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舒还以为是自己的配合起了效果,仰头眼巴巴的看着他,颤声问,“...可以了吗?”
“小公主,耐心点。”
盛西庭勾了勾唇,双臂微微用力,将她抱着站了起来。
加长的劳斯莱斯后车空间很大,但也容不下盛西庭高大的身躯站立,他被迫弓着腰,在被他衬的狭窄的车厢里艰难转身。
他的动作缓慢,劲瘦的腰在这个过程中不停变换着角度,偶尔不知道戳中哪里,就惹来季月舒一阵惊悸般的抽搐。
昏昏沉沉中,季月舒的感知被无限放大,她觉得自己好像连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
她张了张嘴,颤的说不出话来,长颈低垂着,上上下下都哭的稀里哗啦的。
像是觉得这种刺激不够般,盛西庭甚至仗着霸道的腰力,趁着她某个失神放松的瞬间,用和她相反的频率抖。
季月舒整个人都在惊悸。
所以当盛西庭将她放到车后座的时候,她无力的双臂完全无法支撑起绵软的上半身,整个人半趴在了波尔多红的真皮座椅上。
不知什么时候消失的毛衣乱七八糟的堆在地面上,她已然失去最后一点脆弱的保护。
像一只搁浅的美人鱼,纤细柔软的腰肢塌陷出惊醒动魄的弧度。
盛西庭的动作一顿。
他垂眸静静看着这一幕。
雪白莹润的肌肤,红色的手工小牛皮,蜿蜒濡湿的黑发,对比出惊心动魄的色差。
被柔软吸裹的地方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狠狠一跳。
盛西庭暗暗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唇角紧抿,单手捞起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调整好角度后,狠狠一桩。
黑色豪车随着他的节奏,开始起伏颤抖。
但季月舒却无心去关注这些让人羞耻的细节了。
她的头顶被盛西庭细心的护住,即便是这样,也会一下又一下的隔着他滚烫掌心撞上椅背。
上下夹击,她的神志越发昏沉,意识半蒙半昧间,身体的感知却被无限放大。
现在这个样子,比刚才还要难受千百倍。
几乎每一下都会被带着和车一道颠簸起伏,他格外刁钻的角度让腹腔内的异物感难以忽视,虽然幅度并不很大,但存在感却变得极高。
渐渐的,季月舒都快辨别不清,究竟是她在抖,还是车在抖,亦或者是整个世界都在跟着颤抖了。
盛西庭仍是游刃有余的。
放在她头顶的手顺着黑发往后抚,最终落在汗湿的雪白脖颈间,骨骼分明的麦色长指圈在她敏感后颈上,一寸寸的收紧个,带来一阵不安的战栗。
这一刻,他清晰的感觉到心里那只野兽的失控,进食的本能让他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季月舒察觉到频率降低,慢吞吞的偏了偏头,看向他被黑暗渲染的越发高大挺拔的身影。
被泪水沾湿的眼睫颤了颤,被激出来的生理泪水沿着绯红眼尾滑落,打湿鬓发后,在皮质座椅和她通红脸颊之间,留下一片濡湿的痕迹。
让她显得像一只勾魂的艳鬼。
但她的眼神又太过懵懂,这种机制的反差将盛西庭蓬勃的食欲点燃,全都并入另一种贪欲之中。
那只手继续往下,落在她曲线优美的脊沟之中,一点点往下滑,沿途所经之处,留下一片应激而起的鸡皮疙瘩。
他明明并没有动,但季月舒却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
她雪白纤细的手掌在暗红座椅上胡乱的划拉,试图阻止他的动作,但却被轻而易举的捉住手腕。
盛西庭有条不紊的将她绵软双臂撑在椅背上,在她不配合的挣扎中,被绞的差点投降。
他气笑了,到达终点的手指狠狠的拍击,引来一阵震颤后,严厉的教训她,“扶好。”
就算季月舒现在的意识不太清醒,也本能的察觉到危险,慌乱的别过头去求他,“盛西庭...够了...”
此时此刻,她抬手撑着座椅,形状优美的肩胛骨天然下陷,在纤白如瓷的薄背上,折叠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仅仅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的理智无法阻止的燃烧起来。
盛西庭的喉结上下滚动,重新扬起手掌,在她本能的抽搐中,狠狠的拍了一下后,再猛的用力,掐住仍在颤动纤腰,在她突然变调的抽泣声中,像一抬无情的机器,径直启动。
从身到心全都是他,季月舒呜咽着,细长的手指难耐的蜷缩,在一下重过一下的颠簸里,潮湿掌心在真皮座椅上留下一串串凌乱的斑驳手印。
急促错乱的呼吸或许根本就来不及吸入氧气,季月舒只觉得大脑一阵阵的发晕。
缺氧的感觉让神志逐渐远离,不断积蓄的感官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会随着本能哀哀的哭求,反反复复叫他的名字
“盛西庭...”
