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之前,盛西庭就已经开始受不了的喘息,他压抑的闷哼声被堵在喉咙里,因为胸口莫名燃起的怒火,而越发的难熬。
他闭上眼慢慢仰起头,整个人脱力般往后倒,全身紧绷着靠在椅背上,好半天没出声。
唯有凸起的喉结在激烈的上下滚动,另一个被她缠住不放的地方,也在欢欣的弹跳不休。
他的弱点,轻而易举的就被她拿捏到了。
盛西庭克制的反应无疑鼓励了季月舒。
她抬眼觑着他静默的表情,小心翼翼伸出双手撑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开始试探着主动轻吞慢吐。
第一次这么做,她根本毫无经验,前几下还掌握不好节奏,总是逆着他的呼吸来,将他本就激烈的喘息带的更加错乱。
因为紧张,总是深一下浅一下,轻一下重一下的,一点章法都没有。
没几下,自己就受不了的软了腰,抖抖索索的趴在盛西庭怀里,吸着气跟他一起喘。
雪白的脊沟在细细的抖,看着又可怜,又可爱。
盛西庭忍不住用手捂住眼睛,不知道面对这样的她,自己究竟该生气还是该夸奖。
她究竟哪里学来的磨人手段!
简直让人受不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猛的睁开眼直起身子,自暴自弃的伸出双手掐住她塌陷的软腰,控制着力道带着她用正确的节奏快速的往下坐。
一遍一遍又一遍后,才在她泪水涟涟的眼神中,咬牙切齿的教她,“要像这样!”
“记住了吗?!”
最后几个字,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透着一股子气急败坏的味道。
季月舒自然察觉到了他态度的软化,她绷到极限的神经悄无声息的放松了下来,忍不住露出一个带泪的笑,撑着他的肩凑过去吻他的下颌角,一边亲,一边软绵绵的答应,“...记住了。”
盛西庭被她逼的想缴械投降。
但门外等待已久的人可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月舒?”敲门声再次响起,伴随着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发现门被反锁,一向温和的男声里带上了一丝焦急,敲门变成了拍门,“月舒你还好吗?”
“在里面的话,回答一声!”
他的声音隔着门,其实传到两人耳边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了,但无疑清晰的提醒了盛西庭
——方才她那么卖力的讨好,究竟是为了谁。
他掐着掌心僵硬的腰肢,用力的带着她上上下下,和暴风骤雨般的动作不同,他转头吻住她饱满红唇时甚至算得上轻柔。
等长长的一吻结束,他在变得更加明显的拍门声中,慢悠悠的问她,“他让你回答,你怎么不开口?”
“小公主这么不礼貌,嗯?”
季月舒唇上还残留着湿润的水光,被他搅弄的混沌不.堪的大脑艰难的运转着,慢半拍的回答,“我...因为...因为你...你在这里...”
因为他在这里,不方便他们叙旧情是吧?
盛西庭差点被她气笑了。
他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托住她颤巍巍的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起身往外走。
季月舒被刺激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又飞快的捂住自己的唇,生怕屋里的动静被门外的人听到般,心虚又紧张的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
此刻,完全悬空带来的恐惧,被可能被宁言熙发现的慌乱完全覆盖。
“盛西庭!你想做什么?”她抖着声线,紧紧抱着盛西庭的脖子,凑在他耳边用气音急急的求,“你放我下来,我害怕!”
“小公主,你在害怕什么?”
盛西庭猛的将她抵在门后,在门板发出一声闷响的同时,慢条斯理的问她
“他就在门外,你要不要出去见见?”
“叙叙旧?”
第65章 盛西庭,拜拜。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
一片沉寂之中,季月舒只能听到咫尺之间,属于盛西庭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咚的在他坚实的胸膛里搏动,隔着逼仄的氛围,带着她的心脏一起加快了节奏,急促的起泵。
血液快速流动,让季月舒的脑子持续的发热发烫,等缺氧眩晕的感觉传达到神经后,她才突然的发现,自己一直屏着气,连呼吸的本能都忘记了。
“吸气,”盛西庭也发现来了,他垂头慢悠悠的提醒她,并未压低的声线清晰的传到她耳中,“不要憋着。”
季月舒的意识猛然回笼,大口的喘息起来。
“盛...盛西庭...”她小声的吸着气,指尖无意识的扯着他的领带,在他顺从的低头时,将嗓音压的无限低,“...背上好凉,我们回去好不好?”
过了半秒,像是觉得这个理由不太有说服力,她皱着眉头,歪着头慢吞吞的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你会很累...”
“我不累,”盛西庭低头朝着她笑,劲瘦的窄腰动了动,残忍的碾过她的弱点,在她控制不住的闷哼里,慢条斯理的回应,“抱着你,怎么会累呢?”
“另外,外面的人还等着你回答,小公主,别让人家一直等。”
季月舒捂着嘴,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她仰头看着他,不敢开口,甚至连大一点的动作都不敢有,只能小弧度的摇着头,溢满泪水的通红眼眶里,全是哀求。
盛西庭抿着唇,不再开口,沉默的催促,一下比一下更急迫。
季月舒后背贴在冰凉的门背后,tutu裙上镶嵌的碎钻和金属相撞,发出清晰的磕碰声,紧绷的神经因为这些响动而发出哀鸣,她甚至疑心,整扇门都在跟着抖。
门外的人,一定猜到了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意识到这点后,季月舒的眼泪掉的更凶了,仰头看着盛西庭的眼神里,也渐渐的带上了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怨。
但她越是沉默,盛西庭的压迫就越是急促,发出的动静,也越来越明显。
“月舒,听得到吗?”
