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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撕下他的面具/我把死对头养成了男外室——丛温【完结】

时间:2025-01-25 14:39:47  作者:丛温【完结】
  “不怎么好。”她仰头睨着他,踮起脚尖蹭了蹭他的唇角,“每回来见你都躲躲藏藏,活像是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陆敬祯失笑:“我不是将军的外室吗?自然不怎么能见人。”
  “胡说。”她抱紧他,“阿音是我哥哥的夫人,澜儿是我哥哥的孩子,我只有你,祝云意。”
  她的声音不大,却似往静潭里丢了块石头,水花四溅,涟漪激荡,令陆敬祯的心绪久久不平。
  她又道:“是你说的,不管是几年还是几十年都会等我的。”
  他覆下轻颤长睫:“是我说的。”
  这是他的真心话,却也是骗她的话。
  祝云意能等她一辈子,陆敬祯却不能,郡主也不会喜欢上陆敬祯。
  沈嘉禾眼尾染着笑:“等回雍州,我们也不必这般偷偷摸摸了。”
  陆敬祯的手指倏地勾了勾,差点忘了这事。
  沈将军终究是要回豫北去的,但祝云意便再也走不了了。
  不管是生离还是死别,他们还是要分开。
  半月后,乌洛侯律抵达郢京。
  天子派了人前往迎接,却因乌洛侯律点名要见沈将军,沈嘉禾也只好前去迎他。
  徐成安跟在沈嘉禾身侧,十分不悦道:“他这是生怕陛下不晓得塞北部族同将军交好吗?都说了明面上这功劳给了陆首辅,他就是要见也得见陆首辅吧?”
  沈嘉禾轻嗤:“鬼知道他在想什么。”
  乌洛侯律这人沈嘉禾总觉得危险得很,她手里虽然有他的尽忠书,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恭迎塞北王。”郢京府尹携人迎上去。
  沈嘉禾抬眸正好对上乌洛侯律的目光,她随即一笑:“王爷别来无恙。”
  乌洛侯律策马近前,左右看了看:“怎不见祝先生?”
  沈嘉禾拧眉,好端端提什么祝云意!
  看她不搭话,乌洛侯律一挑眉:“看来祝先生不大方便,也无事,我这厢给将军特意捎带了个人回来。”
  他说着,朝后看了眼。
  沈嘉禾这才注意到后面跟了辆马车,乌洛侯律尚未成婚,按理说没什么人会乘坐马车前来。
  身侧高大男人俯身过来,小声道:“马车里是将军的谢先生。”
  沈嘉禾:“??”
  徐成安:“!!”
  他刚和夫人发过毒誓谢莘要被丢在塞北一年半载,结果乌洛侯律转身就把人给弄来郢京了?!
  沈嘉禾实在没忍住:“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嗯?”乌洛侯律扬眉,“我观将军面色似乎不太高兴?难道将军不是看中谢先生才特意把他派到塞北的吗?我还以为将军也看中塞北,没想到不是吗?”
  徐成安不觉拧眉,这个乌洛侯律虽句句不离塞北,但徐成安却觉得他句句在说自己。
  他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将军怎会看重他?
  沈嘉禾觉得额角青筋都在突跳,眼下周围这么多人,她也不好当场发作,只好压着脾气,委婉道:“这么短的时间,你那边的帐还没清吧?”
  “的确还没。”乌洛侯律叹了口气,“契丹人是被赶了出去,给我留下一堆烂账,我原本是想着谢先生若继续在塞北,怎么也得一年半载才能全部查完。怎奈有人追到塞北去刺杀他,索性护卫谢先生的都是部族好手才没出大事,他好歹是将军的亲信,我也不能把人丢在塞北让他死吧?”
  沈嘉禾和徐成安对视一眼。
  徐成安问:“杀手抓到了吗?”
  乌洛侯律不悦睨他一眼:“徐校尉这话说的,我乌洛侯律府邸岂容人来去自如?”