“盛西庭...”
“盛西庭...”
她的声线因为他而止不住的颤抖,抽噎着叫他的名字,连嗓音也逐渐低哑含糊。
盛西庭受不了她颤巍巍的泣音,干脆捞起她彻底贴在座椅上的细软月要枝,掐着她的下巴迫着她抬头,将她红肿的双唇也一起封住。
这一次她没有抵抗的力气,乖顺的任由他慢慢吻过每一寸。
但贪婪的猎食者不会因为她的顺从而停下掠夺,反而会滋生出更多的渴求。
他们如同两根共生却被分开养成的藤蔓,在这一刻再次相遇,又在紧密的缠绕中寻找和确定着,彼此是真的存在。
在季月舒因为窒息晕过去之前,盛西庭终于放过了她,但唇舌虽然退出去了,另一部分却始终存在,在她抽搐的时候,缓缓的腾挪。
他爱怜的绕着她红肿饱满的唇缓缓舔舐,将自己带出来的蜿蜒水渍收拾干净后,蹭着她的鼻尖哑声问她。
“喜欢吗?”
季月舒被刺激的哪里都在流泪,反身委屈巴巴的抱住他的脖颈,无力的抵在他肩头。
折叠的腰肢让腹腔更加紧绷,存在感太明显便显得格外难忍,季月舒蹙着眉头,僵着身体忍了好一会儿后,溃散的神志仍没回笼。
“...喜欢...”她蹭了蹭他筋骨坚实的宽阔肩膀,整个人湿哒哒的说着意识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胡话。
没想到会从她嘴里听到这么一句回答,盛西庭整个人都僵住了。
季月舒环着他血管突起的脖颈上,双手软绵绵的攀在他线条优美流畅的背脊上,隔着他汗湿的真丝衬衫,能清晰的感受到隆起的肌肉在掌心下弹跳。
狭窄的车后座里,时间停滞了一瞬,让人面红耳赤的气味溢的到处都是,在凝固的空气中,越发的清晰,不停的往人鼻腔里钻。
季月舒的意识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回答究竟意味着什么,整个人僵着身体,目瞪口呆的看着静止不动的盛西庭。
...完了。
她浑浑噩噩的大脑被这个恐怖的念头充斥,慌的连脚尖都在抖。
颤颤巍巍的试图放开环在他肩头的手,却男人暗火灼灼的双眼紧紧锁住,僵着身子动弹不得。
“季月舒。”
盛西庭垂眸看着她,深黑眼神里是她雪白的倒影,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像是突然苏醒的野兽,带着势不可挡的霸道,缓缓的动了起来。
沙哑的声线语气温柔的叫着她的名字,但动作却清晰的表明着不可违逆,一下又一下沉重的叩问,语气暗含认真的开口
“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第50章 “吃不下了…”
季月舒打了个激灵,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僵着身子,最柔软的深处还在热情的缠绞,翕张着费力吞吐,但红肿饱满的唇却紧紧抿起,沉默着没开口。
像一只被捅穿了的蚌,细肉里夹着坚硬异物,临死之前仍然倔强的闭合着外壳。
缄默,如同一阵冷潮,在两人之间蔓延。
车窗外有人经过,被顶灯拉长的身影在玻璃上跳跃,如同鬼魅。
灼昧气氛节节败退,片刻的欢愉瞬间消散,快的像是荒诞不经的幻境。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错误,季月舒艰难的转身回头,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
被雾气氤氲的双瞳里,是满满的抗拒和害怕。
这一眼尖锐的刺进盛西庭的心里。
她不愿意。
盛西庭眼底亮起的光一寸寸熄灭。
他突然庆幸起她的沉默。
掐在季月舒细软腰肢上的双手失去控制,寸寸收紧,斑驳红痕之上,新增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指痕。
“...盛西庭...”季月舒忍不住闷哼一声,颤着嗓音求饶,“盛西庭,我好痛...”
盛西庭本能的松手,垂眸看了她一眼后,不打算给她继续开口的机会,沉着脸更加用力的前进。
他眼中的怒意如此明显,季月舒心尖一悸,每一根神经都因为慌张而绷紧。
她害怕极了。
既怕他真的想要个孩子,也怕他因为她的忤逆而生气。
她为之奋斗的事业才刚刚开始,舞团还有太多工作等着她继续,这个时候怀孕,实在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她不想因为盛西庭的愿望,而放弃自己的梦想。
...况且,她也并不认为现在的他们,能做一对合格的父母。
他们连怎么爱人,都还没学会。
她甚至,都没办法以盛西庭的爱人自居...
