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庭骨骼分明的麦色指尖逐渐陷了进去,捻着被夹紧的布往外拖拽,
季月舒颤抖的泣音里,带上了急促的喘息,耳边的盛西庭呼吸也变得明显。
两个人都没开口,僵持般齐齐低头,看着咬住他麦色指尖的嫣红一点点吐出白布。
说不清这个动作究竟是在折磨谁。
等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两个人无声的松了一口气。
季月舒控制不住的挛缩,失去堵塞的小孔像拧开的水龙头,推挤出大量的水液,淅淅沥沥的落进下方热水中。
属于她的,他的,他们的,温热□□混杂在一起,将清澈的一池温水染的浑浊。
水和液在这一刻结合纠缠,再一起消弭在水池中。
季月舒看着这一幕,简直感觉比两个人此刻真的做了什么更羞耻,她整个人都被巨大的惊悸击中,本就绵软的身体更加无力,整个人趴在他肩头细细的喘气。
盛西庭同样顿了顿,等一切平息,他将指尖夹着的那一小块本不该担任如此重任的布料拎到她眼前,慢慢咬噬她柔软滚烫的耳垂,“小公主,都拉丝了,这么舍不得吗?”
随着他的话音一起滴落的,还有他指尖缠缠绵绵的晶莹水线。
季月舒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她这辈子就没经历过这么羞耻的时刻。
“盛西庭,”她软绵绵的手掌抬起,毫无攻击性的去推他横在她腰间的结实小臂,发现推不动后,抽泣了一声,干脆抬手盖住自己的脸,含糊不清的指责他,“...你欺负我。”
“哪有。”
盛西庭慢悠悠的笑,厚着脸皮否认。
他空闲的那只手有条不紊的将掌心那片拧成她的形状的布料展开,就这么黏糊糊的放到烘干机里,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回头将这套衣物完整的封存,一边低头舔了舔她遮在脸上的柔软掌心。
“我明明就是在...疼你才对。”
在这种事上,季月舒根本说不过他。
她又气又羞又窘,上面的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了,不过好在下面的眼泪总算是逐渐的止住了。
盛西庭晾好那片布料后,顺手将水龙头关掉。
这下子,只剩下偶尔响起的滴答声了。
眼睛看不见,听觉就变得更加敏感,听着这恼人的水声,季月舒羞的全身通红,整个人不住的往后缩,却只能将自己更严实的压进身后人的怀抱中。
盛西庭单手捞起她柔软细腰,利落的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
这下子,她完全的朝他打开了。
他撑住她条件反射并拢的双腿,从容不迫的挤了进去,低头看着她依旧濡湿狼藉的红肿,伸出指尖去碰了碰,惹来她敏感的收缩,一点点残留的白夜被挤了出来。
“吃进去太多了啊,小公主,”他慢悠悠的叹了口气,轻轻抚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苦恼的开口,“要怎么才能清理干净呢?”
“...要不,舔舔吧?”
季月舒好不容易从混沌中扯了一点神智回来,听见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腰肢惊的一弹,简直恨不得立马昏过去算了。
“不行!”
她害怕的整个人都在抖。
伸着手颤巍巍的去捂,偏偏视线又模糊,根本看不清楚,一用力,反而将他滚烫指尖吃了进去,随后落下的柔软指尖覆在他手背上。
怎么看,怎么像在盛情邀请。
盛西庭低声笑了起来。
在她惊慌收回指尖的时候,抽出手指捉住她白皙手腕,食指的中指沿着她细腻皮肤,一寸寸的往前,最后夹住她抖的不像样的食指,控住她的挣扎,带着她一起往前探。
从指尖传来的陌生触感怪异又柔软,一想到那是什么地方,季月舒就又想哭了。
她咬着唇,头无力的往后仰,生理的感官已经过载到了极限,但嘴上还没不忘骂他,“混蛋...盛西庭...你混蛋...”
笨蛋,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连骂人都毫无攻击力。
盛西庭挑了挑眉,勾起的唇角慢慢朝她压过去,一边细细的吻她红肿的唇,一边口齿不清的教她
“小公主,下次可以骂我点别的。”
“...比如,畜牲,野狗,王八蛋,之类的...”
