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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撕下他的面具/我把死对头养成了男外室——丛温【完结】

时间:2025-01-25 14:39:47  作者:丛温【完结】
  易璃音的指尖抖动,很快,她收紧双臂:“没事没事,一切有我。侯爷不管在外头遇到何事都只管记得,我一直在这里,永远不会走。”
  有些事不必说开,她们一直都很有默契的。
  易璃音的手温柔轻抚着她的后背,嘴里轻声哼着歌,是她们小时候一起学过的曲子,只是沈嘉禾总也学不好,但她很喜欢听易璃音弹奏。
  许久之后,沈嘉禾终于不再颤抖了。
  她已然从得知祝云意就是陆敬祯的伤心难过中醒过神来了。
  她开始想,陆敬祯现在拿捏着豫北侯府最大的把柄,他会怎么做?
  陛下和太后知晓了吗?
  天家眼下还没有动静,是陆敬祯还在衡量?
  或者说,她应该先下手为强!
  徐成安见主屋内的灯都熄了,他又在外面蹲守了会儿,整个院子安静至极,他打了两个哈欠,想着有夫人在,将军既不愿叫夫人知道祝云意的存在,应当不会出什么事了。
  徐成安前脚刚从院子里离开,沈嘉禾后脚就换了夜行衣出了院子。
  她本来打算径直去陆府,至半路,又突然想到乌雀巷的小院有一条通往玄武大街的密道。
  按照陆敬祯极力撇清祝云意和陆府的关系,若有这样一条能避开陆府直达乌雀巷的密道,那必然也得有一条能直达陆府的密道才行。
  果然,她毫不费力就在宅院主卧房的床板下发现了一个密道。
  甬道漆黑深邃,沈嘉禾站在密道前愣了半晌,突然觉得十分可笑。
  色字头上一把刀,她竟也被当了那么久的傻子!
  府上入了刺客的消息传到陆敬祯耳朵里时,他正在陆玉贞房内安慰她。
  自从李惟往陆府送了东西来后,陆玉贞时不时就哭闹一阵,尽管陆敬祯再三保证,但她还是觉得天子之命,谁也无法反抗,所以大哥定是在哄骗她。
  此刻听到外面有刺客,陆敬祯想也没想就起身要出去。
  “大哥!”陆玉贞吓得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外头来了刺客,你不能出去!”
  “我就去看看……”
  “不许看!”陆玉贞将人拉回内室,“刺客必然是找你的,谁也不会想到你在我屋里,你得躲在这里!”
  陆敬祯拗不过她,想着府上还有云深处在,也不会出大事。
  这边,沈嘉禾在陆敬祯卧室没瞧见人,打算寻去书房,没想到刚出了院子就被人发现了。
  护院们将她团团围住。
  沈嘉禾手里的长剑未出鞘便已将护院撂倒了一片,她刚要去前院,突然一道剑气自她右侧袭来,她闪身避过,薄如蝉翼的剑刃似灵蛇般贴着她的脸颊被抽了回去。
  沈嘉禾没来得回味被剑气扫在火辣辣的脸颊,便听来人厉声道:“什么人也敢夜闯首辅宅邸!”
  那边,小道士站得笔直,就是少年声音有些威严不足。
  沈嘉禾在看清来人后,眸子微缩。
  呵,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她倏地握紧剑柄,面前青衣小道已然飞身攻过来了。
  沈嘉禾心中愤慨,长剑顷刻出鞘,招招毙命。
  她今日就是来杀陆狗的,为了沈家上下三百余口,为了三十万豫北军,任何阻挡在她面前的人,她都不会留情!
  小道士也意识到面前的黑衣人俱是杀招。
  突然,那把长剑裹挟着真气朝自己劈来。
  沈嘉禾将真气灌至掌心,大喝一声劈斩过去。
  暮色里,先是传来一阵兵器交融的声响,接着“咔”的一声,沈嘉禾手里的长剑被砍成了两段。
  她的眸子紧缩,早就知晓这小道士功夫不错,她没想到这人内力竟如此深厚,就算她毒伤刚好内力不济,但她这把剑虽不及镇山河,也是找了名匠锻造,竟这么在他手里轻易被震断了……
  说时迟那时快,小道士冷笑着将手里的软剑似灵蛇般甩过来,沈嘉禾大骇,快速回身往后退。
  “小云!”女子身后自后面传来。
  小道士的脸色微变,持剑往后退了两步,把来人护在身后:“这里危险,你怎么来了?”
  沈嘉禾只消看一眼便知来人是谁。
  她居然都忘了,陆首辅早已娶妻!
  便是这些年太后意欲给陆敬祯重新安排夫人,都被他巧妙化解,他对这位原配夫人感情至深,全郢京的人都知晓!
  还说什么甘愿做她的外室,到头来究竟谁是外室还说不好!
  沈嘉禾一时羞愤至极,身后更多的护院围过来了,现下看来陆狗早知道她会来杀他,怕早已躲出去了!如今在这里纠缠无意义,趁小道士的注意力都在陆夫人身上,沈嘉禾趁机用脚尖将断剑勾起,快速用双指夹住断刃,随即提气跃上屋顶。
  “不好,他要跑!”小道士转身要追。
  “别追!”辛衣舒一把抓住小道士,“他是……”
  小道士扭头:“姐姐知他是谁?”
