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朕亲自教养她
本书作者:小蛮仙
本书简介:
【本文文案】郁稚身为皇后,穷奢极欲,逍遥快活,直至死前方知自己名声尽毁,成了天下人口中的妖后。
萧歧东征西伐,戎马半生,直至死前方知自己成了天下人口中荒淫好战的暴君。
重活一世,他决定稳坐朝堂,休养生息,顺便好好教养他那个骄奢淫逸的小皇后!
帝后双重生,欢乐甜宠文,欢迎收藏~
文案写于2023.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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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有闲》文案】
贵妃入宫侍奉多年,盛宠算不上,好在上头没皇后压着,权势富贵全有了,自己虽未生育,到底抚养了个宗室子,就等着养子封了亲王,她就出宫逍遥快活!
就在这节骨眼上,她忽然就成了扎眼的宠妃!
如履薄冰的贵妃:连翻十日牌子这种事,我真的不会被史官记成妖妃么?!
子凭母贵的宗室子:不是,陛下最近总点我算怎么回事?难道以为我要争储君之位?苍天可鉴,我真没有啊!
#君王与妃子,两人各自在宫中度过了沉闷而孤独的岁月,忽然在人群中发现了彼此有趣的灵魂
#主业:贵妃。副业:皇城热门话本子写手,因为写得太香艳而遭朝廷通缉,官府的线索每每到了皇宫附近就断了,至今仍逍遥法外!
【小剧场】一日君王召幸,温存过后,向来心性沉稳君王忽然问她:“这么多年,贵妃究竟爱不爱朕?”
贵妃骇然,心想:皇帝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重生甜文
主角视角郁稚萧歧
一句话简介:一世更比一世宠
立意:勇敢去爱,力争上游
第1章 皇后软弱可欺
皇帝命人传话未央宫,命皇后前去寝宫伺候。
萧歧正值盛年,骁勇好战,率领军队在北境征战近两年之久,终于攻下蛮族,不乘胜追击,反而班师回朝,这令满朝文武困惑不已。
小皇后早吓得魂都没了,身着寝裳,赤着玉足在寝宫里来回踱步,“阿母,他怎么就回来了呢?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她口中阿母并非亲生母亲,而是乳母瞿氏。
郁稚十五岁嫁给萧歧,大婚第三日,皇帝便率军出征了,郁稚印象中的君王高大粗犷、不苟言笑、力道蛮横,光是一个眼神都能吓得她夜里梦魇。
瞿氏安抚:“娘娘先将衣裳穿好,莫要自乱阵脚,皇帝回宫疗伤,他那样好战之人,不出半月就得回北境。”
郁稚:“阿母你来替我穿。”小皇后肤白貌美、神态娇憨。
“好好好,阿母伺候你穿衣。”瞿氏轻轻一笑,自己真将皇后养成了废物,穿衣吃饭都得有人伺候,手不能提,目不识丁,连说话都磕磕绊绊。得亏出身高贵,又幸运能登上皇后之位,否则这样的废物只能落入风尘,任人亵玩!
