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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撕下他的面具/我把死对头养成了男外室——丛温【完结】

时间:2025-01-25 14:39:47  作者:丛温【完结】
  乌洛侯律擦得认真,听到这话轻掀眼皮看了她一眼:“我只是看不惯那奴婢这么对你罢了。”
  沈嘉禾微噎,今晚之事虽是乌洛侯律误打误撞,但沈嘉禾还是得谢谢他。
  她刚张了口,行进中的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
  “王爷。”外头传来东烟的声音,“我家公子请您去他的马车上一叙。”
  沈嘉禾有些诧异,陆敬祯好端端叫乌洛侯律过去做什么?
  她掀开车帘问:“何事?”
  东烟心里有气,低头不看沈将军:“公子找塞北王有正事。”
  沈嘉禾冷笑,这是拿公事压她了,她本来还想问为何不回客栈再说,却见乌洛侯律手中匕首入鞘,他弯腰起身:“将军先行,我也正想找陆大人聊聊。”
  他跳下马车,见陆敬祯的马车停在路边,其余马车继续前行。
  陆敬祯披着那件白狐裘氅站在雪地里,路边光线晦暗不明,乌洛侯律一时看不清他的脸色。
  “大人倒也不必下车迎本王。”乌洛侯律大步上前,路上积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陆敬祯退开半步:“王爷请。”
  乌洛侯律轻笑着跳上马车,躬身入内。
  东烟看陆敬祯往马车上扶了把,忙快步过去扶他上车。
  “东烟,马车先不走,你走远些等候。”陆敬祯反手握了握他的小臂,低声道,“若乌洛侯律先我一步出来,什么也不要问,就地杀了他。”
  东烟被他吓了一跳:“公子……”
  “去吧。”陆敬祯松手上了车。
  马车轻微沉了沉,乌洛侯律抬眸便见陆敬祯沐一阵冰寒之气走了进来。
  也不知他在外站了多久,身上竟这么冷,只是脸上倒还有几分血色,想必是席上饮了酒的缘故。
  车外灯笼在寒风里剧烈晃动着,从肃王府出来后,雪虽停了,风却仿佛越发凛冽,眼下虽坐在马车内,但料峭寒风依然可以从车窗不断钻入。
  陆敬祯没脱狐裘,他的手脚已然失温,胃里却灼烧得难受,原以为下车吹吹冷风会好些,眼下看来并无多大用处。
  乌洛侯律闲适往车璧上靠了靠,好奇问:“马车不走吗?”
  先走的车轮声几乎已经淹没在夜风里了,乌洛侯律却听到陆敬祯的随从退远了些,看这架势一时半会儿是不走了。
  陆敬祯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黝黑眸子将面前之人锁住,他启唇问:“王爷怎么知道的?”
  乌洛侯律蹙眉:“什么?”
  昏暗中,陆敬祯的声音越发地冷了:“王爷今夜是为何当场杀人,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乌洛侯律摸着刀鞘的拇指停顿了下,眉眼微压看向面前之人。
  车厢静默良久。
  谁都没把话挑明,但两人又全都知晓了。
  “陆大人果然也知道。”乌洛侯律终于开了口,言语难掩不悦,“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陆敬祯抿唇:“是我在问王爷。”
  他试探过,郡主没有理由告诉乌洛侯律自己的身份。
  乌洛侯律仿佛瞬间明白了陆敬祯将马车停在这里的原因,他笑了下,将匕刃轻巧推出半寸,轻折眼皮看向那笼在黑暗中的人:“本王认识沈慕禾。”
  陆敬祯的脊背微僵,竟然是这样。
  对,本该是这样。
  他替辽廷出征那些年,豫北军的主帅还是老王爷,当年郡主还不是沈慕禾,他认识真正的沈慕禾,清楚沈家心法,所以才会在漳州误以为郡主是沈慕禾。
  可郡主不认得他,他从他们见的次一面就怀疑上了。
  “叫人把你们带去刺史府邸验明正身那日,丫鬟见过她的女儿身。”乌洛侯律又道。
  陆敬祯的脸色骤变:“那个丫鬟……”
  “被我杀了。”乌洛侯律接过道,“所有会威胁到她的人都得死。所以……”
  他顿了顿,目光冷了几分,“陆大人是怎么知道的?”刚擦干净的匕刃已被推出寸余,乌洛侯律的话里夹着笑意,“陆大人特意叫住本王谈心,熟料深夜此处竟有刺客蹲守,大人不幸遇难,大人的随从忠心护主而死,只有本王侥幸逃过一劫,你猜明日晋州城会不会听到这样的消息?”
  陆敬祯并不在意乌洛侯律此时心中在盘算什么,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只问他:“她不知道你都知道了?”
  乌洛侯律愣了下,随即又轻哼了声:“若对她来说被人知晓身份是种负担,那她就不需要知道,反正那些麻烦事我可以替她解决。”
  陆敬祯不由得想到郡主和乌洛侯律相处的画面,她看起来很轻松,是那种完全没有负担的轻松,想骂就骂,想笑就笑,想说什么都可以。
  他如今连这样寻常的情形都十分羡慕。
  “说到这个,本王其实应该谢谢你。要不是你让本王写那封尽忠书,本王又怎么能有那么好的理由站在她身边?”
  陆敬祯的呼吸一窒,面前男人身影压过来。
  乌洛侯律将出鞘匕刃又轻轻推回,刀鞘抵在陆敬祯胸口,幽声道,“她如今这么信我,都是因为你啊,祝先生。”
  陆敬祯的眸华一闪,他竟然连这都知道!
