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低声些,”盛西庭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挺翘的臀,压低了嗓音提醒她,“你难道想把整个地下停车场的人,都叫过来围观吗?”
在车前转角处打电话的男人终于结束了这一通漫长的通话,他慢吞吞的经过,贪婪的在黑色车头前的金色欢庆女神车标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在他盯着车看的时候,开了防窥的车内,盛西庭继续哑声问季月舒,“你猜,车外那个人,是不是听到你的声音,才过来的?”
季月舒只抬头觑了一眼车外伫立的人影,就飞快的低下头,死死将脸埋在盛西庭肩窝。
好一会儿之后,才闷闷的开口,“…盛西庭,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们回家…你做什么都行…”
说到最后,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她的声音已经抖的不像样了。
盛西庭只是笑。
他抱着她,慢慢的坐了下来。
极强的压迫感让季月舒差点从他怀里跳起来。
她纤细的腰肢猛的弹起,又在力竭之后,飞快的往下落,跌到盛西庭身上,让他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
“小公主,”缓过来后,他闷笑起来,慢条斯理的伸手,沿着她凌乱的裙边,顺着湿漉漉的痕迹慢慢往上摸索,“就算迫不及待的想尝试这个,也不能这么莽撞啊。”
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种话,季月舒像一只傻掉的兔子般,震惊的瞪大双眼,呆在原地看着他。
盛西庭才不会因为她的茫然而心慈手软。
他不紧不慢的动作,伴随着金属拉链的声音,趁着她还在发呆的功夫,拨开两人之间最后一点阻碍。
在季月舒察觉到他动作,挣扎的往上起身的时候,结实的手臂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微微用力,又沉又缓的往下压。
嘴里还像是好心般,笑着温柔提醒她
“小公主,这次,可不能叫出声。”
第48章 “小公主,你自己来好不……
胀。
季月舒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存在感过于强烈的压迫让她整个人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哀鸣,随着如同擂鼓的心跳声一起,毫无章法的舒张,试图缓解过于霸道的压迫感。
没有力气,连挣扎的本能也忘却了,只剩下啜泣。
她张了张唇,无神的双眼睁大,堆积在眼尾的水汽像下了一场连绵的雨,沿着通红脸颊滑落。
恍惚中季月舒感觉自己好像在动,又好像没有。
不断啃噬着神经的感官,将眼前的世界变成一片迷离的光圈,在她眼前扩大又扩散。
而身后的盛西庭,作为摧毁世界的元凶,同时也变成了拯救她的最后一块浮木。
失去焦距的眼睛涣散的望着车顶闪着星光的碎钻,艳丽红肿的唇微弱张合,她抓着他真丝衬衫的下摆,软绵绵的求他。
“盛…西庭…回家…我们回家…”
短短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其中还夹杂着大量吸气声和颤巍巍的抽泣。
盛西庭低头,笑着去吻她汗湿的额角。
和上面的温情相反,掩在黑色裙摆下的阴影里,钉在泥泞湿地里的木桩在最初的静止过后,突然恶劣的回敬起来。
结实小臂搂住的平坦小腹上,鼓起一条凶巴巴的痕迹。
季月舒被这一下击的喘不过气来。
被他控住的双手在两人身侧无望的抓挠,在他结实的小臂上留下一串串细小红痕,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束缚。
他昂贵的衬衫,被拧出凌乱的褶皱,眼看着就没法穿了。
盛西庭却对此毫不在意。
他慢条斯理的含住她滚烫耳尖,用力一吮,在她应激的挺起上半身的同时,从容不迫的伸出手,将乱七八糟的裙摆一点点往上卷。
季月舒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但也本能的知道害怕,细软的腰肢挣动着,白皙细长的手指死死的揪着裙边,试图捍卫最后一寸尊严。
察觉到了她的抵抗,盛西庭下巴靠在她紧绷的肩窝上,对着水淋淋的耳朵低低的笑,“小公主,别动,车,好像在抖哦。”
季月舒眨了眨眼,透过眼前的水雾看到了离她不足半米外的车窗上,印出的一道人影。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僵在原地,乖乖的忍耐着,一动也不敢动。
盛西庭转头瞥了一眼窗外,漆黑的眼眸瞬间变冷,随后不管不顾的用力——
安静许久的黑色豪车像一只突然惊醒的野兽,猛的抖了抖,惊起一片微尘。
站在车外的中年男人被吓了一跳,意识到车里有人后,根本来不及思考,忙不迭的转身就跑。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车窗外,季月舒死死压抑在唇间的哭叫才一点点的溢了出来,就算是这样,还不忘反驳他的污蔑,“...明明就是你...”