和缓的敲门声再次响起,透过防盗门,那一点点震动被季月舒清晰的感知到了。
她整个后背都在发麻,密密麻麻的冷汗沿着脊柱不停的滑落。
慌的连瞳孔都在颤抖。
盛西庭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垂眸看着始终不肯开口的季月舒,停顿了一瞬后,猛的加快了速度,用更加明显的磕碰声,回敬起门外的不速之客。
“回答他,小公主。”
他额角青筋绷起,咬着牙一字一顿的提醒起怀中的人。
“听得见!”季月舒带着哭腔大喊出声,整个人像一张紧绷拉扯过度的弓,即将在崩溃的边缘。
这一刻,她对门外的宁言熙,甚至是有些怨恨的。
为什么一定要等着她回答呢,他就不能干脆的走开吗?
她哽咽着,整个人抖的像寒风中的落叶,又被盛西庭捞着细腰给搂了回去,稳稳的抱在怀中。
他也终于满意的停了下来。
“乖孩子,”他低头吻了吻她颤抖的头顶,在她破罐破摔的抽泣声中,笑着夸奖她,“做的很好。”
“接下来,让他走。”
季月舒闭了闭眼。
她突然觉得很累。
为什么他们都要逼她?
这个瞬间,身体还在沉沦,神经仍然紧绷,但灵魂却突然清醒过来。
抽离去看,她突然觉得可笑。
“我在忙,”好一会儿后,她睁开眼,眼尾还湿润着,但已经不再掉眼泪了,顿了顿后,竭力控制着颤抖的声线,清晰叫出门外人禁忌般的名字,“宁言熙,你走吧。”
寂静,连呼吸都消失般的寂静,再次蔓延开来。
盛西庭低头,窥见她脸上超乎寻常的平静表情,心尖突兀的一悸。
他好像,做的有点过火了。
意识到这点后,从心尖而起的刺痛后知后觉的泛起,他的呼吸一下子错乱了,连指尖也不自觉的颤了颤。
“小公主...”他霍然将她抱起,远离了那扇让她难过的门扉,快速的往回走,哑着嗓音急急的问,“不高兴了?”
季月舒疲惫的摇摇头,闭上眼睛不说话,一副拒绝沟通的姿态。
"说话!"盛西庭急了,他藏起颤抖的指尖,选择提高声量来掩盖自己的慌乱。
这两个字简直是现在的季月舒最讨厌听到的词汇!
她睁开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依旧抿着唇一言不发。
被这么一瞪,盛西庭反而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还会瞪人,看来还没有彻底惹恼她。
他放缓动作,抱着季月舒慢慢的坐了下来,捧着她的脸细细密密的吻她。
一边吻,一边哄,“别怕,小公主,你的化妆间我找人改造过,隔音很好的。”
“他不会听见的,没事的。”
“别生气了,好不好?”
季月舒无力摇了摇头,别开脸任由他继续,在他爱怜的轻吻中,眼角慢慢的滑下一滴泪。
根本就不是隔音的问题。
他根本就,不明白。
-
一门之隔。
宁言熙看着那扇始终沉默的暗色大门,抬起的手慢慢垂落,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的笑了起来。
他弯下腰,捡起门边那束被人弃如敝履的向日葵,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后,缓缓的笑了起来。
一边笑,一边转身往外走,路过垃圾桶时,手一扬,就将那束灿烂的向日葵扔进了黑色的垃圾桶中。
-
首演过后,只留了一天休整的时间,全团就要立刻出发去巡演了。
因为只有行程只有三个月,时间紧,任务重,不过好在赞助费给的充足,预算也绰绰有余,倒是不必太节约花费,为了省下路上的时间,封晓颖大手一挥,全都给她们买了机票。
于是等出发那天,机场简直被华芭青春靓丽的芭蕾舞演员们被占满了。
几十号形象气质上佳的年轻姑娘在候机大厅里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前天首演后网上的评价,热闹的不得了。
这一幕同样也被机场等待值机的其他乘客拍了下来,发到网上,给正在风头上的华芭巡演又增添了许多话题度。
季月舒戴着口罩,推着箱子沉默进场的时候,就正听到文嘉和赵丽丽正坐在一起,对着手机上的一段偷录的舞台视频笑的嘻嘻哈哈。
“你这只呆头鹅!你看你刚刚那个步法,错了一拍!”
“那又怎么样,你的手臂不也是,举的太高,差点都打到我了!”
见她来了,她俩眼睛一亮,一个站起来给她推箱子,一个试图给她拎包,八一四八一流9流三“月舒姐,你怎么来啦?还有好久才轮到我们登机呢,你怎么不多休息会儿?”
想起昨天折腾了一整晚的某人,季月舒沉默的摇了摇头,再开口时,嗓音依旧是哑的,“没事,早点到也好,免得路上耽搁了。”
其实耽搁不耽搁的不重要,主要是她想早点远离那个发了疯的家伙。
文嘉被她抬起头时露出的黑眼圈吓了一大跳,紧张兮兮的问她,“月舒,你怎么了,是没休息好吗?脸色好差,要不要去休息室再休息下啊?”
季月舒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朝她笑了笑,放慢了语速小声的问,“我看你和丽丽刚刚在聊天,你们在说什么啊?”
说起这个文嘉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她拉着季月舒坐到自己身边,掏出手机给她看,“你看,前天晚上有观众偷偷录下来的四小天鹅!”
“有一百多万赞呢!评论区都夸我们跳的好!”
“就是赵丽丽非说她比我跳的优雅,我不服气!”
说完还狠狠的瞪了旁边的赵丽丽一眼,皱着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月舒,你来说说,我俩究竟谁跳的更好!”
51/81 首页 上一页 49 50 51 52 53 5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