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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走女主的夫郎(女尊)——鱼鱼要沐浴【完结】

时间:2025-01-18 17:21:36  作者:鱼鱼要沐浴【完结】
  还未等他吞咽完,便又听见叶昕慢悠悠道:“等你,多久都无妨。”
  “咳、咳......”南羽白匆忙把碗放下,用帕子轻掩着嘴,咳得双颊通红。
  这话颇显轻浮。
  可她确实是在门外耐心等他梳洗,还给他提供衣裳和束发的簪饰,让他得以体面地见人,他竟无法斥责她。
  南羽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叶昕,却又忍不住抬眼偷看。
  只见叶昕夹了个蒸卷,三两口吃完,又迅速喝了碗汤,她朝身后的小侍一抬手,小侍立马递给她巾帕擦拭嘴巴。
  举止利落,他敏锐地察觉到,叶昕不像个读书人,反倒像个家境富裕的女郎。
  她的行为举止并不算斯文,反而有点豪爽,使唤下人似乎很顺手。
  而且,她给他买的衣裙的布料质量很好,很贴合肌肤;这顿早饭看似低调却鱼肉菜样样有,味道也异常鲜美;她所住的这处府邸面积不小,小侍众多......
  ——她到底是京中谁家女郎?
  思及此,南羽白跟着叶昕同时放下拭嘴的巾帕。他佯装镇定,唤了一声:“女君。”
  叶昕闻声望向他,尾音上扬,自然又亲昵:“嗯?”
  “女君救了我一命,我感激不尽。还未请教恩人名字?”
  叶昕多少能猜到小东西的想法。他的小表情太多,心思实在好猜。
  她决定下一剂猛药。
  叶昕顿了顿,轻笑一声:“小公子不必如此试探我,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我便是。”说完,她嘴角的笑意稍敛起,本就清冷的五官更显疏离,“如果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就当我从未救过你,等会吃完早饭,你若想离开,我绝不拦着。”
  她说话的声音很慢,低沉悦耳,说出的话却诛心,南羽白的脸色一点点苍白下去,“就当作我好心没好报。谁让我昨晚偏要一时心软救人呢?”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南羽白并不傻,可叶昕故技重施,再次提起救命之恩,不由得让他想起方才自己也质疑过她并非正人君子的事。
  ——救命之恩,乃是天大的恩情,他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救命恩人生出警惕和隔阂之心?
  而且此番情况,竟好像比早上还要糟糕。
  女君看起来对他失望极了。
  “女君,对不起,我......是我的错。”南羽白急得直接站起来,手足无措。他想说他只是想知道恩人名字,免得日后回忆起来不至于连她的名字都不知晓。可直觉告诉他,女君是个聪明人,他的小聪明好像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你若有任何问题,可以直接问我。”叶昕见好就收,她此刻并不想放他走。她刻意引导,一字一顿道,“公子看上去便是个有文化有学识的大家公子,我相信,公子不会做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事情来,对吗?”
  “......嗯。”
  南羽白被说得耳根都羞红了,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让自己钻进去。
  他甚至想要道歉后马上离开这个让他出糗的地方。
  ——可女君刚刚就说了,若是当她从未救过他,等会吃完饭离去,她绝不拦着。
  他要是此时离开,女君不仅不理解,反而坐实了他的“小人之心”。
  叶昕又替他盛了一碗鸡丝粥,语气缓和了些,“好了。别傻站着了,粥凉了就不好吃了。”
  南羽白闻言如蒙大赦。他立刻坐下乖乖喝粥,连低垂的眉眼都透着股温顺。
  叶昕看着他,唇角微扬,缓缓道:“我姓夜,单名一个昕。”
  “叶昕......”
  叶是国姓!
  南羽白忽的瞪大眼睛,嘴里含着一口粥,双颊鼓鼓,像只受惊的仓鼠似的,但他还是决定冷静下来,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解释。
  他默默告诉自己,女君是个好人,他不该再质疑女君的。
  南羽白的眼神太过真诚。
  叶昕眸光微闪,“我姓夜,夜晚的夜。至于名字,和当今五皇女的名字一样。”
  她想了想,又道:“进京赶考,家中贫寒,幸得五皇女赏识,成她入幕之宾。得知我无处栖身,她便借我这处落脚之地,下人全听我使唤。也供我好吃好喝。”
  南羽白却越听越觉得恍惚。他觉得自己如同做梦一般。虽说这番解释足以打消他方才所有疑虑,但这个解释离谱得不行。
  东凰朝五皇女叶昕,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胸无点墨,空有一身蛮力,最爱的事就是喝酒打架上青楼。偏偏当今圣皇最宠她,即便犯错了也不罚她。满京城的人没有不厌恶她的,但更多的是害怕。
  “夜女君,你有听过一些关于五皇女的传闻吗?”南羽白没忍住,小心翼翼地提示。
  叶昕:“......”
