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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春日——遇淮【完结】

时间:2025-01-20 14:36:44  作者:遇淮【完结】
  本书名称: 陷落春日
  本书作者: 遇淮
  本书简介:
  1、
  岑稚许从小离经叛道,休学回国专注文物修复那年,在朋友组的局中一眼望见他。
  他坐姿散漫,凌厉眉骨下,压着一双冷寂疏离的黑眸,游离于射击场之外。
  在京市这群浪荡的公子哥中,显得孤傲又落拓。
  岑稚许没见过他,以为是谁带过来的小角色,挽唇对他道:“要不你教教我?”
  掀眸睨她之际,身后响起一片抽气声。
  他利落连中十环,惜字如金,“学吧。”
  朋友吓得不轻,连忙扯住岑稚许的衣摆,“辞哥你都敢惹?”
  岑稚许怔愣片刻,犹豫念出了传说中那位能让半个京城翻天覆地的谢家太子爷名字。
  “谢辞序?”
  2、
  钟鸣鼎食的谢家,拢共也就一位独子。
  年纪轻轻便掌权,谁见了都说是个狠戾的角色。
  岑稚许懊恼自己看上了他,又唯恐以后难以脱身,编了个穷苦灰姑娘的故事哄骗他。
  共度良宵的日子里,彼此身体格外合拍。
  散场前,岑稚许拿网上的句子送给他,眼底强行挤出两行清泪,“君卧高台,我栖春山。我都明白的道理,谢先生应该也懂,往后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阶级,再也不见。”
  那是她第一次从谢辞序的脸上看到震怒。
  “岑稚,我哪里对你不够好?”他失控吻上她的唇,嗓音止不住地颤,“栖个屁的春山,你他妈要上高台,我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把你扶上去。”
  3、
  几年后,岑稚许踏上这片土地,仍旧心有戚戚。
  长辈总给她介绍各种青年才俊,被她一一婉拒。
  直到,谢辞序出现在她家,长辈含笑朝她招手,“阿稚,快来见见谢先生。”
  男人昔日淡漠的眸中布满阴霾,别有深意地勾起笑。
  “少了一个字,还是让我找到你了。”
  “这一次,你打算怎么玩我?”
  【他欲扶她上高台白头相伴,她却只想要一晌贪欢不复相见】
  温馨提示:
  1、5岁年龄差/双C
  ,女主和前男友接过吻,男主纯高岭之花,无任何感情上的纠葛
  2、走肾不走心钓系大小姐×表面冷淡阴暗爬行醋王
  3、雄竞修罗场/女主万人迷,不破产,后期重逢会接管家里产业,女本位,不适合极端男主控看
  4、属于猎人的高段位钓系游戏,他恐她如履薄冰,殊不知自己早已掉入陷阱,而她隔岸观火,游刃有余。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万人迷 钓系
  主角视角岑稚许谢辞序
  一句话简介:如何驯服一条恶犬
  立意:逆境中也绝不放弃
第1章 陷落 “可千万别惹他。”
  “真不明白我哥哪根筋搭错了,明知道你跟傅斯年刚分,还故意把他叫来,要不……阿稚你先避一避?”
  正值热夏,射击馆室内外温差相差极大,岑稚许不过才玩了一小会,脊背已然氤氲出一层薄汗。
  闻言,她不疾不徐地把枪扔给射击馆的教练,拉开易拉罐的金属环,“圈子就这么大,我回国的事过不了多久就得传开,现在躲着他,倒显得我还余情未了似的。”
  见岑稚许反应平淡,庄晗景放下心来的同时,免不了多调侃两句。
  “当初你跟人家分得这么干脆,就真的没一点后劲儿?我可听说,他专门买了个星体的命名权,叫什么——“许愿”,啧啧啧,一语双关,搞天文的就是浪漫。”
  岑稚许慢条斯理地揉着小臂,分出心神来想,果然是疏于练习,7.62高仿真模拟子弹才玩了十几发,竟察觉出一丝酸痛来。
  她眉稍不在意地上扬,抿了一口沁凉的汽水,“不过是沾了个许字而已,你们就各种揣测人深情,保不准他只是许愿自己事业有成蒸蒸日上,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这话可不好说。前段时间我三叔不是调职了吗,听说外交部今年考进去了一位履历样样都光鲜的年轻博士。”
  岑稚许听出了庄晗景抛砖引玉的意思,笑了一声:“难道是天文学博士?”
