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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咒术回战]寻求前代六眼帮助的我是否做错了什么——南诗_搬砖中【完结】

时间:2025-01-23 17:14:41  作者:南诗_搬砖中【完结】
  会成功吗?他会因你而稍作停留吗?——你根本就不敢想这个问题。
  苍蓝色的弧光不断在五条悟的指间炸开,你还是第一次见他用这种方式高速移动,尽管在路上炸掉了好几棵树,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你们的赶路。
  你整个人都蜷缩在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他的颈项,同时感到仿佛有什么自你的心中苏醒了——仿佛他如此使用咒力的行径在你眼中并不陌生。在你们逐渐与郊区拉开距离后,继续这样燃烧咒力显然就不合适了,故而你们选择缓慢地步行前去。
  你被五条悟小心地扶着手臂,不得不走得很慢,否则你想你在下一秒就会坠地。木屐踩在坚实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响,你每走一步,蔷薇色的振袖便会随之摆动,连带着上面绣有的蝴蝶纹样也跟着飞舞。
  如你们所想,你在二十分钟后见到了人海之中的夏油杰。
  属于他的咒力被形形色色的咒力流淹没,你却一眼就能够从这些无关紧要的咒力之中辨认出他的行迹。此时此刻你无比感谢自己的这双眼睛,尽管它为你带来的麻烦显然比便利要多得多。
  “说清理由,杰。”
  还是五条悟率先开了口,他的声音硬生生地逼停了夏油杰的脚步,促使他偏过头来:“硝子都告诉你了吧?就这么简单。”
  “所以要把不是术师的人都杀了?包括父母?”
  “就算是父母,也不能特殊对待吧?而且,我的家人已经不只是他们了。”
  这般平静到冷漠的腔调令你心神一颤,接下来五条悟与夏油杰所说的话只是轻飘飘地流入了你的耳中,又迅速地在到达海马体之前消弭,直到捕捉到这样一段话,你才忽地清醒过来,放开了五条悟的手,缓缓地向远处的那人走去。
  “因为你是五条悟所以是最强呢,还是因为你是最强所以是五条悟呢……
  “如果我能变成你的话,那这个愚蠢的理想是不是就显得很脚踏实地了?”
  如果你能变成他……如果我能变成他。
  他是我的过去,我是他的未来。我们两个在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
  你被内心深处的声音如此催眠着,且你无比相信这即是你的本心,尽管行走的速度很慢,却也一步不停地就这样跟了上去。
  夏油杰不可能注意不到他身后多出来的这条小尾巴。他掩下眸中不忍的哀伤神色,一步步地向前走去,尽管他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闷响——这是你因体力不支而倒地的声音,也一次都没有回头。
  他知道自己即将走上的是一条怎样的道路,更何况他的身边已经有了那两个他从小村庄内救出来的女孩,他无比清楚这将会成为他肩头不得不承担的包袱,但他心甘情愿。
  “杰……”
  尽管你跟着夏油杰从新宿的步行街一路走到偏远的小巷,一次次地在他身后摔倒,直到头破血流,却依然在坚定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企图让他回头,向你投来哪怕一瞬的目光。
  他会带你走的,就像他临行前的那一晚所说的那样。
  浮云晷自你的体内飘出,仿佛有生命一般地在你的周身环绕,它给予了爬都爬不起来的你些许的助力——由咒力凝结而成的丝线捆绑住你的手脚,你便像提线木偶一般被这股力量提起,这样便有了接着行走下去的力量。殊不知夏油杰在察觉到浮云晷中的咒力后,更加难耐地蹙起了眉头。
  是啊,你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呢,浮云晷是五条家保管的特级咒物,你还要借助五条悟的力量才能恢复记忆。他是没办法将你留在身边的。
  夏油杰的步子走得愈发坚决,却也没有向着他的目的地行进,而是越走越偏僻,甚至一路走到了郊外的山上去。
  他身后的你只觉苦不堪言,好在浮云晷的咒力丝线捆着你的手脚,完全可以代替你行动,只是你隐约之间发觉,这似乎是以燃烧你的生命为代价。
  “杰……带我一起走吧。”
  不要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你很少这么言辞恳恳,还是为了留住某个人的目光,好在他听了这句话后停了下来,回过头望向你——你想象不到他面上究竟会作何表情,只好停在原地紧张地咬紧下唇。
  “还记得我们之间的那个赌注吗?现在我想要实现它。”
  你愣怔了片刻,只听夏油杰继续道:“不要再跟着我了。回到悟的身边去吧。”
第90章 溺亡于记忆之海
  第90夜 溺亡于记忆之海
  “不要再跟着我了。回到悟的身边去吧。”
  夏油杰如此对你下了逐客令,旋即转过身去,摆出无比决绝的姿态。
