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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傅总和随医生分手了吗/她难驯——非停【完结】

时间:2025-01-24 23:22:38  作者:非停【完结】
  “弹过”,意思就是现在不弹了。
  她轻哂,“而且,你能不能不这么男凝,谁说手长得好看就一定要弹钢琴?长得高的就都得打篮球吗?”
  “喔,也是。”傅竞帆倒是懂得及时纠偏改正刻板印象和固有观念。
  “因为我五音不全也学不明白乐理……”随遇小声道出真实原因。
  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你以前不是总打篮球吗?怎么后来不打啦?”她随意问道。
  尤记得以前看傅竞帆打篮球这项运动比篮球比赛本身还要潮,各个年级的女孩都无法抵挡他打球魅力似的,据说只要有他的比赛,人气都相当火爆。
  随遇就没多大兴趣,印象中只被闺蜜强拉过去看了那么一两次。她有时间一般都和顾宴岑去找地方看书学习了。
  傅竞帆散漫道,“我打球是为了吸引女孩子,没吸引到我想吸引的,打着没意思就不打了。”
  切,随遇信他的满嘴跑火车!
  “那没事的话我走了啊?文件记得回头发我。”她将纸巾扔到垃圾桶打算离开。
  “喂。”傅竞帆叫住她。
  “又怎么了?”
  “你今晚可以留下陪我一起睡觉吗?”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随遇都想砍人了。
  “别想多,睡素的。”
  “素着素着就荤了,是吗?”
  她才不想陪他一起继续堕落了呢,随遇转身又坐下,在傅竞帆正对面。
  “那正好我趁这个机会说了吧,以后我们不要继续保持……”
  随遇话没说完,外面响起了门铃声。
  “谁啊……”随遇小小声问傅竞帆,就像被捉奸在床一样顿时神经绷紧。
  傅竞帆受不了她这没出息的样子,给了她个鄙视的眼神,自己走去玄关看了眼,转身又回来,“我妈。”
  随遇差点跳起来,原地踱步转圈,像一只无头苍蝇各种碰头。“怎么办?怎么办?我,我要躲在哪里?”
  人在遇到紧急情况下,脑子一时发懵智商也会随之变得比平时低。
  傅竞帆简直无语,“是我妈来,不是我老婆来,你慌什么?”
  有区别吗?不都是要被发现“奸情”了?
  “你假装不在家行吗?”她问。
  “灯开着呢。”
  “我,我……我去卧室,你妈妈应该不会进来吧?进来你拦着点啊。”说罢随遇就赶紧蹑手蹑脚跑到玄关拿上自己的鞋,钻进了傅竞帆卧室,边走嘴里还边念叨,“怎么什么狗血事我都摊上了?”
  傅竞帆看着她狗狗祟祟的身影,哑然失笑。
  卧室门一关,傅竞帆长腿大步从容去开门,“妈,您怎么大驾光临寒舍了?”
  慕容拍了儿子后背一巴掌,“啧,说话不着调。怎么才来开门?”
  “睡觉呢。”
  “这么早你睡什么觉?”
  “和女人睡觉,妈你打扰我好事了。”
  “你个臭小子!”慕容啐道。
  优雅雍容的傅夫人保养得宜,看皮肤状态和气质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谁能想到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商界女强人已经快六十了呢。
  慕容往沙发上优雅一坐,立即发现端倪,一脸八卦地张望四周,“这怎么有两只杯子,家里有客人?”
  傅竞帆竟然大胆承认,“嗯啊,我养的金丝雀让您吓得都藏卧室衣柜里了,来的真不巧,怪尴尬的。”
  真藏在卧室衣柜里的随遇听到傅竞帆的虎狼发言浑身一紧,冷汗刷刷往外流,感觉后背都湿透了。
  事实上,从听到他说“在和女人就睡觉”那一句就开始汗流浃背了。
  虽然他们刚才并没有在一起“睡觉”,可就是心虚。
  躲藏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对随遇来说都是无比的煎熬。
  感觉慕容一时半会儿不会走,好像有和傅竞帆大聊特聊的架势。
  傅竞帆站起身在母亲面前跟模特试镜一样转了一圈,“妈,好好看看,身强体壮,放心了吧?”
  言外之意,看完了就可以回家了。
  慕容显然没领会儿子的用意,或者说故意不去领会,她指使傅竞帆,“去给我倒杯水。”
  傅竞帆被支配,转身去了厨房,水是随遇刚烧好没多久的,他一半矿泉水一半热水兑了一杯温度恰好的,递给慕容。
  然后慕容一边喝水一边和傅竞帆单口Solo,中心思想就是抱怨他爸天天忙得不着家,俩人结婚纪念日也给忘了,气得她和傅定翱大吵了一架云云。
  傅竞帆混不吝道,“我爸这么日理万机,没准外面养了小三小四小五忙不过来了。”
  慕容气得牙痒痒,“这话要是让你爸听见,看他不得拿藤条抽你!”
  “您不说,我不说,他老人家又怎么会知道?”
