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挣扎,就越是方便了身后的人。
盛西庭凑近她纤长脖颈,整齐白牙在颈侧动脉搏动的地方细细啃噬,空闲的右手缓缓从她黑色毛衣下摆伸了进去,在她柔软小腹上,危险的上下游移。
季月舒的挣扎像是提醒他做出决定,紧贴着她微热皮肤的滚烫手掌开始沿着腰侧细腻线条往上,又被自己横在她胸前的手臂阻隔,寸步难行的在圆润弧度下缘暧昧的试探。
被皮带打过的地方疼痛在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从骨髓深处升起的、附骨而生的痒。
季月舒紧紧的贴在他灼人胸膛,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将这种难耐的痒加热放大,她整个人的开始无意识的扭动。
她一动,被盛西庭牵制住的手腕就往后,反而将更脆弱的缺点挺露在敌人面前。
“盛西庭...”她抬起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水光潋滟的双眼,带泪眼尾染着绯,颤颤巍巍的求他,“放开我,好不好...”
盛西庭当然不会听她的。
试探许久的右手在她无意识的配合之下,终于找到了突破口,穿过手臂下的缝隙,沿着比柔软更柔软的曲线往上摸索攀爬。
“你看,”他对着她又夹又弹,引发她一声声软绵绵的哭求,最后还坏心眼的提醒她低头,“宝宝,衣服都好好穿着呢,只是抱一抱,没关系的。”
说完甚至温柔的吻了吻她被弄乱的发梢。
季月舒的神志已经变得昏沉,迷迷糊糊的听到他的声音,乖巧的遂了他恶劣的意图,低头往下看。
原本整洁的毛衣被撩起一角,雪白肌肤在他的手臂之间若隐若现,最上面的部分倒是确实完整,但——
被他横在胸前的手臂托起的雪白丰盈之上,黑色毛衣轮廓之下,清晰的勾勒出他五指伸展收拢的痕迹。
像他召唤出来的两条不安分的小蛇,对唯一的艳红肆意缠绕。
把她弄的乱七八糟的。
季月舒的目光像是着了魔般停顿凝结,耳尖不知不觉得变得通红,饱满红唇间一点点溢出带着泣音的呜咽。
水润眼睛一眨,眼尾就掉下一串羞耻的羞赧的泪。
晶莹的泪珠滚过酡红脸颊,等不到掉落,就被身后的男人低头舔舐干净。
舌尖尝到的这点咸涩滋味很快就消失殆尽,浅尝辄止让人更生贪念,某些回忆被勾起,盛西庭的眼里一瞬间燃起沉沉暗火。
现在的一切,显然并不能满足他膨大的欲念。
盛西庭的手顿了顿,随后卷着她的毛衣衣角不断往上,被滚烫指尖揉捏出红痕的一抔白雪终于暴露在两人眼前。
季月舒喉咙里发出长长的抽泣声,想挣扎却发现自己一动,润白下缘就在横在胸前的麦色小臂上蹭,反而像是主动送上去,邀请他亵玩。
“急什么?”盛西庭闷闷的笑,犹有余力的右手轻慢的拍击她颤巍巍的红,像个古板的夫子在教训不听话的学生,“我这人一向公平,不会厚此薄彼的。”
季月舒羞的脚趾蜷缩,两条细长的腿在半空中无力的挣动,晃晃悠悠的踢在前排的椅背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
“哦,小公主倒是提醒了我。”
他低头,慢慢凑近她布满指痕的瓷白肌肤,潮热吐息喷洒在被玩的通红的那一点上,湿润的唇舌隐隐触碰。
他反而不急了,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下探,存在感极强的握住她精致膝盖,微微用力,就将她双膝分开,将她摆成一个羞人的姿势,
嘴里却在诚恳的向她致歉,“我确实……忽视了这个地方。”
季月舒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一张绯红的小脸上,泪水将落未落,随着她仰头,讨好的亲吻他下巴,而滑进散乱鬓角,将漆黑发梢濡湿,紧贴在雪白额角。
“盛西庭,”她一边沿着他利落的下巴啄吻,一边摇头抽泣,泪水涟涟的求他,“不要了,可以了,好不好?”
懒洋洋的男人一动不动的享受完她的讨好,却在最后毫不留情的否决了她的提议,“不行,不可以,不好。”
季月舒眼里的光熄灭,只剩下雾蒙蒙的泪,将昏暗的车厢模糊成一片片光斑,她咬着唇死死抑制住喉咙里的哽咽,放弃了挣扎,乖顺的任由他为所欲为。
但盛西庭并没有如她所想般直奔目的,反而有条不紊的解开缠绕在两人手上的鲜红领带,松开了季月舒被勒出红痕的纤细手腕。
乍然获得自由,季月舒甚至忘了自己的双手应该怎么使用,她不可置信的仰头去看他,还以为他终于发了善心,准备放过她。
但她满怀的希冀注定落空,盛西庭言行如一的践行着自己说出口的话。
他低头朝她笑了笑,温柔的将她放到旁边,在季月舒本能的将自己缩成一小团躲在车窗阴影形成的角落时,也不着急,反而不疾不徐半跪在她面前,伸手缓缓抚摸起她藏不住的纤细脚踝。
“是这只脚对不对?”
