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从她嘴里听到这句话,盛西庭愣了一下,后背上坚实的肌肉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弹跳了一下。
“而且,你...”季月舒自然感觉到了,她忍不住撑着他的肩膀,艰难的挪了挪位置,远离他后,才组织起语言指责他,“...你又不老实...”
盛西庭强忍着被撩动的杂念,耐着性子和她讲道理,“可是,你自己又不会,万一没洗干净...”
“...难道要带着我的东西睡一晚上吗?”
季月舒被他这突如其来一句荤话搞的快疯了!
现在她无比清晰的确定以及肯定,这人就是在故意捉弄她!
她又羞又气,转身想从他怀中站起来,拖着哭腔的声线软的不像样,却还要说着硬气非常的话
“我就知道!”
“盛西庭你不安好心!”
“...不要脸!”
盛西庭无奈的撑着额角,看着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腿一软,又往下跌,却不肯烂进他怀里,喘着气半趴在浴缸滑溜溜的边缘上,一点点的往前挪。
真是倔的很。
他摇摇头,在她即将远离他的时候,伸手一捞,就将人拖了回来。
没控制好力道,季月舒撞进他怀里,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小公主,在外面学坏了啊?”他含住她滚烫耳尖,牙齿轻轻的碾,抬手缓缓剥掉她身上裹着的那件属于他的黑色西装外套,像剥出一根初春里才长出来的柔嫩雪白的笋,“都会釜底抽薪了?”
季月舒的腰一下子就软了。
她下意识的摇头,依旧带着指痕的笋尖也跟着抖。
“我没有...”
她哽咽着否认,却又在下一秒明白过来他的意有所指,大脑轰的一声,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刚剥出来的白,瞬间染上好看的粉。
“好吧,”盛西庭从后面抬手,从容不迫的抱住她,慢条斯理的捏了捏后,笑着夸奖,“乖孩子。”
另一只手却已经强势按住了她细软的腰,咬着她耳尖的唇往下,叼住了耳后敏感细腻的皮肉,狠狠的吮了一下
“可惜,我却是真的,不折不扣的...”
“...不要脸的坏东西。”
“那么现在,”他用力将她翻转,季月舒惊叫一声整个人趴在了他怀中,他握住她颤抖的指尖,一点点靠近染上他体温的金属拉链,笑着提议,“乖孩子来帮一帮坏东西?”
明明不是说,要给她弄干净吗?为什么现在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再次咽下对她来说实在太过超出的老物件时,季月舒抓着浴缸光滑的边缘止住翻腾,忍不住茫然的想。
但她的疑惑很快被冲荡的破碎,大脑里思绪燃烧又蒸发,连一个像样的念头都无法完整的产生,只能痉挛着,乖顺的领受。
浴缸里的水温暖又充足,很好的缓解了她肌肉的紧张,更好的方便了另一个人。
从任何角度都能行进,再深的地方都任由着探索。
季月舒控制不住的往后倒,仰靠在他怀中。
这一次他的衬衫不见了踪迹,两人之间的处境,显得前所未有的公平。
但他的皮肤到底比她更粗糙,很快在她后背细白肌理上印出点点红痕,季月舒不舒服,皱着眉头反手去找,指尖在他胸口划过,留下一串抓挠的痕迹。
她自己都不知道无意识的揪住了什么地方,盛西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搂住她的双臂肌肉鼓起,手劲儿失去控制,猛的收紧,差点将她的掐断。
季月舒疼的哭。
盛西庭也被她本能的紧绷搞的受不了。
他飞快松手,也不去管被她揪过的地方了,忍着疼轻轻的揉着她可爱的腰窝,一点点安抚缓解她收缩的肌肉,一边低头去亲她雾蒙蒙的眼睛,边亲边问,“这么着急?嗯?”
“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喂给你呢。”
季月舒抽搐的身体在他放缓的力道中缓了口气,神志刚一恢复,就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像是被火燎了一下般,猛的缩回手。
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力气,也根本打不过,她简直想暴起把他狠狠的打一顿。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长的,嘴巴这么讨厌,其他地方.吧一似叭易流舅六散..更讨厌!
