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傅竞帆倾身低下去,将随遇的裤子重新提了上来……
帮她系上抽绳,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
“你说你想要我,我就给你。”傅竞帆笑得恶劣。
“不要…”随遇艰难拒绝道。
“真不要啊?”紧接着,他又将散落在一旁的t恤和卫衣重新帮她套上,完完整整。
“那你回去吧。”傅竞帆绅士道。
“……”
这是什么狗血情节?随遇都懵了。
“怎么,你不是不想吗?你要是说想的话我们再继续?”傅竞帆好整以暇地倚在一旁问。
随遇确实有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真不爽啊!胸中有股郁结之气,上不上下不下的。
可她怎么可能好意思拉下脸来要求继续未完成的章节?
傅竞帆就是故意逗弄她。
随遇原地羞愤地瞪了他几秒,然后摔门而去。
到家之后这种气愤的感觉还久久挥之不去,又冲了个澡之后才渐渐平复下来。
傅竞帆倒是如约发过来了PDF文档,随遇想连人带文件全部拉黑删除。
后来冷静下来想一想,还是算了。毕竟自己扎扎实实地履约了,也算是付出了劳动成果。
最后随遇只拉黑了傅竞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她再也没有见过傅竞帆,对方也知趣地没有来骚扰。
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随遇想,她和傅竞帆大概就这样结束了,也挺好的,不用再浪费什么口舌功夫。
再次听到关于傅竞帆的消息是在小半个月后,是小姑姑随想约她吃饭聊天时无意提起的,说是秦家有意攀附傅家,欲结成秦晋之好。
随遇漫不经心地咬着吸管,随意说了句,“挺好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随想“恪绷艘簧,“本来你爷爷还想着让我跟傅竞帆去相亲呢。”
“咳咳咳咳咳咳咳!”随遇狂咳一阵。
随想赶忙拍着她的背关心,“怎么了这是,这么激动干什么?你是觉得我老牛吃嫩草了?”
随遇好不容易平复下来,赶紧摆手,“没没,我美丽无比的小姑姑只比他大三岁而已,女大三抱金砖,那怎么能算老牛呢~”
不过她开了个脑洞,万一随想真和傅竞帆成了,她还得管他叫声“小姑父”。
关键是这“小姑父”还是自己的前床伴……咦~~这关系太乱。
随想撇撇嘴,“傅竞帆这小子不好驾驭,如果你爷爷非要我和傅家联姻的话,我宁愿选他那个古板的大哥。”
嗯,让傅竞泽做自己的小姑父,听起来好像舒服多了。
“小姑姑,我支持你。”
“嗯?你支持我什么?”
“我支持你和傅竞帆的大哥在一起。”
随想:“……我是说have to不得不这种情况……”
“唔。”
随遇后来吃的也心不在焉,随想以为她是上一天班累着了,就让她赶紧回家好好休息。
随遇径自驱车回家,按了她家所在的楼层,刚出电梯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立在楼道窗户边,视线望向窗外。
随遇刚迈一步,那人也转过身了,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八颗大白牙都亮相了,“我们冷战时间也够久了,现在消气了吗?”
第14章 还傲娇上了
哈?冷战?不是拜拜了吗?
随遇看着傅竞帆,一时有点搞不清状况。
见随遇不动,傅竞帆那么一大只就直接扑了过来,在马上要接触到她的那一刻被拦下了,“别动。”
“嗯?还生气呢?”
随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不是要和秦舒雯联姻了吗?再出现在我这里,恐怕不太合适。”
傅竞帆皱眉轻哂,“你消息倒挺快,对我这么关注呢?”
随遇:“……”
要不是小姑姑顺嘴和她说的,她才懒得关注!
“谁稀罕关注你?你爱和谁勾搭和谁勾搭。”
“我就和你勾搭来着。之前那会儿你又不是没见到过,哪次秦舒雯来找我,我不是三言两语把她给打发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有其他心思了?”
随遇回想了下,恰巧遇到过那几次好像是这样,傅竞帆对人家挺冷的。
但或许故作高冷,是一种反其道而行之的勾搭策略呢?
没准私下对人家欲拒还迎的,不然怎么解释秦舒雯一直越挫越勇?
如果是她一直被对方冷冷打发,早就知难而退了。
傅竞帆就好像会读心术一样,当场戳穿随遇的小心思,“你是不是以为我在用表面高冷来吊着秦舒雯?”
“你这人脸皮薄的要死,喜欢别人遇到点困难就龟缩,甚至连口都不敢开。你就假定别的女孩儿也是这样?”
“你要是有秦舒雯十分之一的脸皮厚度,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一直近水楼台得不到月。”
他的嘴巴一定淬了毒,不然怎么字字化作利剑穿心啊?