  “初来乍到,并不知晓。”
  南羽白赶紧提醒她,“五皇女不是什么好人,女君最好离她远点。”
  叶昕罕见的沉默了一瞬。
  她试图挣扎,“......我观她谈吐不凡,有爱才之心,出手大方,见我有几分才华,不忍见我流落街头,便将我招为幕客,供我吃住。此番恩德,我铭记于心。”
  南羽白放下吃干净的碗,温暖的饱腹感让他对女君心生感激,他下定决心要拯救女君。
  他看着叶昕,表情严肃又认真:“你被五皇女骗了!”
第11章 南羽白の沉默(二)……
  直到吃完早饭出了大门,叶昕的心情还是相当复杂。
  她竟不知,自己在南羽白心里居然是这样混蛋的女人。
  “江太府的小儿子江星元去如意斋买衣裳时,被路过的五皇女瞧见了,那时五皇女刚从青楼出来,喝得醉醺醺,瞧见江星元长得好看,张口便问他是不是新来的小倌、为何没在青楼里看见他,生生把人给气哭了。”
  “平安郡主赏湖游玩时偶遇另一条船上喝花酒的五皇女,被五皇女扛在肩上掳去花船陪酒,据说二人还有了肌肤之亲......后来平安郡主整整一年没出门,据说是没脸见人,自.杀.未.遂......”
  “还有京兆府牧之子、大都督之子、文林郎之子、校书郎之子......”
  听南羽白讲完这桩桩件件,她合理怀疑,朝廷上下,所有官家的公子就没有一个她没祸害过的。
  虽说她这形骸放浪的名声是叶晚鹰有意宣传的,故意抹黑她无才无德,坐不得太女之位,但原主属实不争气,见到男子就走不动道。
  走不动道就走不动道吧,可原主又不懂情爱,脾气还不好,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没人敢跟她过分亲近,故而......迄今为止,她对男子做过最过分的事就是拉拉人家小手,亲亲对方小脸,或者搂一把小细腰,叫人给她斟个酒,以及数不清的浑话。
  连床都没跟人上过。
  玩了个寂寞。
  叶昕无语凝咽。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抬手一招,房顶便飞下来一个带刀女侍。
  湘云跪在她面前;“殿下。”
  叶昕看着这个自己从边疆带回来的贴身暗卫,“那个叫青萍的,如何了?”
  “死了。”
  不出所料。
  叶昕问道:“被那个侧室邱巧灵连夜打杀了?”
  女侍:“是。”
  “南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女侍垂着脑袋想了想,“南家乱了。邱巧灵将青萍打杀后,连夜到白公子的院子里拿人,结果发现白公子不在庭院,急忙去告知南收帆。今天南收帆早早入了宫,将白公子失踪之事告知了太女。”
  “太女该急坏了。”叶昕轻轻转动套在拇指上的玉扳指,她悠悠地道,“许静文来了吗?”
  女侍道:“来了,就在府中,说是来给殿下送酒。周管事请她在正厅等候。”
  该是给她递宫中的消息来了。
  “回府。”
  想起那群醉鬼朋友,醉了这么久,差不多要醒酒了。
  她还需要这群人给她作证她哪都没去,老老实实在府中禁足呢。
  *
  南羽白吃完早饭,跟叶昕聊了一会五皇女的事,就听见她说有事要出门一趟,临出门前又面带笑意地请他在府中暂住一段时间养病。
  南羽白怕耽搁她出门办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点头应下。
  可他总莫名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他甚至没来得及同意或不同意,只能目送她出门。
  问题是母亲大人会不会发现他不在府中了,会不会报官,官府会不会把叶昕抓起来......
  南羽白甚至没意识到,他没考虑到自己夜不归家有损男子清誉的问题,反倒担忧起叶昕的安危了。
  正当他为此发愁时,耳畔响起小侍的声音,“公子,大夫来给您复诊了,正在门外等候。”
  南羽白回过神,转头看向小侍绿云,“复诊?”
  绿云笑着说:“是的,女郎昨夜特意叫大夫今日再来给您看看,看您还有哪里不舒服。”
  南羽白怔了怔,连忙道:“那快请大夫进来吧。”
  说完,他想起自己最好不要被外人发现,又赶紧补充道:“帮我拿块面纱来,我......”
  他要是被人告发,说他在叶昕家里,叶昕就要被官府抓走了!
  “......我身子弱,不能见风。”
  绿云不疑有他,从梳妆台上取来一块素白面纱,“公子,这个款式和颜色可好?”
  “都可以。”随着另一个小侍红菱将大夫领进屋,南羽白背着人匆忙将面纱系好才转过身来。
  来者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妇人,走路四平八稳,身后有个小少年提着药箱亦步亦趋,她见到南羽白便深深弯腰行礼,“老妇谢氏携孙子谢宝容见过公子。”
  南羽白连忙请她起身。
  “那老妇便先帮公子把脉。”谢蕴之走到他身边,示意谢宝容拿出垫手婉的软垫和一块薄纱,待到南羽白将手搁在软垫上,才仔细地隔着薄纱探他脉象。
  南羽白本就有些紧张,抬眼便见妇人的眉头慢慢皱起,不免更加害怕,“大夫,我的病还没好吗?”