可惜,巨大的差异下,这种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
她下意识的捂住小腹,吸着气默默流泪。
“别吸了。”
盛西庭伸手把她往自己怀里带,角度的变化让小腹上那条鼓起的痕迹变得明显,凶巴巴的隔着肚皮重重的吻了一下她柔软的掌心,他含笑的嗓音慢悠悠的在她耳边响起,“魂都要被你吸出来了。”
岌岌可危的理智被他陡然变快的穿插刺激的轰然倒塌,季月舒受不住,浑身哆嗦着回头,昏了头般扇了他一耳光。
“王八蛋...狗东西...”
她崩溃的落泪,让盛西庭叹了口气,他捉住她软绵绵的手掌,凑到嘴边绵密的亲吻,“那是谁在动你?”
他劲瘦的腰突了突,惹来季月舒一声拉长的抽泣,又在她羞恼的瞪过来时,不知死活的继续发问
“是不要脸的...野狗在动你?”
说到“野狗”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眸色黯了黯,某些不太美妙的回忆像被点亮般清晰,突如其来的攻击着他。
他沉默的顿了顿,随即更加用力的回敬过去。
季月舒咬着牙,又想给他一耳光了。
这次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这么欺负我很有意思吗?盛西庭?”她崩溃的嚎啕起来,挣开他的手,沉默的往前探,最终趴在浴缸边缘,一动不动了。
盛西庭沉默了一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搂紧,激烈的回敬也变得和缓起来,“...你自己骂过我的话,都忘了?”
季月舒咬着牙,过载的感受和怒气一起,冲击着她的太阳穴嗡嗡作响。
一边挣扎着撑起上半身,试图把他吐出来,一边哭着反驳,“我什么时候这么骂过你?”
想起在他人生的至暗时刻,在周爷爷的弥留之际,突然闯进他家,对他破口大骂的那个趾高气昂的女人,盛西庭的指尖颤了颤,一时没开口。
“好吧,不是你说的。”好一会儿之后,他笑了起来,掐着她的腰将她套了回去,这一下带来的感官太过强烈,季月舒仰起纤长的脖颈,最终又如同濒死的天鹅般,缓缓的坠回他怀中。
窒息感接踵而来,在脑海中剧烈的涌动,季月舒的意识在这潮涌的间隙里浮沉,从他那句戛然而止的话中,模模糊糊的像是抓住了什么。
但留给她浮出水面的时间太过短暂,她还没来得及思考飞快闪过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就又被拖进了无休无止的起伏中。
“盛西庭...等等...”她徒劳的张了张唇,试图再次发问,但他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自顾自的沉默向前。
季月舒的身体越来越沉,水润的眼神里逐渐只剩下迷惘,她望着虚空,眼泪一串串的滑落,微缩的泣音在唇边模糊,“...漫一点...”
埋头在她颈后细细舔舐的男人终于舍得抬头看她一眼,飞快的吻了她一下后,漫不经心的回应,“不行。”
季月舒受不了的睁圆眼睛。
眼圈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雪白脸颊上酡红如醉,就算是用最狠的眼神瞪过来,也毫无威慑力,反而像缠了个小钩子,引人止不住的想更狠的欺负她。
盛西庭心里从刚才开始就憋着的那点气,终于在她的眼神下消散了。
他低下头用力的吻她,另一个地方却放缓了力道,用摸索出的、她喜欢的方式压着她绕圈。
季月舒僵硬的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
“别生气了。”他很快察觉到了她的放松,于是得寸进尺的向前,在细密柔软的皱襞间急促的穿行,将她还没开口的话打散的七零八落。
等季月舒喘息着趴在他怀中,他抚着她凹陷的脊沟,一点点往下划。
滚烫指尖触及末端的骨骼后,又在她敏感的瑟缩中再次往上,如此反复,将季月舒的喘息招惹的越发急促。
她说不出话来,只会颤抖着啜泣。
盛西庭笑着带着她坐了起来,和突然温和的表情截然相反的,是更凶狠的抵压。
等他终于静止,季月舒涨的皱眉,好看的眉眼被染上艳色,再也不复清冷。
身后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分开她握紧的拳头,和她十指交缠,带着她一起落在她紧绷的饱满小腹上,一边轻轻的揉,一边叹了口气。
“累了这么久,我小公主都要饿哭了。”
如果季月舒神志还清醒,大概会忍不住开口骂他,可惜她整个人都迷糊了,只能任由着他睁眼说瞎话
盛西庭沉沉的碾了一下,慢悠悠的问她,“等喂饱了,是不是就不哭了?”
