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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我某颗星——珩一笑【完结】

时间:2025-01-19 14:36:11  作者:珩一笑【完结】
到卫生用品区域,他特地留意了下她买的卫生巾牌子和规格。
她问:“你又用不着,看这个干什么?”
“以备你的不时之需。”
结账时,阮季星一直往收银台旁边的货架瞥,上面摆着各种花花绿绿的小盒子。
他扭过她的脑袋,“你在看什么?”
她咳了声:“我们要不要……再备一下你的不时之需?”
沈轲:“……”
她戳戳他,极小声地问:“你用多大尺码的?好像就三个尺码,我看中号比较多,你够吗?”
“……”
他索性抓起两盒,丢到收银台上,说:“一起。”
阮季星的嘴巴张成了“O”型,目光控制不住地,有意无意地向他下面瞟。
他穿宽松的运动型、休闲类的裤子比较多,又都是深色,瞧不大出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
触到她的眼神,他真想把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晃出来。
最终结果是,出于“以备不时之需”的目的,两人买了一大袋子的东西。
从超市出来,路过一家服装店,阮季星指着一件T恤问:“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沈轲扫了眼,上面印着一句:Per Aspera Ad Astra.
很有影响力的一句拉丁语格言。
他说:“循此苦旅,以达天际。”
“我更喜欢另一个翻译:穿越逆境,抵达繁星。就好像,星空能给绝境中的人带来希望。”
沈轲走进店里,问店员,那件有没有小码的。
“是给您女朋友买吗?有XS码的,我给您拿来试试。”
“不用了,直接帮我包起来。”
阮季星咂了下嘴,还挺有霸总那范儿,一挥手,轻轻松松包下整间店,然而,事实是——
“等等,买两件可以打折吗?”
店员微笑着说:“可以的,两件八八折。”
“那你再帮我拿件他的码吧,我来付。”
阮季星无论如何也要自己买单,她说她想享受一把当富婆包养男大的滋味。
沈轲倒没跟她抢,反正他的钱大部分都在她的小金库里。
*
晚上,阮季星从浴室出来,看见沈轲对着电脑忙工作。
之前她还调侃他说,等他毕业,就是有四年工作经验的应届生。
他其实看得很透彻,他拼不了家庭资源,与其兢兢业业学习,拿奖学金,提升学历,不如靠这种方式往上走。
程世镜估计也是看中他这点。
这个世上,聪明的人,勤奋的人,都有很多,但三者特性集于一身的终究是少数。
不知道是灯光烘托的作用,抑或别的什么,阮季星觉得这一刻,他格外的好看。
她慢慢地接近,想捂住他的眼。
沈轲却早已发觉,转过身,擒住她的腕子,眼底带笑,“鬼鬼祟祟的,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我有样东西给你,你闭上眼。”
“正好,我也有东西送你。”
“那,一起?”
这件事,也就是默契二字能解释得了了。
一台手机,一台笔记本电脑,同个品牌,都是最新款的。
阮季星“噗”地笑了,“好了,我给你换电脑,你给我换手机,咱们谁也别说谁浪费钱。”
他无可奈何,也笑。
气氛无端的有些凝滞。
像是被糖浆粘住了,彼此相看一眼,牵连起纤细的丝。
某一刻,终于崩断。
沈轲把她手里的东西拿走,放到一边,低下头吻她。
两人身上穿的是新买的同款T恤,XS码还是宽松了点,他的手轻而易举地从下摆伸了进去,来到她的心口。
空的。
她不喜欢被那块布料束缚,洗完澡后不会再穿。
阮季星在他侵略性极强的吻下,不断倒退着,手没有落处,只好攥住他的衣服。
一片褶皱。
分明开着空调,都像被盛夏午后的阳光烘着,体温一点点上升,手心沁出汗来。
直到腿弯抵到床,人受惯性向后倒。
宽敞的,富有弹性的床垫稳稳当当地接住两个成年人的重量。
一阵天旋地转,上方的沈轲撑起自己,单膝跪在床沿,看着她的身体。
他好像有些不解,又有些震撼:“硬的?”
