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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亲自教养她——小蛮仙【完结】

时间:2025-01-21 14:38:06  作者:小蛮仙【完结】
  未过多时,季容梳妆完进殿,她竟不知皇帝已经来了,立即下跪行礼,“参见陛下。”
  郁稚献宝似地道,“陛下,这位就是我说的季容姐姐,阿母的女儿。”
  萧歧垂眸瞧了一眼,“平身、”
  季容心中彷徨,抬眸看向君王,这位传闻之中嗜战、常年铠甲加身的君王,可是生得粗犷凶狠?
  可瞧了第一眼她便愣住了。君王身躯高大,身着素纱长袍,青丝披散,眉目如刻,鼻梁英挺,眼眸深邃。
  她竟然不知君王这般年轻,这般高贵俊美!
  萧歧微微含笑,“季容是么?有你进宫陪伴皇后,朕就放心了。”
  季容一时口舌僵直,不知该如何回答,还是瞿氏上来道,“多谢陛下恩典!我们母女必定尽心伺候陛下与娘娘!”
  季容对小皇后不禁又鄙弃几分,她还当皇帝如何丑陋粗暴,叫郁稚难以忍受,到头来这个坐拥天下的男人,如此年轻迷人!
  如此华服珠宝、琼楼玉宇、富丽宫殿,又被这样的男人抱在怀里酣睡龙榻,郁稚过的竟是这样的神仙日子!她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郁稚心道,皇帝在榻上那般凶悍,可要委屈季容姐姐了。好在她们母女三人能在此团聚,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将季容的身份从宫女变成妃嫔。阿母教她了,说要找个机会将两人单独留在寝宫。
  膳后郁稚小心翼翼道,“陛下,臣妾、臣妾用多了晚膳,想去御花园里散步消消食。”
  怎么说谎都结巴?十六岁的郁稚真是个美丽废物。
  萧歧语气温和,“朕膳后要批阅奏疏,无暇陪伴皇后,皇后自己去御花园吧。”
  郁稚立即溜了,将未央宫留给了萧歧与季容。季容顺势而上,“既然陛下要批阅奏疏,奴婢替陛下磨墨?”
  萧歧垂眸瞧着她,庸脂俗粉。虽然那个小叛徒叫他恼火,但不可否认,小叛徒生了张灵气十足颠倒众生的清纯脸蛋。
  “你比皇后贴心。”萧歧淡淡笑着。
  季容:“皇后娘娘虽是鲁国公之女,但自小不喜弄墨,连字都认不全,奴婢虽然身份低贱,但能识文断字!”
  萧歧听后似是沉思,“原来如此。”
  瞿氏远远瞧着两人,自己的女儿八面玲珑,必定比那废物更得圣宠,她吩咐婢女们离开寝宫,留他们二人单独相处。
  深夜秋雨,郁稚生生了逛了一个时辰的院子,回来时衣裳都淋湿了,瞿氏伺候着郁稚沐浴,“陛下去容儿房里歇息了。”
  “真的?”郁稚笑逐颜开,真好,她不必再受罪了,容儿姐姐成了妃嫔,也可以在宫中享受荣华富贵,他们母女三人再也不必分开了。
  瞿氏心道,这蠢货还笑呢,等季容得了圣宠怀了身孕,就将她从皇后宝座上拽下去!!
  待郁稚沐浴完,欢欢喜喜回到寝宫,见萧歧正明晃晃地坐在凤榻上。
  “陛下......”郁稚惊得后退几步,玉足未着鞋袜,踩在冰凉砖面之上。
  瞿氏也诧异,皇帝怎么、怎么、
  萧歧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还不过来?”
  郁稚都快哭了,“陛下,臣妾今夜不适。”
  “过来,告诉朕怎么不适了?”萧歧很耐心很温柔,郁稚一走近,就被他粗鲁抱到了怀里,他眼神关切。
  郁稚支支吾吾:“臣妾癸水,陛下去偏殿休息?季容姐姐她、诶?”
