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陛下养猫日常——刀上漂【完结】

时间:2025-01-17 23:04:16  作者:刀上漂【完结】
  本书名称:陛下养猫日常
  本书作者:刀上漂
  本书简介:婉瑛是江陵县令之女,小门小户出身,这辈子没想过会攀上靖国公府这根高枝儿。
  不惜千里远嫁来京,旁人道她高嫁,岂不知风光背后,尽是无法诉说的辛酸。婆母冷眼相待,小姑看她笑话,亲妹妹又一心想踩着她上位,好嫁个高门贵婿。
  正月十五上元夜,婉瑛饮罢一壶残酒,踉踉跄跄,醉态酣然地误入梅林,掩面哭泣。
  哭声中,忽见一人身披大氅,于雪中伫立。
  “你有什么委屈,告诉朕,朕替你做主。”
  *
  楚明帝一生东征西讨,弹压朝堂,创下盛世基业,是为旷世明君。
  而这位明君唯一被后世所诟病的是私德有亏,罔顾天理人伦,君臣之义,夺走臣下之妻。
  据《楚书·后妃列传》记载:皇贵妃慕氏,原靖国公世子荣妻,帝强纳入宫,封为妃嫔,六宫形同虚设。
  温柔强势君王VS柔弱无心美人
  注:
  1.男女非C
  2.君夺臣妻,14岁年龄差,高位者低头。
  3.架空仿明,请勿考据
  ———————————分割线————————————
  预收《嫁宿敌》求收藏~
  前世,北朝降将陆渊南附,上奏武帝,请求与世家通婚,求娶谢家嫡女谢琅。
  武帝笑言:“王谢门第太高,卿寒门出身,不如考虑朱、张以下门第。”
  翌年冬,陆渊领兵自寿阳进军,一路横扫江南,直逼建康。
  夏五月,台城失陷,江南世族迎来灭顶之灾,吴中儿女尽遭涂炭,王谢几近族灭,百年公卿世家,一朝而坠,南渡衣冠尽毁,江东气运亦绝。
  作为导火索的谢琅,被众人视作红颜祸水,先被夫家休弃,又被卖入勾栏,最后沦落到嫁予渔夫为妻。
  这一生颠沛流离,受尽折辱,全拜陆渊所赐。
  再见面,她是受江上风吹日晒,貌丑无盐的渔家妇,他是遭部下背叛,被追杀得丢盔弃甲的丧家犬。
  “经年不见,将军认不出故人了么?”
  “你是谁?”
  回答他的,是一把送进他心脏的利刃。
  手刃仇敌后,谢琅投江而死,不料再睁眼,又是重活一世。
  门外,响起求亲使者的声音,同前世一模一样。
  这一世,谢琅做出了不同选择。
  鼓乐震天,她走下花轿,跨过火盆,看见熊熊烈火中,陆渊那张戾气横生的脸。
  乱世鹰犬VS世家闺秀
第1章 训媳
  天方破晓,靖国公府里已经忙开了,下人们捧着笼屉进进出出,脚下却是丝毫不乱,一看便知是贵族门庭里常年规训出的素养。
  松鹤堂中,主人们用着早膳,丫鬟们从旁侍候,一声咳嗽不闻。
  坐于上首的尤夫人刚搁下象牙箸,她旁边的小尤氏便察言观色,也跟着停了筷子。
  丫头们捧上漱口茶,小尤氏借着茶杯的遮掩,偷偷去看立在尤夫人身后的女子。
  她穿着一袭素青色衣裙,低眉垂首,一截颈子粉白细腻,安静得如同一架美人屏风。她的手中端着一碗枸杞羊肉汤,汤是炉子上刚煨热的,烫得她不停交换手指,秀气的额头上布满汗珠,却愣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削葱般的十指,指腹灼得通红。
  小尤氏见状,不免暗自叹息。
  她与尤夫人本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出阁时,两姐妹一同嫁入了靖国公府。不同的是,尤夫人嫁的是大房,小尤氏则嫁给了靖国公的胞弟,这下两人又由姐妹成了妯娌。
