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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撕下他的面具/我把死对头养成了男外室——丛温【完结】

时间:2025-01-25 14:39:47  作者:丛温【完结】
  一看这小道士这么不靠谱,沈嘉禾就觉得头疼,若不是这院子不能随便进人,她早想雇人来伺候祝云意了。
  后来看小道士煎药还算有模有样,沈嘉禾才放心地回了侯府。
  半刻钟,小道士确认沈将军走远,推门入内。
  空药盏安静搁在桌上,陆敬祯盘腿坐在床上调息。
  小道士轻跃上凳子,托腮盯着床上之人。
  等陆敬祯结束调息,小道士都打了几十个哈欠了,他迷迷瞪瞪摸过去搭他的腕脉,一面道:“我从前不知道原来给人护法这么无聊。”他又打了个哈欠,“我师兄是怎么能那么耐心一直守着公子的?”
  陆敬祯垂目拧眉,他从前也没觉得东烟不在身边会这么不适应。
  小道士收回手:“公子受损经脉修复得差不多了,你现在内力比从前更胜一筹。啧,这睡一觉就能拥有十年功力,我也好想有这样的运气啊。”
  若得这十年功力需要亲眼看见心悦之人去死,他还会觉得这是运气吗?
  小道士不知陆敬祯心中所想,又道:“就是差点功夫招式,也该学起来了。”
  陆敬祯低头看了眼掌心,体内汹涌不断的力量他感受得到,只是这具身体不曾得到过任何强化训练,依旧是书生体魄。他便是空有招式,如今这身体也没办法发挥出来。
  况且眼下形势,他一旦练武,届时体格变化郡主必然会瞧出来。
  “先这样吧。”他道。
  小道士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句“先这样”是什么意思,见陆敬祯打开密道要走,他忙拉住他的衣袖:“公子今晚能不能不走?”
  陆敬祯皱眉:“怎么了?”
  小道士瘪瘪嘴:“我一个人守院子真的好无聊,公子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青衣小道还是头一次在陆敬祯面前撒娇,对比几年后那个冷峻寡言的云深处,陆敬祯顿时哑然。
  “公子。”小道士晃了晃他的衣袖。
  陆敬祯莫名想到多年后,他不甘于败在云深处手下,还想站起来一战,便爬过去死死拽住他的衣袖。
  那青年道士无情挥剑挑开他的手,垂目冷冷道:“有本事就站起来打,莫要拉拉扯扯,跟个娘们一样!”
  陆敬祯看着被扯住的自己的衣袖,默了默,还是抽了出来:“你长大了,不需要人陪。”
  小道士:“……”
  翌日,乌洛侯律便在朝会上将塞北带来的奇珍异宝悉数上贡天子。
  沈嘉禾看着被人抬上来的宝贝不禁感叹,乌洛侯律这些年还真是私藏了不少值钱玩意儿。
  一堆珍宝中,李惟唯独对那把镶满宝石的匕首感兴趣。
  后来晚宴上,李惟特意和乌洛侯律探讨起了那把匕首。
  大臣们纷纷上奏说西南不少矿区都能产出这种漂亮的镶嵌宝石。
  李惟含笑听着,指腹摩挲着手上匕首,他感兴趣的不是这些花里胡哨的宝石,他感兴趣的不过是锻造这把锋利匕首的材料罢了。
  但这事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一晚上,沈嘉禾还算清净,偶尔有几个大臣过来敬酒。
  沈嘉禾向来不喜欢这种应酬场面,要不是她也算今日晚宴主角,早该告退出宫了。