他垂眸低低的笑,慢条斯理的将鲜红的领带绕到目光尽头的那只脚踝上,仔细的缠了一圈后,甚至饶有兴致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红色真丝蝴蝶结泛着柔和的光,和细白如瓷的秀美脚踝相得益彰,好看的像一份静心包裹的礼物。
盛西庭似乎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低着头欣赏片刻后,从容不迫的伸手拽住领带剩余的部分,猛的用力,连带着那只美丽的脚一起,干脆利落的拴在了车门把手上。
猝不及防之下,季月舒发出一声惊叫,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了下风。
她蹬着脚挣扎,但不管怎么用力,也挣脱不了。
盛西庭收回手,骨骼分明的修长指节落回她挣动的脚踝上,不疾不徐的整理起被她弄乱的蝴蝶结,用力时,指节上凸起的青筋若隐若现。
等终于满意了,他反手握住她线条精致的脚踝,慢慢凑到眼前,认真的观摩打量
在让季月舒头皮发麻的目光里,她听见他低沉的声线慢悠悠的响起
“喜欢别人舔你的脚,是不是?”
第47章 “真乖。”
他稳稳托着她颤抖的脚尖。
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张开,像是丈量领图般,一点点将纤细脚踝整个圈住,雪色肌肤上,麦色手指的存在显得格外粗野。
格格不入。
肤色差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
含笑的深黑双瞳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盛西庭的目光在半明半暗中瞬间加深,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微不可查的勾起唇角。
他从来,都对打破她身上的那个规矩教条,异常执着。
像是仍嫌这样不够般,他翻转手掌,滚烫掌心覆在她本能般绷紧的雪白脚背上,将整只脚完全握在掌中。
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曲起,沿着筋骨凹陷出的优美曲线轻轻摩挲。
粗糙指腹与细腻肌肤之间蹭动时发出极其轻微的窸窣声响,经过骨骼的传导,变成轰鸣般的震动,一声声叩动心神,在脑海中回荡。
季月舒觉得,整副骨架都被他轻而易举的撩拨出又痒又麻的幻觉。
从骨髓深处透出的酥软如同迷.药,让季月舒柔软腰肢不自觉的挣动摇摆。
又在对上他优哉游哉的眼神后,冷不丁的清醒过来。
在他面前,她总是太容易沉沦。
巨大的羞耻感后知后觉的翻涌,如同海潮般将她淹没。
季月舒抽泣一声,整个人突然从脸颊红到了脚趾尖。
盛西庭的目光垂下,静静的落在掌心泛着红的脚趾上。
有人说芭蕾舞者的脚丑,但她生的实在太好了,即便是常年惦着脚尖跳舞,也丝毫看不出折损。
尤其是,当这只在舞台上旋转跳跃的足尖,被人握在掌心把玩的时候,局促的瑟缩,都显得那么动人。
但季月舒却觉得,此刻,他的沉默比开口调笑,更让人难堪。
她的脚可以在舞台上展现精妙的舞姿和高超的技巧,但绝不能…
…在这种事上担当什么角色。
她挣扎的坐起来,慌乱的四处寻找遮盖物,试图挡住被审视的脚尖。
但遍寻四周也一无所获,最后抖着手,颤巍巍捂住他过于灼人的双眼,软着声线哭求,“…别看…”
但即便是这样,也无济于事。
盛西庭眨了眨眼睛,浓密长睫在她细嫩掌心不断搔刮,让那一份磨人的痒意,变得难以忍受。
他遮不住的唇角微微上挑,游刃有余的勾出一个笑,出人意料的开口应允,“好,不看了。”
季月舒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开,就被盛西庭突然伸出的手打断。
他空着的右手轻松握住她纤细手腕,长臂一抬,就将她刚恢复自由不久的双手囚在了身侧,紧紧压在了一边。
随手整个往前倾身,顺着她被捆缚的腿,毫不费力的挤进了她双腿之间。
顷刻之间,就已经将季月舒完全压制在了身.下。
季月舒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她动了动腿,不仅没挣脱束缚,反而引来了不怀好意的窥探。
盛西庭的目光如有实质,沉沉的沿着季月舒修长笔直的腿往上勾勒,在黑暗中描摹一点点描摹着优美的身体曲线。
侵略感无声蔓延。
危险在疯狂预警。
季月舒想起他方才说过的话,终于明白刚刚可能误会了他,但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后,整个人却颤抖的更厉害了。
被水沾湿的眼睫不停抖动,透露出焦灼的慌乱,她仰头去找他黑暗中好看的脸,含糊的哽咽着开口,“盛西庭...你别...”