原本是平平的,现在可以搓捻成一小粒了,还没小拇指指甲盖大。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她小时候有顶白色的毛线帽,顶端缀着一颗红色的毛球。
和这一幕像极了。
阮季星自己也不明白。
当下的一切,对她都是陌生而新奇的,只有眼前人的熟悉的面庞,能在浪潮冲岸般的刺激中,给予她安全感。
她的手指一点点蜷起来,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并拢。
接下来的步骤呢?
她茫然,也紧张,但没有抗拒。
她的认知没有辨析过婚前要不要性行为,如果到了该发生的时候,如果它能让彼此快乐,那就坦然地迎接它,把每一次崭新的体验当作命运馈赠的礼物。
没必要去赶什么新潮,但也不会刻意因循守旧。
她尊重内心真实的想法,没有该不该,只有她想不想。
阮季星等待着他予以她极乐,或者,一个反客为主的时机。
初吻那次,算是沈轲人生中的一个滑铁卢。
事后,他找唐天和要了资源“补课”。
但里面有太多夸张渲染的成分。
譬如,现实中的她咬着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眼睛代替他的手,将她一寸寸剥光。
纯白如茉莉的床单,如溪水一般,沿着她的肌肤流淌,她的眼神,仿似深林里的鹿撞见误闯的生人。
他俯低上半身,以身作祭,献奉他的神明。
而她若是长篇诗,他的吻则是一道道顿笔。
阮季星想的是,她好像一颗破口的椰子,一只被冲上沙滩的水母。
她快要流干汁液,快要蒸发殆尽了。
第58章 上,下,前,后
阮季星像从热汤里捞出来的, 红扑扑,汗涔涔的。
近一个小时的折腾,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瞎子摸象, 信马由缰, 猛虎出山。
因此, 她对两人的体力差有了更直观的认知。
到了后半程, 她提不起一点力气, 腰酸膝软,渐渐上道的沈轲将她的腿架在腰间,将她托成了半悬空状。
她直想感慨, 不愧是男大,精力真旺盛。
但留了一片狼藉等着收拾。
沈轲套上一条外裤,拿了块浴巾将她裹着,放到单人沙发上, 换下脏床单被套,塞到洗衣机里,再套干净的。
她舒舒服服地窝在那儿,像监工。
“话说唐天和挺厉害啊, 上学期期末真考进专业前十了,就是综测落下去一大截。”
专业成绩和综测是分开排名的,两者相差大也正常。
冯清莹那种全面发展的,属于凤毛麟角了。
“我还听晓羽说,程世镜学长那个女朋友——或者说前女友——倒追的他。两个人分分合合好多次,大家都觉得他们不合适, 你说, 这回算不算真分了?”
阮季星以为他没在听,就当碎碎念, 结果他回了句:“八成分不了。”
“为什么?”
“程世镜这人看着温和,实际骨子里挺偏执自我的,他认准的东西,除非你能拿出强而有力的证据,否则很难动摇他——感情方面只会更甚。”
工作可以条分缕析,有依有据,感情呢?感情本身就是很自我的东西。
他之前说,他没答应分手。
那就是要继续纠缠下去的意思了?
她咂了下嘴,还没来得及深思,人被整个抱起。
“对别的男生那么感兴趣做什么?”
语气隐隐不满。
阮季星瞥了眼床脚的垃圾桶,心说,男人也得哄着啊,要是他再来,她明天都得下不了床。
她索性甩锅给他:“我要是提女生,我还怕你感兴趣呢。”
沈轲淡声说:“我的兴趣用来研究你一个都不够。”
“……”
说清楚点,哪方面的研究?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沈轲忙工作,阮季星吃喝睡,晚上两人再一起研究那档子事。
说是研究也不为过。
风华正茂的年纪,尝到了禁果的滋味,难免食髓知味,一个眼神,一次不经意的接触,都仿佛是烈性的春药,足以令对方发情。
于是,他们遵循着对彼此的欲望,不断在对方身上探索。
哪怕是白天。
因公寓用的是单向玻璃,她也曾于半睡半醒间被他压在上面,冰凉的触感唤醒她部分神思,睁眼,迎着东方旭日,往下俯瞰城市车水马龙。
上,下,前,后,依次试了个遍。
阮季星最终得出结论:她还是喜欢趴在他身上,既省力,又进得深;还有侧着,像两个部分交错重叠的“人”字的姿势。
不过这样沈轲就比较费劲,尤其是腰部。
幸亏他平时运动量不小,底子好,扛得住。
放纵过后,她又开始怀疑他背着她看了不少片。
不然他怎么知道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玩法?
