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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走女主的夫郎(女尊)——鱼鱼要沐浴【完结】

时间:2025-01-18 17:21:36  作者:鱼鱼要沐浴【完结】
  他悄悄觑了一眼叶昕的眼角,心想,说不定比女君喝酒后的眼角还要红。
  帘幕外,云殊听得目眦欲裂,他手中捏着所谓京中最流行的糕点,低头咬了一口,却只觉得索然无味。
  他面色阴沉地看向主座,看着两人挨近的身影,用力地将剩下的糕点捏的粉碎。
  宁诗注意到了云殊的异常。想到刚才对方害得她被五殿下委婉提点,说她办事不力、没派人好好去改善王女的名声,差点受到责罚。她微笑地对云殊说:“我记得你也是病了一场,好像病的也挺严重,”宁诗在提及“也”这个字的时候语气就故意加重一点,“云公子,你也要多休息,多吃东西啊。”
  云殊浑身的怨气几乎都快凝成实质,他咬牙切齿道:“闭嘴。”
  宁诗哪里会听他的,她冲主座一拱手,按照绿云称呼叶昕的叫法,也跟着喊了一声“叶女君,”她面色诚恳:“若是这位戴面纱的公子不吃,可否将糕点给云殊吃,他也刚病愈,需要多吃东西。”
  云殊在宁诗出声的那一刻就想弄死她了,可真等到她跟叶昕提到他也刚病愈的时候,又忍不住将眼神重新放到叶昕身上,眼里带着自己也没发现的期冀。
  叶昕闻言看着南羽白:“给他吗?”
  简单三个字,就将云殊眼里的期冀踩得粉碎。
  南羽白不明白自己怎么卷入了他们的聊天里,他被叶昕的美色和温柔蛊惑得晕晕乎乎云里雾里,怔怔地看着叶昕,脑子还有点迷糊,脸也红红的热热的。他想说他不要、给谁都好,可要说的话在脑子里绕了一圈,嘴却本能地先去回答叶昕。南羽白脱口而出:“给。”
  叶昕朝身后的小侍摆了摆手,衣袖便落下,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臂,又惹得南羽白眼神躲闪,她自然的说:“那便给吧。”
  小侍立刻上前将糕点端下去,放到了云殊的案几上。
  云殊放在桌下的手用力攥紧,指甲将手心刺得血淋淋。
  他嗓音嘶哑:“谢殿......谢女君。”
  叶昕仿佛没听出他的异常,轻飘飘地补充:“谢错人了,是我身边的公子说给你的。”
  云殊痛苦地闭上眼:“谢谢公子。”
  南羽白受宠若惊,可话说也说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不客气。”想了想,他贴心地说,“女君还给我买了很多,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再给你一些。”
  南羽白只是简单地认为,东西全是女君买给他的,他受之有愧,要是女君的同僚有需要,他能给就给。而且女君的这个同僚也是生病,还跟他一样是个男子,喝药后肯定也需要吃点甜的。
  再者,他第一句话就贴心地指出这些东西都是女君给买的,特地让对方承女君的情,也算他小小的报答一下女君了。
  宁诗忽的哈哈大笑,笑完,她这回真的带上了几分真诚,说:“公子真真少年心性,天真无邪。”
  南羽白莫名其妙挨了一顿夸,脸热热的,耳朵也跟着热起来,他有点懵懵的,求救似的看向叶昕。
  叶昕弯了弯眉眼,安抚道:“不必理她。”
  为了转移话题“拯救”少年,也为了给少年一个主动讲明自己过来水榭的缘由的机会——叶昕并不想以质问的口吻吓到他,于是她慢慢地委婉地将话题绕回最开始的时候,
  “所以,这就是你过来给我送蜂蜜水的原因?”她作出一副恍然的模样,“我给你买了甜食,作为交换,你就给我送水。”
  “不是交换,”南羽白听叶昕这么说,急得一下子都忘了方才挨夸的羞窘情绪,他认真地强调,“是报答。”
  “原来如此,”叶昕将杯中剩下的蜂蜜水一饮而尽,垂下眸子,浓密的睫毛像两排小扇子,顺着眼睑垂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叫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真实情绪,“我还以为绿云说的是真的。”
  南羽白轻轻“啊”了一声,试图回忆绿云刚刚说了什么。
  南羽白:“......”
  回忆不起来,他刚到水榭的时候太紧张了,根本不知道什么人跟他说了什么话,只记得叶昕温声细语、语气特别轻特别轻地对他说,“过来”。
  ——就像是知道他紧张,所以故意哄他似的。
  看南羽白一副不自在的样子,叶昕故作语气失落,提醒说:“我误以为你是担心我,才会过来看看我,顺便给我送水。”
  这句如此直白的话一下子戳中了南羽白故意隐藏着的最隐秘的心事。
  ——当他听红菱说女君是从王府回来的,还喝的醉醺醺,回来后还无法回房休息,还要为五皇女效力,到水榭去跟同僚议事,他确实是担心女君的。
  他讨厌五皇女贪图享乐:
  自己爱喝酒自己去喝就是了,还要强迫女君一大早陪她喝,喝完还要女君马上替她办事,丁点不把女君当人看。
  但讨厌五皇女的同时,他......更担心女君的身体。
  他悄悄抬眼去看叶昕,望见她轮廓清晰俊冷的侧脸,此刻不再有笑意,眼角那抹勾人的薄红竟活像是被泪逼出来的,
  就像是一个生性清冷的人被生生逼哭了一样,脆弱又坚强。
  南羽白:“!”
