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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宋朝,马上离婚——薇薇紫【完结】

时间:2025-01-21 14:40:32  作者:薇薇紫【完结】
许均有自己面对工作的一套原则,那就是尽力让每一个凶手罪有应得,因此,他总是能以专业的态度面对尸体、受害人家属,也从不畏惧罪犯。他既热爱自己的工作,也擅长自己的工作。这是秦晴觉得许均在她心中越来越迷人的原因。
当然,不是说所有的案件都能侦破,秦晴自己在金融行业,每年经手或者参与不过三四个项目,也都会有失败的项目,尽管她也是专业人士,但面对这种情况还是免不了情绪化,总会有想自己一个人躲起来的时候。
而许均,每年可能需要经手三四十个案件,这其中,有部分案件就是无法侦破的,秦晴有时候很难想象这其中的压力,但她觉得许均总是能处理好。
他有着强大的抗压能力,很少会将工作中的情绪带回家里,但这也不意味着对这些破不了的案子他会放弃,有一次,他休假时遇到一个小偷在当街偷人钱包,追了好几条街,等抓到人,本来,交给巡逻警就完事了,这种案件,追回了赃物,如果又没案底,很可能小偷很快就放了出来。
可是,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和自己刚当上警察不久后经手的一个案件目击者做的嫌疑人素描有些像,要知道那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而且这种嫌疑人画像,全凭目击者讲述后警局画师再画出来,与实际往往差异很大,即使拿着画像对着人看,也未必能一眼认出。
可是,许均却认出来了,破了这桩悬案。
秦晴知道,是因为他经常会去翻那些卷宗,所以才能做到印象深刻。
他是这样一个执着、理性的人。
秦晴几乎从来没有遇到过此刻这样脆弱的许均。他躺在秦晴的大腿上,将头靠近她的小腹,偷偷擦在秦晴T恤上那些眼泪秦晴都看到了,她喜欢有这样脆弱时刻的许均,更爱着会愿意在自己面前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的许均,这意味着全然的信任,全然的交付。
他不需要在自己面前装扮成一个无所不能的大男人。
这样的脆弱时刻,感性的时刻,让秦晴更感受到了他的可贵,可爱。
她低头看着自己男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不需要说太多,她知道自己只要陪着他即可,她很高兴这样的时刻,许均是希望自己陪着他的。
秦晴想,如果以后他们有了小孩,许均一定会是个特别好的父亲,秦晴能想象那样的画面。
等许均醒来,只见昏黄的台灯下,秦晴的电脑和资料都堆在那,秦晴已经坐着睡着了,头靠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还搭在自己脸颊上。
许均看看时间,已经夜里三点了,自己在女友的腿上躺了五个多小时了。
他轻轻起身,取下秦晴的眼镜,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紧紧靠在在她身边。
秦晴也侧身过来,将他的头揽入自己怀中……
“怎么了,芷儿,怎么如此惊讶?”上官玘在唤回她的注意力。
芷儿想着自己刚刚带上玉簪时看到的这些画面,不由得大惊失色,之前,只知道带着簪子在汴河上能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前世的画面,也怀疑过前世和今生是不是有什么对应关系,今日倒是能确定了。
芷儿仔细想想,前几次见到的前世的景象,第一次是关于热搜,舆论,后来芷儿正是借此想到了利用月影的身世、柳公子和自己的信来激起百姓同情,从而制造“舆论”,虽然张佩新并未抓到,但是足以让那些恶霸指认此人,从而让朝廷下令捉拿。
第二次是看到许均遇到的危险,以及秦晴和许均的感情更进一步,对应到要分发册子时的危险,以及自己和上官玘的距离拉近。
这一次,没来由的看到这样一个许均处理过的案件,接着,就听到上官玘所说的案件,没错,这一切都是有所联系的!
“芷儿,怎么又发呆呢?”上官玘有些疑惑。
芷儿终于回过神来,忙说道:“就是听到有孩童去世,一时伤心罢了,公子,你和我说说这个案子吧。”
上官玘边觉得疑惑,边和芷儿说起了案子:“有家做生意的小商贩姓李,家境还算殷实,娶了一妻,李大娘子,一妾,陈小娘,妻子无所出,妾室生了一个儿子,叫李冒。才三岁,昨日被发现溺死在澡盆内。”
“有这等事?”
“是,现在妾室状告妻室因为自己无所出,因此出于嫉妒残忍杀掉了自己的孩子。”
“那公子如何看呢?”芷儿问。
“家中除了妻子、妾室,就只有一个女使,妾室当时在给幼童洗澡,洗完以后,便去后院取干衣裳和澡巾,让孩童自己在澡盆内玩耍,孩子已经三岁了,喜爱玩水,原先也这样玩耍过,谁知等妾室取完衣服过来,孩童就已经溺亡了。
女使当时在准备晚饭,根据女使的证供,当时她看到了大娘子穿过庭院去孩童所在的房间,但没见到大娘子亲手推孩童入水。”
“那公子觉得是这个大娘子所为吗?”