一种难以描述的恼羞成怒要顶破天灵盖儿了,随遇气咻咻地指着电梯口,“傅竞帆,你是故意来找茬挑衅的吗?我家不欢迎你!”
“楼道是公共区域,怎么成你家地盘了?”傅竞帆回怼。
一提到关于顾宴岑的事儿她就随时随地要炸毛,让他特别不爽。
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让她炸得彻底。
“好,好好好。”随遇都被他缜密的逻辑给气无语了,“好,你在公共区域自便。”
说完她就走到自己家门前重重地输入密码。
随遇前脚刚一开门,紧接着后背就被一推,傅竞帆臭不要脸地挤进来了。
她难以置信地回过头,“混蛋,你进来干嘛?”
“邻居过来串个门儿。”傅竞帆瞪着无辜大眼看着她,薄薄的眼皮眨了眨,肯定全是坏心思。
谁家邻居来串门是推人而入,强行闯进来的?
“我家不欢迎你!”随遇皱着眉把傅竞帆往外推。
他立在她面前如山一般岿然不动。
“傅竞帆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告你私闯民宅!”随遇毫无威胁力地威胁。
傅竞帆叹了口气,将她一把扯过来收到自己的怀里,“这还傲娇上了~好了好了,别气了。我不擅长哄女孩子,我……我以后注意,不要嘴那么贱还不行么?”
这好像不只是他嘴贱的问题吧?
他的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上,主动解释起来:
“秦家是有意想和我们家联姻,半是秦舒雯自己的意思,半是秦家长辈利益上的考量,再加上徐阿姨和我妈私交还可以,就有意促成。”
“但我已经和家里明确表态了,要联姻可以找我大哥,他那种木讷性子适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就算了。我前卫着呢,就喜欢搞地下情,没名没分的那种。”
傅竞帆最后这两句竟然隐隐有点委屈?是她感受错了吧?
“这不一般都是女生抱怨的话吗?”随遇不禁纠正道。
“你觉得憋屈吗?那我这就官宣一下……”傅竞帆放开她,有模有样地从兜里掏出手机。
嗳?不是?不对啊,他们要结束了,还官宣什么?
随遇赶忙拦住傅竞帆的动作,正要和他说清楚,嘴又被他用手给捂上了。
“唔唔……”
“唉,感觉你接下来说的都不会是什么好听的,那就别说了。”傅竞帆说完拿下了他的手,改为以吻封缄。
第15章 GIVE ME FIVE
傅竞帆无疑是强势霸道的,尤其是在两人肢体纠缠方面。
随遇要抵挡,根本就是螳臂当车。
说话的机会他都不给,更遑论她肢体上的反抗了。而且这种反抗太虚软了,简直就是情趣助燃剂。
傅竞帆几招就能让她缴械投降,顺着他编织的欲望之网钻进去,无可自拔。
饮食男女,不要高看了自己的意志力。情爱这种东西,就是食髓知味,没尝过也就罢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
他们之前有过四次,OK,GIVE ME FIVE.
随遇在自家地盘最终被他“就地正法”。
而且傅竞帆送她直入云端那一刻,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的也是这句:“GIVE ME FIVE”,是某种只有彼此才懂的暗示。
太久没做,傅竞帆要得急切,结束之后随遇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大口喘着气却是奄奄一息的状态。
她捋了一把挡在脸上濡湿的长发,虚脱道,“傅竞帆,你真是个混蛋。”
傅竞帆状态完全和她相反,好的像刚采撷完天地之灵气一般,“嗯嗯,我知道。”
说实话,在随遇脑子烟火陷落之后的最初几秒,想到的是――这种身心都刺激的感觉,好像也不错。
身体刺激,就是字面意思。
心理刺激,是他们隐秘的地下情,彼此身边的人大多都认识或听过,但就是没人发现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随遇想,她其实是个坏女人,是欲望的奴隶。旁边还有傅竞帆这样一个助纣为虐的妖孽。
他们两个一个坏,一个妖,就应该牢牢锁死,不要再出去祸害别人了。
傅竞帆轻轻推了她一把,“想什么呢,发呆大王?”
随遇把脑袋撇过去,闷闷地从另一侧传来一句:“我在想,咱俩都不是什么好鸟。”
傅竞帆闻言拍了一下她的臀部,“不要诋毁我的小兄弟,它刚才不是把你伺候得挺好?”
随遇反应过来啐道,“你那颗脑子里每天究竟在想些什么!”