  靖国公府早年便分了家,两府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只逢年过节或家中有红白喜事时过来走动走动,不料今日一大早,小尤氏接到尤夫人递来的帖子,请她和媳妇们过来用个早茶。
  尤氏虽满腹疑云,到底还是带上媳妇们过来了,等人来了才知道,这哪里是来用早茶的,分明是尤夫人请她过来立威,看她如何训儿媳的。
  小尤氏素知她这个姐姐自家中做姑娘起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为人跋扈专断,只有别人听她的,断没有她听别人的理,兄弟姊妹们都不敢触她霉头,见了她便躲远。没想到这副脾气出了嫁也不见改,反而有愈演愈盛的苗头。她上无公婆压着,几个妾室又安分守己,仰她的鼻息生存,整个靖国公府成了她的一言堂,就是天翻过来也无人管。
  这不,一大早就将她来请安的儿媳骂个狗血淋头,骂完了,便让她端碗热汤立在后头,也不说要喝,全当忘了这个人似的。
  小尤氏的几个媳妇也在座,她们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忙着互使眼色。
  小尤氏比她们从容沉稳些,心中倒也颇有微词。
  她也是有媳妇的人,家中规矩虽不说森严,但至少礼数上出不了大错,可她作为婆母,给儿媳立规矩时,也没这么过份过。
  十指连心,这完全是酷刑了。
  小尤氏常年吃斋念佛,心怀慈悲,见不了这等事,这是其一;其二,这是家事,俗语说,“家丑不可外扬”。虽然这事与她无关,只是尤夫人叫她来旁观,但这要是传进不知情的人耳朵里,倒成了她怂恿的错了。
  想到这里,小尤氏再坐不住,看尤夫人已用毕漱口茶,正用着丫头递来的巾帕抹嘴,忙笑着道:“姐姐用完了膳,想必汤是不再用了。那汤也凉了,羊肉这东西一凉就膻,吃进肚子反倒不易克化,伤了脾胃,便叫人撤了罢?”
  尤夫人听完,先不言语,而是将那雪白的巾帕往丫鬟捧着的铜盆里一摔,这才往后甩了一个眼神。
  “听见你姨太太的话了?你那两只耳朵是摆设,还傻站着干什么?”
  女子这才上前,将那碗羊肉汤交给一旁的丫鬟。她扯着手绢,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微抬首,向小尤氏投去一个充满感激的笑。
  小尤氏一怔。
  她也不算是头一回见荣哥儿的媳妇,成亲时见过一次,后来也往来过几次。但每一回见到她,她都默默地站在人群后,微垂螓首,好像羞于见人似的。
  小尤氏从没看全过她的眉眼,但方才抬头时惊鸿一瞥,却让她看清了,荣哥儿的这个媳妇,倒是十分好颜色呢。
  小尤氏正想着再仔细瞅瞅,又不知这位媳妇触了尤夫人哪块逆鳞,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骂了起来。
  “不知是哪户人家教的规矩,教出这等眼中没礼义没王法的东西来!太阳晒上屋脊了,婆母还饿着肚子等着,她倒好,青天白日的挺尸高卧,不去请还不来呢!成日价里挑唆大老爷们儿不学好,学那等没出息的膏粱子弟,只知在炕上厮混,往女人肚皮上寻欢作乐,竟将爷娘教导、学问道理浑忘了个干净!”
  “他姨太太,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我早跟荣哥儿说了,娶妻娶贤,他偏不信,不知从哪个乡下地方娶来这没脸没皮的狐媚子,勾得男人连魂儿都忘了!日后还不知会招来何等祸事!”
