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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夫子的白月光重生了——执绾【完结】

时间:2025-01-21 14:45:17  作者:执绾【完结】
《裴夫子的白月光重生了》作者:执绾【完结】
晋江VIP2025-01-20完结
总书评数:43 当前被收藏数:877 营养液数:212 文章积分:11,217,630
简介:
前世今生/暧昧拉扯
【温柔坚韧官小姐x冷情隐忍掌权人】
上一世,扶楹嫁与裴行简,盼望二人能琴瑟和鸣。
谁料,新婚之夜,男人不复往日的温润,冷声言他心中另有白月光。
可小妾的蓄意勾引,他看在眼里,却从不拒绝。
之后,苏府中落,扶楹遭小妾陷害,跪在雪地之上。四周空寂。
裴行简冷眼垂眸,逼她低头。
“若你识趣些,求我,我可以帮你。”
扶楹嘲弄,彻底心死。
重来一世,少女望向不远处的清冷公子,眉眼轻弯。
“父亲,母亲,女儿中意行砚表兄。”
——
入夜,弯月悬于天际。
乳白色的光线洒下,映出交叠的影子,温情,不含暧昧。
少女眉眼弯起,眸子清凌凌的,温软唤他,“裴行砚,你要带我去哪儿呀?”
闻言,男人眉心微动,望向她时,目色沉敛。
接着,他笑了一声,很轻,几近不可闻。
“带你回家。”
人人道——
翰林院学士裴行砚清冷如月,端的是高岭之花。
无人知晓,他心尖早早落下一轮明月。
上一世,他隐在暗处,见她追逐胞弟。
每每深夜,情绪翻滚,压抑到青筋凸起。
那时,他想的是,把人抢过来就好了。
  
可爱兔子X冷情孤鹰
男主步步为营上位,男二火葬场追不上
(男女主没有血缘关系,表兄只是称谓)
1v1,sc
———下一本·求收藏(大概过年开文)———
《撩了清冷权臣后》
冷情权臣低头动心/追妻火葬场
七岁那年,明善丧父,分家后,只剩下与母亲相依为命。
母亲性子柔软,不善言语,娘家的账本铺子皆被大房握在手心,日子过得清贫。
明善行笄礼,大房又来闹事,她被母亲推搡着进了堂屋。
听见母亲小声啜泣,眼睛通红地问她,要不要吃个荷包蛋。
那时候,明善就知道,她需要找个靠山,不为自己,也应为母亲。
东街尽头,不知何时来了新住户。
那主人清俊矜贵,眉眼清冷,与周遭的烟火气格格不入。
明善听说,这位主家已是举人,也最有可能是今年的探花郎。
少女抹掉眼中热泪,提起长裙,崴脚撞入那人怀中,故作慧思巧心,为他绣鸳鸯荷包,为他做饭食。
事后,少女眨着一双清透明澈的杏眼,眉眼轻弯问他,“喜不喜欢?”
即便,明善知道,谢从渟从未接受。
*
京城风波未定,谢从渟为躲开皇子陷害,寻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置。
白日赏竹作画,夜晚在亭下养神,日子也算安静。
只不过,少女跌跌撞撞闯入,玉白的手指压在他玄色衣袖,有意无意蹭他胸膛,眸子清凌温软,“外面有人在追我,我能在这躲一会儿吗?”
