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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迷离1874[克系/福尔摩斯]——山海十八【完结】

时间:2025-01-21 23:04:50  作者:山海十八【完结】
  它太轻了。
  轻到与皮肤相触后仿佛不存在,才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它的存在。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秘密交接任务给的背景消息不多。
  「脚链」是在大西洋的某艘沉船中,与一箱19世纪古董一起被发现打捞上岸。
  沉船的主人尚不可考,初步推测来自美国。
  其他物品被海水侵袭变色变质,这条脚链却奇异地崭新如初。
  不只一批人争夺着想要研究它,也就顺理成章。
  柯莎的任务是将它悄悄送到指定研究所,但莫名其妙地遭遇了眼前的一切。
  此时,空气猛地有一瞬扭曲。
  六颗石子似闪过暗光。石头冒出虚影字母,连成了一句话。
  “千万不要泄露你的真名,否则灵魂将沦为深潜者的养料,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字母一闪而逝。
  再看,一切如常。脚链一动不动,从来没有显示过什么。
  柯莎:好,很好,非常好!
  活了二十多年,她从没遇到过灵异事件,今天倒是接二连三地撞上了。
  刚刚究竟是她眼花了?
  还是真有文字闪现?谁都能看到的吗?
  柯莎抬起头,看向陌生男人。
  这人对自己脚踝不有异样反应,是因为诡异的脚链吗?他知道什么?又有什么目的?
  夏洛克早一步快速抬头。当瞥见女人的脚踝一眼后,马上礼貌地移开了目光。
  再与陌生女人的对视,他的思维还有点乱。
  一时想不通为什么矛盾至极的情况会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这是贵族小姐吗?或是某人的禁ꔷ脔?为什么会和自己被送到这个陌生舱房?
  神秘的矛盾代表危险。
  这会是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吗?
  夏洛克迅速回忆,不是他自贬,但想不出谁会大费周章对付像他这样的大学毕业生。
  更可能是被牵连了,黑锅先扣向亲爱的哥哥。一心只想身居末位的迈克罗夫特,是不是不小心在大英政府里招惹了政敌?
  一间房,两个人。
  三秒钟,无声对视着。
  夏洛克先开口了,“我叫西格森,也很想问一问您,这是哪里?”
  西格森,西格的儿子。
  夏洛克的父亲名为「西格」。
  如果今天的突发状况与他的家人有关联,说出这个名字可能会引发陌生女士的情绪变化。
  夏洛克目光锐利,紧盯着对方的反应。
  柯莎心底不可置否,脚链上似闪灵般的警告,让人不要报出真实姓名,她怎么可能相信对方讲了真话。
  “我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不知道这是哪里。难道您也一样?”
  夏洛克点了点头,问:“女士,要怎么称呼您呢?”
  柯莎正要回答。
  客舱房门被「哐、哐、哐」非常大力地拍响了。
  门外是粗矿中年男人的声音。
  “印斯茅斯到了,10分钟后入港。准备下船。”
  男人没等回复就走了,可以听到他与同行者一边走远一边在聊天。
  同行者:“也不知道里面的两个人起没起,你不多敲两下?”
  男人:“十点半了,人应该醒了。私奔的小情侣醒来第一件事一定在做床上运动,我再敲门会让人泼一盆冰水。”
  同行者:“嘿嘿!听你这样一说,我想快点回家。出海有半个月了,想朱莉了。”
  房内,夏洛克与柯莎面面相觑。
  不是,没有,别瞎说!「私奔的小情侣」说谁呢!「印斯茅斯」又是哪里?
第3章
  门外,水手的交谈声渐远。
  屋内,两人的疑惑越累越深。
  互不相识的人,为什么被认为是私奔的情侣?
  隔着门听水手们的说话语句很自然,自然到已经亲眼见证了房内两位客人的关系。
  夏洛克清楚记得昨晚十点入睡,现在是上午十点半。过去的十二小时中,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明明是突兀地出现在陌生舱房,但水手们对他与女人的存在毫无疑议。
  如果自己记忆正确,就有两种可能性。客房里发生了调包事件,或水手们出现了群体性思维混乱。
  促成第二种可能的难度较大,更让人怀疑是第一种推测。
  客舱原来住了一对私奔情侣。昨夜趁着水手们没注意,房内悄悄换了人。
  夏洛克被无知觉地被送上了船。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不是随机选择,或蓄意让他与陌生女士绑到一起。
  养尊处优的女士,偏偏违背世俗规则地赤裸双脚。这样的离经叛道能做出被家族不齿的私奔,倒也符合性格。
  她的情人却跑路了,让无辜的福尔摩斯被牵扯进来,可能还有更深一步的阴谋。
  一种合理又通畅的推断。
  夏洛克做出理性分析,但在望入陌生女人的灰色眼睛时,他宛如精密机器的大脑居然产生感性质疑。
  瞧!多么清澈的眼神,多么纯粹的神情,仿佛对她的一丝猜忌都是亵渎。
  呵呵——
  夏洛克似乎听到上帝在发笑,笑每个思考的人类。
  柯莎没装,是真无辜。
  从没接过情侣私奔任务,哪怕她与对面男士的装扮确实像极了贵族小姐与落魄绅士的出逃。
  如果没有诡异消失的薄茧,没有多出的古怪脚链,她更可能将此看成误闯了某场大型真人秀。
  眼前的情况,却似陷入灵异逃生。
  还有十分钟靠岸。
  柯莎不浪费时间,继续试探。陌生男人显然对她的脚踝产生了异样情绪,是不是了解古怪脚链的内情?
