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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宋朝,马上离婚——薇薇紫【完结】

时间:2025-01-21 14:40:32  作者:薇薇紫【完结】
第28章 上官玘求娶林芷儿
人还没有抓到, 上官玘却被急召了回来。
他在徐州寻访多日,并无收获,想是线报不准确, 正想回来禀报后再去洛阳寻找, 顾景澜却告诉他他已经被撤出此案。
原来是案子因事关重大, 本由大理寺全权负责, 大理寺少卿冯大人与上官家素有往来, 加上本就对上官玘印象不错,因此特意调他协助处理。
而近期,因为田允章父亲田鸿业一直在外任知州, 无在京中结党可能,加上又与裕王爷家结了亲,反而得了裕王爷推荐,被委以重任, 平白无故升任了刑部侍郎,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负责直接管理张家这案子。
这田鸿业,自然少不了打击报复,以林芷儿牵涉此案之中, 而上官玘和林芷儿关系匪浅为由,要求大理寺将上官玘撤出此案。
上官玘气愤不已。
顾景澜解释道:“这也没办法,如今案子不由开封府负责,一日没有抓到张佩新,就一日不能将其定罪,张家此次虽元气大伤, 但毕竟犯罪的不是张将军, 也没有依据说就是张将军藏了自己儿子,他一句话说自己也不知道张佩新躲去了哪, 属实无解,现在官家宽厚治国,未有实证的情况下,不管是张将军还是张家大公子都仍未受牵连……”
“景澜兄,你应当知道我早想抓这个无法无天、仗势欺人的张佩新,且不论他日常横行乡里,只要想到当日惨死的那个农家女,我就想将其绳之以法,这女子和那个豆腐小贩的娘子,都还是已知的受害者,被掳走后默然不敢作声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现在好不容易有些线索,如若不乘胜追击,时间一久,就不了了之了!”
“上官兄,我又岂会不知,只是现在事情由不得你我,你也去大理寺,给少卿大人复命吧。”
上官玘长叹一声,也是无可奈何。
顾景澜又接着说道:“上官兄,我正想问一问你,平日里,我们俩可是朋友,同在开封府任职,我虽官职高于你,可是从未轻看你,我们素来无话不谈,对吧?”
“自然是。”
“何以上官兄不告诉我你和芷儿的事情?芷儿可是为了你才与田允章和离?”
“芷儿?景澜兄叫她芷儿?”上官玘疑惑的看着顾景澜。
“上官兄,实不相瞒,当日我相助芷儿和离,正是因为她告诉我,如若和离她愿意跟我……”
上官玘瞬间愕然失色,内心一阵寒冷,似坠入冰窖一般,一动不能动。
难怪自己多次向芷儿表明心意,芷儿都含糊其辞,难道,她的心上人是顾景澜?
顾景澜接着道:“我喜欢芷儿,当日我婚配之时,选的就是芷儿,只是后来情况有变,才娶了现在的大娘子。”
“那景澜兄可知芷儿心意?”上官玘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不知,我后来才知道芷儿骗我,她为了和田允章和离,对我……多加引诱,让我误以为,只要她和离了,我便能与她一起……”顾景澜也不由得有些尴尬。
上官玘只觉眼前一黑,内心除了悲伤,现在又叠加了些愤怒——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芷儿吗?引诱?他所认识的芷儿,虽然聪明,也许会使一些伎俩,但不是引诱利用他人之人。
上官玘冷静了片刻,才问道:“那芷儿当日只是因和离诓骗景澜兄,不是真的想……”
“正是。”
上官玘听完,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担忧。
“因此我才想问,上官兄可是已经和芷儿私定终身?田允章四处传言的那些,可是事实?”
“既然景澜兄如此坦诚,我也知无不言,我数次向芷儿表明心意,可是芷儿总是推脱,我原先只觉得她是因自己田家大娘子的身份,但是,她和离之后,我也去了,仍是未给我答复,也许,芷儿心里还在摇摆不定罢。”上官玘叹道。
顾景澜听完,也松了一口气。
又问道:“上官兄何时开始中意芷儿?”