  辛衣舒听到动静过来时,正巧见陆敬祯的卧房门大开,里面的床板被翻了起来,很明显,刺客是顺着地道摸来的。
  能从乌雀巷的小院摸来陆府,辛衣舒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来人八成是沈将军。
  她还不知道陆敬祯和沈将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观陆敬祯的神色,分明还是将那位沈将军放在心上的,如今却闹到了沈将军对陆敬祯喊打喊杀的地步……
  辛衣舒笑了笑:“我哪会知道,我就是看那人那么厉害,怕你打不过。”
  小道士的眼睛瞪如铜铃:“他的剑都被我砍断了,我怎么可能打不过?不信你看……”他伸手一指,咦,地上的断剑呢?
  陆敬祯带着陆玉贞一起过来了。
  陆玉贞颤抖着问:“是谁这么大胆?刺客抓到了吗?”她是听不见动静才肯随陆敬祯出来查看的。
  小道士将软剑甩进腰上剑鞘,哼了声:“被我吓跑了,怂包。”
  陆玉贞又一抖:“那、那他还会来?”
  小道士信心满满:“他要再来,我定叫他横尸当场!”
  陆敬祯看了眼乌泱泱的护院,脸色有些沉。
  辛衣舒示意众人散了,让小道士送陆玉贞回去,这才开口:“上回听小云说起风雪楼,今夜多半也是风雪楼的人,夫君这是得罪了谁啊?”
  是风雪楼吗?
  陆敬祯紧绷的脊背悄然松了些,他还以为是郡主要他死。
  是那人知道他骗了郡主,所以要替郡主动手吗?
  辛衣舒不动声色抿了下唇,出来时她已将他的卧房收拾过,没有人会知晓刺客是从乌雀巷那边抹来的。
  大人看起来很难过,还是别让他知晓今夜的刺客是沈将军的好。
  不过这沈将军那边的事也总得解决一下吧?
  不然哪天沈将军一朝得手,她可真的要守寡了!
  豫北侯府偏院。
  徐成安刚入梦,后窗忽然被推开,有人翻身入内。
  他猛地从床上惊坐起,一面去摸放在床边的佩刀:“谁?”
  “是我。”沈嘉禾径直走上前,将手里断成两截的长剑往桌上“咣当”一扔,“我的假镇山河断了。”
  徐成安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嘉禾抓起桌上的火折子,低头吹了吹,点燃了屋内的灯。
  没落床帘的徐成安大惊失色往被子里缩:“将军,男女授受不亲啊!若被夫人知晓可怎么了得!”
  夫人严防死守将军身边所有的男子,徐成安觉得,当中肯定也包括他自己!
  “你也没什么可看的。”沈嘉禾坐了下来。
  徐成安刚一噎,听她又道,“得弄把一模一样的来。”
  徐成安的目光一晃看见了从桌上半挂下来的碧玉剑穗,顿时反应过来:“当时给将军锻造这把剑的名匠早就过世了,再说,您这把剑当时用的玄铁也比一般的硬,如今去哪里找一模一样的?”
  沈嘉禾眉心紧拧,这就难办了。
  徐成安终于套上外衣爬了起来,他拿起断剑细细看了看:“这是……怎么断的?”
  沈嘉禾不想说今夜去做什么了,便道:“练剑劈断的。”
  将军这是化悲痛为力量了?
  徐成安:“……属下要恭喜您功力大进吗?”
  沈嘉禾:“……”
  坐了片刻,她什么也没说,起身就走。
  “将军。”徐成安抓着剑柄刚要问这随型碧玉要怎么办,突然又一想,将军大约还是不想睹物思人,这才把气撒在了这把剑上。
  其实何必啊,直接把这碧玉剑穗取下来不就得了?
  如今叫他去哪里弄一把假镇山河来?
  沈嘉禾回去睁眼躺了一夜,陆敬祯不在卧室,早就防着她了。
  今夜过后,她已错失先机,往后只能处于被动状态。
  沈嘉禾悄悄翻了个身,她闯出如此大祸,易璃音和沈澜又该怎么办?
  陆敬祯既还未将她的身份告诉太后母子,他是要威胁她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了沈嘉禾一整晚。
  翌日早朝,陆首辅告了病假。
  连着三日,陆首辅都告假了。
  他什么意思?
  在试探她吗?
  陆敬祯自然不是试探,他纯粹不知如何面对沈嘉禾。
  这三日他吃不下睡不着,人也瘦了一圈。
  陆玉贞还以为大哥是为她的婚事操心,内疚得她不行,特意去寻陆敬祯,哭着说她再也不闹腾了,便是皇宫她也入得,只求大哥别这样折磨自己。
  辛衣舒摇头叹息:“玉贞真是单纯,她怎知夫君竟是为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得如此憔悴,这又是何苦?你不如找沈将军好好谈谈,事情总有解决办法的。”
  陆敬祯自嘲一笑:“她不会想见我,这事……也无解。”
  “你见都不去见,怎知是无解?”辛衣舒不甘道,“你不敢见他,难道要奴家替你去见吗?”
