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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则为妾——茶瓶花【完结】

时间:2025-01-18 17:19:12  作者:茶瓶花【完结】
  他盼了这些年,眼下机会终于来了,贵人们在明面上出力,他就在暗地里捡好处,他只要把文家逼上绝路,为了活下去,文家小娘子就不得不从了他。
  想想那样漂亮
  的人儿,除了主动来服侍他之外没有别的选择,王二虎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于是,幻想着那种场景的王二虎胆子瞬间就大了起来,他也不管这还是大白天,淫心恶意驱使着他,他避着人,来到了文家的后院墙外。
  文家后院的巷子很狭窄,平日里也没什么人经过,王二虎踩着一棵歪脖子树翻上墙,文家后院没人,他快速爬过了墙,一双鼠目四下转悠一圈,找到了文徵元的房间。
  王二虎轻手轻脚地进了文徵元的房间,关上门后,就四处翻找着,银子这东西铁定是放在文秀才的房间里的,文小娘子孝顺着呢。
  他找了半天,连床底下都钻了,银子还是没找到,王二虎气恼地砸了砸那一柜子看起来就不值钱的书,结果不小心将一排书砸了下来,露出了书后的一个木匣子。
  王二虎大喜,打开一看,果然是银子,他抱着匣子往外跑,被听到动静而赶来的文徵元装个正着。
  王二虎也急了,把文徵元狠狠一推,抱着木匣子就赶紧跑。
  “我家的银子,快还回来,咳咳……”
  那些钱说什么都不能被抢走,文徵元强撑着病体,追了出去。
第11章 一雪之居
  平息书肆后院出来的那条小巷子毗邻清水河,清水河狭长,几乎横穿了学林巷。
  文徵元紧随王二虎追了出来,银子落在这等地痞混混手里,不立马追回来,指不定这人就在花街和赌坊挥霍个干净了,到那时即使报了官,银子都是要不回来的。
  王二虎溜得快,文徵元也不甘示弱,不叫人把他甩开。
  王二虎既要顾着前头的路,又得防着身后不远的文徵元,他又不擅长一心两用,就被路上的石子给绊倒了。
  文徵元乘着这个机会上前去抢回他的木匣子,到手的银子,王二虎这等无赖岂会愿意放手,两人你来我往争抢起来。
  然文徵元氏个文弱书生,他哪里抢的赢,还被急眼的王二虎一脚给踹到河里去了。
  那边抱着木匣子跑了,文徵元在寒秋冰冷的河水中扑腾,好在河岸的水不算深,他胡乱抓住了岸边的柳枝,没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河段中去。
  他揪着手里的枝条慢慢地靠岸,浸了水的衣裳贴着身,就好像全身被冰块包裹着一样,冷得人牙根打颤,呛进去的好几口河水也难受得喉咙发堵。
  他碰到岸边厚重的泥土地时,力气都快耗尽了,再待在水里可不妙,他眼前都有点发黑了,文徵元强行提起全部的力气,从河水里吃力地爬出来。
  上了岸,他勉强松了一口气,两条腿却如灌了铅一般沉重,天地也在旋转着,意识的最后,文徵元看到了一位锦衣华服的男子快步走来,那张脸还有点熟悉。
  **
  文昔雀这一天跑了多少个不知绣坊,不少绣坊一听她姓文就开始赶人,好在她运气还没有差到低,有一家气派的绣坊在看了她的绣件后,愿意跟她合作,她成功接到了一些小件的绣活,价钱上比不了韵衣绣坊,但这种时候,也不容她讨价还价了。
  她绕路回到后院,后院门口处站着一个人,走近一看,还是个认识的。
  问月巷的张管家,他怎么来了?
  文昔雀不是很待见跟凌昱珩有关的人,但张管家跟她算不上有过节,文家的修养令她也做不出无故迁怒的行径,她客气地说:“既有事相谈,请进来喝杯茶,慢慢说吧。”
  来者是客,又专程等着她,他连门都不敲,没有惊扰她父亲,她就不计较张管家贸然而来的失礼了。
  “文小姐,您的父亲……”
  后门推开了一条缝,里头黑黢黢的,一盏灯都没有,俨然是没有人的样子,又从张管家口中听到她“父亲”两个字,文昔雀不淡定了,话都没听完,就急着冲进院子和房间里寻人。
  没有,从前头店铺到后院的所有房间,都没有看到人,只有她父亲房间里散落一地的书籍。
  父亲那么爱书之人,是不会让书籍被糟蹋的。
  文昔雀心里不安,她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冲到张管家跟前,大声质问道:“我爹呢?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你们将军是怎么交代你的?”
