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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宋朝,马上离婚——薇薇紫【完结】

时间:2025-01-21 14:40:32  作者:薇薇紫【完结】
不仅是秦父, 警局好些同事也坐着游艇也来到了这里,秦父阻止了打算去海里救人的众人。
“我想先求婚,之前就是想要一个特别难忘的求婚你知道吗……”
“在海里求婚也确实挺难忘的!”秦晴脸上还挂着泪。
“那我现在就给你带上戒指!”许均欣喜若狂。
“糟了,我的戒指呢!”许均靠在救生圈上, 焦急的找寻着,“难道被刚才的浪卷走了!就是你说的那个和簪子一套的戒指,其实我也做了那个戒指,我应该在拿出簪子时就拿出来的!”许均懊恼的说。
他当然不会知道, 戒指已经去了汴河——就在此刻,在宋朝的汴河的河底,芷儿正在脱去上官玘被石头压住的衣服,也是这时,戒指掉了出来,慢慢沉入了河底。
“算了, 簪子当天也掉进海里了, 现在戒指也掉了,可能他们在海底也凑成了一对。”秦晴安慰道。
秦晴怕了, 不想再出什么意外,催促道:“我不要戒指了,你现在就求婚,我不想再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了!”
“嫁给我。”许均毫不犹豫的说出口——这句话他练习了那么久,求婚誓词他删删改改好多次,此刻,这一切都无需多言了……失去过的人会知道——言语毫不重要,正如此刻这样不顾一切的相拥,才是坚实可依的。
“yes!”秦晴看着许均的眼睛,热切的点头。
所以,这个求婚发生在海里,许均一直期待的难忘也算是达成了……
两人不顾一切,亲吻在一起。
旁边传来欢呼和掌声,众人靠在栏杆上,欢呼雀跃,不知谁拿来了香槟。
贝贝说:“那天的计划正是这样,他们吵一架,然后均哥求婚,然后我们拿着香槟出现!”
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在两人之间,两人的视线还没离开过彼此,好像周围的人都不存在似的。
秦晴笑着说:“他们好吵!”
许均捧着秦晴的脸,说:“那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只有我们俩的地方!”
两人相视一笑,一边热吻,一边沉入海里——还有什么比海里的热吻更浪漫的呢!
上官玘去洛阳已经半个多月了,依旧是杳无音信,芷儿内心惶恐不安,只能一有时间就将他写的信拿出来读一读。
芷儿:
自从芷儿回去苏州以后,我与芷儿的距离就越来越远了,虽然我一路相随到了苏州,但是芷儿对我,却是如这深秋的天气一样的冷,不论我如何为芷儿牵肠挂肚,日思夜念,芷儿都是无动于衷。
想来,芷儿是气我父母当日为难你吧,你好不容易救我上来,自己还未复原,就来查看我的伤情,结果父母不仅将你拒之门外,还让你难堪、伤心。
都怪我,一直未能将父母不愿意我们一起之事告诉芷儿,总想着,等我慢慢跟父母说,总有一天他们会喜欢你。
但父母比我想象的还要顽固,门第之见比我想象的还要难以突破,因此上次芷儿才说我骗你、说我许下做不到的诺言。
我知道,我曾经把一切都想的过于简单,我总是脱口而出,说天涯海角,愿意随芷儿而去,这些并非不是我的真心话。
只是,眼见着芷儿在这汴京城,将救济堂做了起来,又帮助了这么多人,芷儿心中有大爱,是不会被我们的小情小爱捆住手脚了罢,我知道芷儿不会随我去天涯海角了。
我也想过让兄长侍奉父母,我离开上官家,只留在芷儿身边。
但是,只要还在这京城,离弃父母,别说在朝为官,就算是在京城生活恐怕也不易,连带芷儿也要受人诟病,这样一来,再也没有机会让我父母真正认识到芷儿的好。
我也想过,不如就尽快先娶一个大娘子,只要这个大娘子性格和善,再允我娶了芷儿做小娘即可。
可我知芷儿心高气傲,又怎么能甘心做我的妾室,我更加早就对芷儿许下承诺,只要芷儿做娘子,不要芷儿做小娘。
想来想去,好像无能为力。我确实许下了实现不了的诺言,难怪芷儿怨我,怪我。
芷儿不理我的这些日子,我不时回想往事,那时你刚刚出了田家,我们在碧涛阁相拥;我想起我们夜游汴河,芷儿为我的案子出谋划策;又想起你曾经为了我不娶平原郡主而想出的计谋;我还想起芷儿在汴河救我,亲吻我……