唇舌都被他严密的绞住,根本没办法开口,更不用说骂他点新鲜的了。
上面被柔软的唇舌侵袭照料,另一个更娇柔的地方反而被坚硬粗粝的指节缓缓撑开。
季月舒的指尖被他强势的带着一起,在自己的身体里搅弄。
这种陌生的感觉实在太超出季月舒的认知了。
她像是被逼进绝路的可怜兔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他交缠的舌,一转头咬在了他利落的下颌角上。
气势一往无前,但造成的伤害却非常有限。
昏昏沉沉的身体软的不行,牙齿根本没有力气扎进去,别说流血破皮了,甚至连牙印都没留下一个。
唯一的攻击点,大概是狠狠的撞了盛西庭一下,成功的让他轻嘶出声。
“小公主,”他摸着脸颊,缓缓擦掉他留下的湿痕,看着她沉沉的笑,“这种时候,还这么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带着她的手指一起抽了出来,弯下腰,一点点的凑近她水波潋滟的眸子,哑着声音问,“不喜欢我亲上面?”
“那我,亲下面好不好?”
季月舒呆了呆,没想到他还没放弃这个念头,迷蒙的意识被他惊的乱成一团飞絮,残留着气恼的水润黑瞳里全是迷茫。
“不反对?”
他执起她染上水光的细白食指,一寸寸的含进口腔,刚刚才吻过她的唇用了点力气,细细的将食指上的液体舔舐干净。
“不...”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盛西庭打断,他吐出她颤抖的指尖,朝她笑的格外柔和,“好,是你说的,不反对。”
说完像是回味般顿了顿,反手掐着她下颌,迫着她张嘴,将那根完全沾上他气息的食指慢慢塞进她微张的红肿双唇间,“你尝尝。”
“是甜的。”
如果季月舒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话,单纯看他的表情和语气,倒像是大方友好的分享。
但她又不是瞎子傻子,指尖还残留着异常柔软的挤压感,她当然清楚他在分享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整个人都在抗拒,但又不可能真的用力咬合,在他一点点推进中,眼泪屈辱的流了下来,“...变态...王八蛋!”
这一次,她记住了他教她的话,在他带着她指尖换了个地方搅弄的时候,含糊不清的哭着骂他。
盛西庭完全不为所动,甚至享受的眯了眯眼,再开口时,居然朝她鼓励的笑,“还有呢?小公主,再骂点别的,好不好?”
“大声点骂。”
他一副被骂爽了的表情让季月舒愤愤的磨了磨牙,反而咬到了自己的手指。
她整个人都被压制住,毫无反抗的办法,唯有眼泪在自由的流淌。
“看你,又哭。”
盛西庭低头沿着她不停落泪的绯红眼尾啄吻,将滚烫的眼泪一点点卷进唇中,末了还不忘客观点评
“涩的。”
“我不喜欢。”
“还是更喜欢小公主...甜的那种泪。”
季月舒都快要被他搞疯了。
她无意识的抽泣,徒劳的往后缩,但洗手台的面积就那么一点大,毫无躲藏的余地,再往后,她就要掉进洗手台里去了。
身下悬空的感觉让她本能的恐惧,一只手在盛西庭胸口推拒,另一只手却紧紧的拽住他的胳膊,将昂贵的衬衫面料揪出一片无法复原的褶皱。
等盛西庭发现她的眼泪怎么舔都舔不干净的时候,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放弃了。
“两个地方,总要舔干净一个吧?”
“不然,岂不是显得我太没用了?”
“你说呢,小公主?”
他放开制住她脸颊的手,大发慈悲的允许她将自己的手指吐了出来,在她急促的喘着气流泪的时候,慢慢的弯下腰,半跪在她面前。
嘴里说着商议的话,动作却不容置疑。
在季月舒不顾摔倒的风险,胡乱的往后缩,试图躲避他的时候,他掐着她瓷白双腿,仰头迎着她惊慌的目光,笑的不怀好意极了
“不是很喜欢舔吗?躲什么?”
第53章 “哭什么?”