  商场上能言善辩可以舌战群儒的慕娘子,遇到这个小儿子也经常只有吃瘪的份儿。
  好在这么多年已经“吃”习惯了,无论这孽子口吐什么混账话,也能见怪不怪了。
  不过让慕容欣慰的是,自家这个小儿子虽然自小被骄纵惯了,调皮捣蛋净爱惹事儿,但长大之后却没有“长歪”。
  和帝京很多不学无术,就知道玩车玩表玩女人的败家豪门少爷们比起来,已经算非常出息了。
  不,那些货色简直就不能和她儿子相提并论。
  傅竞帆这些年没有靠她的庇护,自己生生在海外独闯出了一片天。
  如今他事业上风头正盛,商场上那些老家伙们,只要提起傅家二小子,都会情不自禁竖起一个大拇指:这小子有魄力,敢想敢做,杀伐果断,是个人物!
  而此刻的随遇根本共情不到慕容的所思所想,现在就怕她等下真走进来,打开衣柜,将他们的奸情曝露于阳光之下……
  墨菲定律不都揭示了么,怕什么来什么。
  
  
第12章 叫她一声看她敢答应吗
  慕容平复了下血压,白了儿子一眼,“没个正形儿,你什么时候能学着像你大哥一样稳重一点?”
  “妈,我大哥那不叫稳重,那叫一板一眼,不解风情,活得跟个AI似的,怪不得三十多了连老婆都娶不到。”傅竞帆背后蛐蛐亲哥傅竞泽。
  “你个死孩子,你哥之前在当兵哪有时间谈恋爱啊。”
  “现在他继承您的江山当专业霸总了,也没见着谈啊。您要来催婚的话,走错地儿了,先催他去哈。”傅竞帆混不吝道。
  “你……”慕容恨得牙痒痒,她经常想撕烂小儿子这张不着调的嘴,“就你厉害行了吧?你厉害倒是往家领个姑娘给我们看看啊?”
  傅竞帆漫不经心摩挲着刚才随遇用过的那个杯子,“啧,不是和您说了嘛,我家金丝雀藏卧室衣柜里了,想看您自己推门进去看看。”
  多冒昧啊。随遇在衣柜里都快瑟瑟发抖了。
  不过说是衣柜有点贬低这地方了,这其实是个衣帽间,但却是傅竞帆这座房子里其中相对较小的一个。
  要是藏好了,其实慕容打开门未必能一眼就看到她。
  慕容嗤笑一声。
  “您不信啊?不信您冲里面叫一声看她敢不敢答应?”傅竞帆故意大声道。
  这一刻,随遇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她想好了,万一今天真被发现就拉着他一起毁灭吧。
  “好好好,那到底是个什么样个姑娘啊?你给请出来一起喝杯茶呗?”慕容是个千年修行的老狐狸,猜测没准真有姑娘在这房子里?
  一是因为多余的杯子,二则是她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青木与茉莉混合的香味在空气中隐隐浮动,很清新淡雅。
  闻味辨人,慕容直觉这个姑娘也不像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但为什么要藏起来,见不得人似的呢?想不通。
  傅竞帆转了转僵硬的脖颈,继续将混不吝进行到底,“我可请不出来,这小雀雀脾气大的很,怕给我抓伤。”
  慕容实在受不了小儿子这么癫的状态了,“行行行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您今天来干嘛?是来看我的吗?是的话为什么两手空空?”傅竞帆倒反天罡地挑起理来了。
  混蛋儿子当了二十八年,游刃有余。
  慕容懒得理他的疯言疯语,“和你徐阿姨在这附近一起吃了晚餐,突然想起来你住这里,就顺路来看看。”
  好一个“突然想起来”、好一个“顺路”啊!
  “您大点声,让我们家小雀雀听听,这是亲妈能说出来的话吗?在这种家庭氛围之下,人家更不敢轻易现身了。”
  慕容“啧”了一声,回怼道:“劝退人家的,是你的家庭氛围吗?明明就是你这张贱嘴。”
  谁来救救她啊?躲在里面听这对活宝母子吵架的随遇真的很想遁地而逃。
  慕容又和傅竞帆聊了快半个小时,话题无非就是让他没事多回老宅看看、要记得奶奶八十六寿辰、以及徐阿姨的女儿秦舒雯是个不错的姑娘之类的。
  可能碍于真的以为有女孩藏在这里,最后一个话题话说的很克制。
  傅竞帆一直神游天外地敷衍着。
  见儿子兴致缺缺,慕容也不打算继续讨人嫌了,起身要走。
  走到玄关的时候又忽然回头,“嗳,你晚上吃饭了吗?”
  “……”
  真是后妈啊?都聊这么长时间了才想起来关心儿子吃没吃……
  “吃了吃了,您快摆驾回宫侍寝吧。”
  “你个臭小子!说什么臊人的话呢?”慕容实在没忍住,回身给了傅竞帆一个大逼兜。
  好不容易送走了老母亲,傅竞帆关门走到卧室门口,“见不得光的小情人快出来吧,我妈走了。”
  随遇顶着浑身的怒气走了出来,杀气腾腾地看着傅竞帆。
  她进,他退。
  “你干嘛呀?”