  都说说谎的人要吞千根针,但此时此刻,他的每一个微表情与即将离开的动作都成为了插在你心上的一根根银针,反倒让你备受苦楚。你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安静地流血,爱意随着新鲜的血液一同流走了,离开你的躯体,从而化为虚无。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你对他的沉默以对极为不满,在他迈出与你方向相反的第一步时,你便抽出腰间别着的匕首,脚尖轻轻一蹬,整个人飞身上前,试图拦住夏油杰的去路。对方根本没想到你竟会出此下策,一个闪身就躲过你的攻击,只消轻轻一用力,就擒住了你细弱的手腕。
  “如果你一定要走的话,就在这里打赢我。要是你赢了,我绝不会跟上来。”
  尽管你已经落于被压制的境地,你依旧不肯认输,倔强地抬眸看向夏油杰。你料定了他无法就这样甩开执拗的你,白绢之后的浅灰色双瞳大睁着,其中倒映着潋滟的水光。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呢?在执行任务时决绝地杀掉了不认识的村民们,一个活口都不留,甚至还在离开后连父母都能够亲自手刃……
  不,或许硝子之前同你说的是对的,谁都无法断定他是否会对身边亲近的人下手。
  也就是说——他真的有可能在这里杀掉你。
  你的瞳仁因这个极有可能实现的猜想反复震颤着,内心除去震惊之色之外,却并不感到害怕。这只不过是先前不断重复的噩梦成了现实中大概率会发生的一种可能性而已,在梦境之中你束手无策,只能被对方紧紧地控制在掌心,倒是不知道现下会如何。
  你只能赌,赌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足以令他短暂地停留。
  “若我也是术师的话,我可以就此与你定下束缚,你要知道我是抱着这种决心来向你挑战的,无论死伤我都能接受。”
  话音刚落,你就敏锐地察觉到他擒着你手腕的手指收得更紧了些,这是他不满于你所说的话语的体现。
  你权当做没有发觉他的异样,梗着脖子艰难地与他对峙着,直到他骤然之间泄了力,从浮云晷之中伸出的咒力的丝线这才将你拉回。
  “好。”
  他简短地如此应答了。
  你用袖口擦了擦手中的匕首,指腹划过光滑的刀面,通过这样的小动作让自己的心镇定下来。你们似乎默认了你可以持着这把一击必杀的匕首与赤手空拳的他搏斗,毕竟你太想要将他留住在身边,而他纵容你的理由大约是他并不信你能够就此赢过他,毕竟你那只训练过寥寥数月的体术还是师从于他的。
  果然还是有来有往地同你过上几招,让你吃些足以令你不会继续同他周旋下去的苦头,再打电话让硝子接你回去比较实际吧。
  夏油杰自认为考虑周全,在松开你的手腕后,将自己与你的距离拉得更远了些,于你抬脚的瞬间,立即就迎了上去。
  你自知你的力量与技巧都比不过夏油杰,但好在你的速度很快,从前只要稍作努力就可以将五条家的护卫队甩开,现下恨不得将自己的潜力发挥至百分之一百二十。更何况你手中还有一把双方都默认供你使用的匕首,你也稍微做了做会刺伤夏油杰的心理准备。
  一定要将他留下来才行,否则你可怎么办呢?
  你无法想象未来自己身边没有他相伴的日子。
  雪亮的刀尖扎入夏油杰的大腿,又飞快地被你拔出,你发觉自己的眼角有泪滚滚而下,心中倒是庆幸匕首的刀身仅仅只是没入了一个尖端,对任何人而言都该是再简单不过的皮外伤。
  而为了让他以疼痛作为令人清醒的良药,你也不可避免地挂了点彩,左臂软软地垂在一旁,感觉像是在方才被擒住的那一瞬间脱臼了,这并不很痛,却极大地影响了你接下来的行动。
  正如你所想,夏油杰甚至都没有因为这点小伤蹙一下眉头。他有意通过将你的臂骨掰至错位的方式限制住你的行动,却没想到你坚韧到依旧不肯认输,换了只手拿住即将掉落的匕首,一个翻身就躲开了他的下一步进攻。
  果然还是很不爽——这么快就要结束这场比试吗?明明几天之前还是那么亲密的关系,如今却连你的意见都不愿听一下吗?
  随着距离的拉开,你愈发地确定了自己的下一步行动,像是为了祓除双生咒灵的那一日一般,你用尽全力掷出了手中的匕首,所对准的是夏油杰的肩膀。
  他没有躲开,锋利的匕首削去了一缕缀在他肩前的略长的发丝,在即将刺中他的肩胛骨之前,这削铁如泥的最强兵器却被咒力的丝线硬生生地截停在半空,不再前进哪怕一厘米。
  “为什么?”
  他终于肯主动开口了。
  你没有给出回答,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这种时刻你应该对双手沾满鲜血的他心慈手软吗?你会为自己的这个决定而感到后悔吗?这都是暗藏于你心中未曾揭晓答案的问题。
  在你们僵持之际,匕首反而落入了夏油杰的掌心,其上缠绕的咒力丝线被他轻易斩断,他缓慢地一步步走向了你。
  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发觉到他举起了手中原本属于你的匕首——你根本就不怕这咒具会伤到你自己。数月之前五条悟还教你让它认过主,你自己的血真切地落在它的刀刃上,就此成了它的第一任主人。
  但你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样一句——
  “你是要杀了我吗?”