  不等谢蕴之开口,身旁的谢宝容忽的呛声:“祖母还没帮你看完,你着什么急?”
  “住口!”一声厉喝,同时从老妇人和红菱里吐出来。
  谢蕴之脸色大变,不等红菱说话,转身抬手便给了谢宝容一巴掌,同时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还不快给公子道歉!”
  谢宝容从未见过谢蕴之如此愤怒的样子。
  印象里从小到大祖母对他很是疼爱,一句重话也舍不得对他讲。他又震惊又害怕,嘴巴张张合合,捂着脸流下两行清泪。
  小少年长得清秀,眼里透着惹人怜惜的泪光,他小声叫道:“祖母......”
  谢蕴之却没像从前那样轻声细语地哄他,而是脸色更难看了,喝道:“还不快道歉!”
  红菱面无表情地看着祖孙二人,冷声说:“我家女郎亲自请上门的人,由不得你个毛头小子不敬。来人,将谢宝容拉下去。”
  话音刚落,门口进来两个人高马大的女侍,伸手就去抓谢宝容。
  谢宝容被谢蕴之眼疾手快地一把拽到身前。
  谢蕴之跪了下去,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哀求道:“菱哥儿,您行行好,老妇就这么一个孙子......我不能失去他,是我教孙无方......”
  红菱冷笑了一声:“放了他,那我要如何跟我家女郎交代?”
  谢宝容已经被吓得愣在原地,六神无主,他看着在京郊受人敬重、接受乡民磕头谢恩的祖母,在这里却要向别人磕头,越发震惊和害怕。
  他不过是像从前一样教训一下那些七嘴八舌的病人,让他们不要干扰祖母号脉而已,怎么会这样......
  愣神之间,谢宝容被谢蕴之拉着一同跪下。
  她警告地看了谢宝容一眼,随即向南羽白哭着求饶:“公子,求您原谅我跟我孙子大不敬之罪。是我的错,我没教好他,叫他今日得罪了您和殿......和夜女君。求您原谅我们吧......”
  愣住的不只有谢宝容,还有南羽白。
  他不明白,自己不过是问了一句话,怎么眨眼间祖孙二人就给他下跪磕头了。
第12章 有惊无险
  “我没怪你们。”南羽白从未受人跪拜,他只觉得惶恐。
  可红菱的态度也让他为难,红菱是叶昕的人,他只是暂住在叶昕府中的外人,哪有替她做主的权利。
  南羽白不敢起身去扶老妇人,又没法做主叫她们起来,话刚说完就住了嘴。一时之间,室内除了老妇人的苦苦哀求声和谢宝容的哭声,再没了其他声响。
  绿云见状率先打破僵局,他轻快地叫了声:“公子。”
  南羽白抬眼就瞧见他调皮地冲自己眨了眨眼睛,“公子心善,若想饶了她们,直说就好。我家女郎不会怪罪公子的。”
  南羽白还有些纠结,绿云又继续宽慰他,“女郎让奴和红菱留下来照顾您,便是让我们二人听您的吩咐行事。”他娇俏地瞪了红菱一眼,“是吧,菱哥儿。”
  红菱对绿云的行为很是无语。但他还是对南羽白毕恭毕敬地道:“但凭公子做主。”
  南羽白松了一口气。
  他让绿云把老妇人和长相清秀的小少年请到身边坐下,又亲自为两人倒了茶水。
  红菱无声地命令两个伙夫退下。
  “受惊了吧,”南羽白冲惊魂未定满脸泪水的谢宝容歉意地弯了弯眼睛,嗓音轻柔地安抚道,“要不要喝口茶,还是想吃糕点?”
  谢宝容看上去似乎比他还小几岁,这让南羽白起了怜爱之心。
  谢宝容觑了一眼表情冷酷的红菱,对方没再叫人抓他,他发现这里是由南羽白说了算,也不敢得罪南羽白,赶紧拿起茶喝了一口,本能地巴结道:“谢谢哥哥。”
  谢蕴之千恩万谢,说了一堆感激的话,什么“公子貌美心善、菩萨心肠”,说着说着又忽然夸他性格好品性佳,夜女君的眼光果然很好云云,把南羽白一个深闺男子说得面红耳赤。
  想起叶昕,南羽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但他的心跳却忽的咚咚直跳,震得他胸腔酸软。他不敢细想。谢蕴之越说他就越羞得厉害,只好赶紧转移话题,“大夫,您还是先替我把脉吧。”
  谢蕴之这才乐呵呵的搭上南羽白的手腕。
  南羽白这回识趣地不再开腔,静静等待谢蕴之探他的脉象。
  一旁的谢宝容却忽的开口喊他,“哥哥。”
  南羽白羞意未褪,眉眼间还泛着盈盈秋水,即便脸覆面纱,依旧美得令人心惊。他闻声望向谢宝容,“何事?”
  谢宝容不自觉捏紧了茶杯,眼底妒意一闪而逝,“哥哥长得那么好看,为什么还要戴面纱呢?”
  他自认长相秀美,不输城里大多数官家公子。可仅比起南羽白露出的一双艳丽眉眼,却显得精致不足,寡淡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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