  女君竟是如此委屈,都要被他气哭了!
  他真的好没良心。
  女君这样关心他,关心他身体好没好,关心他喝药苦不苦,关心他糕点吃不吃,连糕点给别人都要过问他的意见。
  ——可那是女君买的,是女君的东西啊。
  南羽白意识到,他又伤女君的心了。
  望着女君黯然神伤的侧脸,南羽白又急又悔,一向明事理识时务的他第一次怪自己这么不懂事。
  南羽白秀气的手指揪着袖襟,他不知从哪说起,但还是艰难又纠结地开了口:“......是红菱告诉我,您回府的时候一身酒气,没回房休息,还要到水榭议事。”
  叶昕声音淡淡,“红菱多嘴。该罚。”
  南羽白:“......”他不是这个意思。
  对不起了红菱。
  “......是绿云跟我说,您不擅饮酒,醉的厉害会晕倒还会吐,需要及时喝点解酒的东西才行。他还说五殿下今日没来,只有幕客们在水榭品茗闲聊,不会聊正事的,所以我过来也没事。”
  叶昕:“绿云多嘴,该罚。”
  南羽白:“......”他也不是这个意思。
  对不起了绿云。
  “......是我自己觉得,带了面纱就不会轻易暴露身份了,不会害得你被官府抓去坐牢,所以我可以放心地过来给你送水。”
  叶昕:“......”
  南羽白鼓起勇气,“所以其实是我自己的问题,跟红菱和绿云没关系。他们只是跟我说了些事实,但最终来水榭找你,是我自己的决定。”
  叶昕抬眼看他,“所以?”
  “所以我戴面纱,是因为担心你被官府抓走。我来水榭给你送水,也是因为担心你。”
  南羽白几乎是在对叶昕剖心,简直像是一只兔子躺下敞开最脆弱最致命的肚皮,这里不再有任何雪白的皮毛保护他,肆意地向眼前的猎人交付了生死。他从没对任何一个女子说过这样出格的话,以至于连声音都在可怜地颤抖,“想报答你的恩情是真的,担心你也是真的。”
  他确实就是因为担心叶昕才专程来水榭看她,什么绿豆汤蜂蜜水之类的解酒东西,他只是顺便带的。带什么过来都好。
  如果只是为了报答,他只要乖乖地待在屋里,吩咐红菱还是绿云要记得送解酒汤就好,何必要在此时此刻,亲自过来一趟?
  他喝了药,药性上来了,他真的很困,脑袋很晕,很想上床睡觉。
  他病刚好,他不想出门,不想见到太阳,也不喜欢水榭,只想一个人静静待在屋子里。
  结果她还逼他。
  逼他将那一丁点理不清道不明的男子心事即刻就要掰开揉碎了,全部讲出来,还要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外人见证他的全部心意,再反悔不得……
  逃不开,躲不去……
  南羽白越想越委屈,
  他忽然“呜”了一声,珍珠那么大的眼泪瞬间就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叶昕猝不及防地怔住。
  看他哭得那么凶,没一会儿身前的衣服就都湿透了,脸上全是湿哒哒的泪痕。
  她缓缓朝南羽白倾身过去,从衣袖里探出手指,轻轻揉过他湿润的眼角。
  满头青丝跟着前倾,垂落在她身前,轻轻扫过南羽白揪紧衣袖的手背。
  “怎么能哭的那么可怜,”叶昕声音低低的,像在跟自己说话,无奈地叹息。
  南羽白脑袋本就晕乎,哭得眼前都要发黑了,见她还说风凉话,抬手恶狠狠地扯了一下她垂落的几缕头发。带着哭音,声音小小的:“都怪你。”
  叶昕却轻轻笑了起来,
  不觉得疼似的,纵容地将更多头发塞进他手里,让他揪着,“嗯,都怪我。”
第17章 喜欢(一)
  南羽白喝了药后昏昏欲睡,又哭了一会,最后连坐都坐不稳了,被叶昕低声哄着抱回了屋。
  窝在叶昕怀里的时候,他挣扎了两下,还是没扛住汹涌的睡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云殊站在原地,看着叶昕离开的背影,眼神阴沉,像凝着一团黑雾,黑雾之下还有杀机弥漫。
  王荔早已先行离开。
  宁诗转身也正要走,云殊却骤然开口,嗓音冷冽:“殿下性子大变,你怎么看?”
  宁诗闻言脚步一顿,知晓对方是在跟她说话。她转过头,觑了他一眼,笑了声:“不怎么看”。
  云殊却像是被激怒了般。他快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压低声音,咬牙道:“哪怕她不是原来的叶昕呢?”