  她提起长裙,似自然地走向对方。
  不经意间露出了脚链,顺口报出假名,“西格森先生,您可以称呼我凯西小姐。”
  夏洛克:啪!瞬间感到仿佛有一巴掌打在脸上。
  这个女人哪有不可亵渎的矜贵,不用约等于,全都是居心叵测地勾引。
  “女士,您确定自己叫凯西?”
  夏洛克脸色严肃,一秒也不停地朝旁侧移。“呵!您的名字该读作「谎言」。”
  如果不叫「谎言」,这女人怎么能顶着矜持又无辜的神色,将脚裸皮肤暴露在陌生男士的视线里。
  柯莎眼神一暗。两分钟前,脚链闪灵般的虚影提示让人不能暴露真名,这个男人居然直接揭穿了?
  不仅揭穿了,当她露出脚链靠近,这人还下意识地避开。脚链的本质很可怕吗?
  等一下,有哪里不太对。
  柯莎扫过桌上的煤气灯,又再从头到脚打量陌生男人。
  这套洗旧的衣服是19世纪70年代常见款。
  两百年后,不能没人穿着这种款式上街。毕竟时尚是一个圈,但会做出些许改良。
  即便一比一复刻,但有钱搞复刻的,又有几个会故意把衣服洗到老旧地能扔箱底?
  掌心薄茧能消失,脚链能自动佩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说是一种可能——人会穿越时空?
  柯莎假设这种可能,有的古怪变得合理起来。
  为什么船舱没有电器?
  为什么男人看到她的脚踝,目光奇异又不愿多逗留一秒?
  只因现在是维多利亚时期。
  轰!似有什么塌了。
  不是精神世界崩了,而是返回熟悉世界的道路猝然消失。
  柯莎突然懂了脚链闪现的没头没尾的警告。
  “千万不要泄露你的真名,否则灵魂将沦为深潜者的养料,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柯莎为验证离谱到合理的推测,故意再次提起了长裙,一步一步向对面走去。
  “西格森先生,恕我愚昧,不懂您的意思。我说什么谎了?难道您认为一双袜子就能判定一个人是否忠贞纯洁?”
  “噔!”“噔!”“噔!”
  银色高跟鞋踏着木地板。
  夏洛克听着女人逼近的脚步,心头颤动。每被靠近一步,都似在他心上敲响一下战鼓。
  他没有再次后退,笔挺站立。宛如捕猎中的鹰隼,眼神锐利,誓要看透来人伪装下的真面目。
  柯莎在距离一步之遥时停下。
  “长久以来,社会认为女人不穿袜子出门是天性放荡。难道从来如此,就是对的?不穿袜子又不是杀人放火,我不喜欢,凭什么不能做?嗯?!”
  空气里,似有火星迸发。一声声责问,几乎是贴脸输出。
  两个人靠得太近,让身上散发清苦幽甜与古巴烟丝味发生了微妙地交缠。
  夏洛克没想过会有这一天。
  短短的五分钟,居然把自己的推理结果反复推翻。
  现在可以断定女人不是谁的禁ꔷ脔,也没有故意勾引他,而是实打实地挑衅他。讥讽他被世俗教条所困,没有智慧去看穿社会规则的不公。
  被挑衅,被讥讽,人会怎么反应?
  夏洛克表情冷漠,似不会有丝毫波动。
  嘴角却不可控地上扬,弧度若有似无,到底泄露了真实的内心。
  柯莎感到意外,竟然会捕捉到男人一闪而逝的笑容。
  夏洛克语气冷淡,回答:“凯西小姐,您确实未伤害他人,是能选择自己的活法。”
  理智恰到好处地掌控大脑,遮掩了心中的赞赏。
  谁说从来如此就是对的,离经叛道的人说不定才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正因懂得先驱者的艰难,所以才会吝啬表达赞扬。
  他不在意旁人的评价,也向来没有广泛朋友的喜好。但此时此刻竟为陌生人多考虑了一点点。
  不愿自己的赞美会不合时宜地催发对方的冒进。有时超越时代会被定义为疯子,被备受大众攻讦。
  柯莎的意外更深,别以为她听不出对方冷淡外壳下的诚挚善意。
  太难得,尤其是考虑到「西格森先生」是19世纪土生土长人士,要有足够的智慧与理性才能超越时代的规训。
  柯莎扬眉,也笑起来。“西格森先生,您很有趣。”
  话音落下,火星四溅的气氛趋于平缓。
  您也很有趣。
  夏洛克把这句话藏在喉咙里,反而单刀直入地追问:“那么您与谁约定私奔了吗?”
