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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咒术回战]寻求前代六眼帮助的我是否做错了什么——南诗_搬砖中【完结】

时间:2025-01-23 17:14:41  作者:南诗_搬砖中【完结】
  “七海前辈,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悟知道了这样的事也会伤心的,但他还要去现场处理咒灵,不能像我们一样在这里坐以待毙——”
  你承认你现在所说的话语分外尖锐,连语气都难得地格外具有攻击性,可你就是见不得任何人指责五条悟,无论对方是有心还是无意。
  七海很明显是在气头上才会说出那样的话,他并不自知理亏,心中的这团火亦没有被扑灭,但夏油杰还将你护在怀中,并将你带离了门口,明显是不想要你们的纷争继续升级。
  “……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在离开医务室后,你仰起头这样同夏油杰道。在看出对方明显还很担心你的样子后,又加了这么一句:“我想要去找悟,不要跟着我了。”
  “可悟现在还在执行一级任务,就这么过去会很危险。”
  “悟难道会让我陷于危险之中吗?”
  你不由失笑,面上一派平静的神色,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你已经将自己从短暂的崩溃之中解救了出来。夏油杰却不相信。他对你这个人再熟悉不过,十分担忧于你再度苏醒那股强烈的自毁倾向,直到你又抛出了这样一条不会被人拒绝的条件——
  “你可以让你的咒灵跟着我,这样可以了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只好松口,停留在原地目送你离开。
  你的脚步依旧是缓慢而虚浮的,可你在努力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别在树下徘徊,别在雨中沉思,别在黑暗中落泪——向前看,不要回头。*
  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尽管路途之上仅有你自己。
  在一个不会被人注意到的转角,你将丑宝放了出来,它立刻听话地呕出了你存放于它腹中的那把五条悟赠予你的匕首。
  你已经太久没有用过它,而你想现在是轮到它登场的时刻了,在将它绑缚住、并于腰间固定好后,你在夏油杰放出的飞行咒灵的目送之下,来到了延山麓,并一路走下了盘山公路。
  出发之前有大概问了悟现在所在的地点,离这里不过五公里,应该能够走过去的吧。
  你于原地站定,沉心静气了好一会儿,再度睁开白绢之后的双眸时,你想你发挥了这双眼睛所能做到的极限。百米之外的景象尽数被你收入眼帘之中,你想只要你可以,甚至能够窥见千米之外于人行横道之上行走的路人体内的咒力,用这样的能力来寻找五条悟,简直是便利至极。
  但……怎么可能会如此顺利呢?
  这已经是你不知道在路上摔的第几跤了,这次磕破的是额头,似乎是在下坡时撞到了拥有尖锐棱角的石头,有鲜血直直地流下来,一路从面颊浸湿到你的下巴。
  好在你这次有带手帕出来,这还是你和五条悟学的——这兴许是什么世家大少爷与常人不同的小习惯吧,他总是用手帕代替纸巾,扔起来也毫不心疼,这个习惯似乎也随着陡然被你们发现的彼此之间的血缘关系,从而沾染到了你的身上。
  没关系。等到手帕用完的时候,让悟再为你补上就好啦。
  你努力打起精神,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与往日无异,毕竟在你的斜上方飞翔着的是夏油杰借由咒灵而投来的视线——尽管你在恋人面前已经失态过许多次,但你还不想在这种各自分离的时刻让他担忧,否则你真害怕他在下一刻便会坐着蝠鲼咒灵飞来将你带回高专。
  经由一通擦拭过后,原本浅蓝色的手帕已经被血色浸染了大半,你还问了小咒灵,现在自己这副模样会不会吓到别人,在得到肯定的回复(它上下晃动着身体)过后,这才收起手帕继续向前。
  为着你想要快些见到五条悟的强烈心情,你抄了条连视力正常的人都难走至极的近路,故而你的一路上难免是从头摔到尾、新伤叠旧伤。
  你知道夏油杰一定在高专默默地观察着你的这副模样,无论受伤时有多痛,都不让哪怕一滴眼泪落下来。好在你终究是在两个小时后到达了五条悟的任务地点,对着不远处落下的帐微微叹了口气。
  好像没有辅助监督在的样子,这应该代表着你可以随意进去吧……?
  你没有过多纠结,几乎是立刻就踏入了帐中。紫黑色的帷帐吞噬掉你的身影,你四处环顾了一圈,很轻易地就发现了五条悟的位置。
  他站得很高——是一个令人一眼望去就能够寻到他的位置。而他之所以站得很高,是因为他踩在了他的任务对象身上,像小山一般高的咒灵在他的脚下竟然没有任何脱身的机会,你甚至能够清楚地听见它凄惨的哀嚎声。
  就是这样的一个咒灵,将灰原前辈给……
  你抽出了腰间的匕首,不作他想就冲了过去。
  五条悟早在你出现在帷帐边缘时,就发现了你的存在。他很意外你竟会远道赶至他身边,但他并不惊讶于你周身的杀戾之气。
  想必你一定是见过了灰原的那般惨状,所以才想要终结这个自产土神信仰之中诞生的咒灵。他不会阻止你,反而会助你一臂之力。
  咒灵的咒力核心在你眼中看得格外清晰分明,尽管对方是座小山一样的大家伙,但在匕首抵达咒力核心的那一瞬间,它还是老老实实地化作了一滩咒力残秽,就此消散在风中。
  五条悟送你的防身用咒具,无比珍贵亦不会有假。
  “你怎么来这里了——是自己过来的吧?”
