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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我某颗星——珩一笑【完结】

时间:2025-01-19 14:36:11  作者:珩一笑【完结】
R136a1:[图片]
寄星:好丰盛哇。
寄星:昨天晚上我都没胃口吃饭,白瞎一桌大餐,你今晚替我吃回来。
R136a1:我再去借个胃,多打包点。
寄星:噫!你好恶心。
R136a1:那回家给你吃别的。
寄星:你不要脸!!!
三个感叹号才足以表达她的愤怒。
R136a1:?
R136a1:你以为我说什么吃的?嗯?
三个问号,像是真无辜。
阮季星自知想歪了,但也不可能告诉他,发了句“我吃饭去了”,就没再理他。
饭后,她去A大操场散步。
校园是永远不缺新鲜血液的地方,打球的,夜跑的,唱歌的……灯光之下,是一张张陌生而年轻的脸。
分明还没毕业,她莫名生出离开之后才有的缅怀之感。
听见有人叫她,阮季星回头。
“诶?戚姐。”
早已过了立冬,戚蓝却只穿着薄款冲锋衣,敞着,没拉拉链,里面是件T恤,脸颊有点红。
“你刚跑完步吗?”
“嗯,随便跑两圈。”她手里拎着水瓶,朝阮季星走近,“你一个人?沈轲呢?”
“他在忙。”
很自然的,两人并肩而行。
戚蓝问:“你实习怎么样?”
“还行,事情不算多,但我今天辞职了。”
“如果有人让你不舒服,辞了也好。”
阮季星惊讶:“你怎么知道?”
谢晓羽正值最后的冲刺阶段,她们最近很少聊天,这事她就只和沈轲说了。
戚蓝说:“猜的。”
阮季星撇撇嘴,“你们一个两个的,搞得我很容易没隐私啊。”
“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两年多。”
“可我感觉,晓羽还没你了解我呢。”
四人经常有集体活动,但平日里,戚蓝很边缘化,而阮季星和谢晓羽走得最近。
女生的友谊虽不分高低贵贱,也有亲疏之别。
奇就奇在,戚蓝经常能精确地猜中她的行为逻辑。
沈轲就算了,他是喜欢她,在她身上花心思多,戚蓝怎么这么了解她?
戚蓝说:“因为我总是旁观,没参与你们。”
阮季星想想觉得也是,旁观者清。
“所以是谁惹你了?”
阮季星将这两天和她的迷茫说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我只说得出来,我不想这样,不想那样,事到临头了才想着解决,而不是未雨绸缪,会不会显得我太没主意了?”
戚蓝反问:“你以为每个人都有很明确的人生规划吗?”
“沈轲,班长,你,你们都清楚要往哪个方向走。”
“你自己说,那些所谓的‘规则’是PUA你的话术,你怎么还会这么想?”
阮季星不解地眨了眨眼。
“要不要有方向,该不该有规划,是那些鸡汤大师考虑的事,你按照自己想的做就好,比如把鸡汤倒了。”
阮季星突然笑了。
戚蓝问:“你笑什么?”
“就第一次发现,原来你还会一本正经地玩冷幽默。”
往日认识的她,只有“冷”。
阮季星又有些遗憾:“但我还没来得及认识你更多面,就要毕业了。”
戚蓝默了默,说:“会有机会的。”
阮季星笑道:“那毕业以后,你可得多联系我。”
戚蓝“嗯”了声。
“可能是因为离毕业越来越近,和同学的关系越来越远,我对未来有点茫然,也怀疑自己。不过你说得对,即使情随事迁,最最要紧的,是爱我自己。不喝别人灌的酒,只唱自己点的歌。”
戚蓝看着她独自激昂,像热血少年漫画里的角色,淡淡地笑着,没有说话。
*
阮季星回了家,洗漱完,又看了会儿论文文献,一转眼就十一点多了。
沈轲第一次这么晚都没回家。
刚想问他,门口响起插钥匙的声音。
门外那人似乎一直插不进去,带着一点急躁的力度。
她听得浑身发毛,拿上辣椒水和晾衣杆小心走到门口,踮起脚从猫眼往外看。
竟是沈轲。
她连忙拉开门,男生愣了一下,扑到她怀里,蹭着她,喃喃低语:“星星……”
他背后的程世镜说:“我说我来帮他开,他非不肯,也不让我敲门,说会打扰你睡觉。”
阮季星抱着赖着自己的人,费力地说:“谢谢学长送他回来。”
程世镜说:“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替我把酒都挡了,我开玩笑问他是不是缺钱要找我借,他说他只想多赚点。”
阮季星一怔。
沈轲没有酗酒的毛病,甚至因为他父亲的事,平时滴酒不沾。
她忽地想到她昨天说“你养我啊”。
真是……
当时打马虎眼,没给正面答复,结果现在又不跟她说,把自己喝成这样。
他不是谈恋爱会说甜言蜜语,把女孩子唬得心花怒放的性格,他永远是行动大于言语的人。
“我养你”太像一张空头支票,他的行动就是拼命赚钱。
阮季星又道了遍谢。
程世镜走前笑着提醒了她一句:“这小子醉酒之后格外粘人。”
很快,阮季星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没见沈轲喝醉过,她不太清楚怎么照顾他,试探地问他要不要喝醒酒汤,他摇头。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摇头。
“你先去洗澡,早点睡觉,好不好?”