  张管家淡定地回道:“文小姐别急,文秀才晕倒在路上,被路过的将军救了,这会正在将军私宅,人还晕迷不醒,我见文小姐上次十分关心令尊,故来相告。”
  他短短几句话,文昔雀的心里闪过很多种猜测,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不好的,真相如何,她要亲眼见到她父亲平安之后再来探究。
  “我现在就前往问月巷,您就跟我同行,可以的话,希望您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文昔雀锁好门,和张管家一起前往问月巷。
  途中,张管家只说他也不清楚,文昔雀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再次来到问月巷这座精致奢华的宅邸,匾额上“一雪居”三个大字遒劲有力,她认得该字迹,是凌昱珩的亲笔。
  上次来时,文昔雀就对这所宅邸的名字有所在意了。
  一雪?一雪前耻吗?
  她也在他耻的范围之内吗?
  或许吧,她现在只祈祷着,他不要变成她所不齿的那种人。
  文昔雀跟在张管家身后,经过蜿蜒绵长的木质长廊,路过各处亭子、阁楼,来到了一处厢房前。
  她推门进去,最先注意的,是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尚未清醒的文徵元,其次才看到床边正在为她父亲施针的大夫和其他在一旁伺候的人。
  文昔雀满眼心疼地望着文徵元,面无血色,嘴唇看着还有些发紫,她有太多的话想要问大夫,又恐贸然出声惊扰了大夫,误了他为父亲诊治。
  她竭力保持着安静,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交织的双手不断摩挲着,焦急地等着大夫治疗。
  时间在这一刻无比漫长,房间一角处刻漏每一滴水滴落的流速在她看来都变慢了。
  终于,大夫收回了针,正由一旁的医童擦着汗时,文昔雀迫不及待地寻问情况了:“大夫,我父亲怎么样了?”
  鬓角泛白的李太医直言道:“令尊沉疴已久,本就难以根治,如今风寒入体又忧思过度,实在不容乐观。”
  文昔雀急了,什么都顾不得,拉着李太医胳臂,带着哭腔恳求道:“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父亲,要多少银子都可以,求求您了。”
  李太医不动神色地将自己的胳臂抽回来说:“姑娘勿急,本官在太医院里稍有名气,既是大将军相请,本官自当用心,今日先开一些固本培元的药,不过令尊之病,需千年灵芝和本官施针三次,方能有所好转,千年灵芝是个稀罕物,将军受圣上多番赏赐,应有此药,此外太医院的太医不能随意出诊,五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请到医术出众的太医。”
  文昔雀脸上的焦急转为隐忍和复杂,她嘴唇轻颤,阖了一下眼,哑着声音回道:“多谢大人,我听懂了,往后我父亲还要麻烦您多加照看。”
  衣袖之下,双拳紧握,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迫使她尽力维持着冷静。
  文昔雀忍耐着,恭敬地送走了李太医,尔后回身问张管家道:“将军在哪?我这就去见他。”
  太医话里话外的意思说的很明显了,要救她父亲,她只能去求凌昱珩,无论要她卑微到何种地步。
  “将军公务繁忙,暂未回来。”
  “他要我在哪里等他?”
  “将军寝室。”
  文昔雀心下悲凉,她想,她果然是这天下最大的蠢货。
第12章 卖身给他
  文昔雀给仍处于昏迷中的文徵元喂完药后,被张管家领着来到了凌昱珩的寝室,分明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宅邸,他本人住的房子却空洞的没什么装饰。
  她被单独留了下来,留在了这间冷寂的房间里,这屋内沉香之味很寡淡,大抵凌昱珩很少留宿于此。
  她寻着一张椅子呆坐着,屋内其实也有不少书,可她并没有心情管别的了,她在思索着她渺茫的未来。
  夜更深了,再明亮的烛火也驱不散黑暗的包围。
  门“哐当”一声,被人大力地推开了,才将她游离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木楞着起身,就这么看着他大步走向了她。
  可他什么话都没说,擦着她的肩膀从她身边走过,径直坐到了床上。
  沉默的气氛令文昔雀
  很难受,她有很多问题想问。
  父亲为什么会突然病倒,家里那些书是怎么回事,父亲着了风寒又是谁导致的?
  一桩桩一件件都指向了嘴角扬着嘲讽笑意的凌昱珩。
  文昔雀五味杂陈,她甚至想不管不顾地将这个变化如此之大的凌昱珩臭骂一顿,但那些话,她不能也不敢说出口,因为他的手里掌握着她父亲的安危。
  当下之急,是要得到他的保证,请他帮忙救她父亲,至于她父亲病情加重是不是他故意为之,她现在跟他计较很有可能激怒他,他更加不肯出手相帮了。
  为了她父亲的安危,她必须委曲求全。
  于是,她走上前,躬身像凌昱珩行了一个大礼,恳请道:“请大将军救我父亲,我愿做牛做马,以报将军大恩。”
  她将‘大恩’两个字咬得极重,真相虽未明,不是大恩也是大恩,这是她在这种情况下,唯一能用的词语。
  “本将军记性不好,前两天是不是有人说了再不来找本将军之类的话来着?”