  她话未说完,男人粗劣的手便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足踝。
  她刚沐浴完,温热泉水浸润过的肌肤滑若丝绸,不谙世事的少女面上越来越惊恐,双手去按他那双手。
  瞿氏吓得慌忙转身,带着宫女们离开了寝宫。
  “诶?阿母?”郁稚说了慌,她心里正忐忑,瞧见瞿氏离开,更加孤立无援,也推不开男人肌理分明的粗壮手臂。
  “皇后说......癸水?”他将手竖到她面前,沾了泉水的指腹轻捻。
  少女惊骇得无以复加!!皇帝是疯子不成?!
  “看来皇后对朕说谎了。”男人似笑非笑,对上少女惊恐的眼眸,“朕想一想,该怎么惩罚皇后好呢?”
第4章 逗弄
  十六岁的郁稚纤弱脆弱,遭皇帝一恐吓,便慌得六神无主了。
  “臣妾、臣妾、”她揪着裙侧,不知所措,“我要阿母......”
  “你的阿母恐怕在偏殿安慰他自己的女儿,无暇来安慰你。”
  男人从这样的戏弄中得了极大的乐趣,二十六岁的郁稚若看到十六岁的郁稚如此软弱可欺,恐怕会气死!
  “来,坐到朕怀里来。”萧随懒懒靠到床栏,夜还漫长,有的是时间逗弄她。
  郁稚小心翼翼地跨坐到他怀里,裙摆在空中翻起出漂亮的弧度。
  “朕原本今夜要送皇后一件礼物,没想到皇后竟然骗朕。”萧随从枕下摸出那柄弯银匕首。
  郁稚瞧见吓得面色苍白,这不正是她梦中的那柄匕首么?刀把上镶着硕大的宝石,刀身银铸,华丽而尖锐。
  萧歧拔出刀鞘,弯弯的刀尖,落在了皇后的额间。
  皇后屏住呼吸,“臣妾错了,陛下,臣妾再也说谎了。”
  匕首轻轻划过她的鼻尖,再是唇瓣,精致锁骨,最后落在了她心脏的位置,“朕有时候,真想把你的心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郁稚惊恐,泪水落到了匕首身上,萧歧毫不心软,指尖微微用力,那刀尖便刺破了少女心口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一滴鲜血缓缓淌下。
  郁稚忍住啜泣、不敢动、只是咬着唇瓣不住地落泪,她只是不愿侍寝,她没有犯什么不可饶恕的错啊。
  刀尖轻动,郁稚紧紧闭上眼睛,萧歧要杀了她,她在他眼底看到了浓浓的杀意。然而心口的疼痛迟迟未来,匕首割断了她的小衣肩带。
  “不过与皇后逗趣,皇后怎么真哭了呢?”萧歧收起匕首,扔到边上,将吓哭了的少女抱到怀里安慰。
  郁稚这才睁开眼眸,男人俯首,轻吻过她的心口,血腥味入口,压下心中那股弑人的念头。十六岁的郁稚这般天真,这般软弱,这么迷人的皮囊,他还舍不得杀,必定要等欺负够了,再将她的心生剖出来!
  “坐到朕怀里来。”萧歧命令。
  郁稚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眼神迷茫,可她现在不就坐在他怀里么?
  萧歧捏过她的手,放到他的白玉腰带上。
  ......
  瞿氏去偏殿找季容,只见季容狼狈跪坐在地上哭泣。
  瞿氏:“怎么了?你惹怒了陛下?”如此好的侍寝机会,皇帝怎么又回去寻皇后呢?!
  季容哭着摇头,“女儿没有!”她连外袍都褪了,皇帝明明对他很感兴趣的,那样丰神俊朗的男人,她心心念念想成为他的妃嫔。
  季容:“陛下说、说、说还是皇后更有意思!就回了主殿,将我丢在此处!”这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奇耻大辱,郁稚那个废物,她凭什么啊!!
  未央宫主殿内,郁稚轻轻地喘息,将额头抵在萧歧胸膛,萧歧心情不错,掌心轻轻抚过她纤柔的背鼓励道,“皇后做得很好。”
  郁稚:“臣妾孱弱,不比季容姐姐那般会讨陛下欢心,陛下不如去偏殿吧?”
  她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
  皇帝:“皇后不是学得很好么?”
