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看手机看得太投入,她没注意到唐敬尧已经挂了电话,走到了她身后。
她还在往下翻评论,想找出“男的即便很大,但也没有让女生很痛”这种类型的回复,然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让她满意的答案。
“可怎么办啊?”她一脸焦虑,小声嘟囔了起来,“他那么大,肯定很痛。”
唐敬尧俯身压下,薄唇贴住她耳廓,声音低沉道:“多适应几次就好了。”
曲尽欢倏然转身,红唇擦过他下巴,又羞又惊地看着他:“唐,唐先生,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
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背后,太吓人了。
唐敬尧把她抱到怀中,大手轻抚她脸:“别紧张。”
曲尽欢两手紧紧攥着他浴袍,攥得指尖泛白,声音娇颤:“我,我有点害怕。”
唐敬尧问她:“要不要喝点酒?”
曲尽欢明白他的意思,撅了下嘴:“刚刚喝了很多,可不管用。”
她毫无醉意,清醒得很,头都没晕一下。
唐敬尧说:“刚才那酒度数低。”
他转身去酒柜拿出一瓶红酒,又拿出醒酒瓶和一个高脚杯,动作优雅地旋开瓶塞,把红酒倒进醒酒瓶中。
曲尽欢背靠着床,怀里抱着金色抱枕,一双湿漉漉的眼看着他,见他只拿了一个红酒杯,问道:“你不喝吗?”
唐敬尧坐到她身边,手臂一圈把她搂在怀里,大手轻抚她头,下巴蹭着她白嫩的颈,贴在她耳边说:“我喂你。”
曲尽欢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只觉耳朵都要怀孕了,心脏更是扑通扑通乱跳。
她一时没能明白他说的“喂”是哪种喂,呆呆地答应道:“哦,好。”
船开了,海风清凉,吹得纱帘飘飘荡荡,显得屋里更暧昧更旖旎了。
唐敬尧端起红酒杯,喝了一口,手捧着她脸,低头吻住她唇,嘴对嘴把酒喂给她。
曲尽欢躺在他结实有力的臂弯中,仰头吞咽,来不及吞下的红酒顺着嘴角往下流,流到了腮旁,又沿着腮蜿蜒而下,流到白嫩的颈窝。
唐敬尧低头吻她颈,吮吸她颈上的红酒。
曲尽欢被他吻得仰起白皙漂亮的天鹅颈,手在空中胡乱挥了下,不自主地抓住他头,五指在他发间穿梭,指腹摩擦他头皮,娇吟声从唇齿间溢出。
唐敬尧抬起头,拇指轻揉她唇瓣,沉声问道:“还喝吗?”
曲尽欢张了下嘴,刚要说话,唐敬尧猛然压下,吻住了她娇艳红嫩的唇。
他吻得又急又狠,凶猛如兽,拖拽着她软嫩湿滑的丁香小舌狂乱地翻绞,又大力舔她嫩滑的口腔壁,与她交换津液。
曲尽欢被他吻得身体发软心里发痒,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沸腾了。
就在她感觉快要被唐敬尧吻得窒息而死时,他退了出去,额头低着她额头,沉沉地喘息。
她大口大口呼吸,看着他深渊一般黑沉沉的眸子,只觉自己仿佛被拽了进去,伸出手不自主地抚摸他脸。
唐敬尧压抑着沉哑的喘息,喉结一滚,伸手端过酒杯,仰头灌下一大口,再次低头喂给她。
曲尽欢被迫张开嘴接受他的投喂,就这样,一口又一口,她被他用嘴,喂了一杯多红酒。
这次的酒,度数确实比刚才吃饭时喝的要高,没一会儿,她就已经感觉到了醉意,头很晕,眼睛看东西也很模糊,都看不太清唐敬尧的脸,眼神很迷离,无法聚焦。
“唐先生,我头好晕啊。”
她抬了下软绵无力的手,想伸手抱唐敬尧,却被他捉住手,放在了他腰上。
唐敬尧其实更想在她清醒的状态下与她做,他想亲眼看着她清澈的眼神逐渐迷离,而不是被酒精催化成这种模样。
可没办法,她还小,身体太稚嫩了。
他只能把她灌醉,让她放松,这样她能少受点罪。
倒不是他有多仁慈,而是她太紧张的话,不光她痛苦,他也会痛。
曲尽欢确实醉了,醉得都快没了意识,连脑子都变迟钝了,就连唐敬尧抵住了她,她都没反应过来。
要是清醒状态,在唐敬尧刚碰到时,她就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可现在,她仍旧很放松,甚至还咬着唇娇哼了一声。
唐敬尧看着她绯红的脸,娇艳的唇,清澈迷离的眼睛,沉沉地喘了口气,低下头狠狠地吻她。
他一边凶狠地吻她,一边耐着性子隐忍克制地磨她,这大概是他生平最有耐心的一次。
曲尽欢被他又吻又磨,难耐地扭了扭,伸手抱住他脖子,仰起小脸主动回应他的吻。
因为酒精的作用,她脑子迟钝,没了多余的想法,也就无所畏惧。
唐敬尧从她唇上分开,沉喘着问她:“知不知道我是谁?”
