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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宋朝,马上离婚——薇薇紫【完结】

时间:2025-01-21 14:40:32  作者:薇薇紫【完结】
“捉贼拿脏、捉奸在床,你可拿到了她私通的证据?”
“那倒是没有……”田允章眼见一计不成,又强辩道,“父亲,这个大长公主说是她表姨母,但根本没有往来,何足为惧!”
“林家女子平日里大门不出,也就是最近才恣意妄为了些,要不是你逼的她投河,她也不会铁了心要离开,你还想狡辩!大长公主自然轻易不会往来,但是,也不敢得罪!”
田允章见父亲对府里事情一清二楚,眼下父亲才刚回来,加之也不敢说自己闯下大祸被人拿捏之事,只能闭上嘴听训。
田知州余怒未消,又道:“你可知我此次是特意转去林家,林家已经答应拿出一万两,给你捐个八品县令,你只要好好待你这个妻子,林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岂能亏待她,你真是……气死我了!”
说罢,拿起鞭子狠狠朝田允章甩去。
“先别打了,且看看现在如何补救。”田老夫人护着儿子,急忙说道。
“她如今在哪里,我们现在过去,你去给她下跪道歉,接她回来!”
田允章也不敢再反对。
田知州于是带上田允章和一众小厮,来到了芷儿所住的宅邸,但见门口已经挂上“女子救济堂”几个大字的匾额。
待敲开门,白露傻了眼,呆立在门口,不敢让她们进来,也不敢阻拦。
芷儿见白露这样,又知道知道田知州近期回京,自然已经是到了门口,稍作冷静,便令白露开门,领几人进来。
“这个逆子,老夫已经痛打他一顿,现如今是来接儿媳回去。此次张家一事满城风雨,你一人在此,恐怕危险,你回去,田家和老夫定护你周全。”田知州一进门,迫不及待的说。
“知州大人,如今民女与田允章已经和离,既已和离,断然没有再回去的道理。”芷儿坚决的说。
“儿媳……”
“现今我已经不是田家儿媳,知州大人还是叫我林小娘子罢。”
这田知州吃了一瘪,一时有些语塞。
但想到林家的一万两,又消弭了些气焰,按下脾气,好言好语的说:“老夫知你受了委屈,今日老夫亲自来接你,我保证今后你在府上,没人敢逆你意思,那几个小娘,我命允章通通赶走,以后没有你的意思,绝不允许允章再纳妾,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允章一般见识。”
又朝田允章呵道:“逆子,还不给你娘子下跪道歉!”
田允章不情不愿的跪在了芷儿面前,道:“娘子,过去都是我不对,娘子不要与我计较,为夫如今来接娘子回去!”
芷儿看着田允章狼狈的样子,极力按捺住内心的高兴,灵机一动,道:“夫君二十棍子,打死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白雪,如此大仇,又怎么可能令我不计较。”
“拿棍子来。”田知州向下人呵道。
又对芷儿说:“我也问过此事了,确实是允章不对,但是,他也是因那丫鬟服侍不周而生气,不过打了二十棍子,按说不应有事,只是他不知那丫鬟有病在身,这才造成意外。我知晓后,已经打了这混账好些鞭子,儿媳你看看他身上这伤,要是觉得还不解气,你大可把这丫鬟白雪挨的棍子,打在这混账身上……”
田知州也就这么一说,他知道林芷儿是个性子绵软的大家闺秀,必然会推辞,谁知,话还没说完,林芷儿就已经接过棍子,对着跪着的田允章狠狠打去,只打得田允章满地乱爬乱滚。
白露也在一旁暗暗使力,恨不得自己也找根棍子。
“芷儿……你……”田知州一时没反应过来,大惊失色,眼见芷儿毫不手软,比自己那些鞭子狠多了,又急又气,忙劝道,“儿媳不可伤了自己身子……”
芷儿争分夺秒,不知道打了多少棍,直打到田允章爬进桌子底下,田知州使眼色命小厮过来护着,才停下手。
芷儿整了整松了的头发,擦了擦汗,道:“田衙内现在算是知道了棍子打在身上是疼的了罢,以后这棍子还是不要打向女子才好,不然指不定哪一天,打向女子的棍子就又都打在自己身上了。”
出了一口恶气,浑身痛快:“白雪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如姐妹,她在田家是最谨小慎微之人,服侍周全,睡觉都恨不能睁一只眼,就这样还平白无故搭上性命,如今打你一顿,也不过稍解我心头之恨,就你田允章这条狗命,给白雪偿命还远远不够,田知州大人不必再劝,我心意已决。”
说罢便叫白露送客。
田知州气得吹胡子瞪眼,没想到儿子挨了顿打,自己的目的也没达成,岂肯善罢甘休,他特意带了小厮过来,就是考虑到万一谈不妥……
林芷儿自然是心知肚明,她这里总共不过几个人,真要是硬碰硬,只怕吃亏的也是自己,因此,还没等田知州下令,芷儿便先声夺人道:“田知州如今还愿意来劝民妇,想是还不知道田衙内已经闯下大祸罢!”