  郁稚又要哭,不自觉地撒娇,“可是臣妾真的没有力气了。”
  皇帝:“既然皇后那么抬举季容,朕即刻宣她过来一起侍候?正好凤榻宽绰。”
  郁稚再度被男人出格的话惊得无以复加。
  萧歧轻抚过她背后的发丝,“才几记就累了?皇后躲懒不成?你瞧,你要季容进宫,朕答应你了,你撒谎欺君,朕也原谅你了,皇后今夜不叫朕高兴高兴么?”
  他在欺负人!郁稚泪津津地瞪着他。
  萧歧等了片刻,见他的皇后实在不成器,这才亲自托了她的腰肢。
  下半夜,秋雨渐停,萧歧不想在未央宫过夜,将怀里的人扔回榻上,扯过榻上的小衣胡乱擦拭了一通,披了衣裳离开。
  瞿氏与季容都乖乖侯在门外,萧歧又挂上那温和神情,“进去伺候皇后吧。”
  掀开幕帘,步入内室,榻上的情形实在叫人心惊,郁稚浓密的黑发披散半身,衬得肌肤雪白晶莹。
  季容心里恼火,这个贱人!
  瞿氏伸手将人拉起来,“皇后娘娘,去浴殿沐浴吧!”
  郁稚累极了,她觉得皇帝就是故意折磨人,“阿母,阿姊,我累了,你们都去歇息吧,我也想歇息。”
  瞿氏:“娘娘还是洗了再睡吧!”
  母女二人将人扶进浴殿,毫不留情地扔进池子!郁稚没站稳,呛了好几口水,小脸因此通红。这泉水已经冷了,瞿氏却坐在岸边,生生地将她按在池中,取了布巾替她擦拭。
  “娘娘真是脏得不成样子了!”瞿氏恼火,皇帝瞎了眼不成,夜夜宠幸这等废物!
  郁稚含泪,她也不想弄脏身上,都是萧歧的错。阿母一个时辰前才替她沐浴,这会儿又要照顾她替她洗净,所以阿母生气了。
  “阿母,我错了。”
  瞿氏:“后宫妃嫔无数,娘娘也不能夜夜霸占着皇帝!幸而今日是容儿,若换了其他妃嫔们,必定将此事宣扬出去,好叫朝臣弹劾你妖媚惑主!”
  郁稚心慌了,“我不想夜夜侍寝,是皇帝他、”少女一身羊脂白玉的肌肤,生生地叫瞿氏擦得泛红。
  瞿氏:“那娘娘不会劝劝陛下么?必定是你嘴上说着害怕侍寝,背地里却怕容儿抢了皇帝!”
  郁稚:“阿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瞿氏压下心中怒火,来日方长,皇帝终有一日会知道季容比这废物皇后强百倍。
  沐浴完后,瞿氏端了甜羹给她,郁稚一口气饮尽,而后趴到榻上,她真真累极了。瞿氏亲自灭了她寝宫所有的灯烛,“娘娘休息吧!”
  “阿母,你留一盏宫灯吧,我害怕。”郁稚在黑暗蜷缩成一团,从小到大她最怕天黑,最怕熄灯,这些阿母都知道啊。
  瞿氏:“娘娘,你也该改改这习惯了,哪有人睡觉不熄灯的,今夜就这么睡!”
  听见关门声,郁稚流着泪蜷缩到凤榻角落,足踝忽得触碰到一样冰凉物什,她伸手去摸,原来是萧歧赠她的那柄宝石弯刀。
  ***
  萧歧又接连来了未央宫三日。瞿氏与季容的神情一日比一日更差,郁稚就是个狐狸精,整日霸占君王,这样下去季容怎么能有出头之日!
  第四日夜里,秋雨连绵,皇帝依旧派了太监传话,说他一会儿过来,郁稚坐在椅榻上直发愁。萧歧说要宠幸她直至怀上龙嗣......
  瞿氏正在梳妆台前整理珠宝,“呀,娘娘那支银簪怎么找不着了?”
