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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走女主的夫郎(女尊)——鱼鱼要沐浴【完结】

时间:2025-01-18 17:21:36  作者:鱼鱼要沐浴【完结】
  许静文:“……”
  顾知棠:“……”
  *
  侧殿。
  作为下朝后召集大臣非正式议事的地方,侧殿也算一处充满威严色彩的地方。
  龙涎香袅袅燃起,午后的阳光穿过纱窗,一束又一束,如同光柱般斜立在半空,最终在地上透出片片光影,将整个空旷又严肃的空间映得活泛明亮。
  门口女官高声通传:“顾元帅与五殿下觐见——”
  通报后,许静文便带着叶昕和顾知棠进了侧殿。
  这次叶昕罕见的没使性子,低眉顺眼地和顾知棠一同规规矩矩地跪下,向端坐在屏风后隐约的人影向行礼。
  就算是整个东凰最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五皇女,也会有她感到畏惧的人。
  “顾卿快快请起。”屏风后一把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声音里透露出圣皇不加掩饰的愉悦,“快进来,让孤看看顾家女君的骁勇风采。”
  “是。”顾知棠站起身,但看着身边还跪着的叶昕,一时犯了难。
  圣皇发现顾知棠没动作,顿了顿,似乎才发现还有人跪着。她这才缓声道:“小五也进来吧。”
  叶昕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但她低垂着眉眼,似乎异常敬畏自己的母亲,听到这句话才深深吐出一口气,整个人终于松懈下来似的,“谢母皇。”
  趁着跟在顾知棠身后面圣的机会,叶昕抬眼快速扫视了内殿一圈。
  圣皇就端坐在桌案后面,冕服上绣着腾飞的金龙,金色冠冕束起她所有头发,露出一张庄严大气的面容,浑身威压逼人,叫人不敢轻易直视天颜。
  她身后是书架,书架左边摆放一副兵器架,上面架一把尚方宝剑,据说从开.国以来,这把剑还从未赐予任何大臣。她身前则是一套巨大的金漆龙凤如意点翠双面屏风,几乎是将侧殿分隔成了两个宫殿一般。
  顾知棠进了内殿准备又要跪下,叶昕嘴角轻微抽了抽。
  但实在无奈,毕竟她老娘还要跟她摆谱,刚刚还故意谅她在外边多跪了一会儿,便也垂着脑袋准备再跪。
  这时叶昕终于听见高坐在上的女人笑道:“顾家女君,莫要跪了。”又道,“小五,许久不见,怎么跟母皇生分了?”
  叶昕知道这是自己表现的足够听话,过了自家母皇这关了。
  她立刻模仿原主记忆中那副眼含濡慕的模样,惊喜地抬起头,一阵风似的冲到女人身边,单膝跪下,双手大胆拽着女人的袖子左右晃了晃,仿佛普通百姓母女之间相处那般亲近:“我就知道,母皇最喜欢我了。就算隔了这么久,母皇也还是最喜欢我。”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讲规矩,”话虽这么说,女人却伸手替叶昕将散乱的发丝抚顺,又轻拍了拍她手背,以示亲近之意。
  “我只是想要母皇喜欢我,我又有什么错?”叶昕理所当然地轻哼了一声。
  女人也不否认,“只要小五乖,母皇就最喜欢你。”
  话语间,叶昕却发现女人悄无声息地将她的手从她袖口上拉开了。
  母女之间萦绕着若隐若现的疏离感。
  但叶昕装作没看见。
  反正从原主的记忆里看,原主一直以为自己的母皇叶晚鹰是最喜欢自己的,从小就被叶晚鹰宠得无法无天,成日张牙舞爪惯了,逢人便耀武扬威,一见母皇就疯狂贴贴。
  ——当然,这是建立在原主乖乖听话的基础上。
  叶晚鹰叫她去哪她去哪,叫她杀.谁她就杀.谁。
  想到这里,叶昕神色一冷。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免得被叶晚鹰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异常,叶昕整个人重重地朝对方扑过去,半点力气都没收,直接给了对方一个熊抱:“母皇,女儿想死你了。”
  她模仿原主抱怨道:“女儿在塞北时,江太傅的女儿江晟欺人太甚,在军中跟许多将士说女儿是无能鼠辈,女儿气不过动手打了她。她打不过女儿,就说要回来跟您告状,您帮我惩罚她好不好?”
