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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和我说他是个O啊[GB]——薇谢归【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8 14:44:07  作者:薇谢归【完结+番外】
  她掐着洛白榆的腰,将他按进怀里,鼻间轻嗅,像捕食猎物的野兽,划过洛白榆白皙脆弱的颈项,落到他后颈的腺体。
  粉嫩鼓胀,微微泛着春潮的红,牙尖泛酸,口腔不停地分泌着涎液体,她舔了舔唇,舌尖轻碰那处粉嫩,草木香顺着咽喉落入心底,浇灭了边沿一点,燎原滚烫的火。
  好香,好舒服。
  再没有什么能让她恢复理智,她一口叼住那块腺体,就像八百年没见过肉的野狗,饥肠辘辘,攫取着腺体分泌的信息素。
  喉咙不断滚动,是不断分泌的口涎,含着新摄取的omeg息素,进入胃里,缓解着一股股从心底爆发的燥热和渴求。
  洛白榆跪坐的于晚怀里,像是引颈自戮的天鹅,双目圆睁,唇瓣微张,无声、也无神。
  他是被吸血鬼契约的供体,只能献祭自己,献祭自己的身体,献祭自己的信息素,以求对方微末的可怜,或许会饶过他,给予他一线生机。
  征服者是贪婪的,她渐渐不满足于腺体散发的信息素,即使那已经可以类比于发情期;于晚的犬齿再次开始发痒,密密麻麻地痒到心底。
  尖锐的齿尖轻咬,剐蹭着腺体表面,似乎是在寻找合适的位置;洛白榆的腺体开始发红,逐渐变得滚烫,这是因为腺体超额工作,但即使这样,也难以满足征服者的无穷无尽的索取;他的脸慢慢泛上春潮,绯红飞上他的面,他已软成一团水,只能瘫倒在于晚怀里,被于晚搂着的腰,叼着的脖颈,是他唯二的支撑。
  “阿、阿晚。”一声虚弱无力的名字,终是唤起了于晚唯一的一丝清醒。
  不能,至少不是现在。于晚舔舐着洛白榆的腺体,忍住牙尖的痒意。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洛白榆能不能承受得住她的信息素,如果发生了意外,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但心底的渴求同样强烈,她只能用力掐洛白榆的腰,含着那块软肉绝不松口,用那唯一的一丝清明,去保证自己不去伤害他。
  于晚的信息素爆发时,应樊渊还站在门外,不像客厅里的alpha们那样无路可退,他撑出自己的信息素保护自己,一步步撤退到安全距离,立刻拨打了信息素急救中心的电话。
  还好,急救中心的人来得足够快,他们穿着防护服,进入了信息素风暴中心。
  信息素急救中心的急救人员有一部分是beta,有一部分是alpha,之所以来alpha,是因为beta难以牵制处在暴怒中的alpha。
  于晚看着急救人员走进家门,看着她们向自己靠近。
  身体本能地想要挥出拳头,弄死这些不知死活,想要分开她和自己的omega的侵略者,但她知道,不可以。
  她强忍着生理本能,太阳穴的青筋暴起,汗水淋漓。
  镇静剂被注射进体内,肌肉渐渐无力,她怀着洛白榆不想放手,但还是抱着他倒在了沙发上,陷入昏迷。
第90章
  洛白榆是晚上醒来的,病房中没有其他人,他身上的衣服也没换,好像只是单纯的睡了一觉。
  他拉开被子下了床,走到门外。
  他在走廊看到了一个女人,挽着长发,温柔娴静,人近中年但姿容姣好,红色毛衣灰色运动裤,版式不怎么好,宽松肥大地罩在身上。
  她面容有些焦急和不安,坐在靠墙的椅子上,手指互相扣紧,一旁的座位上放着团成一团的花色围裙。
  门开的响动引起她的注意,原本注视着正前方病房的女人侧眸而过,看见洛白榆站起了身,露出几分局促,“你好。”
  “您是?”