  凌昱珩冷笑着,旧事重提。
  文昔雀抿了抿唇,继续放软姿态说:“民女言辞不敬,冒犯了将军,特此跟将军道歉,望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等升斗小民今后谨慎言语,不会再犯了。”
  她将身体压得更低,膝盖绷得笔直,或许没什么意义,她也还是这么做了。
  凌昱珩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问她:“你认得我吗?”
  “认得。”
  “认识多久了?”
  “五年。”
  不认识他这种话,她敢说,就要承担说的后果。
  凌昱珩笑了,还笑出了声,他负手于背后,走到她跟前,低头看着她的发旋,说:“你这种女人只有这种时候才会乖,你抬起头来。”
  所有他听着不高兴的话,她得一字一句地给他咽回去重说。
  “我回京那日,你出现我马前,是不是为了勾引我?”
  “不是……”
  话一出口,文昔雀就被他捏住了下巴,他的力道不小,捏得她隐隐作疼,她皱着眉,想解释来龙去脉,抬眸撞上他那极其不耐烦的眼神,那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道的意思。
  她明白了,他要的不是真相,是她的“乖”。
  权贵者的傲慢一览无余,在父亲生死存亡之际,她不该沉湎过去,依旧抱着那微小的希冀。
  镇远大将军已经不是四年前的凌昱珩了。
  她的凌郎被她亲手埋葬于四年前的深秋,凡尘再无痕迹。
  文昔雀垂着眼,目中无光地改了说辞,“是。”
  “是什么?”
  “是为了勾引将军。”
  顺着他的心意来就是了,她已经不在乎自己在镇远大将军眼里是什么形象了。
  凌昱珩松开了她,又问:“你厌恶那什么没出息的陶举人吗?”
  文昔雀犹豫了,在背后编排他人非君子所为。
  她的犹豫,换来了凌昱珩的不满,“说话,你还想不想救你爹了?”
  最大的软肋被他抓住,文昔雀昧着良心说:“厌恶。”
  “你心悦于本将军吗?”
  有了上一个问题的前车之鉴,她不再多想,直接回道:“心悦。”
  “说完整。”
  “我心悦于将军。”
  “呵,说谎不眨眼的贱女人。”
  文昔雀的忍耐已快要见底了,说实话,他不高兴,犹豫,他不乐意,说假话,他又骂她,如此戏耍她,他就那么得意?
  可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他玩这种让她受辱的戏码,夜已经深了,距离明日到来更近了,她父亲还没有醒,她急着要千年灵芝和明日请太医的承诺。
  她咬着牙,压抑着怒气问他:“要怎么样,将军才肯救我父亲?”
  她越是急,凌昱珩越淡然,“急什么,千年灵芝你买不起,太医你请不到,要本将军帮你,你总得让本将军看到你的价值,牛马之类的,本将军不缺。”
  他绕着她走了一圈,忽然凑近了她眼前,嘴边泛起一个恶劣的笑来,“对了,本将军缺一个暖床的。”
  文昔雀心一沉,开始害怕,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今天吗?”
  “你该不会以为你一个晚上很值钱吧?”
  他剑眉微挑,文昔雀看到了他左眉处那道伤口,衬得他可恶极了。
  他要贬低她到何种地步才肯罢休?
  如果当初被关在牢里的是现在这个他,她根本不会被靖安侯夫人算计,那场算计里,赌的是谁更心疼凌郎,谁更舍不得他受苦。
  明显的阴谋,她看出来了,也还是一头栽了进去。
  要是四年前就是眼前这个人,她才不会输。
  可惜不是,幸亏不是。
  文昔雀再也忍不住,她瞪着这个可恨的凌昱珩,梗着脖子说:“那你想怎么样?”
  “卖身给我,当我的小妾,替我暖床一辈子。”
第13章 签下契书
  文昔雀不可置信地看着凌昱珩,“你要逼我卖身为奴?”
  文家耕读世家,先祖享有清誉,她身为文家独女,若卖身为奴,她如何向有秀才之名的父亲交代,又有何颜面对文家的列祖列宗?
  她做不到,她没有办法将自己和奴隶联系在一起,从此失去自由和自尊。
  凌昱珩眼神一暗,这个女人只听进去了这个,也是,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他何必跟她客气,他回道:“逼?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不愿意可以随时走,走的时候记得带着令尊一起,本将军绝不拦着。”
  她要是能走早就走了,可她父亲至今还未醒,所需的治病良药和医术出众的太医都必须仰仗凌昱珩,她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是不是逼她,他心里有数。
  一股寒气自脚底而生,蔓延至全身,屋内的地暖和火炉驱散不了半分凄凉。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凌昱珩这次没有为难她,“可以。”
  文昔雀定定地看着他,仔细判断着他接下来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问道:“我爹爹病倒,跟将军是否有关系?”
  就算是被人算计,她也莫名执着于在此刻弄清楚来龙去脉。
  凌昱珩被气笑了,说:“本将军说没有关系,你信吗?既然不信,何必多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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