我们一起去买田地,即使能见到面,每日也有那些往来信件,好像有诉不完的衷肠,以及那日,生着病的我在救济堂那样用力的亲吻了你,那个吻那么甜蜜,以至于我每每想起,都心有余热。
如果不是这些热,芷儿现在的冰冷,也许早该让我怕了。
早知道我们现在是这样,我不应该那么快放开你,我应该亲的更久一些,应该再也不放开你,应该一直抱着、守着,我当时还以为以后会有无数的亲吻。
在苏州林家那一夜,我又梦到芷儿,对我好温柔,好疼惜,那日我梦到我们唇齿相依、缠绵悱恻,梦到芷儿倚在我怀里,轻易就抚平了我身上的伤痛。我还梦到芷儿许诺,和我再不分开。
但是当我醒来,芷儿就已经离开了。终究只是一场梦。
我最喜欢芷儿的笑,芷儿笑起来,好像春风化雨,温暖人心,我总是在想,如果芷儿能一直笑,那有多好,也总是在心里暗暗承诺,等我娶了芷儿,绝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只让她快乐无忧。
但是现在每次见芷儿,芷儿都好似有很多忧愁,不愿意向我开口。我实在不知道如何能让芷儿能重新笑起来……
我去洛阳了。
从前,我想让父母摈除门第之见,接纳于你,这段时间,我想清楚了,如若我不靠门第,也能立功升迁,那我的父母也不用非要为我寻高门女子了。
大理寺少卿冯大人,一直对我亲眼有加,上次我抓到他心头之痛胡一,他就已然有举荐我去大理寺任职之意,因此,此次我再次请他出面,许我去继续追踪张佩新,如今我几乎能确定张佩新就在洛阳,只能再赌一赌。
自朝廷要求缉拿张佩新已经数月,只因洛阳铜墙铁壁,无人在那里见过张佩新,因此不能贸然行事。
张佩新此人属实可恨,芷儿说过,人的行为模式很难改变,他一日不被抓,就还有可能有其他女子受害,为此,我也不应袖手旁观。
加上,我此去,若真能抓到人,少卿大人必定力荐于我,到时,可以在大理寺做个大理寺正或者大理寺丞,也算是让我父母能够满意,到时,我再求娶芷儿,就不会有如今这样大的阻力了。
所以,我此次前去洛阳,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这许是我俩最后的机会了。
此去必然凶险,钱达原先曾随张将军带兵数年,感情深厚如父子,他如今守在洛阳,人数众多,如果没有见到那张佩新,靠硬闯肯定毫无胜算,我去了以后,只能随机应变。
但是,倘若张佩新真的在军营露了面,那钱达窝藏之罪,就罪无可恕,此时,他为了自保,必然加害于我,杀人灭口。
因此,我此行只怕凶多吉少。
上次在徐州,我想着,尚不知晓芷儿心意,不愿意做一个糊涂鬼。此次,临行前几日芷儿已经告诉我,心里不再有我,想来我无需再牵肠挂肚,犹豫不决了。
只是,每每想到真的要放芷儿离去,我又心如刀割,痛不欲生,一如我此刻的心情,我不敢当面告别,怕没了去洛阳的勇气。
如若我真的时运不济,不能回来,芷儿,我知道你必能靠自己闯出一片天,我知道芷儿不会再受欺负,我也可以放心离去。
但芷儿,如若你心中还有我,就等我回来。
上官玘敬上。
芷儿每次看信,都不免泪流满面,即怪责自己心肠狠,又恨命运弄人——为何会让秦晴的人生重叠到自己身上,如果不是这样,自己也许不会知晓后续,也不会如此瞻前顾后。
秦晴是现代人,她坚信自己没有感情也可以过得很好,她要独立,要靠自己在宋朝打出一片天地。
作为现代人的秦晴,觉得爱情不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她更不需要一个注定会背叛她的丈夫,不愿意再感受一次当日知道许均背叛她时,她的生无可恋、撕心裂肺。
秦晴一直想让芷儿免遭当日自己承受的痛苦,但此刻,芷儿已经撕心裂肺。
第59章 朝廷总不可能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要我的命吧!
话说当日月影死后, 张佩新还在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城内,直到张将军得知此事,才怒不可遏, 急忙想办法安排张佩新躲藏。
“不过是个青楼女子, 何须放在心上?”张佩新辩道。
“哼, 一个青楼女子, 你想要她的命还不容易?你半夜掳走也就罢了, 直接杀了埋了就一了百了,你却偏偏把衣衫不整的她扔到街上,让众人观看, 引起民愤!你这个蠢货!还不知大祸将至!”