  女人踧踖着勾起耳边垂落的鬓发,声音温婉如水,“我是于晚的母亲。”
  洛白榆礼貌回话,难掩对于晚的担心:“阿姨好,于晚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于母将目光重新投向正面的病房,满目忧心,“晚晚她,不怎么好。”
  洛白榆顺着于母的目光看去,alpha隔离室,只开着一扇小小的窗户,钢管栅栏组成防护网,紧贴着玻璃窗。
  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一张铁架床,特制的床,四脚被牢牢固定在地板上,不能移动,不能掀起,每一个零件都与床融为一体,这是为了防止不稳定的alpha们暴力破坏,运用可能拆解获得的零件伤害进门看病的医生护士,即使是一张床,也没有人敢掉以轻心。
  于晚就在里面,像是一个囚犯。她焦躁地走来走去,在病房内环绕禹行,双眸依旧血红,不时抬眸看向窗外,眼里是嗜血的狂躁,门外监测仪器显示,病房内的alph息素浓度已然爆表,濒临突破危险界限。
  她十分钟前才注射过镇静剂,如果再次爆表,她需要立刻重新注射以维持理智,但短期内多次注射过量的镇静剂,会给人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她很痛苦。
  洛白榆隐隐感受到于晚的情绪,走到窗前。
  于晚再次抬眸,终于看见了自己想见的人,他完好无损地站在窗前,面色红润,没有一点生病难受的迹象。
  心底的不安和焦躁霎时被缓解,她顿了顿脚,不再在房内盘旋,走到床边,静静坐下。
  监测表盘的数值开始缓缓下降,降到了一个不那么危险的程度,但依旧处在红色警戒范围内。
  “她怎么了?”洛白榆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心底泛起心疼。
  “医生说,她正在分化。”
  “alpha吗?”
  “恩。”于母肯定着,却不觉得丝毫开心和轻松,“但分化情况不太好。”
  “什么意思?”洛白榆猛地回头,眉眼露出焦急。
  “她八岁那年分化失败过一次。”于母提起此事,愧疚难当,“这还是刚才医生和我说的,我作为晚晚的母亲,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她抽了抽鼻子,忍住哽咽,她刚才便哭过好一阵儿了,晚晚还要她照顾,她不能再哭了。
  于母擦干净眼角的泪,露出些为母则刚的坚定,接着道,“八岁就能分化意味着晚晚极有可能是极优alpha,极优alpha的分化本就艰难,失败率也高,而晚晚现在已经十八岁了,十八岁高龄分化,身体本来已经发育完全,再次发育的话,极大可能撑不住分化期。”
  洛白榆双眸开始颤抖,像晃动的水光,脆弱易散,“会有什么后果?”