盛西庭另一只手重新握住那只打着蝴蝶结的脚踝,唇间溢出一声低低的笑,变得沙哑的声线慢悠悠响起,“可是,我很在意。”
他缓缓低下头,在季月舒惊慌的眼神中,漆黑眼神直直锁着她酡红脸颊,刻意放慢了动作,一点点凑近她泛粉的脚趾,灼热呼吸随着暧昧吐息喷洒,“而且,你好像…很喜欢。”
说完,在季月舒颤抖的泣音里,停顿了半秒后,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她白皙脚背。
柔软双唇带着潮湿水汽,沿着绷成一弯弦月的脚背一点点往上舔舐,在细腻肌理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最后吻上精致脚踝,轻轻叼着她紧致皮肉细细研磨,如瓷般透白的脚踝上,飞快出现一枚艳红的吻痕。
像一枚专属于他的,霸道的烙印。
完美无瑕的皮肤上,被人为的破坏。
始作俑者低头端详着红印,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仍不确定位置是否正确,犹豫了一会儿后,又沿着这枚鲜艳吻痕逐一吻过。
雪色肌肤在他刻意的破坏下,变得斑驳,他才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安抚的拍了拍季月舒僵直到忘记挣扎的腿,哑声夸她,“真乖。”
脚上那一小片皮肤变得极其敏感,从他落下的第一个吻开始,季月舒就像陷入了一个荒诞的濡湿梦境。
隔着水汽呼吸,让她逐渐失却了对世界的感知,只能无神的睁大双眼,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脚踝上。
感受着他柔软双唇一点点的游移,每一个吮吸都像是在用湿漉漉的羽毛在她心尖反复的挠。
高高在上的盛西庭正跪在她面前,吻她的脚。
这个认知像一记沉沉的钟,猛然敲响,惊醒了迷失在梦中的人。
季月舒一颤,整个人像是猛的突破水面,五感恢复的瞬间,真实世界重新回到她面前。
车窗外不远处新进来的车熄灭发动机时发出的响动,打着电话经过的中年男人说话时脚尖在地上磨蹭的声音,更远的地方,街道上堵车时有人粗暴的按着喇叭发出的尖锐鸣笛……
还有……
盛西庭用牙齿叼住蝴蝶结颤颤巍巍的边沿,一点点往外扯时发出的摩擦。
她像是重新活了过来般,急促的喘息着,感受着这个真实而陌生的世界。
盛西庭猛的直起身,狠狠的吻上她微张的饱满红唇。
鲜红的真丝领带被水沾湿后变成了暗红色,又凉又湿又热又软的粘在雪白脚背上,随着她无力的挣扎一点点滑落。
重新恢复自由的双腿却找不到支点,晃晃悠悠的半空中挣动片刻后,犹豫片刻后,勾住了身前男人劲瘦的腰。
正在攻城略地的入侵者感受到了她的讨好,终于松开紧紧缠绕的唇舌,细心将无力反抗的红唇边缘溢出的水痕一一舔舐干净,随后大发善心的邀请对方,到他的领地拜访。
那场虚幻的梦,以另一种温柔的方式重新延续。
季月舒像迷惘的失路者,下意识跟随他的引导,一点点往前探索。
被她的乖顺取悦,盛西庭餍足的放过她红肿的唇。
季月舒本能般的去追逐挽留。
两人之间,拉出一根缠绵的晶莹水痕,在停车场昏蒙的光线中,颤颤巍巍的晃。
在突然变化的高度差异下,承受不住的断开。
季月舒从昏沉中找回神志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她脸上火烧一般的红,嫣红的唇张了张,羞的说不出话来。
盛西庭却丝毫不受影响。
他从容不迫的抱着她转身,在准备坐下时,突然看到波尔多红的真皮座椅上留下的一点水痕,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他缓缓的勾了勾唇角。
“这么喜欢?”他低头用下巴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额头,凑近她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用气音哑声问她,“那我…”
“…再舔舔别的地方,好不好?”
季月舒一开始甚至完全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什么?”她懵懵的抬起头,迷茫的看着他揶揄的眼睛。
但当她跟着低下头,追随着他的目光,缓缓的移到先前坐过的地方,发现自己留下的痕迹后,她窘的尖叫一声,像一只受惊的鸵鸟般,猛的扎进他怀里,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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