瞿氏替她褪下寝衣,即使亲自养大,也不禁感叹郁稚真有着一副上天眷顾的美丽皮囊,羊脂白玉、玲珑有致,换上一袭水蓝色宫裙,更显清纯美貌,略施粉黛、额间点朱砂,乌发披散肩背,就这般去见君王,也能叫他神魂颠倒。
郁稚坐着皇后轿辇由瞿氏陪同前去皇帝寝宫。
太极宫的浴殿内热气蒸腾,君王卸了盔甲,坐在药浴之中洗去一路而来的尘土。他自少年时便嗜战,胸口十多条瘢痕,侍候沐浴的小太监惊心不已。
“陛下,皇后娘娘到了。”宫人禀告道。
君王骤然睁眸,神情肃杀,从浴池里起身,太监立即取来布巾去擦拭,君王却似迫不及待,扯过布巾粗略擦拭,便披着寝袍赤足步出了浴殿。
太监瞧着君王这雄健身躯,再想想小皇后那孱弱的身子。
“臣妾参见陛下。”郁稚方听见皇帝脚步声,便吓得跪在椅榻边上,瞿氏跟着下跪。
“朕打了胜仗,凯旋而归,皇后怎么不出城迎接?”萧歧落座椅榻,垂眸瞧向地上卑躬屈膝的女人,眼神冷漠至极。
“臣妾、臣妾、”
皇后支支吾吾时,皇帝又瞥见她身边的瞿氏,“朕的寝宫,旁人不得入内。”
瞿氏吓得立即磕头,“奴婢告退。”
郁稚心中恐惧,眼看着瞿氏又离开自己,她更怕了,扭头瞧瞧榻上的男人,他那般高大雄壮,那般威严肃穆,仿佛抬一抬手就能掐死自己。
这般仰着脑袋一对视,她面上的惧意瞬时落入了男人眼底,幸而此时御医入内,为君王肩上的伤换药。
寝袍褪下,男人轮廓分明的胸膛便尽数在她眼前,还有他肩上狰狞的伤,跪在地上的皇后慌得好似一只无措的幼猫。
殿内宫人都瞧着,连正在换药的御医都留意到了,皇帝便这么任由皇后跪在冰凉砖面上,并未命她起身。
郁稚自幼体弱,身子软绵无力,皮肤娇嫩,这般跪着真叫她难熬,明日膝盖上必定泛青。她掌心撑着地面,想缓一缓膝盖上的疼。
“朕允你动了么?皇后?”
郁稚立即跪好,“臣妾不敢。”
萧歧瞧着她,十六岁的郁稚,他的小皇后,面容瓷白、稚气未脱,与他说话小心谨慎,他的一个眼神都能吓住她,萧歧恍惚了,一时间难以将她与日后那个嗜好弄权、骄奢淫逸的妖后挂钩。
这也意味着,这一世的她完全为他掌控,好得很,这将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皇后还未答,怎么不出城迎朕?”
郁稚垂泪欲泣,弯腰将额头贴在地上,“臣妾身子不适,故而未能迎驾,还望陛下恕罪。”他回得突然,皇城里也是今晨收到的消息,朝臣们都措手不及,郁稚躲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出城门迎接。
御医替皇帝绑好纱布,瞧着跪伏于地上皇后实在可怜,“陛下,皇后娘娘素来身弱,时已深秋,地上寒凉,若是寒气入体......”
皇帝:“你在替皇后求情?”
君王眼神肃杀,惊得张御医也慌忙跪伏于地,“臣不敢,臣不敢,陛下恕罪!”
“下去、统统下去。”皇帝冷声命令。
她确实生了一张极易哄骗人的脸,这般清纯无辜,这般我见犹怜,只可惜只有萧歧知道,自己这个皇后将来会惹出多少荒唐祸事!
“皇后平身。”
终于听得这一声,郁稚如蒙大赦,皇帝方回宫必定要好好休息补眠,她可以回未央宫了。
“多年未见,走近些,叫朕好好仔细瞧瞧皇后。”男人唇边溢出不可察觉的笑意,“朕思念皇后可是思念得紧啊。”
“臣妾遵命。”郁稚走近椅榻。同时她心中生疑,不过才一年多未见,为何皇帝会说多年呢......还有他们婚后三日,他就率领军队北征,两人并不熟稔,他怎么说思念她......
诶?!