之后,少女为他绣花样,做羹汤。谢从渟从容、淡然,好笑地看她莽撞讨好,也只当个乐子。
毕竟,他会回到京城,而她,只是个粗俗的民妇。
只是,在她心死,与林员外相看那时,长剑划破指腹,鲜血淌下,不及心口半点闷痛。
或许,谢从渟不得不承认,那日少女白嫩指尖捏着桃花糕,凑近,眼巴巴看他。
他眉心紧蹙,指尖稍顿了下,几秒后,还是偏头咽下口中甜腻。
那个时候,他就心动了。
谢从渟叹气:既躲不过,便带回京城吧。
可这次,她不愿意了……
内容标签: 天作之合 重生 女强 市井生活 正剧 群像
主角视角:苏扶楹 裴行砚
一句话简介:冷情公子步步为营上位
立意:女子当自强
第1章 “走吧,去前院瞧瞧。”
静嘉二十三年,隆冬。
寒风冷冽,呼呼作响,扬起雪花飞舞,直落至人眉头,冰凉又刺骨。
盈玉从前院进来,把门阖上,颇不赞同开口,“姑娘怎的又在吹风了,当心染了风寒。”
在炉子里添了新炭,净了手,把汤药端到姑娘跟前,口中絮絮叨叨,“您身子本就不好。冬日天凉,自是更应注意些。”
“姑娘莫要嫌奴婢多嘴。”
少女转身,半嗔笑,“怎会。”
瞧着盈玉小大人的样子,扶楹只觉心头一暖。
无人知晓,她重生了。
上一世,她嫁与道貌岸然的二表兄裴行简。不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却盼望两人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翘首以盼的洞房花烛夜,却等来裴行简一句,“对不住表妹,表哥心中另有其人。”
照着以往性子,和离是肯定的,但苏家中落,双亲被害。欲借裴府势力查清真相,只得打碎牙齿往肚里咽,还要应对裴行简的刁蛮小妾,身心俱疲。
后来裴行简白月光回归,扶楹只得被迫和离,在青楼卖艺讨生活,维护最后的颜面。但仇人算计,最后死在了刀剑之下。
前世的惶恐屈辱在少女心中生了根,每每夜间惊醒,仍会心悸不安。
片刻用了药,奶妈妈蒋婆子匆匆赶来,俯身行礼,言明,“姑娘,裴家两位公子到了。夫人让您仔细收拾一番,晚些出去露个面。”
露面是假,相看是真。
青蓝色帕子紧了紧,少女脸色苍白几分,好半晌回过神,应声,“我晓得了,辛苦嬷嬷走一趟。”
“姑娘可是心悸了?”盈玉担心地唤,“好端端的,裴家两位公子怎么来了?”
“姑娘可还记得,从前您还跟两位公子一起玩笑过的。算下来,你们应该有一整年不曾见过了。”
扶楹敛了眉眼,起身接过盈玉递来的艳红色大氅,披在身上。
冰凉的体温渐渐回暖,“无事。去前院瞧瞧吧。”
场景与上一世完全重合。
扶楹有两个远方表兄,两人性格却截然不同。
大表兄裴行砚冷漠无情,心思难测;
二表兄裴行简,文人风骨,温润如玉。
上一世扶楹未曾纠结选了温润如玉的二表兄裴行简,哪知裴行简心有佳人。这一世,少女想换个活法。
那……
便从婚事开始吧。
行至前院。
苏家长辈坐在主位上,裴家两兄弟在右侧并肩而立,苏母与裴行简谈起裴母,两人相谈甚欢。
少女乌黑秀发自然垂落。昏黄的光线照在弯似月牙的眉上,微微抬眸,目若秋水。一袭软烟罗纱裙,衬得眉眼愈发漂亮,唇红齿白,灿若星辰,又似坠落凡尘的仙女。
苏扶楹欠身,“见过父亲、母亲。”
又转身问好,“两位表兄安好。”
裴行简被惊艳一瞬,上前几步伸手虚扶,“表妹多礼。表妹可还记得行简表兄,少时开玩笑,表妹还闹着要嫁与表兄。不过才一年未见,表妹出落得愈发漂亮了。”
苏扶楹眼眸低垂,面上沉静。
这些话与上一世大差不差。上一世少女会脸红心动,满心小鹿乱撞。如今,却只觉反感,虚伪。
苏扶楹看得透彻,哪怕裴行简不是她上一世悲惨结局的罪魁祸首,也是助推器。娶了夫人不负责,反为旁人守身,口口声声语“表妹谅解”,谁又真正谅解过她?