  叶晚鹰差点被连人带椅撞倒在地,她脸色阴沉一瞬,听见叶昕的话脸上又立刻恢复了几分温和:“好。”
  “还有国子监丞的妹妹陈鸣,不肯让我在军中睡懒觉,不让我去捉几个塞北儿郎来唱曲儿,我就把她绑起来,让她唱曲儿给我听,她不肯,我就拿烙铁烫她,可惜还是唱的太难听了。您帮我罚她好不好?”
  叶晚鹰又答应了:“好。”
  “还有那个姓许的,她好烦,说话又难听,话还多,一路上啰里叭嗦的。刚刚她还把女儿拦在侧殿外,非说要通报了才能进来。您替女儿惩罚她好不好?”
  叶晚鹰脸色更是好看不少。
  亏得她一手养大的疯犬还懂得认主,知道许静文是她的人,要问过她才能行事。
  “好,回头孤亲自罚她。不过,”她说,“这事就不准你插手了。”
  叶昕自然不敢不应,“女儿一切都听母皇的。”
  随后两人又是好一番腻歪。
  ......
  顾知棠站在一旁看得直皱眉,
  直觉告诉她圣皇和她女儿的相处方式有问题,可具体哪里有问题一时间却说不上来。
  “小五打小就黏孤,让顾卿看笑话了。”
  叶晚鹰一开口,顾知棠只得赶紧回神。
  她拱手垂头,连声道无妨。
  当今天子就这样被叶昕搂着脖子熊抱在怀里,叶晚鹰没再挣脱,而是无言地瞥了眼身边的女官。
  女官察觉到圣皇的视线,立刻拿出圣旨:“顾元帅接旨——”
  顾知棠又跪下了。
  女官一字字照着圣旨上念,声音洪亮,几乎全是对顾元帅一家的赏赐,珠宝玉器,绸缎华服成箱一溜儿送进顾府,又让顾知棠继承了顾母金吾大将军的军职。
  听到最后一句,顾知棠情不自禁红了眼眶。
  “臣接旨。”
  圣皇笑了笑,缓声道:“这是你应得的。”
  她的音色华丽又低沉,威严中适时带了几分慈爱,“以前孤怕你接不了你母亲的位置,这才想找一个文职给你,也不枉你母亲立下的汗马功劳。可此番出征,你向孤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你丝毫不逊色于你的母亲,所以这是你应得的。”
  顾知棠久久不语,最后郑重地跪下去,挺直的傲骨终于弯下去,额头贴在地上,给她行了个大礼。
  “臣,谢主隆恩——”
  等到顾知棠退出侧殿,叶昕又开始闹了:“母皇,那儿臣呢,儿臣也要奖赏。”
  “儿臣听您的,找机会揍了陈鸣和江晟一身伤,没休养个一年半载她们是没法上朝的。还趁上战场时背刺了副将元山年一枪,伪装成她是死于匈奴之手……儿臣的功劳也不小。”
  叶晚鹰笑得温和,任由叶昕抱着,语气里满是宠溺:“只要你听话,母皇就高兴。母皇高兴的话,就最疼小五。”
  “只要你听话,不论你要什么,母皇都给你。”
  叶昕知道原主肯定会顺着叶晚鹰的话,像舔.狗一样地说:“女儿想要母皇永远的爱。”
  但她想了想,回忆起书中太女叶依澜派人毒.杀原主的剧情,又想起太女爱极了南家的嫡子,费尽心思与南家定了婚约,好不容易才让对方成了自己的未婚夫郎,计上心来。
  叶昕勾了勾唇:“母皇,儿臣孤身十八年,夜里被衾衾寒凉......不如您可怜可怜儿臣,给儿臣指个夫郎吧。”
  叶晚鹰一怔,没想到叶昕会提这个要求。但她稍一思索,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好。你说,想要谁家的小公子,孤都将他指给你。”
  叶昕装出为难的样子:“若是小公子不同意呢?”