  庄晗景嗯哼几下,夸赞道:“聪明。”
  “这种家庭培养出来的,职业规划突然大转圜,要说没点外力刺激,狗都不信。”庄晗景眨巴眼看向岑稚许。
  岑稚许彻底无语。
  傅斯年傅斯年。提起这三个字她就头疼。
  前段时间傅家长辈还跟岑稚许她爸有过合作,傅斯年专程拜访,他长相清正,为人谦虚守礼,佯装无意问及她的近况,颇得她父亲钟意,不多时就给岑稚许推了他的微信,要她有空和他多聊天熟络。
  聊个屁啊。
  她亲手把人拉进的黑名单,再加回来,想想都知道有多尴尬。
  自从和傅斯年分开以后,岑稚许决定再也不找家世相当的人恋爱,她玩心重,要求又高,对方在她之前最好连什么暗恋对象、白月光都不要有,至于能走到哪一步,说实话,她没想过,兴趣淡了自然也就散了。
  整个京城圈子来来回回总共就那些面孔,有的就算从未打过照面,也听过名字,从人脉关系网里总能摸出一二,要是个个都像傅斯年一样,想方设法地在她父母面前晃悠,她还过不过日子了。
  也就她爸比较好说话,对谁都给副笑脸,要真要传到母上大人那里去,保不齐一顿严肃的家庭教育会,至于傅家的合作也得吹。
  岑稚许谈恋爱不太走心,但两个人的事不伤及家庭利益的原则是底线,总不能好聚好散后还留个心中歉疚。
  她视线一转,不想再继续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清清淡淡地皱眉,“就没有别的饮料吗,每次都是菠萝味的,难喝。”
  “将就吧大小姐,他们这里的饮料就那几款,齁甜,两罐下去都够我得好几次糖尿病了。”庄晗景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真怀念以前的吧台。”
  这家射击馆开了好几年,早些年还是会员制,现在按枪种收费,低则几十块一发子弹,贵的成百上千,玩得好的发小都喜欢往这跑。自从天价红酒的事情在网上被营销号爆了以后,高额消费一夜之间悉数下架。庄晗景愈发好奇,追着她哥问缘由,最后还是岑稚许看不下去,直言,人家都夹着尾巴低调做人了,就是不想暴露家里的背景,何必刨根问底。
  两人分明同龄,该在社会上挨的打都差不多,岑稚许却在这些事情上十分通透。
  她不会和庄缚青一样故作深沉,也不像长辈那样长篇大论,说话时眼眸平静,神情温淡,相处起来尤为舒心。
  见岑稚许翻找通讯录,庄晗景仿佛一眼看穿她:“你该不会想让人送几瓶酒来吧?”