  若来人撞上乌洛侯律,那多半得命丧当场。
  沈嘉禾没和他废话:“查过身份了吗?”
  “身上很干净。”乌洛侯律道,“就是背后刺了三个数字。”
  沈嘉禾的眸子微缩。
  乌洛侯律眯了眯眼睛:“哦,将军还真认识?”
  先前他们以为风雪楼的杀手是陆敬祯派去的,结果后来那些人也找上了假扮成陆敬祯的祝云意,那就不是他指使的了。
  谢莘到底是得罪了谁,居然连去了塞北都还不安全。
  队伍浩浩荡荡到了行宫。
  徐成安趁机道:“王爷身边安全,还是先让谢御史跟着王爷住。”若是被夫人知道,必然要闹啊!
  万一再让祝云意暴露在人前,那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沈嘉禾狐疑看了眼徐成安,从前也没觉得他这么讨厌谢莘啊,不过她也的确没打算让谢莘去营地。
  乌洛侯律本来想拒绝的,不想沈将军也说了句有劳,他迟疑了下,觉得也没什么不行,帮沈将军他还是很乐意的,退一万步说,毕竟这人日后还得帮塞北做账。
  沈嘉禾很快把风雪楼的杀手追着谢莘去了塞北的消息送去了乌雀巷。
  陆敬祯转身就拜访了行宫。
  他想不到那人到底为什么紧抓谢莘不放,要不然便是为谢莘去豫北的真正目的!
  那便得问谢莘自己了。
  乌洛侯律得知陆首辅来访,抬头就看见了这张杨宁的脸,想着昔日杨宁与夫人沈氏的恩爱,又想到这些年传闻陆首辅和沈将军水火不容的传言,顿时愣在当场,那一瞬脑子像是死了一样。
  陆敬祯:“……”大意了,忘了这茬!
  
第42章 你别怕
  这天,侯府晚宴易璃音亲自给布了菜,沈嘉禾每次在家用饭,易璃音总会备得十分温馨。
  沈嘉禾抱着沈澜刚坐下,外头听说乌洛侯律来了。
  沈嘉禾还以为听错了。
  徐管家一脸认真:“千真万确,真是塞北王。”
  沈嘉禾皱眉:“他来做什么?”
  徐管家道:“说是特意来拜访。”
  沈嘉禾:“……”白日刚见过,饭点他来拜访个什么?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选择这个点来吧?
  沈嘉禾很是不悦,还想着找个什么理由让他回去,偏易璃音说不好怠慢,已差人把人请了进来。
  “将军和夫人这是正要用膳?”乌洛侯律笑着进门。
  易璃音道:“王爷若不嫌弃便一同用膳吧。”
  乌洛侯律十分自来熟道:“按你们汉人的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嘉禾:“……”外族人真是一点都不会看脸色吗!
  “王爷难道不知上门需先递张拜帖吗?”沈嘉禾很是不客气。
  丫鬟过来加了碗筷。
  乌洛侯律从容坐下,丝毫不见尴尬:“事出紧急,将军就别同我见外了。”
  沈嘉禾:“……”
  易璃音忙贤惠地将沈澜抱出去,给爷们留下议事空间。
  “何事?”沈嘉禾压着怒问。
  乌洛侯律扫了眼一桌丰盛菜式,先上手尝了一块排骨,这才朝沈嘉禾看来:“我今日看见杨二郎了。”
  沈嘉禾一噎。
  “但下人来禀说来人是陆首辅。”乌洛侯律啧了声,“那分明是杨二郎啊,更奇怪的是,他好像并不认得我。”
  沈嘉禾摩挲着竹筷片刻,道:“前些日子陆大人摔了一跤,脑袋受了伤,去边陲一路的事都不记得了。”
  “竟有这么巧的事?”乌洛侯律满脸错愕,“所以和将军假扮夫妻的事也不记得了?”