  陆敬祯那边倒是也难得清净,沈嘉禾后来在宫女口中得知,李惟一早就交待过,陆首辅大病初愈,不许旁人劝酒。
  沈嘉禾抬眸看去,少年天子时不时便举杯冲陆敬祯说笑两句。
  李惟对他这位老师倒是敬重得很。
  终于熬到宴席结束,众臣散去。
  乌洛侯律正要走,却被李惟叫住:“朕同塞北王一见如故,现下正好也没什么睡意,你便再与朕多喝两杯,正好也让朕见识见识塞北王的重剑。”
  乌洛侯律愣了下:“入宫觐见不得佩戴兵器,臣的佩剑便留在行宫了。”
  李惟笑了笑:“无妨,派人去取来便是。”
  陆敬祯一时没反应过来李惟何时对兵器这般上心,正欲过去问上一嘴,便见一个内侍匆匆入内,直奔沈嘉禾而去。也不他和沈嘉禾说了什么,他见郡主的脸色骤变,起身走得飞快。
  陆敬祯迟疑了下,忙跟上去。
  沈嘉禾几乎是一路跑出宫去的,一眼便瞧见徐成安飞奔过来。
  “怎会不见?”她一面跳上马车。
  徐成安将马车调头:“府上来人说,晚饭时还不见世子,夫人以为世子又同侍女们玩躲猫猫,后来左等右等不出来,大家几乎把整座院子翻过来,也没瞧见人!卷丹方想起,傍晚时送菜的人走过偏门,在想是不是那个时候世子偷溜出去了。”
  沈嘉禾沉着脸:“澜儿这么乖,断不会一个人偷溜出去!”
  徐成安微噎:“夫人说,他也……溜出去过两次……”
  沈嘉禾:“……”
  马车在暮色里疾驰,徐成安又道:“兴许就是小孩子贪玩,等我们回去人就找到了。”
  沈嘉禾磨着后槽牙:“一会我揍他,你们谁也不许拦着!”
  正说着,什么东西穿过夜风飞速而来,重重钉在马车上。
  “什么人?”徐成安手里长刀出鞘,他扭头便看见那枚飞镖上绑了张纸条,他的眉宇紧蹙,“这飞镖不像是中原的暗器。”
  沈嘉禾一眼便认出是契丹人的东西,她的心跳倏然加快,取下上面的纸条打开。
  徐成安见她的脸色骤然变了,忙问:“上头说什么?”
  沈嘉禾猛地将纸条紧握在手里:“澜儿在他们手里。”
  徐成安心脏一紧,他正要开口,又一枚飞镖钉在马车上。
  沈嘉禾循声看去,月色下,一道黑影在前面屋檐上闪过,接着他从屋顶一跃而下,隔着一条街,沈嘉禾清楚地听到了马蹄声。
  她当即跃至马背,挥剑斩断连接马车的辔绳。
  马车“砰”的一声落地,徐成安快速翻身落地,沈嘉禾已策马追去。
  “将军!”徐成安咒骂着追了几步就被远远甩开,眼下离侯府不远了,徐成安只能往回跑。
  陆敬祯观郡主脸色,料想是出了事,他打算先回小院,让小道士去打探打探消息。
  没想到他刚在马车内将官袍换下,就听闻一阵急促马蹄声迎面传来。
  郢京虽无宵禁,但也不会有人这样策马。
  随从轻喝了声,赶紧将马车靠边了些。
  陆敬祯刚掀起车帘就见一匹快马自眼前疾驰而过,上面的人穿了夜行衣!
  他刚一愣,便见沈嘉禾策马从后面追来,她根本没看陆敬祯的马车,径直追着那蒙面人而去。
  “快停车!”陆敬祯叫停了马车,他没犹豫,“下车,把辔绳解了,快!”
  随从愣了下,忙把辔绳解了,他转身就见陆敬祯上了马背,急着道:“大人不是要去追刚才那个蒙面人吧?万万不……”
  随从的话还没说完,陆敬祯已经策马追去。
  “大人!大人!哎呀!”随从急得跳脚。
  沈嘉禾一路将人追到城门口,眼下城门落锁,前面已经没路了,那人却还在跑!
  他这是要去哪?
  沈嘉禾正想着,见那人突然调转方向策马往城门右边跑去。
  很快,那人从马背上一跃而起,顺着暮色径直爬上了城楼!
