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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宋朝,马上离婚——薇薇紫【完结】

时间:2025-01-21 14:40:32  作者:薇薇紫【完结】
芷儿失魂落魄的回了救济堂,只觉得心就像被掏空了似的。
她本来觉得,秦晴如果能在刚开始和许均谈恋爱时,或者两人交往一两年时,就和许均分开,就不会痛苦到失控。她以为秦晴如果早一些发现,就能早一些抽身,少一些伤害。
原来不是。
那种切割掉身体的一部分的感受,再次出现了,芷儿只觉得疼痛不已。
原来,疼痛的多少,并不是总和在一起的时间正相关的。
芷儿现在知道了,即使秦晴在第一次许均遇险、两人第一次彼此交付时就知道许均的“背叛”,也会如她落海那日一样的不顾一切。
这伤心只在于用情多少,不在于时间长短。
没有所谓的长痛不如短痛,痛就是痛。
芷儿一直以“来自香港的现代独立女性”的身份要求自己,告诉自己感情没什么那么重要的,自己不是宋朝女子,不需要有一个对自己好的丈夫才能过活。
没错,她确实不需要丈夫,可是,此刻她却因上官玘要成为别人的丈夫而失魂落魄,悲痛欲绝。
二哥这时因放不下妹妹,也回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解的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喜气洋洋,怎么突然就……”
芷儿什么也不肯说,只扑到二哥怀里,尽情的哭泣着。
上官玘这边,如果说以前每次和芷儿的别扭时期,上官玘总是还抱着一丝希望,知道总是会有一些力量将他们重新拉到一起,那这次上官玘就是已经彻底死心了。
他感到愤怒不已——芷儿只因为她苏州那个姓秦的朋友遇人不淑,丢了性命,就将自己也归类为那些心猿意马的男子,以后会抛弃她另娶新欢……
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他不理解芷儿为什么会将他们的感情看的这么轻,明明自己为芷儿做了这么多,芷儿却因为只别人的遭遇,就将两人的感情视为儿戏。
自从上次救济堂回来,上官玘吐血昏倒,心伤旧痛,一起发作,竟较之前还严重了许多,几乎要了半条命。
第72章 只等娶了妻子,和妻子相敬如宾,自己终将会忘记芷儿
等好上官玘不容易恢复, 却再不愿提起芷儿。也不肯说原因。
“该不会是现在想娶她的王公大臣多了,就看不上我们玘儿了?”安怀县主揣度道。
“那天的情形来看,感觉这个女子不是这样的人。”上官正细细回忆。
“那是如何?”安怀县主苦恼道。
“难道是因为我们没去赔罪?”上官正对芷儿要求他们去赔罪一事念念不忘。
“我看应该也不是, 会不会主要是弟弟自己一厢情愿, 毕竟这几个月, 我看弟弟每次从救济堂回来, 都是可怜兮兮、愁眉苦脸的。会不会人家根本不喜欢他?”
“不喜欢他会为他半夜敲我们的门, 又为他挡箭,那些我们都是亲眼所见!”上官正道。
“现在如何是好?”想起过去的种种,安怀县主也不由得着急起来。
“父亲、母亲, 让你们担心了。”上官玘沉着脸色,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几人身后。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有些尴尬。
安怀县主先问道:“玘儿,可是因为……”
“母亲, 不因为什么,是我和她没有缘分,不想再纠缠了,我已经没了半条命, 现在只想简单些,母亲,再去帮我议一门亲事吧。”
是呀,只等娶了妻子,和妻子相敬如宾,自己终将会忘记芷儿。
他下定决心, 要彻底和芷儿保持距离。
上官家左思右想, 也觉得娶芷儿就未必好,这个女子, 个性太强了,眼看自家儿子,这些日子跟没了魂魄似的,这要是再这样来几次,恐怕比那些刀伤箭伤还要可怕。
挑来挑去,便选了安怀县主远在河北的堂妹家的孩子,才16岁。
上官家议亲的事就这样传了出去。
这日,芷儿在码头附近与上官玘擦肩而过,上官玘却像没有看见她一样走了。
芷儿还是头一回见到上官玘对自己如此冷漠,一时竟有些失魂落魄。
“姑娘,何不去找上官公子说清楚呢?”白露惋惜道。
“白露,我不能这样反反复复。而且,真告诉他整个事件,让让他知道了曾在另一个世界害死了我,但自己又完全不记得这回事,这对他而言不也很痛苦吗?”