盛西庭收回目光,看着她忍不住的笑。
“嗯,是我的错。”他装模作样的道歉,安抚的将她颈侧湿漉漉的汗一一舔舐干净、
但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麦色手指落在丰盈腿侧,在白皙细腻的肌理上掐出一个凹陷的小窝,随后手臂用力,饶有兴致的提出建议,“是我不懂分寸,那——”
“小公主,你自己来好不好?”
说着单手握住她纤细腰肢,小臂上肌肉线条一点点鼓起,带着她的身体缓缓往上。
两人一寸寸的分离。
但此时此刻,这种慢吞吞的速度无疑让人更加难熬。
季月舒的膝盖都软了,长长的脖颈仰起,不住的抽气,抽泣的声音破碎而模糊。
又湿又滑又软的触感,让盛西庭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他伸手揉着季月舒紧绷的腹肌,慢悠悠的提醒她,“别绞,放松。”
季月舒全身都在发烫,已经快要感受不到他滚烫的体温了,但那只覆在小腹上的手,依旧让她抖个不停。
他的提醒让她更加羞耻,整个人止不住的往下滑落,全靠他的手臂支撑。
“盛西庭...我不行的...”她自己恐怕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胡话,清冷眉眼带着泪,仰头去求他,“我动不了的...”
“没关系的...”在即将脱离的那一刻,盛西庭勾了勾唇,松开了横在她腰间的手,季月舒猛的往下,狠狠的坐了上去。
这一下就像往烧的正旺的火堆里浇了一瓢热油,所有之前苦苦压抑的感官都被点燃,季月舒的理智几乎燃烧殆尽。
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在她颤巍巍的哭声里,盛西庭笑的格外好看,他再次提起她的腰,游刃有余的重复起方才的步骤,凑在她耳垂边的唇朝着湿润耳道悠悠的吹了一口气,好心的告诉她
“没关系的,我会...帮你的。”
过载的感官让季月舒住不住的痉挛,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全靠他横在腰间的手支撑,才不至于栽倒。
揪在裙边的手指脱力的放开,黑色裙摆花瓣般散落,又被盛西庭捞起,胡乱的堆在狼藉的腰间,将修长双腿暴露无遗。
随着他越发激烈的动作,原本缠在季月舒脚踝上的领带在颠簸中跌落,委顿在地面上,蜿蜒出一条糜艳的红痕。
在不断的起伏中,季月舒从后视镜中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黑色毛衣被推高,乱七八糟的堆在领口下,雪白修长的腿被抬起,架在前排的座椅上,泛着粉的脚趾在半空中难耐的蜷缩。
整个人看起来糟糕透了。
而身后的男人,骨相优越的脸藏在半明半暗中,高挺鼻梁将光影切割,在脸上打下一片极具压迫感的阴影,黑色西装外套整齐的穿在身上,深蓝色的真丝衬衫一丝不苟,没系领带的领口微微敞开。
似乎随时都能抽身而去,参加一场新的宴会,或者出现在严肃的会议厅里发表一场义正词严的讲话。
...这不公平。
季月舒看着后视镜中自己水汽氤氲的眸子,在昏昏沉沉中抿了抿唇,突然用力的绞了一下。
猝不及防之下,盛西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猛的止住动作,深吸了一口气,“小公主,长本事了啊?”
他缓了缓,似乎也察觉到了现在两人位置的不友好,停顿了一瞬后,紧紧揽住她往后倒的细软腰肢,调整了一下角度,带着她狠狠往下一按。
季月舒挣扎着抽搐起来。
她连喘气都觉得困难,仿佛这一下,堵住了喉咙口。
急促的喘息中,彻底失控的感觉让她的灵魂也跟着恐惧颤抖,但被攻击的地方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竟然开始乖顺的讨好。
理智和情感本能的相斥,心理上最后一道防线也在这个瞬间崩塌决堤。
窒息感如影随形。
盛西庭再次停了下来。
随即伸手轻轻一抹,看着掌心盛着的露泽,诧异的挑了挑眉。
他抬起头,如火灼烧的黑瞳对上后视镜里她失神的双眸,在她雾蒙蒙的目光中,缓慢而细细的,一点点倾到累累红痕之上。
车里暖气开的很足,季月舒出了一身细细密密的汗,在细腻如瓷的肌肤上,莹润出一层水光,像条上岸的美人鱼般闪闪发亮。
他骨骼分明的麦色手掌抬起,缓缓用力,差点没攥住,张开的五指间,溢出一点点被挤出的细白皮肤。
等细细的照顾完每一寸肌理后,滚烫的指尖沾了一点水液,绕着平坦细月要上鼓起的弧度,一笔一划的写下一行字。
末了,低头亲了亲她合不拢的唇角,带着她一起低头,认真辨认起那行字迹,“来,小公主,跟我念。”
季月舒神志已经全然混沌,水润双瞳甚至无法聚焦,一开始根本没找对地方,望着前排的椅背发着呆,还是盛西庭好心的伸手,纠正了她的视线。
她像个失去灵魂的玩偶般任由他摆弄,听见他的声音,即便无法思考也听不明白,但也乖乖的跟着张口
“季月舒。”
“季月舒...”