  你的前辈在安然落地后冲你招了招手,张开双臂摆出亟待拥抱的动作。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夏油杰派来的小咒灵立刻顺从地飞走了,而你也就此扑入五条悟的怀中,将自己小花猫一样的脸往他怀中埋。你总能在五条悟身上汲取到一种分外安心的感觉,想必这就是家人所给予你的能量。
  “嗯,我自己过来的,路上摔了好多跤呢……”
  话语之间的颤音终究是藏不住,你在五条悟怀中放声大哭起来。这般脆弱的你实实在在地硬控了五条悟一会儿,他延缓了解开帷帐的动作,将你抱得更紧了些,任由你将眼泪都蹭在他尽管激战一番却依旧整洁如新的制服外套上。
  “我已经杀了这家伙了,我给灰原前辈报仇了,但灰原前辈再也回不来了……他明明昨天还在好好地和我说话,问杰要给我们带回来什么样的伴手礼呢……”
  你所说的话五条悟都静静地听着,并且都一一听进了心中去。他感到自己的眼眶都已经湿润了起来,这可不妙,许是你所说的话与现在躲在他怀中哭泣的动作的感染力都太强了些吧。
  可无论是谁率先打起了退堂鼓,亦或者是想要逃离这个吃人不眨眼的咒术界,那个人都不会是他。永远都不会是他的。他既要在大后方为咒术界留存最珍贵的希望,也要做那块哪里需要哪里搬的砖石,这是身为最强而不得不履行的义务。
  “好啦,总得给我一个做绅士的机会,让我为你擦擦眼泪吧?脸都哭成小花猫了。”
  五条悟将你从他的怀中挖出来,从制服口袋中摸出一方洁净的手帕,仔仔细细地为你擦起了脸。他当然看得出你在路上受了伤,尽管那些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却也逃不过他的六眼。
  不过你不说,他亦不会多问就是了。现在他所要承担的是类似于兄长亦或是大家长的角色,最应该做的事是为自己家的孩子提供情绪价值。
  你就这样乖乖地在原地站好,任由五条悟为你解开眼前的白绢,质量上乘的绒布无论在面上怎么摩擦,都不会擦痛你的面颊,他就这样为你擦去你没有照顾到的额角半干的血迹与灰尘。
  “那么,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来找我了吗?”
  他的声音实在是太过温柔,却只换来了你咬着牙的低微的声音:“我已经做完想要做的事了。”
  不知道自己继续待在高专还能做些什么,又不想听从夏油杰的话从而这般坐以待毙,所以你才决定来找五条悟,至少要亲自确认害死灰原前辈的那咒灵已死才行。
  对于你而言,能够拥有亲自杀死它的机会,就已经是意外收获了,而接下来和五条悟会合后要做些什么,你一概不知。
  五条悟的视线划过你脏兮兮的衣裙与依旧红着的眼眶,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轻一些、更轻一些,仿佛你是在漫长的飞翔过后终于肯停留在草叶之上的蝴蝶,而他不忍心过分地惊扰你一般。
  “要不要吃可丽饼?”
  他想他有必要将你带在身边一段时间了。
第86章 正视自己的内心
  五条悟决心将摇摇欲坠的你留在身边,尽管他已然足够忙碌,大脑在最疲累的时刻甚至麻木到连苍和赫的发动都已经形成了自身的肌肉记忆,但他的这个思想却从诞生之初就无所动摇,一直坚定地矗立在他的心尖上。
  在清理好残局后,他牵着失魂落魄的你从任务现场出来,为你在就近的甜品店买了可丽饼,你却摆出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刚吃下去没几口就开始抑制不住地出神。
  五条悟很体贴地没有进行任何催促。他的手肘上挂着你沾满灰尘又溅着血的外套,此时正默默地注视着因仅身着一件衬衫而显得身形更加单薄的你,凝视你因沾染了血迹而颜色稍深的发梢。
  “我现在要打电话给夜蛾,告诉他你这几天先和我在一起。”
  你迟钝地抬了下头,后又很快低首垂眸,仿佛对五条悟的这个决定并不关心一般。后者追问道:“需要我给杰打通电话为你报个平安吗?”
  “杰会知道我身处哪里、现在是否安全的。我身上还带着他的咒灵呢。”
  这样的回复不可谓是不冷淡,尽管五条悟在任务之中堪称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此时此刻亦被你的话语而惊到。
  不过他更加在意的显然是你话语之中的后半句,还未等他向你发问,你就已然先一步用行动证实了他的想法——你低下头去,猛地咳嗽了两声,这副模样会让人以为你是呛着了,可只有五条悟和你知道,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之后,被夏油杰收服的丑宝赫然出现在你的掌心。
  “浮云晷也在我这里。”
  你紧接着做了下一句补充。
  五条悟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他很小心地没有让你察觉到他的异样,在你将丑宝用与伏黑甚尔相同的方法收好时,面色可谓是精彩纷呈。饶是一年前的他也不会想到,一年后他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再度与一个与伏黑甚尔高度相似的少女会面,且对方还和他拥有着相同的血缘。
  “所以,有研究出什么门道吗?”