第54章 (二更)“嗯,快好了。……
被他压着塞了一肚子夜宵,过度饱胀的感觉仿佛顶到了喉咙口,季月舒撑的哭都哭不出声,抽噎着想往外吐。
偏偏始作俑者还半点都不体谅她,反而按住她的腰,把她堵的严严实实的,不许漫出来哪怕半点。
黏黏糊糊的湿地又红又肿,看着实在可怜兮兮的,在两人的目光下,艰难的一小口一小口的一边打嗝一边吐。
溢出来的液体丝丝缕缕的化在水中,让一直盯着她好好吃下去的盛西庭发出一声惋惜的长叹。
“浪费了,我的小公主要不够吃了。”
季月舒眼尾摇摇欲坠的挂着漫出来的泪,水润的瞳孔放大涣散,茫然的望着虚空,一副还没回过神来的无力模样。
这一波余韵太过激烈又漫长,季月舒甚至失去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意识。
等她晕乎乎的回过神,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他,盛西庭才伸手摸了摸她稍稍平息了一些的腹腔。
惹来她一阵可爱的绞动后,他像是确定她已经消化了一部分,这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去。
他起身把人抱起来,托着她仍在时不时颤动的臀,稳稳的朝浴室内备着的茶水间走去。
季月舒浑身都在滴水。
身上渗出来的汗、头发上吸饱的水,还有含不住的混杂浊液,一路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在光洁地面上,留下一条漉湿的狼藉痕迹。
盛西庭却走的稳稳当当,不仅如此,还有空抬手抹去她额角的汗,将濡湿的额发一点点拨了回去。
她湿润的眉眼一点点清晰的露了出来,像晨起时推窗见远山。
薄雾散开,清冷孤寒。
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
他叹了口气,骨骼分明的手指往下移,滚烫指腹轻轻揉着她长长的睫毛,像是想用这种方式,让她染上俗人的气息。
季月舒的眼睫颤了颤,到底没躲开,只能垂着眼,任由着他去。
等到了吧台,盛西庭舍不得放下她,索性单手托住她,另一只手去倒水。
季月舒本来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被他这么一折腾,半个身体都悬空在外面,她吓得全身绷紧,本能的去搂他的肩。
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纤细白皙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身前最柔软的地方夹在两人之间,颤巍巍的被挤得变了形。
盛西庭又忍不住叹气。
他喝了口温水,却不急着咽,放下杯子后,抬手拍了拍她丰润的臀,在她茫然的抬眼看过来时,低头压了下去。
一点点将嘴里含着的水哺给她。
季月舒来不及抗拒,就被封住了唇。
偏偏这个姿势她又不敢乱动,只能僵着身子承受。
只是喂着喂着,动作就变了味儿。
盛西庭控制不住的加深这个吻,有力的舌头压着她的,带着她一起,在她狭窄的口腔里搅动。
甚至恶劣的探进她的喉中,用力的几乎要连她的呼吸也一并夺走。
激烈交缠的唇舌将更多的水液挤了出来,淋漓的沿着她白皙的下巴蜿蜒。
这一口水喂进去,恐怕还没溢出来的多。
不过好在盛西庭在喂饱她这件事上极有耐心,一口不够那就两口,持之以恒的努力,总能达成目的。
细细密密,反反复复。
季月舒被他吻的昏沉,整个人不住的往下滑。
她迷迷糊糊的又忘记了换气,缺氧让她眼尾又开始流泪。
盛西庭察觉到了她的挣扎,一边给她渡气,一边给她喂水,还要搂住她往上托,忙的简直不得了。
不过他倒是乐在其中。
只是苦了季月舒,她已经不知道推拒着哽咽多少次了,“够了...我好了...不渴了...”
盛西庭每次都应,“嗯,快好了。”
然后缠的更紧,吻的更重,直到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为止。
一旦她羞愤的瞪他,他就停下来,伸手从她臀下的手臂上,抹出一把湿淋淋的水光,放在她面前,慢条斯理的关心她,“小公主,多喝点,别脱水了。”
季月舒恨恨的咬他舌尖,他也不生气,反而更深的往里探,把舌尖的血迹,一点点涂进她连自己都够不着的喉壁深处。
务必保证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要彻彻底底的染上他的□□和气息,才肯罢休。
等冗长的吻终于结束时,季月舒的唇比刚才肿的还厉害,颤抖着根本合不上,水液沿着唇角往下流,在两人紧贴的胸口积出一小滩黏黏糊糊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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