  “你故意这么玩,有意思吗?”随遇面色严肃。
  “生气啦?”傅竞帆探究地看着随遇的脸,“谁让你不大大方方坐在这呢。”
  “然后呢?你怎么跟你妈介绍我和我们的关系?”随遇冷言冷语丢过来。
  “我会一把将你夹到胳肢窝底下,兴奋地和我妈说,‘好好瞧一瞧看一看,这是您未来儿媳妇儿,美吧?’”傅竞帆嬉笑道。
  信他个鬼!
  随遇白了他一眼,“我才不会做你老婆,做梦去吧!”
  傅竞帆无所谓地挑挑眉,“小心将来打脸。”
  随遇不屑一顾,本来想和他心平气和好好谈谈的心思都没有了,现在只想赶紧回家。
  傅竞帆在她在门口换鞋之际漫不经心问,“我傅竞帆照比顾宴岑差在哪里了?我家世比他好、人也不比他长得差,事业有成为人正直,还活儿好,你怎么就不能跟我好好处?”
  自恋就自恋,夸自己就夸自己,忽然冒出一个“活儿好”,是有毛病吗?
  “我宴岑哥可没你欠。”在随遇心里,顾宴岑哪哪都好,戴了这么多年的滤镜岂是说摘就能摘干净的。
  “那我以后要是不欠了呢?”傅竞帆忽然拉着她的手臂定定问。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之前就是炮友,以后……”
  傅竞帆用大手捂住她的嘴,“行行行,以后我还继续给你当没名没分的炮友还不行吗?别说不中听的话。”
  他不想低下高昂了二十几年的头颅,但也不想和她撇清关系。
  什么啊!她想结束这种关系。
  “唔……”
  傅竞帆用唇代替手,吞噬了了她接下来可能会说的“结束”、“划清界线”、“桥归桥路归路”这种话。
  有奸情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傅竞帆了解,如果没有这层关系,他们以后就什么也不是了,他不想。
  傅竞帆的吻技非常高超,他对自己的男性魅力也有自知之明。随遇,逃不掉的。
  随遇在与傅竞帆的唇舌交缠之间慢慢溃不成军、几乎缴械投降。腿都软了,双手堪堪贴着墙壁扶住。
  其实是傅竞帆的大掌在背后扶住了她,不然早滑下去了。
  “傅……”随遇几乎呢喃不出什么像样的话语,更遑论阻止他继续攻城掠池。
  “我不想……”逮到空隙,随遇终于能重新呼吸两口气。
  “不,你想。”傅竞帆这个妖孽用深情眼波勾着她,试图让她再次坠入欲望深渊。
  他拽住她的手,放在了包裹着自己铿锵有力心跳的胸膛之上,“听听,它现在在为你疯狂跳动,只要你一靠近,它就心率失常了。随遇你得负责……”
  恶魔的声音引她沉溺。
  他的唇已经转移目标,开始轻轻啃咬她微微扬起的天鹅颈,又将她稳稳抵在墙上,双手落下去,翻过她的手背,用他的手掌心贴着她的手掌心,摩擦、相握,最终十指紧扣。
  随遇忍不住嘤咛出声。
  在她情动之时,傅竞帆抓紧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扯下她上半身的卫衣以及里面的白色短袖T恤,他还轻声抱怨,“穿这么多层干嘛?”
  粉色包裹着淡粉色,跃然眼前。
  不不,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随遇用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
  第五次要是再沦陷了,以后还会有六七八九十……无穷无尽也。
  随遇想伸手推他,但男人的桎梏要想冲破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又想出言呵斥他,唇又被他抽空抬头堵上了;使劲抬腿要踢他,被傅竞帆一手捉住脚踝,差点失去平衡,只能双手本能扶着他。
  顾上不顾下。
  她卫裤的抽绳被傅竞帆轻轻一拽,然后迅速向下一褪,像顶级老玩家一样轻而易举。
  此刻画面非常一言难尽,不该露的重点部位都没露,可就是说不出来的香艳,欲遮还休。
  只要她一想说话就被封住嘴,一挣扎身上就少件避体之物。
  随遇被定在了原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傅恶魔这时悠悠开口,“随遇,现在可以给你两个选择――”
  
  
第13章 冷战
  什么选择?随遇快要扛不住了!
  “一,在这里做;二,去床上做。”傅竞帆吻得意乱情迷,说话也是难以克制的低哑。
  一个深深的吻,落在了随遇腰间的某一点,她的情-欲密码在这里。
  这也是傅竞帆在第三次和她做时,偶然间发现的。
  当时他的吻无意识地扫落在此处,随遇整个人一激灵浑身颤栗。那一刻他觉得,老天待他不薄啊~得来全不费工夫。
  果然,随遇连做选择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粉红,瞬间虚软几乎瘫在傅竞帆怀里。
  “都不选啊?那怎么办呢……”恶魔声音再次传来,可她已听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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