  沈嘉禾:“……”
  乌洛侯律的目光略过面前之人,他又随意喝了两口汤,才不动声色道:“陆首辅没去漳州,去的人一直都是祝先生吧?”
  沈嘉禾丢下筷子,干脆也不装了:“王爷这是要干什么?”
  “我被将军握着把柄能干什么?”乌洛侯律倒是笑起来,话说得越发轻描淡写,“就是这么大的局将军瞒着我,实在让我有点寒心,毕竟我们如今是一家人。”
  沈嘉禾忍了忍,没爆发:“那叫一条船上的人,王爷汉话不错,但还得学。”
  “哦,是吗?”他长眉轻挑,仍是笑笑:“受教受教。都来侯府了,怎还不见祝先生?叫来一起吃饭啊。”
  沈嘉禾的拳头握得咯咯响:“无事不要在侯府提他!”
  乌洛侯律眼底笑意更深:“哦,原来祝先生才是将军的秘密武器。”
  今日这人总觉得话里有话,沈嘉禾一时间捉摸不透,便转口问他:“陆首辅找你做什么?”
  “替陛下欢迎我来京,一堆官话。”乌洛侯律继续喝汤,“不过后来他特意说要跟谢先生说两句。”
  沈嘉禾吃了一惊:“他怎么知道谢莘在行宫?”
  乌洛侯律道:“他来时谢先生正同我手谈,想不看见都难。”
  沈嘉禾:“……他们说什么了?”
  乌洛侯律道:“没说什么,说是陛下要见谢先生。”
  这是防着行宫有乌洛侯律的眼线。
  如今既已确定风雪楼的杀手不是陆敬祯的人,倒是也不必担心谢莘安危,陆敬祯再嚣张也不能明目张胆杀乌洛侯律带来的人。
  “世子同将军很像啊。”乌洛侯律突然道。
  沈嘉禾有些猝不及防:“我的儿子……自然像我。”
  “也是。”乌洛侯律笑笑,“沈将军功成名就,家庭美满,真是羡煞旁人。”
  沈嘉禾嗤笑:“这个旁人不会也有王爷吧?”
  乌洛侯律笑而不答。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用了晚饭,乌洛侯律笑道:“将军不与我去行宫听听谢先生被叫去都被问了什么吗?”
  这事沈嘉禾的确是想问问。
  结果刚走到侯府门口,徐成安匆匆而来,附在沈嘉禾耳畔小声告诉她不必去了。
  前头乌洛侯律刚从门房手里接过马缰,扭头便见沈将军朝他看来。
  “府上有急事,就有劳王爷替我问上几句。成安,替我送送塞北王。”沈嘉禾说着,转身入内。
  乌洛侯律愣了愣,随即冲沈嘉禾的背影道:“将军不去了?”
  “王爷。”徐成安伸手拦住人,笑了笑,“我们将军自然是万分信任王爷的,您单独问也一样。”
  这边,沈嘉禾加快步子径直走到后院,出了偏门。
  乌雀巷一入夜便静谧万分。
  小院落了一地冷白月光,一侧卧房里还点着灯。
  沈嘉禾径直上前推开房门,书生抬眸朝她看来时,连眼尾都染着温柔笑意:“来了?”
  看他坦然从容的样子,沈嘉禾责备的话不忍心说,只好道:“这里是郢京,天子脚下,你怎么敢用陆首辅的名义去见谢莘?”