  “拜托!这可是我哥的场子,你不怵,我还怕我下个月的零花钱被克扣呢。”
  岑稚许:“……”
  想到庄缚青那张臭脸,岑稚许忽然觉得也不是非得触这霉头,唇角往下压了压,妥协道:“逗你玩的,我点奶茶。”
  距离外卖送过来还要一会,岑稚许重新拿了把长枪,庄晗景也跟着凑过来,只不过两人的枪法天差地别,用庄缚青的话说,这枪拿在她手里,纯属浪费。
  庄晗景本着肆意挥霍她哥金钱的目的,一通乱打下来,身心受挫,干脆坐在一旁欣赏岑稚许。
  岑稚许生得高挑纤细,稍显厌世的狐狸眼,眼尾缀着一小颗褐色的痣,上唇偏薄,典型的薄情标志,偏偏下唇饱满,使得她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介于清丽与美艳之间。
  惊为天人。
  这四个字用来形容她再贴切不过。
  岑稚许的枪法一向精准,连中十环,连眼睫都未颤动,教练在她身侧宛若陪衬。
  一个人玩到底没什么意思,岑稚许正欲放下枪,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射击馆的高层西装革履,恭谨地保持着小半步的距离跟在那人身后。刺眼的阳光透过镜面将空间分割成一片片模糊的光晕,为首的人步伐匆忙,岑稚许看不真切,只瞧见一个倨傲冷冽的背影。
  没有任何象征身份的配饰,却透露出与生俱来的松弛与散漫。
  对方若有所察般,深不见底的黑眸朝她的方向扫来。
  千钧一发之际,庄晗景匆忙拉着岑稚许转身避让。
  视角错开的间隙,庄缚青也从室内馆起身相迎。哪怕对方迟到了半小时,这群向来玩世不恭的公子哥也不敢有半点怨言,眉目间挂着低顺的笑意,“辞哥,这会枪都上膛了,准备玩哪种?”
  谢辞序并未抬眼,高挺的眉骨轻折,对于先前的注视不虞,周身泛出淡淡的压迫感。
  “今天不玩枪。”
  在射击馆不玩枪,还能玩什么?
  传闻都说谢辞序行事低调,傲慢和恣肆都深藏于面具之下,直到见了真人,才发现不尽对。
  众人都当是哪里惹怒了谢辞序,唯有庄缚青神情自若,“射箭也有,不过环境相比城北馆差远了,这次就当消遣,改天您有时间,再赏脸跟我们聚?”
  谢辞序微微颔首,算作应答。
  等岑稚许转过身时,众人早已簇拥着进了室内馆,徒留一地乌木淡香,她这才慢悠悠地收回眼神,“刚才那位是谁啊?这么大排场,竟然还要拉着我躲。”
  “别告诉我谢家太子爷你都不认识。”
  岑稚许:“哪个谢家?”
  “京城还能有哪个谢家。”
  知道岑稚许要说什么,庄晗景絮絮叨叨地补充:“这位可不是善茬,在Oxford攻读硕士那几年,打破了好几项精密仪器的技术壁垒,操手整顿马他们在马来的生产线,短时间内,他手里的几家公司市值翻了几十番,跟圈子里那群靠着信息差投机取巧的公子哥不一样。”
  京城排名第一的谢家根基深厚,产业从金融、地产、化工涵盖各类制造业,总市值估价超千亿,当之无愧的顶奢豪门。媒体们爱扒豪门秘辛,却从未传出过有关谢家的谣言,说是只手遮天都不为过。
  “你跟谁犯浑都不要紧,可千万别惹他。”
  庄晗景再三强调,岑稚许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好了好了,没必要这么担心我渣人家吧?谢家太子爷气质是不错,不过我的眼光你又不是不清楚——”
  岑稚许稍作停顿,漂亮的狐狸眼弯出一丝弧度,“我颜控。”
  庄晗景欲言又止,心想,太子爷这顶级神颜没被发现,纯粹是因为没有交集。
  只能祈祷两人千万不要擦出火花。
  手机嗡声震动,是庄缚青发来的消息:
  [待会要跟谢辞序谈北部那块地的事。]
  [我建议你也出面。]
  北边那块地是岑稚许和庄缚青一起看上的,依山傍水,又有政策加持,往后数上个五六年,周遭的建设也就热闹起来了,具有极强的投资潜力。