  “医生也不确定,此前并没有极优alpha分化失败再次分化的病例,但他们推测,结果不会太好。”和孩子说这些干什么?于母看着洛白榆,眼前蒙着一层水雾,但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从前出了问题,有晚晚在,她便不怕,但现在晚晚出事了,她连一个倾诉的人也没有,她真的怕自己撑不下去,她苦涩的脸笑了笑,“抱歉和你说这些,不过医生正在讨论治疗方案。”
  她不敢肯定,怀疑着道,“或许会有解决办法。”
  或许会有人救救她的晚晚。
  她只能这样劝慰自己。
  于母说完这些话,医生们便从旁边的办公室一涌而出,包括水云落和虞溱,但她们两人面色却很难看。
  见医生出来,于母赶快迎了过去,一脸期盼,“医生,晚晚她。”
  “家属不要着急,我们刚才讨论了一下,于晚之所以能再次分化,是因为受了高匹配度omeg息素的影响。”医生说着,停顿了一下,才看向洛白榆,“而这位omega,我们刚刚已经做了匹配度测试,正是洛白榆。”
  所以她的信息素才会在洛白榆出现时突然爆发。
  “催化时间应当很长,据我们估计,洛白榆同学和于晚同学,近期很长时间应该都靠得很近,而且期间于晚同学可能接收了大量omgea的信息素。”医生说完自己的推测,视线落在洛白榆身上,似乎在寻求他的证实。
  “是。”洛白榆没有否认,“我和于晚是同桌,而且,”他抿了抿唇,忽略小舅舅制止的示意目光,继续道,“她陪我度过了好几场发情期。”
  “那就对了。”和他们的推测完全吻合,医生点了点头,“于晚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一方面是alpha再次分化,身体也会再次发育,包括但不限于身高增长、体脂率改变,各种功能感官进化,当然最重要的是alpha第二性征的发育完全,这些都要消耗巨大的能量,但她目前身体状况,明显没有储存到足够此次分化需要的能量。”
  就像即将冬眠的熊,身体没有储存到足以支撑他过冬的热量。
  “不过这个问题很好解决,输液就行,我们会往她体内输入足够的葡萄糖和营养剂。”医生点了点笔杆,话锋突转,“但她现在的心理状态非常不好,她需要omega的安抚。”
  医生看向洛白榆,很明显是在对他说话,“她需要催化她发育的omega,释放信息素安抚她,最好是能让她临时标记,她狂躁的情绪会有效缓解。如若不然,即使身体分化成功,她的心理状态也会一直受到此次分化的影响,狂躁症只是最轻微的一种,她大概率会控制不了自己的信息素。”
  控制不了信息素的高等级alpha,就是一只没有理智,只有欲望的野兽,一般会被国家终身监禁,以防对社会造成危害。
  “但是有一个问题,你和她的信息素匹配度,非常高,高达98.7%;而且于晚是一个极优alpha,极优alpha的临时标记,大家都知道,堪比普通alpha的终身标记。”
  另一个意义上来说,如果洛白榆答应了,他今后这一生,都会被于晚绑定,非她不可。
  “我,”洛白榆看向洛母和虞溱,她们两人也望着他,目光是明显坚定的不赞同,但又无可奈何,因为于晚的分化,说到底是因为洛白榆而引起的,但谁能预料到她们两人间的信息素匹配度能有这么高,竟然足以催化于晚的分化。
  谁都没有错,但阴差阳错之下,事情还是发生了。
  洛白榆喜欢于晚,洛母和虞溱都隐约察觉到了,但喜欢也可能变得不喜欢,在一起后可能会分手,可若是洛白榆答应了,他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她们不希望自己一直以来从未被条条框框约束,放在心尖宠爱的孩子,刚刚成年,此后一生便都要被一个alpha束缚。
  可洛白榆比她们清楚,于晚的分化,就是因为他。
  是他主动提出换座位,硬是和于晚坐在一起;是他先喜欢上她,所以才总在发情期控制不了自己,信息素的数次爆发,也是他一次次或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找上她,她才有机会接受大量的高匹配度的omge息素。
  他必须承认,于晚之所以分化,就是因为他。
  他也必须负责。
  难道,他第一次喜欢人,得到的结局,便是让对方被终身监禁吗?
  他接受不了,喜欢多美好啊,它本应将双方变得更好,怎么可以那样?
  他接受不了。
  他看向于晚的母亲,这个温柔得有些怯懦的女人,她只是红着眼眶,满眼期待地看着他,连一句请求都不敢说,即使他手里握着于晚的此后半生。
  “我答应。”洛白榆开口说出这句话,没有一丝犹豫。
  “我不同意。”皮鞋敲响地面,一声一声靠近,佫闻声声音沉沉,身后跟着应康、严客和特助,走向洛白榆。
  脚步站定,他看着洛白榆,质问出声,“你知道里面的究竟是什么人吗?就敢答应?”
  “爸。”洛白榆不知道佫闻声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里面的是什么人,里面的不是于晚吗?