“那姑娘就任由自己这样伤心吗?”白露不放心。
“伤心而已,不会死的,你忘了我是哪里来的吗?在我们香港,没有男人嘛,很小的事情而已,我可是现代女性……”芷儿故作潇洒。
“姑娘,你不要被‘现代女性’这几个字绑住了手脚,难道‘现代女性’的意思是不可以喜欢男子、不可以为男子尽力付出、不可以在自己脆弱时依靠男子吗?”
白露发出这一串拷问,让芷儿心下一惊。
“依白露所见,女子依靠男人,不代表她就不是姑娘所说的‘现代女性’了,男子也可以依靠女子呀,像姑娘和上官公子这样,互帮互助,互相依靠,不是很好吗?”白露继续说出自己的想法。
“白露,你说的对,但我不是被‘现代女性’这几个字绑住了手脚,我想,现代女性不是说不可以为了一个男子付出,而是,当倾尽所有的付出之后,自己能不能承担结果不尽如人意的后果,我现在还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承担……”芷儿认真剖析自我。
话还没说完,上官玘却追了上来,叫住她。
“芷儿,我要议亲了。”上官玘声音很轻。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芷儿,他还在期待什么呢,期待芷儿求他不要议亲吗?
是的,只要芷儿开口……
他以为自己能做到彻底死心,但是,刚刚看到芷儿,他理解什么叫斩不断的情丝,什么叫一眼万年。
他怎么可能彻底放下芷儿,明明只是与芷儿擦肩而过,他就已经心乱如麻,乱了方寸,伪装好的冷酷土崩瓦解。
“很好,是哪家姑娘。”芷儿一听议亲,没来由的赌气道。
“是我母亲堂妹的女儿,年方16,听说长得很好看。”
“可是这样是近亲结婚!”芷儿脱口而出。
近亲结婚——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个时候了,重要的难道是娶谁家女子么?
“什么?”上官玘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是的,不是他期待的——芷儿恳求、或者命令他不要娶别人。
“她是你母亲堂妹的女儿,那就是你表妹,这样你们是近亲结婚,以后生的小孩很有可能是傻子……”
“林芷儿,你太过分了!你为什么要咒我的孩子是傻子!”上官玘气不打一处来。
“我没有咒你,这是基因学说的,总之,你不能娶你表妹。”芷儿寸步不让。
“你可是不想让我议亲才这样说?”上官玘语气软了下来。
他恨自己做不到对芷儿毫不在意。明明平日里,他对其他事情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偏偏是芷儿,只要见到她,他就想去看着她,和她说说话,听她说说话,想去拉她的手,想抱她,想吻她。
“不是!这都是有科学根据的,现代……”
“姑娘,你别说了!”白露眼见芷儿又秦晴上身,急忙拉她。
可惜,上官玘听完“不是”两个字,就再听不到别的了。
芷儿知道自己议亲,仍然无动于衷!他恨自己今日又来“热脸贴芷儿的冷脸”。
芷儿竟然这样对他毫不在乎,如果是自己知道了芷儿要议亲,他一定会心痛,一定会去找她,一定会拼了命也要去把她抢过来——不管用什么手段。
他也不会允许芷儿在这个时候,在自己还没死的情况下、嫁给别人。可是芷儿呢?他心里愤愤不平。
他没想过芷儿根本没去嫁给别人,也不会嫁给别人。
这些日子,被芷儿挡在门外的媒婆还少吗!
“哎!总之你爱信不信吧,你可以娶别人,总之,不要是亲戚!”芷儿说完就走了。
留下上官玘在那气的半死。
是,她是叫他不要成婚,不过,是可以娶别人,但不要娶亲戚。
她还是那样蛮不讲理!
也许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远了,以前隔着田允章,后来隔着上官家,再到这些问题全都解决掉,他们却隔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不管是田允章,还是上官家,至少他知道问题该怎么解决,努力朝着可行的方向而去,为此他可以拼出性命。
但现在,他连问题都不理解,也就无从解决,也许自己和芷儿,就是有缘无分罢,现在,他告诉自己,他必须认命,他已经认命了。
上官玘要成婚,给了顾景澜重新获得芷儿的希望。
顾景澜也看到了当日芷儿是怎么为上官玘付出的,没错,他知道芷儿心里的人是上官玘。
但是,他不在乎。
那毕竟已经是过去式了,芷儿是如此敢爱敢恨,顾景澜只要想到,有朝一日,芷儿也会像为了上官玘那样为自己,就觉得高兴。
如果能拥有芷儿这样浓烈的爱,夫复何求,他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他不能不得到芷儿。
要如何得到芷儿呢?