  岑稚许想搞个赛车俱乐部,庄缚青则倾向于度假庄园,两人对此谈得不太愉快。
  后来岑稚许扔了一笔钱过去,任由庄缚青怎么安排,她不做赛车俱乐部可以,但钱,她不能不赚。
  办手续、疏通人脉这类事项,岑稚许没怎么操心,时隔一年半载提起来,自然不明白怎么就牵扯上了谢辞序。
  自从她出国以后,庄缚青对她的态度愈发疏离,岑稚许也不是会主动低头的人,因此两人的关系,也就仅靠着家里长辈以及发小的情谊勉强维系。
  两条消息间隔了十几秒,足以看出他字斟句酌的不情愿。
  岑稚许敲字:[不用了,你决定就行]
  对面很快回复。
  [缚:傅斯年今天不会来,你没必要躲着他。]
  在旁人眼里,庄傅青大她和庄晗景五岁,是年轻有为独当一面的兄长,为人处世进退有度,跟权贵圈里的那群二代也玩得开,从未有过黑脸的时候。
  只有岑稚许知道,这人夹枪带棒阴阳的本事,也是数一数二的刻薄。
  同一天内听到两次前任的名字,岑稚许的态度全然不同,指尖飞速点击屏幕,只回了两个字。
  [有病]
  认识这么多年,庄缚青抓她的命脉抓得总是无比精准。几条消息就把她扰得心气不顺,也没心思继续玩枪。外卖送到后,庄晗景惊喜地发现还附赠了一盒甜品,岑稚许起身,往箭术馆的方向走。
  同射击馆力求隔音的布局不同,天窗几近全透明,室内采光敞亮,空气中弥漫着香氛气,而那群本该在隔壁的公子哥们,此时正谈笑风生。
  岑稚许视线掠过众人,也不好退身离开,从容往前。
  正在同人谈话的庄缚青掀眸,岑稚许的步伐却并未停顿,直至在尾部的休憩沙发里,一眼望见他。
  他坐姿散漫,凌厉眉骨下,压着一双冷寂疏冷的黑眸,仿佛游离于名利场之外,显得孤傲又落拓。
  修长冷白的指骨把玩着一根箭矢,更显筋络分明,画面堪称赏心悦目。
  岑稚许从没见过他,而在谢家太子爷露面的场合,唯有他徘徊于圈子边缘,连赔笑的资格都没有,想来也是谁带过来的小角色。
  或许是她注目的眼神太过直白,他眉梢微蹙,视线相撞的那刻,宛若冰封万年的苍茫雪山,裹挟着凛冽的寒潮,强势又充满攻击性地蚕食深秋的最后一丝暖意。
  这是个很危险的人。
  直觉分明在拉响警报,但感性向来无法占据理智的上风,岑稚许的视线从他如玉般的手指移至泛着冷金属光泽的箭尾,一小排浅金色暗纹映于其上——Abyss.
  明显的手写意大利斜体,字迹挺拔浑厚,细看暗藏锋芒。
  定制的箭尾?
  饶是心中有疑惑,岑稚许还是同他搭讪,“你对射箭很有研究?”
  对方没有回答。
  面对连眼神都透着冷意的男人,岑稚许也并未怯场,将他的寡言当作默认,挽唇继续话题:“正巧我也挺感兴趣的,要不你教教我?”
  这句话在社交场合里尚且算不上周全,更何况是未知身份的陌生男人。
  就在她倍觉无趣之际,男人终于掀眸睨她,身后响起一片抽气声。
  先前还纸醉金迷般的气氛骤然陷入凝滞。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闲庭信步般的走向靶场,擦身而过的那刻,岑稚许才无比明晰地感受到来自身高和气场的压制。
  弓弦绷紧,松散挽起的衣袖之下,迭起的青筋和强劲的手臂无一不充斥着极强的荷尔蒙张力。
  冷灰色调的衬衫质感很高级,将男人腰腹处的肌理勾勒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纹路,让人无端觉得他这样的人,该是欲念难平,倜傥风流的,可对上那双冷冽的眸子,又让人恍然所觉,或许是他自甘禁锢。
  先前他懒倚在沙发边缘时,根本看不出肌肉的爆发力,难怪让岑稚许模糊了判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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