他还是摇头。
她额头太阳穴突突地跳,渐渐没了哄人的耐心:“那你要干吗?”
怕她走了似的,沈轲收紧胳膊,搂住她的腰不放,“我要和你在一起。”
“……”
阮季星去给他热牛奶,开火的时候,他还提醒她:“小心烫。”
看来他也没完全醉糊涂,只是被酒精放大了潜意识。
她扶他去房间,扒了他的衣服,才准他躺上床。
一时不察,他的头“嘭”的一声撞到床头。
她忙扶着他的脑袋查看,“没事吧?”
沈轲含糊地应:“嗯。”
男生眸子朦朦胧胧的,似有水光,倒映着暖黄灯光,像上等金曜石,漂亮极了。
大抵因为她趴在他身上,盯着他的时间有些长了,他忽然开口:“星星,你是想睡我吗?”
阮季星又气又好笑,打了他一记,“人撞傻的我可不要。”
她起身,想去拿毛巾给他擦脸,又被他拉住。
他的气息有些粗重:“我给你睡,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
自他母亲去世后,他心底的不安,她感受得到。
她以为他是需要人陪,没想到他居然害怕被抛弃。
她大概很难对他的无助感同身受,她的朋友、亲人都还在身边,没有到失去谁活不下去的地步。
但他不一样。
这个世上,他最爱,最爱他的,只有她了。
在白头偕老已成传说,在爱情至上遭人唾弃的时代,爱她,是维持他生命体征的事。
阮季星亲亲他的唇角,给个甜枣再打巴掌:“睡什么睡,你现在能硬吗?我不走,你老实点,等我回来。”
他身体沉甸甸的,提不起力气,只能看着她离开房间。
她拿了热毛巾和漱口水来,他强撑着配合她,之后彻底昏睡过去。
每次做完,都是他给她清理身子,她躺着,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伺候。
角色互换,她才知道这么累人。
也亏得他无数次的不厌其烦。
阮季星给他盖好被子,熄灯睡下。
*
第二天,半睡半醒间,阮季星感觉有人在亲她。
她睁开眼,男生像只幼狗崽,伏在她身前舔来咬去。
“大早上的,你发什么情?”
“你不是说我硬不了吗?”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控制在叫她动情而不伤她的力度的范围内,“让你看看我能不能。”
“……”
于是,她被迫接受他的自证,还是两遍。
沈轲洗了个澡,倒是神清气爽了,累得不想动的人变成她了。
他在床边蹲下,叫她:“星星。”
她没好气:“干吗?”
阮季星小时候有不小的起床气,轻则不耐烦,重则发脾气。
他周末要给她辅导功课,但她一直赖床,不得不叫她,没少挨她骂。
她这毛病被高中生活磨平不少,主要是今天他折腾得太狠,没气也有气了。
“你转过来。”
在他的坚持下,她不情不愿地翻身,面朝他,眼睛掀开一条缝。
“昨晚就要给你的,结果忘记了。”
沈轲手里拿着冷透了的鲷鱼烧。
很廉价的小吃,但并不常见,只能是他特意去寻的。
也只有他们彼此知道这玩意儿的特殊意义。
刚谈恋爱那会儿,她明明没喝酒,但人玩得醉乎乎的,用衣服包着带回来,当作生日蛋糕为他庆祝。
阮季星说:“是不是那个时候我给你过生日,你就对我死心塌地了?”