“当日在汴河,日落余晖之下,一叶扁舟,碧江盈盈,芷儿船头而立,我当时就已经心生喜爱,得知她已为人妇,只得作罢,只不过后又多次遇见,每次遇到,总有种熟悉、亲近之感,便觉得有缘,再到后来,眼见她自己深陷危难还想办法救月影,更是赞叹,再到眼见她被田允章欺负……又多了些怜爱,现在她脱身出来,又做救济堂来帮助其他女子,更令我钦佩。不知不觉间,已经泥足深陷……”
上官玘回忆种种,不由得笑了,笑里带着一丝骄傲、爱怜。他想起顾景澜的话,又道:“景澜兄刚刚……说芷儿……引诱你,可是……”
“想来只是她为了脱困的权宜之计罢。”顾景澜苦笑道。
怎么能全怪芷儿呢,如果不是自己鬼迷心窍,利用田允章的贪念,使他放任自己和芷儿共处一室,又借着酒意壮胆,向芷儿表明心迹,吓到了她,芷儿也许不会“引诱”自己,不过是自己自讨苦吃罢了,他也不知自己当时是怎么了。
他顾景澜一直自诩为正人君子,饱读圣贤书,每每见到芷儿,却有些乱了阵脚,他想,如果当时自己真心相助芷儿脱困,现在也许芷儿也会感激他,总比像现在这样惧怕他强。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当然不能告诉上官玘自己当日轻薄芷儿之事,他说不出口,也以此为耻。
现在芷儿已经和离,上官玘也穷追不舍,上官玘尚未婚配,如若真是娶芷儿做大娘子,他当然争不过,不过,他断定上官家不会要一个二嫁的商人女子做上官玘大娘子,假若如此,他倒是可以争一争。
加上景宜一心嫁上官玘,若这婚事能成,岂不是一举两得。
顾景澜家世当然比不上上官玘,但是,他现在身为开封府少尹,又得官家喜欢,这些,虽说有付家的功劳,但是他知道,更多的是靠自己谨小慎微、步步为营、苦心经营所得。
他起早贪黑,事事亲力亲为,不敢犯任何错误,自从娶了付云香,一直都未娶小娘,就是不想让付家有任何不满。几个月前,付枢密使已经驾鹤西去,但是对付云香,他也从来都以礼相待、相敬如宾。
这样一个力求完美之人,什么错都不敢犯,却偏偏在芷儿的事情上屡次犯错,顾景澜猜想付云香已经知道了他钟情芷儿。
但他觉得,付云香聪慧大度,真娶了芷儿做小娘,芷儿也不会受委屈,何况他是真心喜爱芷儿,他没理由不努力再争一番。毕竟,自打自己进入官场以来,有今日一切,不都是自己争来的吗?
他还没有遇到什么有东西争不到过。只要他顾景澜想要,最后总是会得手。
“那景澜兄,我们就待芷儿自己表明心意罢。”上官玘心中升起巨大的危机感,不知名的情绪让他有些焦躁,加上现在自己又不能继续捉拿张佩新,心灰意冷。
“也只能如此了。”顾景澜道。
上官玘心烦意乱的回到自家府上。母亲安怀县主倒是高兴,她本就不希望自己儿子搅进张家这趟浑水,现在正合她意。
“就好好的在开封府查些寻常案子,我看大理寺少卿冯大人很是欣赏你,假以时日,去到大理寺更是合适,审理案件即可,也不需要在外奔波拿人了。”安怀县主道。
“母亲,我想娶芷儿。”上官玘根本没听自己母亲在说什么,只觉得不能再等了。
“芷儿芷儿,我看你是被迷了心智,一个嫁过的女子,何以让你疯魔至此?”安怀县主勃然大怒。
“我正想跟父母亲说明,芷儿如今已经和田允章和离,我要娶她做我的娘子!”上官玘语气颇为坚决。
“不是已经说过了,一个商人家的女子,还嫁过人,如何能做你大娘子?”父亲上官正气不打一处来。
兄长上官和附和道:“正是,你若真喜欢这女子,便收做小娘罢。”
“我问你,当日明明是你和平原郡主相看,为何那日田允章也在,听闻,就是在那里,平原郡主看中那田允章,现在京城风言风语说你和那林家女子一早结识,想来,是你们早有预谋?” 安怀县主串联前后事件,恍然大悟道。
“母亲,那日是张佩云当街闹事,我才匆匆离去。”
“那为什么田允章也在那,也和你一样打扮?”安怀县主也不是好骗的。
“白澜衫又不是什么新奇打扮,田允章碰巧也穿了,这我能有什么办法。”上官玘无可奈何道。
“算了,娘子,那郡主确实听闻极为凶悍,想来她的夫君也不是好做的,以我们玘儿这种一根筋的性子,怕是真成了也未必是好事。”上官正对安怀县主道。
这裕王爷,上官玘也不是非攀附不可。上官正心想。
“今日我们已经给顾家送去草贴,你不满意平原郡主,顾景宜总不会错吧,总算知根知底。”安怀县主道。
第29章 上官玘终于追到芷儿
“父亲、母亲, 我除了芷儿谁也不要。我不要收她做小娘,我也不要任何小娘,今生今世, 我就认定了她。再嫁又如何, 当朝也有些官员妻子是再嫁。我更不会娶顾景宜, 我当她如妹妹般, 不会害她!”上官玘斩钉截铁的说。
“你……婚姻大事, 父母之命,哪由得了你做主!”上官正也恼怒起来。
“要是不怕得罪顾家,你们就尽管张罗, 我绝不会娶除了芷儿以外的任何女子!”上官玘寸步不让。
上官正和安怀县主自然是知道自家儿子这个倔强的脾气,不只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打算不管不顾了,顿时气的脸色大变。