傅竞帆翻过身子搂住她,漫不经心道,“工作、吃喝玩乐、还有你。”
“呵呵。”随遇起身就去浴室冲澡了。
傅竞帆这人得寸进尺,不知廉耻!她洗到一半的时候,他也跟着进来了。
亏她信任他没有锁门,这简直就是随遇这辈子犯过第二蠢的错误。
第一蠢自然是:当初第一次和他睡觉,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你干嘛?”随遇隔着雨幕大声斥问。
“来洗澡。”
随遇咬着牙道:“有没有一点先来后到精神和边界感?”
觉都睡了还来谈边界感,傅竞帆大概是被她这句话逗到了,“没有。”
然后笑着将自己身上的白色浴巾一扯,与她一同站在了花洒之下。
他确实是有在认真洗澡,但肢体总是“不经意”地与她产生肌肤触碰,搞得她心猿意马。
随遇要从他身下钻出去,“我洗好了,你慢慢洗。”
傅竞帆哪会轻易放过她,拎着她命运的后脖颈就给提溜回来了,“没洗干净,再洗洗。”
“哪里没洗干净了?”随遇一口气倒悬,气的。
“稍等,我帮你洗洗。”傅竞帆一本正经道。
然后,情形就一发不可收拾……
细碎的娇声伴随着雨幕落下的声音互相糅杂,一时也听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浴室中升腾的雾气更加烘托出了此刻旖旎缱绻的氛围。
时间随着花洒喷出的水一起流淌而逝。
曲终人未散,两人相依偎在一起大口喘息,傅竞帆眯着眼对她道,“好了你冲冲吧,洗干净了,里里外外。”
随遇被折腾地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匆匆洗完擦完就披上浴袍躲回卧室了。
刚才的那一幕幕就像蒙太奇剪辑一样,不时地在她脑海里放映,臊得她脸滚烫。
随遇只好打开吹风机,开了最大档位,徒劳地想用机器的声音盖过内心的躁动,也试图用人工造出来的暖风吹散所有的羞赧。
过了一会儿,她又将档位调到最小,涓涓的风声如水流,好像真能抚平她心绪上的错乱与褶皱。
直到,那厮洗完又大喇喇地闯进了她的卧室。
随遇刚好也将头发吹干到七八分,关了机器,开始撵人,“你都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还不快走?”
“我大老远跑过来的,你就不能留我一宿?”傅竞帆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将她从梳妆台的椅子上挤下去,开始和女孩子一样认真吹头发。
随遇怀疑他是在故意学她。
无论她说什么,傅竞帆都夸张地说,“啊?听不见。”
主打一个全障碍交流。
但明明,明明她的吹风机是静音型的,根本没什么太大的噪音。
这种情景下,一个扯着嗓子喊,一个假装听不见,也分不出来他俩到底谁更显得像个傻缺。
傅竞帆的头发跟他这个人一样也显得极度嚣张,洗完吹完的发型依然桀骜不驯,但有一种凌乱参差的野性美。随遇瞪着他心中暗自评价道。
“又馋我身子了?不给了不给了,纵欲过度不好。”傅竞帆熟练地倒打一耙。
随遇都习惯了,“好的。那你赶快回家吧。”
不说还好,一说傅竞帆直接躺到她大床上了,“享受完了就想赶人,没见过你这么薄情的女人。谁爱走谁走,反正我不走。”
心安理得地当起了钉子户。
“你都没有换洗衣服,明早怎么回去啊?”
“你这话说的,我现在就能回去了?”傅竞帆反驳得有理有据。
随遇一噎,“反正都晚上了你再原封不动穿上呗。”
“不行,我洁癖,穿不了一点儿。”傅竞帆翻过身去,大有开睡的趋势。
面对一块滚刀肉,随遇原地踱了几步,最后还是无奈妥协,随便他吧。
她走到床边打开了窗户,开窗透透气,顺便吹散这屋里还未完全蒸发的旖旎。
夏末秋初的晚风微微沁凉,吹进来好不惬意~随遇的发尾都跟着风轻拂,舒服地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你干嘛呢?”一声低沉嗓音将她从陶醉的世界里硬生生给拉了回来。
“吹风。”随遇转身皱眉回道。
“别吹感冒了,你现在浑身毛孔还处在打开的状态,一个医生连点医学常识都没有吗?”
随遇:“……”
虽然,但是……她确实只顾爽去了,没想到这点。
“看不出来傅少这么早就开始注意养生了?”随遇顺手关上窗揶揄道。
傅竞帆闭着眼睛回答:“我前几天也像你这样,被吹感冒了。不然我早就过来找你了。”
随遇:“……”
“到床上来,我们聊聊天?”傅竞帆睁眼拍拍床,发出邀请。
随遇怕再次狼入虎口,甚至还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一步,她可没力气再来了,太累。
虽然她也没干什么,力主要都是傅竞帆出的。
“干嘛?我又不吃人。”
“我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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