  宁诗笑容不变,绢扇一合,以扇柄挑开云殊的手,意有所指道:“哪怕公子你不是原来的云殊,也与我无关。”她一字字道,“我宁家只求从龙之功。殿下如今既有想法,我定当全力辅佐。”
  “至于你……”
  云殊说:“我怎么?”
  “你要是有其他的什么想法,”宁诗姿态优雅地往府外走,她的声音越来越远,“到时不用我动手,殿下也会亲自解决你。”
  *
  南羽白一觉醒来已是深夜。
  得知叶昕在隔壁房间歇息了,他莫名松了一口气,独自起来草草吃了晚饭,喝了第二遍苦药,又回到了床上。
  他嘴里还含着一颗蜜饯,甜丝丝的,却不舍得咀嚼。
  莫里死了以后,他已经很久没吃到这样甜的东西了。甜味像是沿着他的心脏方向蔓延,一路淌到了心底深处。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他惊诧于自己竟有如此放肆的一面,又对自己的心意感到茫然和不安。
  不安中,还有一份难以启齿的莫名悸动。
  许是白天睡多了,又许是心思太重,这一夜南羽白睡得并不踏实。
  这份不踏实感一直持续到隔天早上。
  他怀着想见到叶昕又不想见到叶昕的矛盾心情,梳洗打扮时总是走神,惹得进来帮忙梳洗的绿云都忍不住发笑。
  直到绿云告诉他叶昕一大早出门了,南羽白才舒了一口气。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叶昕这一出门,便整整三天不见人影。
  到了第三天晚上,谢宝容来到府上,说是来送调理身体的药。可把药送到红菱手上还不够,偏说还要面见叶昕和南羽白。
  顾虑到上次南羽白的态度,红菱到底没直接把谢宝容轰走,将人带到了南羽白屋里。
  谢宝容今夜穿了件鹅黄色衣裳,手臂上挽了条色泽稍深的黄色披帛,与眉间的钿花是同样颜色,衬得他清秀的小脸更加精致可爱,杏眼微睁,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童子。
  他进屋的时候特意瞄了一眼座上的人,没看到叶昕,眼中的失望一闪而逝。
  他半蹲下身给南羽白行礼,乖乖巧巧地喊了声:“见过白公子。”
  语气娇滴滴,行礼姿态也分外娇柔,南羽白不自觉蹙起了眉头。
  为什么夜间才来送药,又为什么要专门打扮一番才来。
  他心里觉得有点奇怪,索性不让绿云给谢宝容送茶了,也不叫他坐下,径直问道:“听红菱说你要见我跟女君,是有什么话要亲自说与我们听吗?”
  谢宝容却不答反问。一双杏眼滴溜溜的转,直往屏风后瞧:“女君现在不在吗?”
  南羽白显得很有耐心:“有什么话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毕竟这是他自己的身体,如今病愈,只差一些调理,他也不好意思总让叶昕替他操心。
  而在谢宝容看来,他就是被南羽白针对了。
  他想见女君,却被对方拦下,可见对方想独占女君的小人心思。
  抬头看着座上脸带面纱、眉眼温柔似水的南羽白,谢宝容只觉得这人特别会装。
  装得这般温柔小意,实则也不过是个小肚鸡肠的小男人,不过是让他见女君一面而已,竟也要害怕到这种程度。甚至连杯茶水也不舍得给他喝,恨不得登时就把他赶走。
  “公子又不是女君的什么人,”谢宝容倏然开口,“我说了,您能代她做主吗?”
  南羽白没想到谢宝容会这样呛声,一时间怔了怔。
  出于谨慎,他特意问道:“你今晚过来,是有事要找女君吗?”
  如果是给他送药,何至于要叶昕也到场?
  如果是找叶昕……
  见谢宝容嘟着嘴巴,一副不配合不开口的样子,南羽白顿了顿,抱着一种自己也不太明白的心情,继续说:“如果是找女君有什么事,女君现在不在府中。你可以告诉我,我回头再告诉她。”
  他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女君此刻不在府中,自己只是代为传话,并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谢宝容却被南羽白的这番话噎住了。
  他瞪大眼睛看向南羽白,不敢相信对方竟然敢这么大喇喇地揽过府中大权。
  不过是几天前才被带到府上的人,连药钱都是女君给的,只差一点就要病死了。命都快没的人,不仅不思报答,今日还妄想替代女君在府中管事?
  实在胆大包天!
  谢宝容心中替女君不平,
  心里怎么想索性就怎么说,“白公子,你以为你是女君的什么人,能替她做主?还是说你把自己当作是个传话的小侍,我怎么说你就怎么代为传达?”
  “你这般替她管府中事务,她知道吗?她知道了,又会如何看你?”
  “你确实很可怜,病的那么惨,又没钱看病。但你再惨,关女君什么事?女君心善,她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要来祸害她,痴心妄想攀高枝,公子,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究竟是女君的什么人?”
  南羽白怔怔地听他训斥自己,仿佛对方才是府中主人,而自己不过是个被训斥的下人,心中一紧,不自觉便想起了从前的事——
  那时,邱巧灵和尤以莲两人被抬进南府后,南明便要求他搬到南府最破烂的院落居住,吃穿用度全按照最低标准去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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