重来一世,苏扶楹不愿跟这人牵扯,下意识向后退去。
裴行简伸出的动作停滞在半空,温和一笑,道歉,“是表哥唐突了。”
苏扶楹无意多言,只道:“表哥言重。”
苏家父母安静看着少年少女的互动,心下有了折算。
扶楹平常温婉有礼,若不是不喜裴家二子定是不会掉人面子。
现下,只希望扶楹能对裴家长子有好感。
“楹楹到母亲跟前来。”苏母开口。
见苏扶楹上前,小声问,“如今你姨母愿意与咱家结亲,你看看你相中哪个表兄了?”
如若可以,苏扶楹不想与这两位表兄扯上关系,但母亲与姨母关系好,婚事又是从小商量的,苏家如今境况不好,苏扶楹不愿让父亲母亲为难,只好从中选择一个。
再者,苏扶楹想起从前见过裴行砚一面。
那时,裴行简不在家,她撞见从外归家的裴行砚,一时气不过,强装镇定同他对峙。
扶楹立在桃树旁,花瓣飘落,落至肩上,桃花越落越多,粉红一片,却不及她万分之一清丽。
少女杏眼透亮如水,微微瞪眼,望向不远处的清冷公子,清了清嗓子,道:
“本姑娘非为是非不分之人,行事、立身亦有自己主见和底线,你告诉裴行简,只这件事来说,他永远欠我的。所以,本姑娘有咒他科举次次不中,晚上睡觉被鬼缠身,出门被马车撞飞。”
微风吹拂,发丝散落于胸前,扬起的发尾荡了荡,扫过眼尾,扶楹眨巴下眼,昔日温丽的少女,此刻眸底满是畅快。
清冷如月的公子沉稳从容,听扶楹骂他胞弟也不言语,只从暗处踏入明亮,随手拂去少女肩头飘落下的花瓣。
眸色不定,淡声交代一句,“日后,莫要行这般无头脑之事了。”
他他他……是在骂她没头脑吧?
苏扶楹一噎,白跑一趟,人也没见着,骂人也未骂尽兴。
裴府门前人聚的越来越多,扶楹匆匆离开,背影颇狼狈,虽不想承认,但朝中大臣多盯着她这个无束手之力的嫡小姐,此番行事,是莽撞了。
这般想着,回忆骤然被苏母的唤声打断。
苏扶楹转身,盈盈一笑,向下望去。
裴行砚身姿颀长,鼻梁高挺,气质冷淡如冰,面容俊美而又疏离。着一身黑衣,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感;
而裴行简笑容温润,身着蓝色锦袍,多了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瞧着,在等着苏扶楹开口。
少女启唇,声音如珠玉般圆润清脆,“父亲,母亲,女儿中意行砚表兄。”
鬓间的并蒂海棠花步摇轻晃,响声动听,在寂静的外间却显得突兀。
目光盈盈,望向裴行砚,与男人漆黑瞳孔相撞也不避开,落落大方地笑,“不知行砚表兄意下如何?”
裴行砚眉宇间透着清冷,仿佛高山之巅的孤鹰,傲然独立,又宛若松柏,苍劲常青。
他如那次一般,只立在一侧,注视她,不言语。
男人静立,仔细看能发觉淡然清冷之下的温和。
裴行砚嗓音也是极好听的,“嗯。”可以。
无人知晓,清冷如月的谪仙早已坠入凡尘,心甘情愿。
*
苏扶楹送走裴行简,与裴行砚立在苏府门口等马车。
男人宽肩窄腰,面庞冷峻,立在苏扶楹前挡住寒风,飘落的雪无顾忌地落在他肩头和眉宇。
触到温暖,雪花融化,滴水顺着眉宇流下,裴行砚眉眼不动,整理了下宽大衣袍。清冷似谪仙。
苏扶楹上前几步,跟裴行砚并肩而立。
雪花飘飞,落满屋檐,倒有岁月静好的感觉。
重来一世,苏扶楹心思简单,只想护住苏家,与夫君相濡以沫过完一生。
再瞥一眼身旁的男人,苏扶楹心中多了柔情,把手中的青蓝色帕子递给他,“表兄擦擦吧,莫要冻着了。”
裴行砚身体硬朗,一年到头生病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因着苏扶楹的关心,裴行砚还是接了过来。
“多谢。”
马车碾过雪地,因着路面结冰,只得慢悠悠往前赶,车辙错落杂乱。
驾车的小厮赶忙下车,“都是小的不好,让公子等久了。”
裴行砚应声,“无事。”
小厮驾车向裴府驶去,见苏扶楹还立在门口,没忍住说给自家公子听,声音不大不小,“公子,苏姑娘还在门口望着呢。”
裴行砚修长手指掀开侧帷。
远远的见,苏扶楹挥手,少女笑容明媚,是寒冷冬季的一抹灿烂暖阳。
*
苏扶楹进了前院,苏母早早休息去了,只有苏父还在条案旁静坐,一道倩影在身边侍候。
见到倩影,苏扶楹神色冷下一分,“姨娘也在?”