  佫闻声没有回话,转而看向一旁的于母,“她的父亲正在狱中,我没说错吧。”
  于母战战兢兢,但鼓足气势大声道,“是,晚晚的父亲确实在监狱里,但晚晚和他不一样,晚晚她”
  佫闻声抬手打断于母的话,“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于晚手里有一组证据,与十年前江城谢家有关,其中包括几组杀人物证。”
  他看向应康,“这些应局长都已经查清,而那几组杀人物证中,有几张的被害人,十年前法院判决所指控的犯罪嫌疑人正是于晚的父亲,但照片显示,实则另有其人。”
  “所以,她在有充足证据去证明自己父亲清白的情况下,隐瞒了那些物证,让她的亲生父亲被判了无期徒刑,至今仍在狱中。”
  佫闻声再次回眸看向于母,神色严厉,分毫不让,“或许您不清楚这些事,但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被一个这样的人”
  “他活该。”佫闻声的话没有说完,便被于母打断。于母声嘶力竭地嘶吼出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像浑身是伤,濒死也要保护幼崽的母狮,“你知道什么?一个每天家暴的男人,两岁时醉酒将晚晚从床上摔下去,三岁就指使晚晚伺候他,五岁时晚晚为了保护我被一棒打中脑袋,失明三个月,明明都已经八岁了,营养不良,长得还没有隔壁5岁的小孩高。她是我的孩子,但我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还反过来要她照顾我。”
  于晚的父亲是一个alpha,但他一分钱不挣,抽烟喝酒样样齐全,每天跟在谢家下面的一个小喽啰身后当小弟;外面受了气回家便家暴,每次发情期过后她都浑身是伤。
  于母哽咽着哭诉,字字泣血,“就这样一个父亲,晚晚为了自保隐瞒有什么错?!她有什么错?!”
  如果不是这样,晚晚和她能不能活到现在都难说。
  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次次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
  全场寂静,佫闻声卡了卡嗓子,还是道,“抱歉,但除此之外,我们还查到,初中时于晚曾经遭受过校园暴力,我们没有查到具体过程,但于晚毕业时,欺负过她的几个领头人,一个从三楼跳下双腿残疾,一个被另一所职中的学生带头欺凌,最后休学回家,一个被诊断出狂躁症,被送入精神病院,很难说这里面没有于晚的参与,因为出了事的人都和于晚有关。”
  “晚晚初中时很优秀,和同学的关系也很好,你有证据吗?就这样污蔑我的女儿?”于母擦掉眼泪,恨恨地看向佫闻声。
  “没有。”
  她的尾巴处理得太干净了,除了他们欺负过于晚,没有其他证据。
  “于晚初中时,确实很优秀。”这一点佫闻声无法否认,直到现在,他们给校方打电话时,校长都能清晰地说出于晚的一二三四,在哪个班上课,连续三年不间断的第一,长得好看,对老师也有礼貌等等。
  但正是太过优秀,才引人妒忌,遭人嫉恨。
  而她还性格孤僻,不与人相熟,没有维护自己的小团体,在其他人看来就是瞧不起他们,因此才会被其他人联合在一起欺凌。
  但这与他无关,他只关心自己的孩子,不论是因为什么,于晚的所作所为,都表明了她这个人很危险,作为父亲,他不希望星星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
  不再关注抽噎着的于母,佫闻声扭头看向洛白榆,嗓音狠厉,“谢卿潇的事情,你应该是亲眼所见,所以星星,你觉得呢?”
  他希望洛白榆做出正确的选择。
  “爸,我、”
  “好,如果这还不够的话,几个月前江浣初的事情,你真的以为于晚做的事情,只是你看到的那样吗?我们拿到了当初职中几人的聊天记录”
  “爸,够了。”不知何时,洛白榆已泪流满面,泪水溢满眼眶,遮挡视线,他回眸隔着探窗看向屋内在病床上安安静静坐着的于晚,却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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