皇后方犹犹豫豫踏出一步,萧歧便如同猛虎一般拽着过她的手腕,拉她入怀,吓得皇后小脸苍白,眼神生怯。
“朕恍惚了,皇后今年何龄?”他身披寝袍,赤着胸膛,常年征战沙场的男人肌理紧实,她在他怀里坐得并不舒适。
“臣妾年十六。”
男人笑了,他自然知晓她年十六,之所以问她,是因为十六岁任由他掌控的郁稚,实在是叫他心潮澎湃。此时的郁稚好似初生的幼虎,并无利爪。
皇帝覆上少女手背,将她柔若无骨的手捏在手心把玩,抬眸又对上她似盛着一汪秋水的眼眸,满眼的迷茫惧意。
萧歧喜欢这份惧意,好过上一世最后那份憎恨。
男人掌心粗糙,覆着薄茧,细细摩挲过皇后柔嫩手背,留下一道浅粉痕迹。
她也没有尖锐的牙齿。
两人近在咫尺,郁稚连呼吸都屏住了,一双美目微微惊愕地看着皇帝,她怎么觉得他与两年前大相径庭,那短短三日的相处,她摸清了君王的性子,除去夜里那件恐怖的事,白日的萧歧少言寡语,不怒自威,他会在无人时问她思不思念家人,而如今、
唔、
男人的唇瓣毫无预兆地覆了上来,撬开少女贝齿,在她惊愕地同时吻住了她。少女檀口温软,没有抵死的抗拒,没有尖锐的银刀,量现在的她也不敢。
上一世的最后她不肯叫他亲近,紧紧合上了未央宫的大门,将他拒之门外,思及此处,男人不自觉加深了这个吻。
一时间忘了这是十六岁的郁稚,她身子那样孱弱无力,这个吻叫她喘不过来气,险些晕厥过去,此时萧歧才将人放开。
郁稚不明白,自己不过是未出宫迎接皇帝,他何来如此滔天怒意。他看似吻她,实在发泄怒意。偏偏他是君王,还是一位亲自掌管军队权势的君王,她得罪不起。
所以被欺负了,也只能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如同被欺负的幼兽,再用爪子挠人,终究伤不了对方半分。
萧歧眉眼不禁舒展,“皇后真的很乖。”十六岁的郁稚实在是太乖太好欺负了。
虽是夸赞,但郁稚被皇帝的眼神看得脊背发寒,他的眼底浓稠如墨,蕴含着化不开的情绪。
此时宫外有人禀告说朝臣们送了折子进宫。
“送进来。”
郁稚立即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从皇帝怀里挣扎着站起身。
皇帝接过奏疏,第一本便是郁稚父亲鲁国公的奏疏,像是忽而想起了什么,将折子递给郁稚,“想来是你父亲恭贺朕凯旋的奏疏,朕疲了,皇后来念给朕听听。”
啊?郁稚如遭惊雷般忐忑不安,她不识字。
“臣妾、臣妾不得干政,若是叫朝臣知道臣妾阅了奏疏,必定会弹劾臣妾、”
萧歧笑了,“无妨,你父亲那般忠心耿耿,皇后又如此贤良,这怎么能算作干政呢。念给朕听吧。”
郁稚咬着唇角,垂泪欲泣,皇帝太可怕了。
萧歧自然知道,十六岁的郁稚连字都不认识,哪料到她日后在他的教导之下,能玩弄权术到那等地步。
郁稚翻开奏疏,上头的字她一个都不认得,抬眸瞧着耐心等待的皇帝。
身为鲁国公的庶女,她是如何长大的呢?她自幼未见过自己的母亲,被父亲鲁国公丢在府中一处破院子,由瞿氏抚养长大,嫡母苛刻,她用手抓过饭,用破布裹身,直至十五岁,鲁国公偶尔发现这个庶女异常美貌,才想到要将她献给皇帝。
自幼食不果腹,艰难生存,这样的她怎么会识字呢?
“臣妾、臣妾、”她彷徨无措,男人欣赏着她这番模样。
不如装晕好了?自幼野蛮长大的少女只想到了这招,“哎呀,臣妾头好晕......”
话音未落,身子一软活生生地倒在了君王怀里。
原以为皇帝会心生怜惜,但他垂眸冷冷瞧着她。郁稚心道,这个时候不应该传御医么......
“没用的东西。”萧歧嗤笑,十六岁的郁稚只想到了这一招?
郁稚紧紧闭着眼睛,忽觉得身子一轻,男人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寝宫内室走去。
郁稚窃喜,装晕这一招果然有用,紧接着该传御医了吧?然后她再装作醒来,就可以回未央宫啦!
可是......诶??