  气氛缓和不出一秒。
  夏洛克紧盯着眼前人,试探说来就来。
  柯莎没感到被冒犯。局势不明时,疑心病重不失为好习惯。
  “没有。昨夜我在伦敦远郊参加宴会,不清楚为什么在这间客房里醒来。”
  说的是大实话,但隐去了穿越时空的部分。
  不是所有事都能坦诚。
  闪灵般的虚影文字警示不能说出真名,需要进一步警惕,她是否也不能说出来处?
  柯莎必须有所保留,未知风险太多。
  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结局时能有几个赢家?几个人能全身而退?
  脚链警示里「深潜者」是谁,会是「西格森先生」吗?他没对古怪脚链做出反应,是真的看不见,或是精湛演技?
  柯莎:“您呢?是哄骗了哪位贵族小姐一起上船?”
  夏洛克没计较对方用了「哄骗」之类的措词。
  他如实回答:“没有。昨天我在从伦敦出发的「史密斯号」三等客舱睡觉,然后在这里醒了。”
  问答之后,两人又相互打量了几秒。
  向对方点了点头,算是信了这句话,那么水手们认定两人是私奔情侣又是什么情况?
  在船靠岸之前的最后几分钟,抓紧在客房里找一找线索。
  两人自发一左一右地查找起来。
  床、床头柜、衣架、桌子、椅子、墙头柜、全身镜、煤气灯,这间房的摆设一目了然。
  不见文字或图片,没有任何私人物品,更没有可疑痕迹。被单也很干净,不凌乱,床上仅有两人躺过的压痕。
  这间客舱被打扫后,应该没有客人入住,才会找不出一点人气,显得很冷清。
  靠近舷窗,墙头挂着房间唯一的装饰物。
  不是时钟,房里没有计时工具,而挂了六根鱼骨。
  在海船中挂鱼骨很合乎常理。
  柯莎试图辨析骨头来自哪些鱼类,但任凭搜罗记忆库,也找不出答案。“西格森先生,您知道它们是什么鱼吗?”
  夏洛克也凝视鱼骨许久,最终摇头。
  旁观解剖鱼类的次数不比旁观解剖人类多。但也记得所有大英博物院的动物标本。那里藏了千奇百怪的骨骼,却没有一种与墙头六根鱼骨对上。
  夏洛克:“我不知道,但有一个推测。如果它们不是人为拼接的,就是非常稀有的鱼类,可以引发生物发现的新闻热潮。”
  柯莎细看,鱼骨近纯白色。骨头上有坑坑洼洼的伤痕,不似刀伤,说不清是什么造成的。
  忽然感到一阵刺目光照,随后耳鸣了。半秒而已,不适感来去无踪,快似错觉。
  再看,是阳光照进舷窗,让鱼骨发出炫目反光。
  柯莎朝后几步,避开了光照。
  夏洛克也伸手挡在额头,不知是否错觉,他觉得海浪声似乎静止了一秒。
  再细听,一切正常,就是阳光刺眼造成了不适。
  这会船停了下来,水手们的抛锚作业声传来过来。
  两人在房内没有更多发现。
  出门前往甲板,倒要瞧瞧水手们看到他们后的表情。
  甲板上有十位水手。
  金发男看到两人,神色如常地说:“别急,两位再等一会,船完全停稳再上岸。”
  金发男一边说一边拉紧麻绳将船帆降下来,动作非常自然。
  听声音,这是之前敲门的水手,为什么他没有乍见陌生乘客的反应?
  夏洛克想起第一种推测,水手们发生了集体性记忆混乱认。
  推测很离谱,但排除了那些不可能,再不可思议的也是真相。
  柯莎试探问金发男,“我们没带行李,上岸能哪里买到衣服?距离最近的体面店铺有多远?”
  金发男:“印斯茅斯镇上就能买衣服,如果想去附近的波士顿,这两天不行。每年在愚人节后都会下大雨,船不出海,通向附近城镇的小道全部封闭。以前,冒险在这个时间段出镇的人,都被山体落石砸死了。”
  他又说:“两位不必着急去买东西,想在印斯茅斯定居,还是要尽早成为正式居民。刚好赶上4月3日春季祭典仪式,等你们参加祭典就被大家承认了,能一直愉快幸福地在镇上生活。”
  这些话的信息量巨大。
  夏洛克惊讶于听到「波士顿」。
  如果没有理解错误,短短十二个小时他居然跨越了大西洋,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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