妈真的很好看,很漂亮。
梁定出来后, 走到门口, 想起来没涂花露水,要涂上,不然蚊子会咬他和妈妈的, 他开口说:“妈妈,要涂花露水。”
“哦,忘涂了。”时年年说,之前夏天蚊子多,所以家里备得有花露水,也就现在九月了,蚊子慢慢少了。
但还是涂上保险点,因为她和梁定都非常招蚊子。
蚊子好像格外喜欢他们的血,梁牧川就不怎么招蚊子。
她牵着梁定走进卧室,拿起桌子上的花露水,打开。
先倒在手心,然后再抹在手腕。
刚倒在手心,花露水的香味弥漫出来,溢满整个屋子。
“好香啊!”梁定用鼻子嗅着。
“你知道香水吗?”时年年一边给梁定抹,一边问。
“不知道,是很香的水吗?可以喝吗?”梁定疑惑地问。
“也可以说是很香的水,但是不能喝,香水比这个花露水还香呢。”时年年说。
“为什么不能喝啊?”梁定问。
“因为它里面加了对咱们身体有害的物质,喝了对身体不好。”时年年解释。
她边说边牵着梁定往外走。
对了,她又低头看了看挎着的挎包,里面经常装着钱票,她看看现在还剩的多不多。
她把钱票拿出来,认真数了数,有点少,又回房间家里装钱的那个盒子里拿出来一些,放在挎包里。
时年年听说有的人会藏私房钱,她刚结婚的时候也想过存私房钱,但后来她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没有任何意义。
钱就放那里,需要藏吗?
时年年带着梁定来到了供销社,里面的售货员正在包装月饼。
王红看到有人来了,看过去,发现是时年年和她的儿子,她开口说:“年年,你来了啊?来买什么啊?”
时年年听到说话声,抬头,朝王红走了过去。
王红,是家属院的军属,丈夫是连长。
她的经历就有点传奇了,从小家里重男轻女,一直过得不好,后来,村里有军人回来,她就死皮赖脸地赖上人家了。
来到家属院,她的丈夫把她是故意赖上的经历说了出来,然后她就处于流言蜚语中。
当然,那时候时年年不在,她还没嫁给梁牧川呢,都是渐渐听说的。
可能因为是被赖上的,他丈夫一个月给她很少的生活费,还经常发脾气。
王红,当然不干啊!逼着那个连长给自己找了份工作,就是军区附近供销社的售货员。
到底是怎么赖上的,是因为她给她丈夫灌酒,然后发生关系。
时年年听说的时候,都想拍一下自己的脑袋,她怎么没想到这么聪明的办法啊!
她当时和梁牧川相亲后,她觉得梁牧川的条件很好,想嫁给他,于是学着她见过的人谈恋爱的方法,给他送电影票,去他跟前晃悠晃悠,还费心得挑选路边好看的小花送给他。
真是费劲了心思。
早知道有这种方法,她就不费力了。
然后王红就怀孕了,生了个小孩。
这个年代,许多军人都喜欢接济战友,帮战友的家属,给战友的家属寄钱寄东西。
而王红的丈夫就经常这样。
她丈夫交好的一位战友牺牲了,只剩下他丈夫战友的妻子和儿子。
他战友的妻子被婆家虐待,儿子也过得不好。
于是,王红的丈夫,那位副营长做出了一个令人出乎意料的决定。
他看人实在可怜,于是先把人接到家属院这边,帮他战友妻子安顿下来,然后再慢慢租房子。
这一举动,家属院很多家属都有点讨厌,但也有军人和家属称赞。
王红自然不干,当初还大闹了一场,但还是没改变她丈夫的决定。
最后,出事了。
王红战夫接济的这个战友的妻子,长相不错,也不怎么安分,在家属院住的这段时间,打算勾搭上一个军官。
时年年记得她听说,那位战友妻子先是勾搭了未婚的,不行,然后最后魔爪伸向了王红的丈夫,对她丈夫起了很大心思。
她记得梁牧川当时也是未婚,还好奇地问了问,结果他竟然没被勾搭,是梁牧川条件不好吗?时年年疑惑。
那位战友妻子因为就住在王红家属院的家里,所以比较方便勾搭王红丈夫。
她经常给他做吃的,做喝的,给他洗衣服,王红不用干这些活,自然觉得很乐意。
然后就成功勾搭上了。
刚开始,所有人都不知道,而王红每天做售货员做得不亦乐乎,对她赖上的这位丈夫没有多大感情,自然也不怎么在意。
后来,她发现自己的儿子有点那什么,整天夸那位战友妻子,然后嫌弃自己,有一天,她竟然听见她儿子在叫那位战友妈妈。
王红觉得不对劲了,开始观察,最后成功捉奸在床。
这件事情彻底被闹大,部队领导们都知道了这件事,包括家属院的军属们。
军属们有很多讨厌这种睡战友妻子的行为,讨厌出轨的行为。
有的军属其实也猜到家里住了一位寡妇,肯定会出事。
本来王红的风评不怎么好,那个副营长的名声还挺好的。
这事一闹大,两人的名声彻底颠倒。
那位连长被降了职,当时,还在家停了一
顿时间的职,差点就被开除军籍,退伍了。
那位战友妻子的下场也不怎么好。
不过,王红最终选择了原谅,让那位连长付出了很大代价,钱都交给她,然后王红也不用回老家。
主要的是,她不选择原谅,那位连长就会被开除军籍,从而退伍。
她就不得不跟着他回村,她可不想回村,而且六十年代的王红其实也有点保守,觉得离婚不好。
处于种种原因,她原谅了那位连长,然后现在日子过得很潇洒。
手里有钱,有工作,也不怎么管孩子。
不过,时年年觉得,要是梁牧川这样,她一定会受不了的,会很认真,很确定得和他离婚,连面都不会和他见一回。
这种行为,太让人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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