“属于盛西庭。”
“属于...盛西庭...”
“真乖。”
“真乖...”
听到她连这句话都跟着学,盛西庭发出一阵大笑,闷闷的震动从身后紧贴的胸腔里传来,季月舒慢吞吞的抬眼,疑惑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下一个指令。
从她的眼睛里,盛西庭看到了自己浓黑如墨的剪影。
笑意一点点消失在唇角,他深邃双瞳里,渐渐浮起季月舒看不懂的黑黯情绪,季月舒看着他沉下来的脸色,偏了偏头,思考一瞬后,艰难而缓慢的撑起上半身,轻轻吻了吻他紧绷的喉结。
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但盛西庭却像是突然被电击中,心尖狠狠的悸了一下。
遇见天敌般的危险预感在疯狂示警,他如同一只猛兽,后背炸起一片汗毛。
他沉默了一会儿,在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声中,慢慢的笑了起来。
他单手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
落在她小腹的手掌带着她的手指一起,再次沾上丰沛水液,沿着润白肌肤一点点往上划,留下一条蜿蜒湿痕后,来到他块垒分明的胸膛。
两人重叠的指腹之下,是他蓬勃挑动的心脏。
他带着她,神情郑重的写下一行小字。
写完之后,他俯下.身含住她白皙指尖,整齐白牙叼着柔软肌肤,压抑已久的攻击性让他本能的咬了咬,没舍得用力,但又不想放开,于是就这么湿淋淋的含在嘴里,含糊不清的提醒她
“来,小公主,最后一句话,念完奖励你。”
“盛西庭属于季月舒。”
季月舒僵着身体停顿了半秒,在他不耐的研磨催促中,泪水涟涟的跟着重复
“盛西庭属于季月舒。”
饥饿的野兽捕获了心仪的猎物,心满意足的收回爪牙。
但心理上的满足并不能代替生理上的渴求。
麦色大掌再次掐住不盈一握的腰肢,覆盖住不久前留下的红色指痕,他懒洋洋的声音在她头顶笑着响起
“那么现在,来领取奖励吧,小公主。”
第49章 “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什么奖励,根本就是惩罚。
盛西庭早就对她进行过深入又彻底的了解,只需要一点点时间,就彻底掌握了她所有的秘密。
即便在狭窄的车厢中,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发挥。
针对性的狠狠探索之下,季月舒甚至疑心自己被捅穿了。
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唯有纤长的脖颈高高扬起,紧绷的白皙双腿在空中胡乱的蹬,又在片刻后彻底无力的滑落,颤巍巍的挂在他结实臂弯。
和肌肉愤张的麦色肌肤交织,对比出让人侧目的色差。
触目惊心的艳。
“...疼...”
她仿佛一条游累了的鱼,带着满身湿润水汽,滑溜溜的靠在他怀中,巴掌大的酡红小脸上波光潋滟,一边抽气,一边哀求,“...难受...盛西庭...我难受...”
软绵绵的声线抖的不像样。
盛西庭笑了笑,低头去吻她头顶乖巧的发旋,慢条斯理的抬高白皙长腿,“乖,配合一点,很快就好了。”
完全是一副哄骗的口吻。
被刺激太过的大脑混沌一片,季月舒昏了头般信了,她急切的抬头,哭的动人极了,“要...要怎么配合?”
盛西庭仍然只是笑,掐着她雪白大腿的手臂用力,将她整个托起了。
她失控的泪水倾泻而出,将高定匠人手工制做的黑色西服弄的一片狼藉。
“就像这样。”
他猛的松手,任由她跌落。
季月舒僵直了身体,几下之后,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盛西庭寸步难行。
他叹了口气,将她的腿放了下来,揉着她痉挛的腰肢,大方的给了她一点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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