  叶晚鹰笑得温存,她嗓音压得极低,像是低声安抚叶昕,又像是十面埋伏,暗藏杀机:“这么不懂事的小公子,孤帮小五杀了他。”
  “若是小公子的未婚女郎不同意呢?”
  “孤也帮小五,杀了她。”
  叶昕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的语气甚至比原主更张狂,一字字道,“既是如此,南家嫡子南羽白,儿臣势在必得。”
第3章 争(一)
  如愿得到当今天子的承诺后,叶昕又坐上特赐的御辇,任由八个臂粗身壮的女侍稳稳抬着,大摇大摆地前往长乐宫面见雅贵君。
  见御辇如亲见圣皇,叶昕坐姿懒散,垂眸看着一路上匆匆而过的大臣和侍从对她躬身行礼。
  她身边一位手执拂尘的年轻女官稳步跟上前行的轿辇,笑着和叶昕说话:“臣恭贺五殿下。这朝野上下能乘坐御辇的资格,圣皇只给了您独一份。便是连太女殿下也没有这份殊荣。”
  叶昕浑身上下跟没骨头似的斜倚在座上,颇有几分百无聊赖:“是吗?”
  女官见她肯搭话,整个人越发恭敬和热情:“那是当然。”
  叶昕像是因为她这句过分肯定的回答而来了点兴致,忽然开口道:“那你说说,本殿比之太女如何?”
  女官愣了愣,像是没想到叶昕会问出这种大逆不道的问题,一时间结结巴巴:“臣、臣觉得……”
  叶昕斜睨她一眼,嘴角仍是带着一点上扬的弧度,眼中却不带半分笑意:“说。”
  熟知原主性格的人就会知道,这是原主心情不好、想要折磨人泄愤的征兆。
  女官是跟在许静文身边做事的,对原主的性子不可能不熟悉。
  仅仅是为了保住此刻的性命,她也必须公然说出些好听话来讨好叶昕这个杀.神。
  她大脑转的飞快,“臣觉得……在七位皇子皇女中,陛下最疼爱您。”
  “倒是有点小聪明。”叶昕轻笑了一声。
  要是换成原主,原主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可惜了,她不是真的五殿下。真正的五殿下,早在出征时被一坛毒酒送上了西天。
  那是原主随军出征的第十日。那晚王监军盛情邀约,说是从京城带了点好酒,特意请原主前去帐中品尝。原主身为一个酒鬼果真乐颠颠地去了。
  殊不知王家是太女一派,而监军王荔正是王家不知名旁支为换取主家亲睐而献出的棋子。
  根据书中剧情,王荔将原主毒死后就自.杀了,献出王荔的那门旁支则是被主家当作替罪羊送到圣皇面前,圣皇怒及,将其满门抄斩。数年后,太女不知为何也得到了圣皇像对待原主一样的疼爱。再过数年,太女如愿登基,不仅娶了心上人南羽白为后,还坐拥后宫佳丽三千。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真可谓一生圆满。
  毫无疑问,太女叶依澜和南羽白就是全文的男女主。
  而作为全文诸多反派之一的五殿下叶昕,死亡就是她命定的结局。
  想到这里,叶昕难得感慨:不愧是女主,轻易就得到了原主一辈子求而不得的东西。圣皇对原主的疼爱,就像是训狗时给的那颗甜枣。但相比之下大.棒给的更多,甚至将原主作为人的那根脊梁骨都打折了,最后造出了一个残忍暴戾的疯子。
  而圣皇对太女的疼爱,想必才是真正的母爱。
  ——那毕竟是愿意将那个最高的位子拱手相让的爱意啊。
  见叶昕夸她聪明后就不再说话,女官偷瞄了这个疯子好几眼,发现疯子手拄着下巴,嘴角依旧保持微微上扬的状态,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正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眼角余光就瞧见疯子鸦羽般的睫毛轻颤,忽的掀起眼皮看着前方,语气挪揄,“小女官,本殿问的是本殿比太女好还是太女比本殿好,哪里问你母皇的事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她声调温和,话语间像是在说待会要吃什么茶点一样平常,手中却凭空多了一把匕首,刀身不长,稍向上翘起的银白刀尖锋利,“答错了,本殿就送你去见阎王。”