“如若不是意外,那这个大娘子确实很可疑。虎毒不食子,我宁愿相信是这个大娘子所为!”
“有无可能就是意外呢?”
“我们到现场后,已经试过了,幼童是俯身落水,他已经三岁,按说奋力挣扎之下,应当能够爬起,所以才觉得应当不是意外,澡盆两边有挣扎的痕迹,说明孩童当时也曾经想奋力起身,只要能站起或者坐起,应当不会淹死,所以,也许是被按在了水中。”
“既然有人证,又有动机,那公子在顾虑什么呢?”
“我们多方打听,左右邻居都道这个大娘子心善,不像是会杀害孩童的人。眼下这位大娘子已经收监,看她的样子,也心碎不已,她坚持自己当时并未去小儿所在的房间,可是这却和女使的供词相悖,两人必有一人在说谎,因此,还存在疑点。”
“那女使可有嫌疑?”
“女使无嫌疑,当时她在生火,手上满是烟尘,如若去推了孩童,不可能孩童身上或水中毫无痕迹。”
“那公子是觉得,这个大娘子不像是恶人,但是如果不是意外,又不可能是亲生母亲也就是妾室所为,所以觉得苦恼?”
“是。”上官玘似乎有些无奈。
芷儿想了想自己今日见到的前世的画面,想必,那其中也有些预示?
因此说道:“依芷儿看,也不能全然相信虎毒不食子这样的说法,倘若公子心里已经有所偏向,认为虎毒不食子,难免会不够客观,公子这样说是因为心善,但是,人总是颇为复杂,有时候就是一念之差。
有人对子女呵护疼爱,但也有人为了填饱肚子卖掉自己的孩子,我想,每个人面对的情形都不一样。”
“卖掉孩子是一回事,但是亲手杀孩又是另一回事,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手下挣扎——我始终不能相信有父母亲会无动于衷,如此残忍,为了什么呢?难道就为了一个大娘子的位置么?”上官玘不忍相信。
“人各不相同,有时可能只是为了蝇头小利,不过,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确实令人心惊胆战,芷儿只是觉得,眼下不能有所偏颇,否则,可能结果就会朝着公子偏向的那个方向去了。”
“芷儿说得对。只是,一个孩童死去,总是让人觉得伤心、难过,很难完全如芷儿所说,保持客观。”上官玘叹道。
第32章 上官玘细心查真相
“那公子可知‘情绪病’这个词?”芷儿问。
“那是何病症?”上官玘有些好奇。
“就是……类似于郁证, 是一个人因为压力或者其他原因,无处发泄,可能会不经意伤害自己最亲的人或者其他自己有能力伤害之人。”芷儿声音低了下去。
“我没有听过, 芷儿如何知道?”上官玘继续问说。
“我……因为芷儿曾经得过。”
“芷儿?”上官玘骤然紧张了起来。
“公子可还记得, 芷儿当日投河之事?”
“记得,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芷儿。”
“是, 后来我查看医书, 觉得自己当时也许得了郁证,无处可发泄,所以伤害了自己。”芷儿低下头。
上官玘走到芷儿身边, 将她揽入自己怀里,道:“芷儿,以后一切有我。”
芷儿静静靠在上官玘肩上,问道:“公子, 这个案子如何处理呢?”
“我想,明日再让仵作仔细查看这孩童尸身,如若真是芷儿所说郁证,也许母亲伤害孩子, 不是这一两次了,有其他不明显伤痕也未为可知。”
良久,上官玘才又叹了一声。
“上官公子何故叹气?”
“我只是想起我自己的母亲。”
芷儿将头抬起,轻抚着上官玘额头的伤痕,道:“公子这伤痕不是抓人得来的罢?”
“芷儿如何得知?”上官玘低下头,轻握住芷儿抚摸自己伤痕的这只手。
“昨日问公子, 见公子闪烁其词, 就知道了。”芷儿心有不安,也猜出了几分。
上官玘犹豫片刻, 道:“我向父母求娶芷儿,因此顶撞了父母。”
芷儿黯然——她知道上官家不会接纳自己,却没想到这么严重。
上官玘抬起芷儿的下巴,轻抚她的脸,道:“芷儿无需担忧,我父母虽然严厉,但是我知道他们疼爱我,只是我那日方法不对,不应眼见他们心烦意乱还一意孤行,出言顶撞,是我太着急了些,我日后注意方法,好好和父母亲说,总有一日他们会答应我的。”
“如若不答应呢?”芷儿淡淡的问。
上官玘将芷儿紧紧抱住,像生怕失去芷儿似的,道:“不能不答应,如若不答应,天涯海角,只要芷儿愿意,我愿随芷儿去。”
“如若他们让你先成婚,再娶我做小娘呢?”