  啊?郁稚心急跑过去,“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银簪么?”郁稚的生母曾是鲁国公的宠妾,生她时难产而亡,没有留下任何画像,死后所有华服珠宝都遭府里其他妾瓜分了,郁稚只有这支银簪。
  瞿氏:“正是!奴婢想起来了,方才拿东西去库房时,不小心将装着银簪的妆奁也一并送过去了。”
  外头打雷下雨,郁稚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皇后的私库距离未央宫甚远,因是雨夜,宫道上夜黑沉沉的,郁稚压下恐惧,朝着库房跑去。
  她浑身都湿透了,推门进入库房,门口看守的侍卫不知去向,借着门口的宫灯,她在库房里翻找,“银簪呢,银簪呢?”
  这是母亲留下的唯一念想!
  此时库房大门忽得从外关上了,库房里再没有一丝光亮,郁稚惊恐地去推门,外头传来声响,似有宫人正在锁门。
  可任凭她如何呼喊,门也没有打开。郁稚绝望地看了看左右一片漆黑,彻骨的冰凉席卷全身。
  她怕黑,她厌恶下雨,她厌恶孤身一人,有很多年的时光,她都是在鲁国公府那个偏僻破败的院子独自长大,她厌恶透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萧随到未央宫时已是深夜,“皇后呢?”
  瞿氏:“回禀圣上,皇后娘娘正在浴殿沐浴。”
  小东西今日倒是稀奇,不用瞿氏伺候着沐浴,萧随入了内室,褪了外袍,靠在榻上等着人,刚接手政务,诸事繁杂,确实劳神,需要来妖后这儿舒缓舒缓。
  许久之后,萧歧浅眠了,半梦半醒中有人来解他的里衣,动作轻柔,萧歧骤然睁开眼眸,果然不是郁稚,她连给自己穿衣都不会。
  季容身着轻薄寝裳,她惊喜地发现皇帝并没有动怒,而是用懒散的眼神打量着她。这完完全全是一个男人打量一个女人的眼神。
  季容学过伺候人的本事,并且炉火纯青,柔软的唇瓣去贴男人的指尖,启唇将指尖轻含入口,她仰望着他,卑微讨好又不加掩饰地张扬着自己的野心。
  男人的沉默即是允许。
  季容去触那白玉腰带,下个瞬间皇帝便攥住了她的手腕,季容惊呼了一声。
  萧歧:“就这点儿手段?”
  他给过她机会,但眼前这个女人勾不起他丝毫兴趣,不像那个小叛徒,她什么都不用做,光是清清净净地坐在他面前,便能叫他欲念焚身。
  季容哭诉:“陛下、陛下、奴婢的手要断了。”
  萧歧将人甩开,徒然起身,“告诉朕,那个废物现在在何处?”
  ***
  磅礴雨夜,偶有惊雷,郁稚用尽所有力气也推不开库房的大门,周遭漆黑,她怕黑、怕打雷、更怕雨夜孤身一人待在潮湿的屋子里。
  少女纤弱的身子颤抖得不像话。
  “阿母......阿母......”她抱膝躲在墙角,口中喃喃,阿母发现她久久不回,必定会来寻她的。
  不知在黑暗中度过多久,门上的锁忽得有了响动,“阿母......”郁稚撑坐起身,她听见了阿母在开锁,全天下只有阿母对她最好。
  链条落地,库房的门从外打开,一丝光亮透了进来,郁稚一下朝着门口的人扑了过去,“我快吓死了,你怎么才来!”生性敏感脆弱的人哭成泪人。
  “朕这不是来了么?”
  听到这么低沉的一声,郁稚惊得从对方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来救她的不是阿母,而是皇帝......
  皇帝瞧着她,浑身淋湿,瑟瑟发抖,面色苍白,漂亮的眼眸蓄着泪水。
  “朕的皇后,怎么狼狈得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幼猫?”
  男人来牵她的手,郁稚跟着萧歧回了附近的太极宫,她浑身湿透,衣裳贴着肌肤,冷得瑟瑟发抖。她想用温泉沐浴,可是她连自己脱衣裳都办不到。
  郁稚:“陛下,可否传我阿母过来?”
  男人语气温和,“何须劳烦奴婢,朕来侍候皇后沐浴。”
第5章 皇后就这么娇生惯养么?!……
  郁稚打量着面前的君王,自己从前对他满是恐惧,可是近日她窥见了他的温柔,除了榻上凶狠,其他时候都待她不错,今日还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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