  沈嘉禾的眸子一缩,虽然看得不是十分真切,但应该没错,那边城楼上挂了条绳索下来,看来那人早就准备!
  此时已是深夜,城楼上挂了条绳索没有引起旁人注意。
  他们抓了沈澜后,在城门尚未落锁前将人带出去了!
  沈嘉禾咬着牙,她没弃马,径直策马冲向城门,大声道:“我乃豫北侯沈慕禾,开城门!”
  守城的士兵此刻正昏昏欲睡,听人这么一喊,睡意顿时去了大半。
  士兵们都认识沈将军,此刻见沈将军穿着官袍,忙叫人过来开城门。
  那人弃马逃走,追上他应该不难。
  沈嘉禾刚策马穿过城门奔出便听到了城外的马蹄声,接着她隐约看见一人一马闯入夜幕,疾驰而走。
  沈嘉禾咒骂了声,她没想到城外早就准备了马驹!
  眼看那人越来越远,沈嘉禾夹/紧马腹追去。
  这边,士兵们正要重新关上城门,又一阵马蹄声传来。
  他们遥望过去,见来人并未穿官袍,正欲呵斥来者何人,却见来人劈头盖脸便问:“可有看见沈将军?”
  几个士兵一时没认出来人。
  陆敬祯将腰牌一亮才有人反应过来:“回大人,沈将军刚才出城了!”
  还真出城了!
  这么明显一招诱敌深入,郡主不可能看不出来,那她为什么还要跟去!
  陆敬祯没时间琢磨,大喝一声追出去。
  他一摸胸口,还好,祝云意的面具在身上!
  夜风似刀刃刮过脸颊,沈嘉禾记不清追了多久,她只知道契丹人若敢动沈澜一根毫毛,她必定把他们千刀万剐!
  前面的马蹄声不知何时消失了。
  沈嘉禾抬眸便见前面有一座凉亭,这个点不会有赶路歇脚的人,凉亭外却诡异地挂了盏灯。
  昏暗光线下,她看见亭子里放了只麻袋,麻袋似乎还在动。
  “澜儿!”沈嘉禾心口一紧,借着马镫一跃而起,足下轻点,三两下跳进亭子里,手腕轻转,锋利剑刃很快斩断紧锁着麻袋口的绳子,“澜儿……”
  眼前寒光闪现,里头之人反手握着短刀朝沈嘉禾袭来。
  沈嘉禾反应极快,手撑地一个回旋连人带麻袋踹出三丈,她回身往后退了数步,站定。
  那人冷笑着上下挥舞着锋利短刀,麻袋顷刻间被削成碎片,他从麻袋里一跃而起,将短刀横于身前,目光轻瞥,刀刃沾了些许血渍。
  他笑了笑,带着很重的口音道:“将军好快的身手,可惜,还差点。”
  沈嘉禾垂目看了眼,右肩的官袍被划破,连着手臂也有些轻微破皮,只是疼痛几乎感觉不到,她甩手滑出一道剑气,冷声问:“澜儿呢?”
  那人往前走了一步,没回答,只道:“我们陛下让我和将军说,沈将军既然这么想被我们陛下刺杀,陛下必定如你所愿。”他吹了声口哨。
  周围脚步声骤然聚集,听起来来的杀手不少。
  沈嘉禾冷笑了声,手腕微转,横劈出一道剑气,矫捷身影踏风而起,飞身朝面前的人攻去。
  一时刀光剑影,血气弥漫,尘土裹着剑气,破开杀手们层层防御。
  面前杀手一口鲜血喷到了面罩上,沈嘉禾将长剑抽出,狠狠一脚将人踢开。
  周围横七竖八躺满尸体,为首之人的面罩早就掉了,露出一张五官深邃的脸,他捂着胸口不停往后退。
  “你们把澜儿带去……”沈嘉禾的话语倏地一顿,剑尖下意识往地上撑了下。
  怎么回事?