“我不要芷儿做我的小娘,只要芷儿做我的娘子。”
芷儿知道自己和上官玘前路茫茫,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紧紧倚在上官玘怀中。
上官玘隔日便让仵作重新查看尸体,有几处不明显的伤痕,另有一处轻微烫伤的痕迹,但未见手掌按压的痕迹。
上官玘差了衙役,前去这家询问,说烫伤不过是过年玩烟火所致,其余伤痕,都是日常不小心剐蹭所伤。
没有办法,宋朝的对尸检的理解毕竟和21世纪的香港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很难得知这些伤痕到底是如何造成。但至少,孩子的生母变得更可疑了一些。
上官玘便再次前往监牢,去询问那家大娘子,见这大娘子已经面若死灰,却依然逻辑清晰,道:“如今我已经是百口莫辩,只是我嫁入李家数年都无所出,实在没有必要残害冒儿,我当日就在自己房内,并未出来,不知何故女使要诬陷于我。我也不愿意去想陈小娘会为了陷害我而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大人,兴许是意外罢?还请大人明察!”
“李冒落水后,有挣扎的痕迹,你如果在房内,可有听到他哭喊求救?”上官玘问。
“冒儿不会说话,如何哭喊求救。”
“不会说话?何以之前没有人提到?”
“我……我不知道呀,这重要吗?”李大娘子疑惑。
“现在还不好说。”
“冒儿不仅不会说话,而且……而且也不似其他小儿那样聪明伶俐,想是因为出生时不足月所致,之前只道是孩子生长得慢,现如今已经三岁了,大家也就知晓是怎么回事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平日里甚少带冒儿出门。
尽管冒儿不似寻常小儿那样活泼,但也是李家唯一的孩儿,我和夫君依然还是很疼爱他,绝不可能杀他!”李大娘子的哽咽道。
“如若不是你,就可能是陈小娘所为?”
“不,陈小娘虽然凡事喜爱相争,但是,夫君对他宠爱有加,她的地位更在我之上,实在没必要杀了自己的孩子来害我!”李大娘子痛哭起来。
上官玘心想:陈小娘一口咬定就是李大娘子,而李大娘子却没有为了脱身顺着自己的话去指认陈小娘,可见此人如不是心机深沉,则应当是心善之人,做不出此等事情。
如不是她,那就只剩下女使和陈小娘,案发后,陈小娘抱出了小儿,裹上了被子,又让女使去叫了大夫,差邻居报了府衙,府衙离得不远,上官玘和差役也是马上就去了。
当时女使手上还满是柴灰,尚来不及清洗,而孩童身上、水中,都无柴灰,短短的时间之内,女使应不可能洗完手,将小儿按进水中,杀完小儿以后再及时若无其事继续去烧材。
如果不是她,那就确实只有陈小娘了。
想到这里,上官玘心内一冷——孩童是被按进水中,如果真是孩子的母亲,那似乎也太心狠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儿在自己手下挣扎,在澡盆壁抓出那些指印,最后死亡。
这个母亲还要装出悲痛欲绝的样子。
上官玘回到停尸房,再次仔细查看孩童包在白布中的尸身,不过一日功夫,尸体已经有些僵直,孩童的皮肤看起来比昨日要更为苍白。
上官玘想,人如果被按入水中溺亡,死后几个时辰到一两日内,应当会出现按压导致的淤青,可为何眼下小孩背部却没有淤青。
上官玘眼见孩童头发浓密,便拨开头发,仔细找寻。果然见到有轻微的淤斑,即刻叫人来给孩童绞了头发,瘀斑不明显,但能见到。
上官玘想到,小孩体重较轻,无需大力按压,因此,只需轻轻按压即可让孩童爬不起来,加上孩童头发浓密,如今又天冷了,瘀斑才出现的比较慢且不易察觉,上官玘又命仵作时刻关注瘀斑变化,几个时辰之内,瘀斑逐渐显现,在尸身完全僵直之前,又慢慢淡了去。
已经能肯定孩童是被杀死了。
眼下,大娘子因为无子嫉妒,有了杀这孩童的动机,又有女使作证,已经是可以定罪。
上官玘便再次传来那女使。女使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
上官玘道:“根据尸身,已经能看到李冒被按压进水中后形成的瘀斑,说明孩子是被人按入水中后杀害的。”
女使面露恐惧,惊惶不已,似乎是刚刚才知道孩童真是为人所害。瞬间又惧又怕,泪水涌入眼眶。
上官玘眼见这个女使似乎不知情,又是个怕事的,将计就计,道:“如今,你说你在灶台时见到了李大娘子穿过庭院去孩童所在的房间,但未见她行凶,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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