“你这个犟驴, 非得现在说么?”上官和眼见父母脸色不对,一边想拖走自己的弟弟,一边责怪道。
“不得不说,以前, 是因为她还是田家大娘子,不能说;后来,是因为要捉拿张佩新,时机不对;她已然和离,再不说,我怕有其他男子求娶, 或者拖来拖去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上官玘认定了芷儿, 加之又有顾景澜搅局,恨不得马上就娶了芷儿, 以免夜长梦多。
“此事还需细细商议,张家这事还未结束,等一切结束再从长计议吧。”
上官正视图糊弄过去,不过是一个女子,也许纠缠几月就忘了,他想,加上这女子毕竟是儿子情窦初开结交的第一个女子,有些放不下也是正常,待真的娶了漂亮的娘子,还怕不能放下这女子么……
“张家这事要彻底完结,恐怕没有一两年是不行的,父亲、母亲,我不想等那么久,我想尽快娶她。”上官玘却是铁了心一般,非得今日争出个结果不可。
“你……这女子有何这么好,让你如此牵肠挂肚!”安怀县主叹道。
“芷儿就是独一无二,她坚强,有一股韧劲,自己受了这么多委屈,却一心想帮助别人,她聪慧,腹有诗书,遇事通透……她不拘小节,又有情有义、不卑不亢,到现在,她得了自由,仍是想帮助其他身陷困境的女子,不由不令我佩服,我一早就已经认定了她,没有她,我宁愿一辈子不娶妻。”上官玘心意已定,打定主意不再妥协。
“你……那你这是逼迫我和你母亲?”上官正震怒道。
“是!”上官玘颇为坚决。
“你这个混账!”上官正一时没忍住,手中拐杖劈了下来,正中上官玘额头,鲜血涌出。
安怀县主即刻拿帕子捂住,道:“夫君何必下这样重手!”
上官和也赶紧将弟弟往房内拖,怨道:“你这个犟驴,就不能慢慢磨慢慢说吗?非要顶撞!”一边唤自己娘子拿药。
上官玘当然不会这么快放弃,他已经约了芷儿要去碧涛阁一聚,芷儿心里有没有他,这次他怎么样也要问个明白。
救济堂那边,这阵子已经救助了两个女子,白露的苏绣教学也办了起来,有五个女子前来学习。
时光飞逝,有关林芷儿的流言蜚语也终于渐渐消停了些。
不过,芷儿这些日子也是坐立难安,上官玘已经离开了十多天,杳无音信,也不知道抓到人没有,芷儿又担心他有危险。
她也试过几次戴着玉簪去汴河,但见到的不过都是一些秦晴和许均恩爱甜蜜的画面。
芷儿心想,也许这意味着无事发生?
终于,芷儿等到了上官玘的来信,约她去碧涛阁一见。
那里,是他们第一次单独相对,谈天的地方,在那里,上官玘借景劝芷儿天大地大,无需执着于一时,也是在那里,上官玘向芷儿倾诉张佩新欺辱农家女子而自己无法将其绳之以法的苦恼。
芷儿想了想,便带着白露,租了马车赴约了。
芷儿想起上次自己来这里,还身陷沼泽,如今已经是自由身,顿觉微风拂面,阳光和煦。
“芷儿,好久没见了。”上官玘见芷儿愿意赴约,已经欣喜不已。
眼前的芷儿,正是自己在徐州时朝思暮想的人儿,他在徐州时就决定,等回了汴京,不论如何,一定要再坚定的告诉芷儿自己对她的喜爱,也要问清楚芷儿的心意,他不想再猜来猜去,他想到,如若在徐州,因抓捕张佩新受伤或者死去,那他还不清楚芷儿的心意,到了地府也不过是个糊涂鬼。
“你这额头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一转头,芷儿就看见了上官玘额头的伤口。
“没事,只是小事情。”上官玘毫不在意。
“是抓人的过程伤到了吗?有没有抓到人呢?”芷儿问道。
上官玘摇了摇头,道:“许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说在徐州,我在徐州盘查良久,并无任何异样,不像是藏在那边,正欲再去往洛阳,却被撤出此案。”
芷儿已经从付云香那里听到了上官玘被撤出此案的说法,她有些灰心,如今,不仅张佩新没有罪有应得,上官玘也不能再继续抓人,时间一久,再抓不到人,此事怕也是不了了之。
芷儿想了想,只得安慰上官玘道:“上官公子别灰心,听闻这张家党羽原来都是些带兵之人,怕是也颇为凶险,如今公子撤出此案,也免得受了牵连。”
“芷儿这是在担心我吗?”上官玘问道。
“此事因芷儿而起,我也只是想作恶之人恶有恶报,却不曾想事情闹得这样大,又引起党争,张家却不动如山,我小觑了张家的实力。”芷儿避而不答。
上官玘看出了她的担忧,叹道:
“张家势力确实不容忽视,但芷儿也不必担忧,现在此事闹大了也好,我相信正是因为闹大了,张家现今才不敢对你怎么样。但是直至事情完结,胜负分出,才能说你是绝对安全。万一真是抓不到张佩新,时间一久,大家也把事情忘了,到时,这汴京城你才是不好继续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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