  “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那就是这样吧。”
  在这个敷衍但冷血到极致的答案被说出口的同时,你耳边有猎猎的风声作响,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吹干了你湿润眼角上挂着的绯色泪痕。
  你站定在原地,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与意向,眼前流转着的多余色彩全部都消失掉,目光之中仅剩下匕首所散发出的微弱的苍蓝色咒力。
  你是真的很想叩问自己为什么事情已经演变到了这般地步,你却还是要尝试着去做一个赌徒。文艺作品之中的爱情仿佛是一个又一个巨大的骗局,落到头上的爱情似乎从来都不会如此熨帖美好。现在的你只不过是由悲伤与眼泪勉力支撑着爱意。
  若是梦中的能力也能被沿用到现实就好了,你想你绝对要将时间的轮盘在那一晚强行暂停下来,或者能够让你躲进与世隔绝的时空乱流中也可以——
  而我就在这儿,想着从前的你。
  想你我最拿手,一直都拿手。*
  夏油杰将自己持着匕首的手举高,若你能够看清他面上的表情,便能够立即知晓这于他而言相当于是做下了某种格外艰难的决定。
  他想他是世界上最不愿主动伤害你的人,但他不能带你走——这于你于他都不是一个有利的选择。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但你的未来从此就会与光明灿烂绝缘。他绝不愿让你这颗明珠蒙尘。
  今天之后你怕是不会再爱他、也不会再忆起你们从前那些难得的欢乐时光了。他在你心中留下了一道狰狞的撕裂伤,不知何时才会愈合。他不愿知晓、今后也不会知晓了。
  匕首骤然向下挥去,夏油杰的目标是你的心脏。
  从前你就这样残忍地对待过自己,将自己当做是感知不到疼痛亦不会死去的实验品。那时你手中的水果刀尽管已经深入你的胸腔,你的伤口亦未曾流下哪怕一滴血,在这之后又缓慢地自我愈合了,他想这次应该也会是一样的。
  可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你竟骤然向前迎了一步,他手中的匕首当即便因错误的判断路线,就此刺入了你的右眼之中。
  好痛——
  亲耳听到自己的眼球被刺穿的声音后,你原本抿得平直的唇角剧烈地颤抖起来,其中蕴着的几分视死如归就此消弭殆尽。传达至神经中枢的疼痛比往日的任何一次头痛都要来得更加剧烈与鲜明,你的身形晃了晃,最终无力地向后倒去,后脑磕在坚实的土地之上,甚至都未曾让人听得到一声闷响。
  而给予你这层痛苦的人未能接住你,他震颤的瞳孔对上自你右眼之中汩汩流出的鲜血,堪称手足无措到了极点。
  明明从前你受伤时从不会流血的,况且这把匕首明明就是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到你的咒具,但现在呈现在他面前的又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你自然比夏油杰要先察觉到自己的眼睛在流血。覆有五条悟咒力的白绢在匕首刺入的那一瞬间就已松松垮垮地自你的鬓角垂下,你透着十足茫然的浅灰色左瞳暴露在空气中,因无法承受的痛楚而使瞳孔进一步缩小,不断发着抖的手在土地之上不断摸索着,想要抓住些什么以排解痛苦,却久久都等不来一只或温热或冰冷的手。
  好像,已经快要无法思考了。
  在死亡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得不到回应的你只好麻木地收回自己的手,微微张开双唇,不让雪白的贝齿再度咬上自己已经泛着血色的唇角,尽量为自己留下最后一丝的体面。一种麻木的冰冷感侵袭而上,你努力地想要闭合双唇发出一个音节,最终你做到了——
  “Su……”
  但也只能发出这一个音节而已。你连他的名字都无法再叫完整。
  你无法阻止自己的意识彻底沉沦于记忆之海,虚无的海水堵塞住了你的口鼻,令你无法呼吸。你想不论是你的躯体还是意识都即将在下一刻死去,但令人意外的是,你竟在濒死之际回光返照一般,逐渐地回想起了从前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
  选择穿越时空的理由、由前代递到你手中的温热的可丽饼、于雪天交握的双手,以及……那个在幻境之中由你主动落在对方绷带之上的轻之又轻的吻。
  哪怕现下你已经痛苦到快要死掉了,却依旧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曾经发生在你身上却被你一一忘却的一幕幕影像。你不由感叹,这简直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令你不可置信地落下泪来。
  原来从前每夜上演的那些绮梦都是真实的——梦境的内容是他在你与七海建人出任务的空档,强硬又卑鄙地将你带离了他身边,并赶在百鬼夜行之前将你囚禁起来,让你无法成为高专那一边的强劲的助力。
  从前的你和他之间,明明是互相视对方为眼中钉的关系,上天为何要如此捉弄你,让明明是为了五条悟才回到过去的时间线上的你与他相爱?
  你为这个残忍的事实而感到痛苦不堪,有很短的一瞬你甚至希望自己就此溺亡于记忆之海,永远都不要醒来。但这样的想法也只持续了一瞬。滔天的怒火如同海啸前的地震一般猛烈地席卷了你的心,这让你在痛心之余强打起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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