  陆敬祯以为她在开玩笑,没放在心上。
  熟料辛衣舒来真的,翌日一早,她便熟练扮成陆首辅,还穿上了那双超厚的千层底,在祝管家关切的目光下,被恭恭敬敬送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
  大隐隐于市,毕竟谁也不会想到有人胆敢冒充陆首辅,堂而皇之去上朝。
  辛衣舒就敢,就算真露馅,她也能换上十张八张新脸,一路平安从皇宫出来。
  这天沈嘉禾刚进大殿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避了她那么多天,沈嘉禾没想到会这么毫无征兆地见他来上朝。他正负手同朝臣们谈笑,比起沈嘉禾这些日子的惶恐不安,他倒是一副清风徐来,逍遥自在的模样。
  沈嘉禾凝着那副无双容颜良久,突然回味过来,为何当初见祝云意第一眼觉得有些怪异,总觉得那双漂亮的眼睛在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着实太出挑了。
  原来不过是张面具罢了。
  面具掩住了他所有的五官,除了眼睛。
  陆敬祯这人,峰眉、鼻梁、下颚……他脸上所有的五官都一样无双好看,坊间话本还是太谦虚含蓄了。
  沈嘉禾正想着,那人突然扭头朝自己看来。
  她的心头一跳。
  青年朝自己笑了笑,倒是没急着过来。
  沈嘉禾握紧双拳,他这是笃定她不会在朝堂上公然杀他,所以竟能这么若无其事吗?
  他不会还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吧?
  然后呢?过些天祝云意又若无其事回到乌雀巷的院子里,随便给她编个理由搪塞吗?
  这天早朝,沈嘉禾全程心不在焉,根本不知大臣们在奏些什么,她一直盯着陆敬祯看。
  嗯?
  辛衣舒轻凝了下眉,沈将军这目光……不像是玩腻了不想继续了的厌弃表情,而且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有点想……杀人?
  大人到底干什么了?
  多大仇多大怨啊!
  不管怎么样,都是成年人,凡事都得说清楚,不能这么没头没脑就结束吧?
  朝会刚结束,辛衣舒便急急跟上了沈将军的脚步。
  外面日头大,辛衣舒用广袖遮了遮阳光,小跑过去,笑道:“将军留步。”
  如今两人好不容易见面,辛衣舒想着约沈将军去外头找个茶楼,好好问一问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刚要开口,便听面前沈将军冷声道:“你是很不怕死,还敢在我面前笑!”
  辛衣舒:“……”她笑一下怎么了?
  沈将军这态度,着实令她有种她在替陆首辅干着舔狗的事……也不知道那位大人手握重权到如今地步,到底有什么可畏畏缩缩的!
  辛衣舒当即反骨骤起,于是她又笑着上前一步,抬手轻拍了拍胸口,大言不惭道:“将军可要记得来下聘,婚书我都好好收着呢。”
  什么?
  沈嘉禾瞪大眼睛。
  他……他竟然!!
  正巧走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的御史台林大人看过来了!
  紧跟着出门的京兆尹也看来了!
  从大殿内出来的数十双眼睛全都朝她看来了!
  李惟……李惟也过来了!
  沈嘉禾看向面前青年,她还以为他会私下将这个秘密告诉太后和天子,没想到他是要在这金殿前当众揭露她的身份!
  广袖几乎快要掩不住沈嘉禾剧烈颤抖的双手,她浑身冒着冷汗,他们知道她是女子了!
  
第45章 纳妾书
  徐成安擦拭着刀鞘倚在马车上盯着陆府那个随从半天了,还记得他初次见东烟,也是这样等自家主子下朝,东烟冲他笑了好几回,当时他还莫名其妙,现下一对比,这个满脸阴沉的随从更不讨喜。
  大约是严冬曾用过东烟那张脸,徐成安莫名觉得东烟笑起来其实也还行,可惜东烟被陆狗罚去做苦力了。
  可怜啊,那马车根本就不是东烟给驾翻的,陆狗的头自然也不是东烟给摔坏的。
  徐成安正想着,见自家将军从宫里匆匆出来,这六亲不认的步伐,还挺有气势。
  他刚跳下马车叫了声“将军”,沈嘉禾直接跃上车,冷着脸道:“快走!”
  徐成安愣了下,抬头见大臣们三三两两在后面出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今天出来的大人们似乎和往常不同,他们两两说话的同时,还在有意无意地朝他们看来。
  不对,他们只是在看将军。
  他跳上马车,一面驾车走,一面问:“朝上出什么事了吗?”
  车内之人没说话,徐成安又叫了声“将军”。
  沈嘉禾这才道:“一会到了府上,你直接去趟行宫,叫乌洛侯律派辆马车过来!”
  徐成安一时没想明白:“马车我们府上有的是,怎么还……”
  “别废话!”沈嘉禾的语气低沉。
  徐成安噎住,他本来想说,乌洛侯律那人出行从来不坐马车,都不知他那有没有。不过又一想,当时载谢莘还用了辆马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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