  她的身形有些不稳,视线突然变得模糊,喉口涌上一阵腥甜,她张嘴吐出一口血。
  淡薄月光下,脚边斑驳血迹带着暗沉色彩。
  沈嘉禾的眸子一收,她猛地看向右肩的破口。
  那把短刀上淬了毒!
  原来那人先前说的“可惜,还差点”说的是她避开的速度不够快,她还以为他说的是没有直接割开她的喉咙。
  黑衣人眼看着沈将军毒发终于松了口气:“沈将军果然内力深厚,这毒硬是拖了这么久才发作,不过现在,你再没有还手之力了吧。”
  他握紧短刀往前走了一步,虽然下毒不是他们草原勇士所为,但没办法,沈慕禾太强了。
  地上还能动的杀手们全都咬着牙从地上摇摇晃晃爬了起来,一步步朝沈嘉禾逼近。
  沈嘉禾晃了晃脑袋,头越来越晕,她快看不清眼前景象了。
  不行,她不能倒在这里!
  澜儿还没找到,哥哥唯一的骨血还没有找到……
  她服过避毒丹,没什么毒药能毒死她,她只需要一点时间,只要一点点时间,融入她血液的解药就能消除她身体里的毒素!
  只是,那些人已经朝她围过来了!
  沈嘉禾握紧长剑,刚把剑提起来,整个人猛地一个踉跄,又不受控制往后倒去。
  一双手从背后托住她的身体。
  沈嘉禾反手欲将长剑刺过去,那人倏地上前靠近了些,用他的身体支撑柱摇摇欲坠的沈嘉禾。
  耳畔传来祝云意温柔熟悉的声音:“是我。”
  沈嘉禾的呼吸微窒,是错觉吗?
  她居然听到了祝云意的声音!
  “你是谁?”
  “一个书生吗?”
  杀手们看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文弱书生全都嘲讽地笑了。
  什么?
  沈嘉禾握着长剑的手冷不丁一颤,他们都看得见祝云意……是真的,祝云意真的来了!
  她猛地抬眸。
  轻薄月光流淌过男人弧线完美的下颚,他凝视着面前的杀手们,托着她后背的手臂悄然环住她的腰,他将人往自己身边带,抿唇道:“别怕。”
  
第43章 乌雀巷
  徐成安一口气跑回豫北侯府,只见侯府灯火通明,正门大开,他一眼就看见正要往里走的徐管家。
  “爹!”徐成安大叫着冲过去,一把拉住徐管家的手臂,大口喘息道,“给我备一匹快马,快!”
  徐管家看他满头大汗,一边帮他擦,一边笑道:“不用了不用了,找着了!”
  “什么不用?”徐成安急得不行,“要府上最快的马,我还得去追将……”
  说到此,他才猛地回过神来,眼珠子瞪大:“您说……什么找着了?”
  “什么什么?你这小子!”徐管家笑道,“自然是小世子找着了!”
  “找着了?!”徐成安剧烈喘息着,满头满身的汗,突然又冒了层冷汗出来,他猛地扭头看向来时的路。
  小世子没有被绑架,那他们之前收到的字条是什么?
  “糟了!”徐成安推开徐管家朝马厩跑去,将军这是被人算计了!
  而他们当时居然都没有一丁点儿怀疑!
  徐管家见徐成安是独自回来,没驾马车,便以为将军还在宫里赴宴,追在后面大叫道:“还好你没把消息送进宫给侯爷知晓,我还怕侯爷知道了提前离席惹陛下不快呢。你一会去接侯爷,记得莫要将此事告诉侯爷,世子贪玩,夫人正在里头教训,别是侯爷回来再训一回!”
  徐成安没功夫听老爹絮絮叨叨,他冲进马厩挑了匹快马就往外冲。
  谁还管训不训,他得快点!
  将军此去孤立无援,恐要出大事!
  先前没听错的话,那黑衣人是往城门口的方向逃窜的。
  徐成安没多想,策马直冲城门方向而去。
  此时,城外十里亭。
  沈嘉禾还是不敢相信祝云意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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