不过她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有了第一次之后,她在他面前就解放自我了,还敢捏他的屁股,叫他危险又迷人的小妖精。
沈轲语塞好一阵,憋出一句:别用水洗澡了,水油不相容,洗了也没用。
挨她好几下掐。
*
好巧不巧,回校前一晚,阮季星来了大姨妈。
不知道是不是激素波动的缘故,比以往推迟了几天。
沈轲给她买了止痛药,说缓释胶囊得在开始痛之前吃,这个起效更快,还给她备了红枣和红糖粉。
她说:“你怎么比我一个女生还懂?”
“我问了药房的药师。”
“不过我痛经程度比较轻,有时候小腹坠坠的,不太舒服,我妈就用红糖煮鸡蛋红枣给我吃。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会好一点。”
“那也没关系,你可以放在宿舍里,以备不时之需。”
阮季星:“……我不想再听到这句话了。”
不然,她就自动会联想起,他在她身上用完的那两盒“不时之需”。
洗完澡,阮季星窝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刷论坛,新生求助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诸如宿舍环境、军训必需品、校园网等。
她忽然想起什么,放下手机,问沈轲:“当初我校园网出问题,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他没想到她翻一年前的旧账,顿了几秒,“嗯”了声。
“我那个时候还以为你故意针对我,晓羽她们的都好端端的。”
“因为你一直没加我。”
她“啧”了声:“你这法子也太烂了。”
又问:“军训我装病,你说要我给钱,但你也没收,不是忘了?”
沈轲有些不自然地摸了下鼻子,“那时很久没见,突然关心你,会显得很奇怪。”
然而现在无疑成了回 旋镖,尽数扎在他自己身上。
阮季星越往深挖,越忍不住发笑。
待人接物从小就比同龄男生成熟得多的他,在感情方面,比中学生还傻。
哦不,小学才兴“欺负喜欢的女生,以博取她的注意力”这一套。
但较真地算,他也就是口头上惹她,从来没叫她受过委屈。
她问:“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这些,要是我一直不知道,你不就白做了?”
沈轲说:“我没想过让你感动,然后喜欢上我,只是出于喜欢你,才这么做。仅此而已。”
爱不是归宿,而是源头。
目的可以改变,起点却是唯一的。
若他的所作所为有所图谋,在他看来,是一件很卑鄙的事。
“那你不告诉我,是准备一辈子瞒着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对爱人坦诚自己的怯懦,同样需要莫大的勇气,但他还是说了。
“我只是觉得,我还没有资格光明正大地追求你。”
阮季星摇了摇头,“喜欢就是喜欢,与身份、地位、财富没有关系。我过去不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妈妈是保姆;现在喜欢你,也不是因为我家道中落。”
随着成长,彼此都有变化,外貌,思想,三观……
如今的他刚好吸引了如今的她,仅此而已。
沈轲走过来,掀被上床。
床不大,她往旁边挪了挪,却被他搂住腰,拉近。
他粘着她,啄她的嘴巴,撤开,一双黝黑的眸子盯着她瞧。
阮季星正欲说什么,他再度吻上来,腻腻乎乎的,她便忘了要说的话。
直到不知是被吻得,还是被压得,她快喘不上气,动手搡他,“你那个……硌到我了。”
沈轲把脸埋在她肩头,低低地笑着,肩膀小幅度地颤抖。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属于情绪的高度外放了。
她莫名受到他的感染,也笑了,轻轻地捏了下他的耳垂,“这么高兴啊?”
像触电一般,220伏的电流蹿过周身,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她太知道如何攻他的命门了。
沈轲侧过头,咬了下她的颈皮,她“嘶”地吸了口冷气:“你属狗啊?”
她怕痛,但他其实压根没怎么用力。
“别随便勾我。”
“明明是你定力太薄弱。”
“嗯。”他承认了,“受不了你碰我耳朵,受不了你用那双眼睛看我,也受不了你字字句句都是喜欢我。”
“……真不要脸。”
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这会儿又睡不着,阮季星说找部电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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