男人指尖轻触她腰封,去解那繁复的丝绸腰带。
郁稚惊骇不已,他、他在做什么?禽兽不成?!萧歧埋首于落在她脖间,郁稚才终于肯定皇帝的意图。
她都晕了!他竟然还、少女紧闭的眼睫轻颤、
婚后三日她未能踏出未央宫一步,她对萧歧的恐惧完完全全来自于那三日。
十六岁的郁稚这般天真无邪软弱可欺,萧歧还舍不得杀她,上一世最后那几年,他每每去未央宫,她都紧闭大门,再不肯叫他亲近,偶尔他强势,才得那么零星一两回。不如先饱尝这份欢愉,再慢慢收拾她!
第2章 撩拨
郁稚心道这男人是禽兽么?她都晕了,他还要吻她。
腰封散开之后,郁稚再也装不下去了,骤然睁开双眸,一双手腕去推男人坚实胸膛,晶莹水灵的双眸瞪着他,“陛下,臣妾都晕了!”
萧歧失笑,“这不是醒了么?”十六岁的郁稚这样孱弱可欺,再不能拒他于未央宫门外。
他轻嗅她发丝馨香,以唇触碰少女香鬓。郁稚惊恐,一双手腕不自觉推在他腰腹间。
下个瞬间便被他狠狠揪住,沉声在她耳边威胁,“再推一下,朕剁了你的手。”
二十六岁的郁稚会在他亲近时歇斯底里地伤他,指尖在他背到留下道道血痕。
而此刻,郁稚遭了这般威胁,如乖顺猫儿般点点头,一双手再不敢动。他是带着怨气归来的冤魂,怎么会轻易可怜她,几乎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强势地与她纠缠在了一道。
余下的时光她是这样乖顺,萧歧故意欺负人,非弄得她哭出了声,又命令她不许哭。
郁稚心都碎了,他怎么这般凶,她不敢哭也不敢推,只能试着央求,“臣妾知错了,下一回陛下凯旋而归,臣妾必定出城相迎,求陛下怜惜!”
他垂眸瞧着她,榻上的人儿在深色褥子的衬托之下,肤若凝脂,雪白泛红,实在是清纯可爱。
男人不紧不慢地贴上她的耳侧,露出一口森白的牙,恍若猛兽张口即将咬断猎物脖颈,“皇后猜猜怎么着,你没有机会了,朕此生再不会离开皇城一步,从今往后朕将稳坐朝堂守在皇后身边。”
顺便,好好教养教养她!
新婚时,他都不曾迫她以屈辱姿态迎奉,郁稚垂泪哭泣,紧攥的拳头抵在锦褥上。
男人像是听不得她的泣音,粗粝的手摩挲过她唇角,而后抵住了她舌。
她的泪水落在他手背,他视若无睹。
天微亮时,风停雨消,十六岁的郁稚真是个没用的人,她昏睡过去了,通体雪白,浓密乌发披散肩身,显得绝美而可怜,却引起不了他丝毫怜悯。
男人用手掌拨开发丝,瞧着她睡颜,她在睡梦中夜微微蹙眉,清清纯纯的面容,鼻尖小巧,唇瓣绯红,十六岁的她稚气未脱,他指尖一一摩挲过。
所以上一世的郁稚得偿所愿了么?在他战死沙场之后彻底彻底把持皇权吧?二十六岁的郁稚可不会在龙榻酣睡,甚至不愿踏足他的寝宫。
“起来。”郁稚在熟睡中被生生推醒,温存过后,男人没半点儿温柔,“回你的未央宫去!”萧歧随意扯过寝衣披上,朝着浴殿行去。
郁稚又怕又恼,瞧着榻上的衣袍,她、她、她从不曾自己穿过繁复宫裳,都是阿母帮她穿。
等萧歧从浴殿回来,郁稚才堪堪穿好小衣,瞧见皇帝过来,她立即钻入被褥之中,眼神防备:“陛下能不能命人传我乳母过来?”
男人赫然一笑,离了那瞿氏,她就是个漂亮的牵线木偶,“朕替你穿。”
郁稚受宠若惊,她从被褥里钻出来,男人握剑的手攥着皇后软绵的宫裙,萧歧心情不错,慢条斯理地替她穿戴,“皇后,感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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