“那现在如何?朝廷总不可能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要我的命吧!”张佩新满不在乎。
“你先躲几日,等风声过去,老夫再去活动一下,只要你这些日子不要招摇过市, 事情还有余地。”
就这样,在张将军安排下,张佩新消失在汴京城。
后来因着芷儿的册子引起轩然大波,导致官家也过问案件, 而刑部因那几个恶霸已经招供,加上此案事关重大,已经下了指令由大理寺负责审理此案,开封府协助大理寺共同捉拿张佩新。
本来两三个月前,上官玘已经推断出张佩新不是在徐州就是在洛阳,谁知先去徐州, 并未抓到人, 后就被撤出了案子,现在, 徐州和洛阳等各地仍有些人在寻访,但是,既没有证据证明是张将军部下窝藏,也就不可能贸然去搜查。
“现在根本还不知到底张佩新躲到了哪里,天大地大,张家党羽门生众多,你想去的洛阳,就是最为凶险之地,洛阳驻军将领钱达,我见过一次,绝对不好对付,你如若没见到张佩新本人,硬闯我们人手不够,如若见到了,钱达可能杀人自保,左思右想,都毫无胜算。”
大理寺少卿冯大人对请命去洛阳的上官玘道。
上官玘知道张家党羽虽多,但毕竟关乎儿子性命,他料定此事张将军必定托付手下爱将。
张将军一手提拔的十余个副将,个个对他忠心耿耿,目前这几个,除了田禄和彭云在汴京,其余的驻守各地,汴京风声紧,应不在汴京,驻守各地的,路程遥远的也不大可能,水路关卡较多,所以最后只剩下在徐州的李俊和在洛阳的钱达。
上官玘在最初听到张佩新躲藏在徐州的线报时,已经亲自去徐州寻访半月,杳无音信,他细细观察了李俊,不像是窝藏了张佩新,像是有人为了干扰调查,故意设置的障眼法。
如此一来,在洛阳的概率就更大了。
因此回道:“此去,我当然知道凶险,只是,再耗下去,这张佩新躲进军营,如无人举报,只要他不出来,那恐怕数年都抓不到人,等到再派出张将军去戍边,将这张佩新一并带走,那就遥遥无期了。如此一来,官家岂不是怪责。”
冯大人左思右想,权衡利弊——抓张佩新已经抓了两三月,派出去的人毫无收获,之前由田鸿业督办,他因毫无建树已经被调职,现在重担落在自己身上,如果还是一无所获,恐怕也很难交差。
加上,上官玘能力出众,这些日子,京城的几件案子,他都办的漂漂亮亮,胡一此人逃窜如此之久,又改头换面之下,上官玘也能仅凭微不足道的线索抓到此人,可见如果真要抓到张佩新,上官玘正是不二之选。
因此说道:“如今你既然请去,只能尽管一试,硬碰硬肯定不行,等到了洛阳,务必随机应变,如果能查实就在钱达处,你可回京复命,洛阳到开封不过一两日,等请示朝廷,再派出人马前去接应,可保你安全。”
说罢,又拿起笔,恳切的说道:“我写一封函件,请河南府全力协助,你如需要从河南府调衙役府兵,河南府自当配合你,你切不可急功近利,如若危险,我宁愿你无功而返,否则,我也无法向你父母交代。”
上官玘领了命,又给芷儿写了信,便走了。
上官玘快马加鞭,当晚便到了洛阳。
“公子,咱们不能直接钱将军府要人,大理寺和河南府衙又都已经查探多时,一无所获,我们还能从哪里入手呢?”
“先明察暗访,四处打听看看吧,那张佩新,平常骄奢淫逸惯了,到了洛阳也肯定闲不住,我们从勾栏瓦舍下手,看看有没有线索。”上官玘道。
两人商人打扮,频繁进出瓦舍,但一连几天,都毫无收获。
这日,上官玘来到一间名叫牡丹楼的地方,据说里面的花魁魏行首颇有姿色,与烟姑娘有些相似,都是以弹唱出名。
上官玘这几日虽频繁出入这些地方,但仍难免有些窘迫,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假装不经意的打听些信息。
“大人是为月影姑娘来的吧?”这魏行首观察了一阵,直截了当的问。
上官玘吓了一跳,一时没有做声。
“此事不仅汴京城知道了,洛阳也知道了,众行首愤恨同情的都不在少数,只是,不是我不愿意相助大人,大人在洛阳这些瓦舍中探查,怕是很难查探到有用的信息。”魏行首轻言细语。
“为何?”上官玘不解。
“一是,整个洛阳城,岂有人敢得罪钱将军,若真在将军府,也没人敢说;二是,自事发以来,衙役在洛阳已经多番查探,光是我们这里,都来过几次了,我想,早已打草惊蛇,那恶人岂敢这时候出来,大人来之前,我也打听过了,确无大人所需之信息。”
“你又为何会知道我是为此事而来?”
“上官大人认识烟姑娘吧?我与烟姑娘曾一同学艺,情同姐妹,烟姑娘得知公子来此,已经来信让我协助。”
上官玘心想:大概是芷儿告诉烟姑娘的罢。
既然去不了勾栏瓦舍,以张佩新的性子,两三月的时间又怎么可能消停。
上官玘频繁思考芷儿说过的“犯罪模式”,人,尤其是这类有特殊癖好的人,很难因为环境改变就彻底转性。
那胡一,即使逃窜期间也忍不住杀人食人,这张佩新——他仗着家中权势,作威作福,很难说躲进军营就能彻底消停。他喜欢挥霍权势、将普通人视作蝼蚁,又极为好色,保不齐还有被掳走的民间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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