碰到红肿的她之前,盛西庭以为自己会不喜欢的。
——不过因为是她,他才愿意屈尊做这种事。
然而实际上,刚一触上,他就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没办法,她的反应太可爱了。
牙齿不小心磕碰到时,她整个人都会哭着颤抖,每一次轻吻,她挂在肩头的指尖就会痉挛些,在他背上无力的抓挠,像是推拒,又像是挽留,却又完全阻拦不了他的来去,只能这样反反复复,徒劳的做着无用功。
但他也是第一次尝试,毫无经验可言。
偶尔会有失控的时候,掌握不好节奏和角度,季月舒便像是被戳漏了一般,绷紧了脚尖,眼泪湿漉漉的往外淌。
过于陌生的感受,让她已经完全软成了一团。
纤细的腰肢柔软的不可思议,以一种夸张的弧度反折着趴伏在洗手台上。
长长黑发蜿蜒着没入洗手池中,被水打湿后随着她时不时的挣动而迤逦出一条惊心动魄的痕迹。
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极艳,极美,动人的像是刚出水的洛神,本该受人朝贡,却在这里受着另一种供奉。
太过超出的供奉让她急促的喘息着,神志像是蒙了一层浓浓的雾,除了他柔软的唇和舌,和这个世界几乎断开了联系。
连他什么时候放开了她的手腕,她都不知道。
获得自由的手不仅没去阻止残酷的侵|略,反而在此刻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当上了软弱的叛徒,变成帮凶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唇,将模糊不清的泣音压抑在喉咙里。
空旷的浴室里,只剩下一点点隐约的水声,随着雾气的蒸腾而越演越烈。
密集的神经末梢传来的异样感,几乎将季月舒的神智拖入看不见底的深渊。
季月舒本能的不喜欢这种太过沉沦的感受,却又毫无反抗的办法,只能颤抖着全盘接收。
唯一微弱的反抗,只剩下内里肌肉本能的抽搐,绞索般竖起防线,徒劳的尝试着阻拦。
但脆弱的表层,就无计可施了。
只能无奈的纵容他。
混沌的意识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弦,终于在他高挺鼻尖擦过时,轰然崩断。
“不要咬...”
季月舒猛的坐了起来,巴掌大小的素白脸颊上染上了绯色,像是醉氧般迷迷糊糊的啜泣,本能的去抱住他的脑袋,泪水一串串的打湿他漆黑的短发,抽抽噎噎的求他,“你别咬...”
盛西庭停了下来。
他抬头,脸上湿的像是刚刚洗了个脸,水光粼粼的唇勾起,朝她露出一个惑人的笑,“甜的。”
说完直起身,低下头凑过去一点点吻她眼角的泪。
属于她的、不同的质地的水液混杂在一起,又被他仔细的舔舐干净。
“哭什么,”他叹了口气,捞起她无力塌陷的腰,麦色大掌覆在她雪白脊背上,安抚的轻拍,沙哑的声线压低,“现在就哭,等下怎么办呢?”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哄她,还是想恐吓她。
季月舒抓着他的头发,一口气闷在胸口,眼泪淌的上上下下都是,比刚才还急。
“已经...都没有了...”
“可以了,好不好?”
以她骄傲的性格,说这种话无异于低头求饶。
一想到今晚自己已经求了他好多次了,季月舒就又委屈的想哭。
“嗯,”盛西庭哑着嗓子懒洋洋的回应了一声,却并不答应她的要求,而是双臂用力,将她整个人往上垫了垫,迈着长腿朝浴缸走,“还没好呢。”
他打开热水,看着浴缸被飞快的填满,抬脚带着她一起坐了下去,低头用依旧湿润的鼻尖轻蹭着她,“我弄脏的,当然要我来洗。”
黏糊糊的液体在两人鼻尖抹开,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和他潮热的呼吸一起,喷洒在她酡红脸颊上。
一想到这股液体是从哪里来的,季月舒的脸就又烧起来了。
而且,还有点嫌弃。
她往后避了避,即便知道希望渺茫,也要开口婉拒,“...不用的,我自己就可以的...”
盛西庭察觉到了她微妙的态度变化,他当然清楚她的骄傲,自然也喜欢她的一切,心里明白被嫌弃了,也不以为忤,朝她挑了挑眉,笑的揶揄,“你确定?”
在她茫然的眼神里,他带着她不停往后缩的手指,一点点的靠近刚刚还被温暖唇舌仔细包裹的地方。
在触到湿软泥泞时,她的指尖触了电般条件反射的跳开。
即便不是第一次感受,她还是接受不了这种自己长出来的绵密柔软触感。
盛西庭低头闷闷的笑。
在她羞愤的瞪过来时,收起笑容正色的提醒她,“你确定...要自己弄干净吗?”
季月舒想起不久前他带着自己一起进去时的那个瞬间,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她咬着唇,左右为难,憋了半天,才犹豫的问,“你不是已经都...干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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