她左右为难的复杂心绪诚实的反应在身体上,盛西庭推到一半就卡住了。
这一次,他抛弃了那些温柔的安抚,深吸了一口气,掐在她腰上的手掌用力,陷进薄瓷般白腻的肌肤里,艰难而残忍的往里挤。
季月舒堵的难受,垂着头急促的抽气,眼泪成串的往下掉。
但她清楚的记得两人之间谁才是那个主宰关系的人,明白在他动怒的情况下,她根本毫无反抗的余地。
接下来。他大概是不会再在乎她的感受了,想要不被折磨,她只能靠自己努力。
强忍着排斥异物的本能,季月舒配合的抬起腰,乖顺的试图将他吞下去。
一个往前一个往后,明明应该很顺畅才对,但简单的动作却因为两人之间的沉默而无法继续。
宽窄相差巨大,像是一场无形的角力,总是错过正确的路径。
盛西庭沉默着,从被卡住的地方退了出去,在门口艰难的反复叩击。
季月舒不停的吸着气,他的戳弄让她本能的流泪,道路总算因此变得湿滑软糯,方便了行路的旅人。
发现死死推挤的压力稍稍软化,内里绞紧的力道放松的那一刻,盛西庭不留任何余地的刺入,大力破开来自四面八方的包围,径直的按压到底。
力道大的季月舒嘴唇发白。
涨和痛如同双生子,同时降临在她腹腔中,季月舒抖着唇,下意识的去捂住自己的小腹,冷汗从细腻肌理间溢出。
“要破了...”她连抽气都不敢,屏住呼吸,一点点的颤,抬起湿漉漉的眼睫,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盛西庭揉了揉她腹部夸张鼓起的小包,沉着声反驳,“没有。”
季月舒忍不住又想哭了。
要不还是答应他吧...
至少生孩子...怀孕了他总不会这么用力吧...
有一年时间不会受这种罪呢...
她涣散的思绪开始散逸,又在盛西庭第二次重复的时候被拽了回来,带着泣音颤巍巍的哀求,“盛西庭...盛西庭...”
她的呢喃含含糊糊,落进盛西庭耳中,他看了她一眼,没开口回应,在放缓的力道之外,是紧锣密鼓的敲打。
被死死禁锢在麦色大掌中的软腰惊的一跳,超载的感官让她流着泪也不得不努力调整着呼吸,去迎合他的步伐。
势如破竹的紧贴,严丝合缝的吞吐,让季月舒的意志不停的在沉沦和清醒之间反复。
理智上仍在因未知的风险而惊惧,但身体却像是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越来越能包容,直至完全的沉溺。
连最深最深的暗室也逐渐朝他打开,无论不请自来的客人从哪里开始拜访,都能得到最热情的招待。
在某个短暂清醒的瞬间,季月舒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惊悸般抽搐。
不停溢出水雾的双眼无神的看着虚空,纤细指尖在红色皮质上不停的抓挠,想要握住点什么般无力的挣扎。
“盛西庭..”
“求你...”
“别…”
紧迫感让骄傲如白天鹅的少女抖成一团,颤巍巍的哭求让人心生不忍,却对铁石心肠的男人毫无作用,盛西庭雷打不动的保持压制,最终在季月舒失重般的痉挛中停了下来。
季月舒的大脑一片空白。
饱受磋磨的腹腔倏然绷起,极力的抗拒,也止不住被注满涨大的命运。
思绪停滞,时间静止,和整个世界的联系都在这个瞬间断裂开,季月舒颤抖着伸出手,去捂自己的小腹,仿佛这样,就能稍稍消解有他带来的、过于超出的刺激。
“盛西庭...”她满脑子迷乱,本能的去找最让自己觉得安心的人,流着泪眼巴巴的寻求他的帮助,“吃不下了...好撑...”
被求助的罪魁祸首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单手捞着她仍在余韵中颤抖的纤细腰肢,反身坐了下去,仍不餍足的抵着她不停流泪的唇。
他没挤进去,但也没放开她,结实小臂横在她抽搐的腰间,骨骼分明的麦色指尖在她涨大的小腹上一下下的点,“还不够。”
要怀上他的孩子,这种程度可还不够。
季月舒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又因为他这小小的一个动作而难受的蹙眉。
她后知后觉的急促喘息,混乱的脑子终于组织起像样的词句。
“盛西庭,再过几年好不好?现在就我们两个,再过几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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