  你摇摇头:“这里可不是个适合交谈这种事情的好时机。”旋即便站起身来,在确认五条悟也跟着你一同起身后,你率先走出了店门。
  “接下来还有任务安排吗?”
  “今天和明天都没有,但明天要将灰原火化后的遗体交还给他的家人——这件事被我揽了过来。”
  听了这话,你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五条悟接着自己的话茬,说出了你的真实想法:“我想这件事由我们两个出面会比较好。”
  你不太想深究他为何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你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到了躯体和精神所能承受的疲劳的极限,在五条悟叫来计程车载你们去就近的旅店落脚后,你一进屋就瘫坐在地上,在厚重的窗帘所围绕出的一片昏暗之中尽可能地放空自己。
  五条悟作为后进来的那个,在进门之前和旅店老板费了许久的口舌。他怎么都想不到这间旅店竟会只剩下一间房间。可旅店老板也有着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在他纠结于是让你再强打起精神、努力撑到新的落脚点,还是就这样将就着住一晚时,他苦口婆心地道——
  “好不容易来了就住下吧?兄妹在一起挤一挤总能住的嘛!”
  五条悟很难形容自己在听到旅店老板这话时内心传达而出的感觉。仿佛有人在他天灵盖上猛地敲了一闷棍似的,明明很想反驳对方的话,却头晕到无可复加,最后只好领了钥匙,将其交到你的手中,用忧郁的目光目送你率先上楼去了,自己则是向夜蛾打电话报完平安后才上楼。
  在进门之前,他努力做到很小心地旋开了门把手,让自己发出的声音尽可能地小一些——这足以证明他有多么忧心自己会惊扰到你。
  你正瘫坐在电灯的开关之下,这无疑是阻止五条悟让这里重获光明的有力的证据,已经剪短三月有余的雪色发丝丝毫没有长长,垂在眼前遮盖住你的眼帘。
  五条悟想,现在的他好似一个发现心爱的姑娘已然于河边沉睡过去的情人,他想要看一看她美丽的脸,手头的动作却不至于将她惊醒。他伸手过去,想要掀起遮罩住她的面庞、宛若不透明的面纱的发,他简直要疑心自己听不到她过分安静的呼吸声,就好像瘫坐于此的并非她本人、而是一个做工精巧的无生命的人偶一般,而当他终于完成自己这番大胆的决定后,却悲哀地发现,他所以为的酣睡着的她的的确确是她本人没错,可她已经死去,灵魂向上帝的所在归去,留给他的唯有这具于凡尘间无法舍弃的肉身。
  你就这样靠着墙壁静静地坐着,尽管他已然坐到你的对面,出于担忧而摇晃着你瘦弱的肩膀,你无法聚焦的双眸依然无法像以往那般,给出哪怕眼皮轻眨一下的回应。
  “别这样,”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灰原不会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的。包括我也是。”
  时间在黑暗中总要使人疑心它会流逝得更加慢些,五条悟扶住你肩膀的手没有放下,一直用以支撑你无法挺直的上半身。或许是过了十分钟,也或许是过了半小时,你这才对忧心忡忡的他开了口——
  “我好像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这般无厘头的话落在五条悟耳畔如同惊雷一般。不可置信的震惊的情感自他的双眸中下意识地流出,偏生你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还再次在他面前放出了丑宝,那枚破碎的浮云晷顷刻之间就被你握在了掌心——你注意到它的指针又向一侧偏移了一些。
  “我不知道我是否是第一个驱使它的人,但我的确利用它来到了这个时间轴。同样的,我也付出了相等的代价,用我的咒力、我健康的身体与我的记忆和特级咒物进行交换,只为了抢下一个足以令我在这个时间段停留的机会。
  “但可惜的是,我忘记了我此行的目的。”
  你总算愿意抬头看上五条悟一眼,尽管你已经在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了,眼眶却还是诚实地泛着红,眼睑也因你曾多次拭去源源不断滚落下来的泪水而微微发肿。
  “这两个月以来我经常会做梦,总能梦到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杰君,和被他居高临下俯视着的我自己。
  “我总在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我的错觉,但我也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这只不过是我在自欺欺人罢了。
  “拥有着全部记忆的我会怎么想现在的我呢?我真的有改变‘我’想要改变的一切吗?还是说我在这时间的洪流之中只能成为一名无助的旁观者,看着令我感到悲哀的事实注定要在我身边如此发生?”
  五条悟完全被你的连番叩问问到怔住了,他也知晓你这番话并不是说给他听的,你更像是在剖白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逼着自己一定要做出一个选择一样。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只要你选中了其中一条路,就一定要一路走到黑,尽管它并非世俗意义上的正确,你也要将其扭转成为自我世界之中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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