第27章 顾景澜纠缠不休
田知州听完芷儿所说, 已经是面如死灰,一刻也不敢再停留,提溜起田允章, 就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没过多久, 京城就听闻了田允章将迎娶平原郡主的消息。
田家为了迎娶郡主, 加上田允章白白挨了两顿打, 为了泄愤, 自然是极尽抹黑之能事,将芷儿说得极为不堪,加上本身之前就因为赈灾, 有过关于上官玘和芷儿的风言风语,更是导致如今芷儿一出门便被人指指点点。
张佩新的事件,因为人迟迟没有抓到,也渐渐被众人遗忘了, 而官眷女子的私生活,却永远是热议的焦点。
加上,芷儿已经去柳烟阁接了香香回来,又补了些银子, 替想来救济堂的碧姬赎了身,因此,芷儿和烟花女子过从甚密的消息也再一次得到了印证,这一定程度上使得田允章对芷儿的抹黑更可信了。
芷儿尽量不出门,也不去听这些闲话,每日在救济堂里写写画画。
“姑娘怎么每日都在写个不停?”
“既然要办这救济堂, 就不能虎头蛇尾, 现今有这些银子,又买了几顷土地, 这是我们的启动资金,接下来要考虑是否有可能融资,考虑每日支出,计算最大能救济的人数……”芷儿滔滔不绝。
“姑娘,在说什么呀,什么启动资金,什么融资?”
“啊……就是,咱们现在有这些资产,如果有人来这寻求庇护,每人每天按照三四十文钱计算,一个月就要一两银子,要是收了学童,办学请夫子、买笔墨纸砚另算,这些都是支出。
买的地赁出去,一年也许有个一二百两银子收入,为了能让这救济堂持续下去,一方面咱们要做些营生,挣些银子,另一方面,也不能光靠自己的银子,要想办的长久,得想办法……让别人也出点银子。”
“那别人为什么要给我们银子呢?”
“有几种可能,一是富人中的大善人,也觉得我们做这件事是对的,愿意给我们银子;二是,富人也需要通过这个方式,告诉别人他们有钱,咱们到时候把捐的多的人,在门外张榜贴起来,富人觉得有体面,也许就愿意给钱。”
“眼下我们在这里好几日了,除了碧姬姑娘和香香来了,还无人问津呢!”白露道。
“因此,我们需要把这个女子救济堂的招牌打起来,让人人都知道这里有一个救济堂,那些无路可去的女子、孩童才愿意过来,咱们再邀请一些城中官眷来为咱们站台——嗯,为咱们说好话。”
“眼下这流言蜚语……”
“不用管这些,京城嘛,总会有新鲜事的……咱们不如想想怎么开始我们的生意。”
“上次姑娘不是已经看了布帛铺?”
林家做丝织坊起家,芷儿心想,自然是布行或者丝织坊最为合适,早在和离之前,芷儿就已经开始筹谋,发现汴京的这些衣肆、绣坊所做成衣,样制竟不如自己三四年前在苏州所见,而且颜色实在过于单一,因此便自己画起了不同的样制来。
因此道:“对,我们现在可以租下那个铺子了,你我可以充当绣工,京城虽然也有些绣坊,依我看都没有咱们林家的绣品好看。我们再请一个裁缝,按照我所画的样式制作出来,就可以售卖了。咱们现在有了香香和碧姬,也不用担心没有人看铺。
至于我画的这些成衣,我想好了,等做出来以后,可以请一些官眷穿上,这样别人就也会想要同样的样式了。”
“对!我还可以办一个不收银子教女子刺绣的绣坊,这样,日后要是咱们丝织坊开了起来,也不愁没有绣工了!”
“如此甚好,明日我们就去贴告示,看附近有无愿意学习绣工的女子!说起来,你知道在这汴京城,谁做裁缝制衣的功夫一绝吗?”