他摇头,但也没说具体时间。
她又问:“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时候吗?”
他猜:“520卖花,把手机摔了那天?”
“早一点点。”她比了个手势,“你穿着王子服和路人拍照,人很多,有个小孩撞到你,你把他扶正,说‘小心点,别戳到自己了’,因为他手上拿着糖葫芦。”
他都没印象了,“就这么件小事?”
“我不是男生对我好,只对我一个人好,我就喜欢他啊。”
她说:“我喜欢的,是本来就很好的你。”
沈轲摸了摸她的头发,没说话,改蹲为半跪,手肘撑着自己,低下头和她接吻。
别人单膝跪地是求婚,而他是为了吻她。
她想到一段歌词,网上用到滥觞,但太符合当下的他们——
他们住在高楼
我们淌在洪流
不为日子皱眉头
答应你
只为吻你才低头
阮季星半边脸压着枕面,闭上眼,圈着他的脖子,耳边有轻微的,唾液交换的声响。
他最后在她唇上啄了几下,低低地问:“继续睡还是起床?”
“想吃鲷鱼烧,热一下还能吃吗?”
“吃一点应该没关系。”
她张开手臂,他笑了笑,将她从被窝里抱起来。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面投下两个交叠着的人影。
第68章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谢晓羽考完研后, 恰巧阮季星也辞了职,叫上冯清莹、戚蓝一起去旅游。
谢晓羽惊奇:“戚姐答应了?”
阮季星说:“对呀,她说她请可以几天假, 再凑上元旦假。”
戚蓝在一家大厂实习, 待遇不错, 薪资按工作天数计, 少上几天班, 便少赚几天钱。
为了摆脱原生家庭的束缚,她前三年都是靠做家教挣生活费和学费,虽谈不上拮据, 但也因此对娱乐兴致缺缺。
出门旅行,不仅得扣钱,还得花钱,怎么也不像戚蓝会做的事。
谢晓羽咂了下嘴, 若有所思的,没说什么。
这次行程路线由冯清莹定,她们习惯宿舍里的事由她主导了。
但转变的是,她现在会听她们的意见, 而不是独裁。
群里,谢晓羽和冯清莹讨论得热火朝天,戚蓝只发了句“我随意”。
而阮季星正在一件件挑衣服。
沈轲坐在床尾的春凳上,看着她丢了满床衣服。
“明早再收拾不是也来得及么。”
她们是后天一早的火车,她明天回宿舍住,好一块儿出门。
关于这件事, 他有不小的怨气:她为什么不带他一起?
阮季星的理由是:“我们四个女生, 你一个大男人,你在不方便, 叫上唐天和的话更不方便。”
“有必要去十天吗?”
“路上就得花两三天,等到毕业,景点都是人,还不如趁现在是淡季玩个尽兴。”
“那为什么不坐飞机?坐将近一整天火车会很难受。”
他坐过,所以他知道,不理解她为什么愿意受这种苦,他们又不是没钱。
“飞机票得提前订才划得来,我们也就是这两天决定的,晓羽和戚姐预算不够嘛。”
沈轲彻底偃旗息鼓。
她“抛夫弃家”和室友去旅游的事已板上钉钉,结果临行前两人独处的最后一晚,她又忙于收拾东西。
“你帮我拿一下我抽屉里那串小花项链。”
阮季星在镜子前试穿搭,色调鲜亮的裙子,得配浮夸点的首饰。
他找出来,递给她。
她比了下,颇为满意,这才想起没回他的话:“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
像是无可奈何了,沈轲恹恹地耷拉着眼皮,唇角也是向下的,“算了,没事。”
阮季星放下东西,坐过来,挠挠他的下巴,“小轲轲有情绪了?跟我说说,怎么了呀?”
“……你逗狗呢?”
“哎呀,以后就很难和班长她们聚了,但我们不是会一直在一起嘛,几天而已,很快就过去了,不要不开心,嗯?”
听吧,只要她想,她还是很会哄人的。
他不得不怀疑,假如她哪天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她说几句软话,他就会无底线无原则地原谅她。
见他脸色稍霁,阮季星将挑出来的衣服塞到他手里,“帮我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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