曲尽欢摸了摸他脸,嘻嘻一笑:“你怎么这么问,我是喝醉了,又不是喝傻了。”
唐敬尧故意分散她的注意力,继续问:“那你说我是谁?”
他问话的同时,缓慢地推进。
曲尽欢一下皱起眉头,用手推他,想把他推开,神情痛苦道:“你是唐敬尧!”末了,又嘟着嘴嘀咕一句,“唐敬尧是大坏蛋!”
唐敬尧敛了眼,猛然一沉,随即吻住她唇。
曲尽欢瞬间瞪大眼,狠狠地咬住了他唇,把他嘴唇咬出了血。
疼痛让她清醒过来,看清了眼前人的脸,也看清了他的神色。
他神色仍旧清冷,一双眼仍旧清明,乌沉沉的眼眸幽如深海,不带一丝欲|色。
“唐先生。”她轻声喊他,眼尾流下泪,神色破碎地说道,“你会记住这一刻吗?”
其实她是想问“你现在满意了吗”,可话到嘴边,却不自觉地改了口。
唐敬尧吻去她眼下的泪,又吻她唇,吻她白皙娇嫩的脸,温柔地吻了下她耳廓,含住她耳珠轻磨,在她耳边沉声吐气。
“会。”他吮了下她颈,在她耳边低声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曲尽欢本来是半眯着眼的,听到这话,一下睁开眼,不可置信地问道:“唐先生,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唐敬尧吁了口气,眼神凌厉地看着她,不再克制。
他仅有的耐心,已经在今夜全部给了她。
温柔用尽,只剩下狠厉和残暴。
说好的不哭,结果曲尽欢还是哭了。
她抱住唐敬尧一条手臂,乖软地蹭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背,哼哼唧唧地哭道:“四爷,呜呜呜呜……四爷你能不能出去?”
唐敬尧差点没气笑,出去?
她竟然还想赶他,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出去”,只能“深入”,不可能出去。
他捧住她小脸吻了下她唇:“说好的不哭。”
“没有说好,谁跟你说好了?呜呜呜呜……唐敬尧你好坏,你坏死了!我都要疼死了,你还不准我哭。”
唐敬尧却不说话,低下头吻她,温柔地含她唇,裹着她舌吮吸。
吻得两人都喘气不赢时,他松开她唇,抹去她唇角的津液,问她:“好些了吗?”
曲尽欢咬了咬唇,反问:“要是没好,你能出去吗?”
唐敬尧眸色一沉,掐住她白嫩的肩,冷厉地勾了下唇:“看来我对你太温柔了。”
第30章 Chapter 30 晋江首发
曲尽欢第一次, 就一个感受,痛!撕心裂肺的痛,主要是因为唐敬尧两样都占了, 尤其是“大”这一项。
反正第一次的感受真的很糟糕, 后面那两次, 她才感觉稍微好些, 但还是痛, 只是相较于第一次, 痛感没那么严重而已。
这是她的感受,至于唐敬尧是什么感受, 她不知道。
她只看到他全程绷着脸,神情冷淡凌厉,脸上根本没有出现情动时该有的表情, 也没说任何调情的话,即便是到了最后, 他也只是轻皱着眉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很低很沉的喘息。
这男人情绪隐藏得很好, 或者说自控能力很强,想从他脸上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很难。
她只知道,他想要她,对她有欲望,至于为什么想要,欲望有多深,她不知道, 也猜不出。
事后,她绵软无力地趴在床上,汗湿的小脸贴着枕头, 眼睛半阖着,完全不想动,连手指都不想抬一下。
唐敬尧摸了下她头,将她贴在脸上的头发捋到耳后,声音沉缓低哑:“还能站起来吗?”