  他仍是笑:“无事,不会有人知道。”他今日的表现天子见谢莘是秘密召见,乌洛侯律不会那么蠢在李惟面前提,他日后若是到陆首辅面前去提,那便是怎么提都不会穿帮。
  他说是带谢莘去见李惟,其实他只是带人上马车去外面溜达一圈,又把人送了回去。
  沈嘉禾眉目悄然深了些,注视着面前的人,他究竟在玩大隐隐于市,还是……
  “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这么执着要杀他。”说到此,陆敬祯的脸色稍沉了些,“目前看来谢御史并未做出什么对将军不利的事。”
  若先前谢莘尚且还是陆首辅和天子意欲安插进豫北军的眼线,他会遭刺杀也说得过去。但后来,无论是辞官跟着郡主去边疆,还是杀陆首辅,谢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沈嘉禾。
  那人为什么还要对他动手?
  沈嘉禾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你说什么?”
  陆敬祯回过神,轻声道:“我只是有些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了。”沈嘉禾上前将人推至床边,“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不必你在这里如此费心思,你该早点睡。”
  好不容易身体养好了些,可千万别再忧思忧虑地病了。
  “日后在郢京不可再做这样的事。”沈嘉禾想起今夜的乌洛侯律,还是有些后怕,“乌洛侯律很聪明也很警觉,万一被他看出些什么就糟了。”
  陆敬祯应声,随即又笑:“将军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不敢做什么。”
  话虽这么说,但沈嘉禾总觉得乌洛侯律会站在她这边不是因为那区区一封尽忠书,寻常把柄根本困不住他那样的人,这次他会被祝云意要挟,更像是自愿的。
  此刻再回想他们漳州初见,乌洛侯律追了她大半个漳州城,比起急于脱身的沈嘉禾,他反倒像是很享受。
  是了,他在认出她是“沈慕禾”时,眼底是掩不住的兴奋。
  难道……
  “郡主?”
  祝云意温柔的声音入耳,沈嘉禾倏然回神。
  陆敬祯凝视着她:“乌洛侯律今日和你说什么了?”
  沈嘉禾轻嗤:“一堆废话。”
  陆敬祯蹙眉:“他不像是会特意去侯府说废话的人。”
  的确不像。
  沈嘉禾现下想来,那人更像是借陆首辅去行宫一事故意去侯府蹭饭的。
  呵,好不要脸!
  陆敬祯没再想乌洛侯律,他的思绪依旧有点飘。
  谢莘那人,是他漏想了什么东西吗?
  “云意。”沈嘉禾伸手捂住他的眼睛,“都叫你别乱想了。”
  眼前光线全然被遮挡去,郡主身上的熏香拢过来,陆敬祯的心神轻曳,浅笑道:“替乌洛侯律设的接风宴在明晚?”
  沈嘉禾有些不满话题又落到了乌洛侯律身上,但还是点头:“嗯。”
  她收回手,看着眼前那双黝黑漂亮的眼睛,忍不住勾住他的手。
  陆敬祯顺势将她的手包裹住,又道:“明日也是将军的庆功宴,祝贺将军凯旋。”
  沈嘉禾笑着看他:“我才不稀罕。”
  陆敬祯跟着一笑,这么大的功劳,庆功宴却要和乌洛侯律的接风宴一起办,可见李惟对沈家的忌惮,但凡能压制,便势必要压沈将军一头。
  偏偏边陲三州当时的确是在“沈将军”手中丢失,郡主如今也只是将功补过,天子不另外加赏,谁也不好说什么。
  这种偏见和猜忌永远都不可能有尽头,除非……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接着青衣小道探入半身:“将军喝点什么?”
  沈嘉禾愣了愣:“什么?”
  小道士道:“师兄走前特意交待我说日后院里端茶送水的差事就得我干了,所以将军喝什么?”
  沈嘉禾:“……”她都来了半天了,这小道士才想起来问她喝什么,那他先前都干嘛去了?
  “算了,你也别忙活,我很快就走。”末了,她又想起什么,“日后伺候公子上点心,别叫他喝凉茶。”
  小道士挠挠头:“这差事一时还没怎么适应,等我缓两天。”
  沈嘉禾扶额:“严冬几时回?”
  陆敬祯轻笑:“没什么,你不必挂心我这边。”
  怎么能不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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