“虞小娘吗?当时田允章的好些衣服是虞小娘亲手所制呢,难怪这虞小娘最得他欢心。不过姑娘,白露有一事不明,咱们有这些钱,如今林家也并不同意和离,也不知后面还能不能回林家,这些钱为什么不留着自己慢慢使呢?”白露试探性的问道。
她担心办了这救济堂,不多时银子花光了,芷儿也回不去苏州,那时岂不是也一样无家可归。
“如今我能和离,一是因为我有顾大人帮忙,二是我还有所剩嫁妆,即使娘家不愿意接受我,但是光靠这些钱我也可以维持好些时间了,因此,我才能有这底气。
但是,并非所有女子都有这么幸运。很多女子,离开丈夫根本无处可去,还有些女子,不过几岁或者十一二岁就被卖为官妓或者卖为那些已至暮年的老者为妾,现在我有这些钱,我该想想如何好好经营,使这些钱除了救我自己,也尽量再去救一些别的人。”
正说着,门外有人进来通传,说有人求见,原来是顾景澜来了。
林芷儿将顾景澜请到正厅,奉好茶,又让白露就在正厅等着。
“芷儿妹妹就这样防我?”顾景澜叹了叹,道,“罢了,我知道芷儿妹妹恼我,可是不通过田允章,我见不到你,我也是无奈之举,那日我又多喝了一点,绝不是有心强迫于你。”
“过去的事就算了吧,芷儿能出田家,也多亏了少尹大人。”芷儿不冷不热的说。
“芷儿,在这住的可习惯?娘子说邀你去顾府同住,何不……”
“这是我自己的地方,住的当然习惯,我不愿意去别人家住,云香姐姐通情达理,少尹大人好福气。”
“芷儿,我知你办这救济堂,我今日是来给你送这些公文,在京城开善堂,需秉明开封府,有了这些,才能接收善款,救济他人。”顾景澜一心讨好。
“谢谢少尹大人。”芷儿见顾景澜事事为自己考虑,当时能拿住田允章把柄,也多亏了他,不由得语气也软了下来。
“芷儿,我还想问问你,你可是因我已有正室娘子,才不愿跟我?”
“民女不过是个平凡女子,高攀不上,少尹大人家有贤妻,理应珍惜……”
“可是芷儿,我只想要你。”顾景澜压低声音,不顾白露还在,言辞恳切的说道,“我已经想了你好些年,如果不是……原本就该是我娶了你,每每想到芷儿因嫁进田家受了那么多委屈,我就心如刀绞,后悔不迭!芷儿,我是真心喜欢你!”
“少尹大人,民女……”
“芷儿,你不要叫我少尹大人,上次你叫景澜哥哥,你忘了吗?你再叫我一声景澜哥哥。”顾景澜如走火入魔,越得不到就越渴望。
芷儿又恢复了一张冷脸:“少尹大人,明知上次不过是民女权宜之计,何苦还纠缠呢。”
“芷儿在我面前自称民女,表现得如此生疏,叫上官玘却叫上官公子,自称芷儿,我知和离那日上官玘也来了你府上,近期我看汴京城又多有传言,莫不是……”顾景澜有些不悦。
“少尹大人,上官公子热心助我,不图回报,是正人君子,我与他结交为友,并无逾矩的行为。”
“结交为友?这宅子是他出面租的,修葺装饰也是他一手布置的,田允章也说你们早就已经私通,你还画他小相珍藏……你还说你们没有私情?”顾景澜声音越来越大。
“这些都是我和上官公子的事!”芷儿不想再多说。
“芷儿妹妹,你有所不知,上官玘的母亲是郡王之女,她又岂会让你一个再嫁的女子过门做他儿子的正室娘子,你看看他兄长上官和的大娘子是谁就知道了,你若真想嫁上官玘,不过也只是个妾室,上官玘是个八品官,又还是次子,如何与我相比?论前途,我必然强于他,芷儿妹妹,我顾景澜是真心爱你,我保证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受一点委屈……”顾景澜放低姿态,苦口婆心的说道。
“顾少尹与上官公子相交已久,少尹大人说起上官公子,处处比较打压,可上官公子每每说起顾少尹,都只说您是个为百姓请命、做事沉稳可靠的好官,可见上官公子实在是胸怀坦荡之人。且不说我林芷儿绝不会做人妾室,即使做人妾室,我也愿意做上官公子妾室。”林芷儿眼见这顾景澜步步紧逼,只得把话说的更绝一些。
“芷儿,你……你这么说,确实是喜欢上官玘?”一向沉稳的顾景澜乱了阵脚,已有些气急败坏。
“我是喜欢他。”芷儿坚定的说道。
“那你可知,景宜也喜欢他?”顾景澜问。
芷儿不作声。
“如今,上官家和我顾家有意结亲,上官玘和景宜也算青梅竹马,两家门当户对,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顾景澜后悔没有早日张罗顾景宜和上官玘的亲事,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芷儿此时似乎感受到一种悲伤与疼痛在血液里流动,如鸣鼓一般,一声声,不知如何应对,她这才知道自己也喜欢上官玘。
但可惜的是,她也同时也知道了自己想和上官玘在一起,比预想的要难。“门当户对”“再嫁的女子”……这些词像刀锋一样刮在芷儿脸上,鲜血淋漓。
芷儿极力掩饰自己的失落,倔强的说:“上官公子和景宜妹妹的事,我相信上官公子自有定夺。”
顾景澜妒火中烧,上前一把拉住芷儿的手,白露怕出事,连忙上前制止。
“芷儿妹妹,我不会放弃,我就不信这汴京城有我要不到的女子。”顾景澜压低声音,留下这句话,就悻悻的离去了。
待他走远,白露才心有余悸的说:“姑娘,看来这顾少尹不会放弃,等上官公子回来咱们告诉他罢。”
“告诉他有何用,不能凡事都麻烦上官公子,再说,上官公子当这顾景澜是朋友,不要因我的事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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