  女官后背一下子冷汗直流,连带着额头也冒出了绵密的汗珠。
  她伸手用袖口匆匆擦了一把,生死关头由不得她耍小聪明,“臣觉得、您比太女殿下厉害。”
  叶昕不语,匕首开始在叶昕指间翻飞,如蝴蝶振翅般灵动。
  “......臣发誓,臣说的句句属实!论武,太女不及您;论文,太女不及宁家女。”此番话今日公然这么一说,明日便会传得人人皆知,从此自己便也算是站队了,女官眼一闭心一横,既然要站那就要站稳,当墙头草才最容易没命。
  帝位争夺自古以来便是神仙斗法,各显神通。
  而神仙斗法,凡人遭殃。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女官眼一闭心一横,仰头冲叶昕挤出一个讨好的笑,
  即便笑容有些难看,在叶昕看来也算勇气可嘉:“臣觉得,太女的位子该由您来坐。”
  顺着叶昕的视线,女官看到了不远处那顶停在左前方、让叶昕先行的轿辇。
  小女官看清对方是谁的时候,眼前一黑,感觉自己心跳骤停。
  即将擦身而过,和轿辇上坐着的人对视的一瞬间,叶昕抬手示意身下的御辇停下。
  她勾起一个挑衅的笑,声调缓缓,“原来是太女殿下。”
  又故意不轻不重的啧了一声,“怎么躲在角落偷听人说话,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叶依澜面色低沉得像是要滴水,一看便是将刚才的对话都听进去了。
  她视线犹如凌厉刀锋,若能化成实体,怕是要将那个不知死活的女官和眼前这个同母异父的亲妹妹一寸寸刮皮削肉。
  叶依澜不接话,反而道:“五妹好福气,竟然得了母皇亲赐的御辇。”
  “还行,”叶昕不置可否,想起南羽白,低笑道:“实不相瞒,本殿日后的福气会更好。”
  ——那个据说容色倾城、冠绝京都的小公子,有谁会不感兴趣呢?
  叶依澜磨了磨后槽牙,英挺俊美的眉目此刻尽染阴霾。
  她既是太女也是长女,不论倚仗哪个身份,她都有资格对叶昕摆脸色:“五妹休要狂妄自大。能活着从塞北回来已是你最大的福气;至于母皇对你的赏赐……母皇对我们七个子女都是疼爱之极,更疼爱谁,不疼爱谁,都是无稽之谈。”
  “五妹若是因此生出什么不轨之心,便是我这个做大姐的没教导好你,”她一字字道,“到时别怪我替母皇给你一番教训。”
  叶昕气死人不偿命:“太女也就只会扯虎皮做大旗了。想弄.死本殿就直说,怎么还要搬出母皇来压本殿?”
  两方的侍从眼观鼻鼻观心,都垂着头一动不动,恨不得自废双耳双目,听不见也看不见,否则不是被太女和五殿下灭口,就是被当今天子灭口。
  皇家的事就算再不光鲜,也由不得他们随便乱嚼舌根。
  叶依澜面上不动如山,实则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死死攥成了拳头。
  叶昕说她扯虎皮做大旗不无道理。
  事实如此,除了当今天子,再也没人有权力惩治叶昕。她不能,凤后不能,太后不能。
  叶依澜强压住心中的滔天怒火,就又听见叶昕对她道:“本殿忘了,其实你还是有那么点弄死本殿的本事在的。只不过不能在这皇宫之中,只能在塞北之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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