这日,他在马车上,和为他驾车的车夫闲聊。这车夫看着他长大,原先就服侍过顾景澜的父亲。
车夫看出了少主的心事重重,道:“我的妻子,还曾说过新婚之夜见到我的长相有些失望呢,只是木已成舟,就不好反悔了,现在我们生了四个孩子了,老夫老妻了,不也是如胶似漆,所以说,这感情都是可以慢慢形成的,女子嘛,只要身体跟了你了,就会死心塌地……”
顾景澜将这番话听了进去。
是呀,如果四年前,自己选的妻子就是芷儿,那两人现在不是也应该如胶似漆么?他离得到芷儿,只差了一步。
他决定棋行险招,先将芷儿变成自己的女人,等到芷儿发现这一事实,也许就认命了。
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不过就是一个女子而已,就算她是林芷儿,也还是一个女子。
这样的行径当然是有些无耻,他顾景澜一向自诩为正人君子,但此刻,他顾不得那么多了——魏国大长公主就要去救济堂了,公主去了以后,芷儿的身份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到时候,他得到芷儿的希望就更渺茫了!他不想看着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化为泡影。
别忘了,芷儿能离开田允章,靠的可是他顾景澜。
他决定要动手了,趁着上官玘要成婚,芷儿内心脆弱之时动手——等芷儿发现木已成舟,而上官玘又已经娶妻,那她就不可能离开他顾景澜了。
这日傍晚,芷儿上了马车从衣肆回救济堂,上马车没过多久,便觉得头晕晕的,在车上颠簸了几下,就沉沉睡了过去,马车直奔开封府方向去了。
这马车在开封府门口和上官玘擦身而过,他听到了车上传来清脆的叮铃声——那是自己送给芷儿的珠钗——马车上是芷儿,怎么这个时间去开封府呢?
他不知道那是芷儿呼救的声音。
上官玘转念一想,自己不是决定不再执着于芷儿的事情了吗?
想到这里,他释然的笑了笑,离开了。
第73章 原来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马车进了开封府, 到了后院顾景澜平时休息的地方,他早已屏退仆役,将车上的芷儿抱了下来, 放到自己床上。
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就在自己身边了。他的手指轻轻划过芷儿的脸——这是那张他四年前仅仅因为一张画像就过目不忘的脸, 他知道芷儿醒了会生气, 也会恨他。
但他不在乎, 只是一个女子, 既然已经委身于自己了,无非就是哭闹一场,发现既然已成事实, 也就不会挣扎了。毕竟,如他所想,汴京城里,想嫁给他的女子多着呢。
更何况, 林芷儿本就应该属于自己,自己在四年多前就对芷儿动了情,阴差阳错,芷儿又不远千里嫁来了汴京, 这自然也是缘分。
如果没有自己,芷儿还不一定能出得了田家,自己爱惜她,绝不会待薄她,时间一久,芷儿就会看到自己的心意了。
他在心里不断说服自己。
想到这里, 顾景澜只觉得胸口发紧, 浑身战栗,每一次心脏跳动都似跳进了火海一般, 他反复轻抚着芷儿的脸,恨不能立刻将她据为己有。
但毕竟……
他自己内心也不是没有挣扎,尽管他一整天都在为自己找理由,此刻,他却有些瞧不起自己,他顾景澜,居然要用这种手段得到一个女子……
顾景澜离开床边,努力控制自己,大口呼吸,来回踱步。
他再次拿起那幅画,画中的女子明媚动人,在秋千上,如春日清风,看着便让人心静下来了似的。
这是他当时爱的芷儿呀,青春少艾,无忧无虑。
等芷儿醒了,她还会无忧无虑吗?
他之前走错了一步——不该在芷儿还在田家时轻薄她,否则,以他顾景澜对芷儿的付出,他未必不能和上官玘争一争吧?
自从田家那次以后,芷儿见到他,就满是防备、满是冷漠。
要是现在,他再以这种手段得到芷儿,芷儿以后就会真的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吗?
他不知道。
他反复下定决心,又反复推翻自己下定的决心。
终于,他快步走出房内,似乎要让自己尽快摆脱这是非之地。
但,他又突然停住了脚步——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即使这个时候离开,他也无法再面对芷儿了,不如……
顾景澜就这样,焦灼的徘徊在房门口。
终于,已经来不及了。
上官玘来了——他当然还是放心不下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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