  小尤氏被她拉着两手诉苦水,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好,陷入了两难。
  这边尤夫人还没消停,一张利口似尖刀,骂起人来荤素不忌。
  她媳妇被骂得抬不起头,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小尤氏的几个媳妇听得坐立难安,倒是尤夫人的四个女儿嘻嘻哈哈地听着,剥着瓜子儿看笑话。
  小尤氏见人羞得愈发无地自容,雪白的面皮下沁出星星点点的血色,咬着下唇,几乎快哭了,不免生出不忍之意,正想着帮衬一二句,就见尤夫人眼风一扫,疾言厉色道:“作什么摆出这副可怜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女子闻言慌忙上前,福一福身,几乎从喉咙眼儿里挤出一句干巴巴的话。
  “婆母教训的是。”
  *
  站着听尤夫人训了小半个时辰,婉瑛才从松鹤堂的正门出来,后背衣衫早已被冷汗湿透。
  谁知刚跨过门槛,脚下便一软,幸亏丫头春晓扶了一把,才没让她摔一跤。
  看见她藏在衣袖下的指尖,春晓不禁“呀”了一声。
  “小姐,你的手……”
  水葱似的指尖早已不复昔日模样,烫得通红,有的甚至烫出了水泡。
  “无事,回去上药敷一敷就好了。”
  婉瑛依旧将指尖藏入袖子里,不料春晓却捧着她的手,愤恨地瞪了门里一眼:“她们这也太欺负人了!我告诉姑爷去!让他来给您撑腰!”
  婉瑛吓得脸孔煞白,慌忙捂住她的嘴。
  松鹤堂尽是尤夫人的耳目,门后就壁立着几个丫鬟婆子,她怕被人听去了,告去尤夫人那里,又没她好果子吃。
  “我们走罢。”
  勉强拉着春晓走远了,婉瑛才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身后的松鹤堂。不知为何,即便走出这么远,尤夫人的数落声也犹然在耳,令她惊恐万分。
  春晓依旧在为她鸣不平,一张嘴叭叭说个不休,说要告诉姑爷去。
  婉瑛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
  “好春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是告诉他又有什么用呢?”
  从前也不是没告诉过,萧绍荣倒也没说不给她撑腰,可他所谓撑腰的办法,就是冲去尤夫人跟前一顿大闹,让她不要欺负自己媳妇。
  他是尤夫人膝下唯一的儿子,尤夫人心疼爱子,自然不会拿他怎么样。可婉瑛就不一样了,外来的媳妇贱如草,她爹娘远在天边,也没办法替她出头,还不是任凭人家拿捏,最后的苦果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吞。
  春晓哑然无言,半晌才道:“那咱们回江陵去好了,小姐,从前的日子就算再不好过,但也好过在这里看人脸色过活。”
  江陵?江陵在哪里呢?
  这里是玉京,天子脚下,距离江陵水陆上千余里。而且既已嫁为人妇,岂是说回去就能回去的呢?
  婉瑛转首凝眸,望向天际一抹流云,不免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第2章 夫君
  靖国公府占地极大,婉瑛住在西边儿的观澜院。
  萧绍荣一大早被老爷叫去用早膳,还未回来。婉瑛一身衣衫被冷汗浸透,便想着先去换套衣裳。
  不料刚走入厢房,就见几个箱柜大开,里头的衣裳物件一股脑儿翻出来,东一件儿西一件儿地散落在床榻上。
  妹妹婉琉正拿着一件石榴色的衣料往自己身上比,几个丫鬟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春晓见状,立即冲过去,劈手夺过婉琉手里的衣裳。
  “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遭了强盗呢!”
  婉琉还未有动作,她身后的李嬷嬷便闪身出来,举起那蒲扇似的大掌,抽了春晓一个响亮的耳光。
  “主子们如何行事,岂有你来教的道理!别说咱们姑娘拿几件衣裳,就是这靖国公世子夫人的位置,也原是我们姑娘的。”
  她一瞥呆呆立着的婉瑛,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呸!一个妾生的贱种,也敢来我们姑娘面前充主子的款儿!”
  春晓脸上顶着鲜红的五指印,却昂着脖子怒道:“别说什么妾不妾的,这里是靖国公府,不是江陵慕府,小姐是世子夫人,你以为还像从前那样任你们打骂!”