曲尽欢懒懒地撩起眼皮,声音绵软道:“站不起来了。”
她声音娇娇的,人更娇。
因为仍处在青春期的尾巴上,稚气未脱,脸上还有些婴儿肥,侧躺着时,白嫩的脸蛋看起来肉乎乎的,带着一点粉,特别的娇,嘴巴被挤压得微微嘟起,说话时,小嘴一张一合,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很娇,娇得诱人。
唐敬尧看着娇嫩乖甜的小姑娘,心里一软,凌厉清冷的眉宇间似有春风拂过,眼神呈现出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伸手捏了下她肉嘟嘟的脸蛋,语气宠溺:“娇气。”
曲尽欢却没看出唐敬尧的眼神变化,一是她太累了,眼睛都没完全睁开,二是唐敬尧的表情太细腻了,她现在还没有那么强的洞察力。
听到唐敬尧说她娇气,她没听出宠溺意味儿,只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抬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怪你。”
可她这点力气,拍在唐敬尧身上,跟羽毛拂过一样,反倒挠得他心痒。
唐敬尧看着她潮I欲未褪的脸,克制着抚了下她唇,嗓音有些沙哑地说道:“自己起来去洗。”
他没法帮她,他要是帮她洗,她明天都不用上课了,甚至可能会被送医院。
曲尽欢委屈地说道:“唐先生你好冷漠啊,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自己去洗。”她撅了下嘴,娇声埋怨,“我这么小,你那么大,你一点也不体谅我。”
她说的其实是年龄,没往那方面想。
然而在唐敬尧听来,却是在说尺寸不匹配。
“嗯。”他应了声,低头在她唇角吻了下,“是很小。”
曲尽欢脸颊一热,急忙推开他:“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话没说完,她娇羞地咬了咬唇,“那个确实是很大。”
她醉眼朦胧地伸出左手,拇指和食指弯曲,比划了一个大大的“C”,在他跟前晃了晃。
“像这样,超大,大得吓人。”
唐敬尧看着小姑娘撩而不自知的纯欲神情,眯了眯眸,看她的眼神更深了,手抚着她软腰,缓缓俯下身,想吻她。
他不是没被女人勾引过,坐到他这个位置,遇到过形形色色的诱惑,金钱,权利,美人。
其中招数最多的就是美人计,各种各样的女人,有敌对势力派来引诱他的,也有为了权势自己主动来勾引他的,面对那些女人的勾引,他从未动摇,只有厌恶。
然而现在,看着小姑娘笨拙却直白地引诱,他却毫无招架之力,只想无尽地放纵。
很快,他便收起了这点邪念,眸中的浑浊只是短暂地出现了一瞬间,眼神迅速恢复了清醒冷漠的状态。
他直起身,摸了摸曲尽欢的脸:“去洗吧,洗完早点睡。”
说完,他拿起手机转身去了隔壁房间。
曲尽欢:“……”
这男人也太无情了吧?
她算是彻底见识到了什么叫拔diao无情。
狗男人,太坏了!
她气得捶了一下枕头,捶完自己翻身坐起,强撑着下地去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曲尽欢倒头就睡,她已经撑到了极限,再多一分钟都撑不下去。
唐敬尧两指夹着烟,从隔壁房间出来,看到曲尽欢头发半湿地趴在床上,吁了口烟,把手上只抽了两口的烟捻灭扔进烟灰缸。
他去浴室拿来吹风机,将档位调到最小,又从抽屉里找出耳塞,坐到床边,将耳塞塞到曲尽欢耳朵里,扳过她的头朝下,让她侧着脸枕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一手撩拨她湿软的头发。
曲尽欢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感觉有人在弄她的头,烦躁地挥了下手,脸一偏,往里拱了拱。
她这一拱,正好将脸贴在了唐敬尧鼓胀的一团上。
唐敬尧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喷在上面,握着吹风机的手紧了紧,手背绷得青筋凸起。
他觉得他完全是在给自己找罪受,闭了闭眼,在理智崩塌前,强忍着冲动胡乱给她吹了几下,快速把她放回床上。
游轮返航了,逆着海风驶回港湾。
夜风强劲,吹得纱帘猎猎作响。
唐敬尧关了窗户,倒上一杯威士忌,点了根雪茄,面朝大海坐在窗前。
雪茄在指间夹着,任其徐徐燃烧,并没抽,酒放在手边,也没喝。
在这样的氛围下,他只是觉得应该有这两样东西,但其实他并不需要它们。
看着窗外深邃幽谧的大海,一如他现在的心情,漫无边际的空。
得到后的一种空虚,这是他将近三十年人生中最持久也最强烈的感受。
突然手机响了,他伸过手,漫不经心地拿了起来。
“说。”他压着嗓子,低声开口。
宋文易笑着打趣:“四爷在哪个温柔乡快活呢?”
唐敬尧眯了眯眼,修长的两指夹着雪茄送进嘴里,唇边猩红一闪,青白烟雾从鼻息间喷出。
他缓缓吁出口烟,沉着声音回道:“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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