“粗人做的活您何必沾手。哦,倒是我忘了,姨娘自是念旧,改不掉以往在母亲跟前伺候的习惯也是应该的。总归是母亲未曾考虑清楚,下人怎能做惯主子呢。”
“您道是或不是?”
苏家父母十多年感情颇深,即便苏父有两个通房,但不偏宠,后院相处的也好。但柳姨娘是上来的新人,在苏父醉酒后算计有了身孕,不久生下庶子,母凭子贵,在后院无法无天。
上一世,苏家中落,柳姨娘留下幼子,把玉钗金银卷起,走得利落干脆。
苏扶楹对柳姨娘没有好感。
娇媚的女子上前,纱裙轻薄,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声音很嗲,似江南的吴侬软语,“姑娘说笑了,奴是见老爷办公辛苦,想在一旁分担,何来粗人不粗人之说,您说是吧?”
柳姨娘心思不简单,身份也不简单。
若苏扶楹没猜错的话,这人应该是某个贵人在苏府的眼线。
是太子?还是三皇子?亦或是丞相府庶小姐的人?
第2章 “姑娘漂亮得跟个仙女似的。”
但……
留个心眼,总归是好的。
苏扶楹并未久待,只坐了一盏茶的功夫。
前院烛光摇曳。柳姨娘娉婷身姿映在门上,银铃般的笑声时不时传出,让苏扶楹脊背发凉。
衣袖握着的手帕紧了紧。
雪下得小了。苏扶楹从前院回来,带着一身寒气,绸缎般的发披散在脑后,点点雪花似梨花点缀。
见姑娘回来了,盈玉领着粗使丫头步子紧了,不过一刻钟,隔间氤氲热气。紫檀木的浴盆散发淡淡清香,水面上浮着生姜片和吴茱萸,盈玉又添了些红的、粉的花瓣。
粗使丫头见姑娘洗浴,相继排着队出去,轻手轻脚阖上门。
盈玉给少女擦洗后背,因着热气,扶楹杏眼蒙着雾气,眼尾细长,瓷白的脸颊被热气蒸腾的粉嫩。
盈玉梳着两个辫子,水灵灵的眼睛透着机灵,夸赞,“姑娘漂亮的跟个仙女似的。”
苏扶楹忍俊不禁,“哪有那么夸张。”
盈玉开口,谈起前些年的趣事逗姑娘开心,“怎么没有,姑娘十岁那年赴宴,丞相府小公子把祖传玉佩都拿出来了,说要送予你当聘礼,您不要小公子还不乐意,最后还是相爷揍了小公子,这事才了。那时候,旁人皆言姑娘生的沉鱼落雁之姿,如今一瞧,果然所言不虚。”
盈玉道的绘声绘色,苏扶楹靠在浴池边上,垂眸,不出声打断。
提起丞相府,苏扶楹想起裴行简的心尖白月光,好奇那位庶小姐不知是怎样的人,竟让裴行简心甘情愿苦等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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