  李嬷嬷又抬手欲打,婉瑛连忙将春晓护在怀中,肩上啪地挨了一巴掌。
  春晓气得几欲呕血,瞪向几个不言不语的丫鬟们:“你们是瞎子是哑巴?没见着夫人被欺负了?还不过来帮忙!仔细姑爷回来了我告诉他,揭了你们的皮!”
  丫鬟们这才动起来,拦的拦李嬷嬷,护的护婉瑛,房中乱成一团。
  混乱中,婉瑛不得不高喊:“嬷嬷,别打了,妹妹想要什么便拿走罢。”
  婉琉闻言,嗤地一声:“打量我稀罕你的东西么?”
  说罢,将一件衣料随手扔在地上,还踩了几脚,见上面多了几枚灰扑扑的脚印,这才作罢。
  她转身悠闲地走到妆台前,目光扫过上面的首饰,像是检视自己的物件那般自然。又打开镜奁,见里面躺着一支赤金点翠的孔雀簪,不免来了兴趣,拿起簪子,斜插入发髻,对着铜镜左右欣赏起来。
  婉瑛见了劝道:“这个不行,妹妹,换成别的罢。”
  这支簪子是萧绍荣前些时日买来送她的礼物,听说花了不少银子。萧绍荣本就不满她什么好东西都给妹妹,上次还为了这事与她闹了矛盾,倘若被他看到了,又该生出事来。
  婉琉极其满意铜镜里自己的模样,点翠簪这样华贵的首饰,就该戴在她的头上,慕婉瑛戴也戴不出那个味道,反倒衬得簪子都低贱起来。
  “我就要这个了,旁的我不要。”
  婉琉得了喜欢的东西,如同打了一场胜仗,带着李嬷嬷扬长而去。
  临出门时,忽被身后的婉瑛叫住。
  “妹妹,你想回江陵去么?”
  婉琉脚步一顿,蹙眉回头:“你什么意思?想将我赶回江陵?”
  “不,不,”婉瑛讪讪笑着,“我是说,我们一起回江陵。”
  纱窗外日光半泄,投进屋子里,婉瑛立在阴影中,身后是一地狼藉的衣裳首饰。
  不知怎么,她虽是笑着的,却令婉琉感觉出一股难言的悲伤。
  她忽略心头那轻微的不适感,不以为然道:“江陵有什么好?乡下地方,远不如玉京繁华。要回你回,我才不回去。”
  *
  萧绍荣一大早被亲爹叫去陪着用膳,当然,明是用膳,其实是考问他的功课。
  萧绍荣这一阵儿疏于学业,自然是一问三不知,挨了他老子一顿数落,叫他别一心扑在女人身上,多花点心思在学问上。
  萧绍荣肚子没填饱,倒灌了一肚子腐儒酸理,臊眉耷眼地自萧老爷那儿出来,越靠近观澜院,脚步越轻快起来,插了翅膀似的奔入厢房,口中一叠声儿地唤着“瑛娘”,却见房中并没有婉瑛的身影,只有丫鬟们在低头收拣着箱笼。
  “瑛娘!”他东张西望,又喊了一声。
  “在这儿呢。”
  婉瑛自屏风后转出来,身上换了一套素净衣裳,见了他便忍不住笑。
  “跑什么呢,我难道还会不见不成?瞧你,汗都急出来了。”
  说罢便摘了衣襟上的手帕,替他拭汗。
  萧绍荣自幼习武,个子高挺,如一竿青竹,高出她大半个头,担心她胳膊酸,特意迁就她的身高,俯下身来,将额头凑到她眼前。
  一张大白脸突然伸过来,婉瑛不禁微愣,抿着嘴儿一笑。轻轻替他将鬓角处的汗擦干净了,这才笑着推他的脸。
  “好了。”
  萧绍荣嗅着她袖中散发出来的幽香,不禁觉得酥魂醉骨,追着那皓腕正欲亲吻,却愕然发现烫红的指尖。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捧着婉瑛的手问。
  “喝茶时不小心烫到了,不妨事,已经上过药了。”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