  “是……”他的声线轻颤,“她告诉你的?”
  “怎么会?”乌洛侯律浅笑了声,“她说,祝云意死了。”
  狐裘下,按压着衣襟的手指倏然瑟缩,胃也被灼得一阵抽痛。
  陆敬祯蹙眉忍了忍。
  “在那个庙里,陆大人一眼就认出她时本王就有所怀疑了,她男装女装完全不一样,硬要说也只能说眉眼有些相似,常人不会一眼就能认出来,更别说能像陆大人这般毫不觉得吃惊,那便只有一个解释。你见过。再结合当日漳州的情形,本王便是再蠢也该想到了。”乌洛侯律倾身将人抵上车璧,“还要问什么,陆大人?”
  胃里灼烧绞痛,陆敬祯疼得脊背在冒冷汗,他咬牙问:“你想要什么?”
  乌洛侯律冷笑:“我同她男未婚女未嫁,我对她有什么期待都应当同已成婚的陆大人无关吧?”
  “你!”
  乌洛侯律手上用力将欲起身的人又强压回去,顺势往刀鞘上注入真气,他笑了笑:“差点忘了,我们首辅大人也不似寻常人看到般的文弱,只是大人空有一身内力,怕还不是我的对手。”
  陆敬祯抓着他的手:“乌洛侯律!你别害她!”
  “大人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害谁也不会害她。”乌洛侯律的声音沉了几分,“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如今没有人比我更适合站在她身边了。沈家遭李氏皇室忌惮已久,只有我这个塞北王,不受制于周朝任何人,包括你的那位皇帝陛下。陆敬祯,你护不住她,我可以。”
  车队已经到客栈快半个时辰了,乌洛侯律还没回来。
  陆敬祯到底找他说什么?
  沈嘉禾背手在房内来回踱步片刻,楼下传来马车奔驰的声音,她快步推开窗户,果然见是东烟驾着马车回来。
  车刚在客栈门口停下,乌洛侯律便从车内出来了。
  他头也不回径直进了客栈。
  沈嘉禾垂目看了会儿也不见陆敬祯下车,她不觉皱眉。
  东烟也没从马车上下来,他扭头不知同陆敬祯在说什么。
  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乌洛侯律敲门道:“将军?”
  沈嘉禾收回目光过去开了门。
  外头之人端着那张欠揍的脸冲她挑眉:“见将军屋内还亮着灯,料想将军在等我回来才没睡。”
  沈嘉禾无语问:“他找你说什么?”
  他从容道:“自然问陆小姐的事,我告诉他人好好地在草原上养着呢,陆小姐如今都学会挤羊奶了,陆大人听后十分欣慰,还说有机会定要亲口尝尝陆小姐挤的羊奶。”
  沈嘉禾:“……”后面一半绝对是他在胡说八道。
  “外头那么冷,怎还开窗?”乌洛侯律信步上前,伸手关窗时,垂目看见楼下马车,悄然一愣,但他很快拉上木窗,转身笑道,“明日我们怎么说?”
  他话题转得太快,沈嘉禾怔忡了下才道:“带你去逛街。”
  乌洛侯律高兴挑眉:“当真?”
  沈嘉禾应声,上前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乌洛侯律:“顺便找时间看看陆首辅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乌洛侯律喝了口茶,蹙眉道:“他怎么会让你看?”
  沈嘉禾嗤笑:“他不是说我乃陛下钦点来接应他去豫北的吗?难道他去的地方还有我去不得的?”
  这话说得乌洛侯律无法反驳,他哼了声:“陆大人大约也没想到还能给自己挖个坑呢。”
  沈嘉禾没回。
  乌洛侯律又道:“话说回来,我今日才知道那些文官原来都那么能喝啊,今日竟没一个喝醉的!他们又不打仗,平日里竟也饮酒?”
  沈嘉禾失笑:“他们虽不打仗,但京中平时各种诗会酒会、晚宴席面不少,有些人比我还能喝。”
  说到此,她不由得想起陆敬祯,她也还是第一次看他喝这么多,还真是千杯海量,果然是她从前根本不了解这个人。
  乌洛侯律坐了下来,杯盏轻转在手中,突然道:“肃王府的大公子说要请我喝酒。”
  沈嘉禾一愣:“何时说的?”
  “你去换衣服的时候。”乌洛侯律眯了眯眼睛,“那侍女明明冒犯的是你,那位大公子却说要给我赔罪,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沈嘉禾摩挲着手里的茶杯,肃王府这是想拉拢乌洛侯律?
  “那你怎么说?”
  “我说考虑考虑。”他伸了个懒腰,放下茶杯道,“不早了,将军早点睡,我们明日好好逛一逛这晋州城。”
  他走出门去,刚要关门,又突然探入内问:“我们明日何时出门?”
  沈嘉禾抿唇:“睡醒。”
  他又问:“你何时睡醒?”
  沈嘉禾无语:“不知道。”
  这回他倒是不问了,眯着眼睛笑笑关门离去。
  沈嘉禾端坐在桌边片刻,没来由回头看了眼窗户,没听到陆敬祯和东烟上楼的声音,他们莫不是还在楼下?
  她起身推开窗户,楼下空空如也,只余下一片白茫茫的积雪,还有客栈门口无数杂乱的车轮印。
  难道是她刚才和乌洛侯律说话没注意,其实他们早就上楼了?
  沈嘉禾收住思绪,关上窗走到床边坐下,她在窗外做了记号,徐成安若来,一眼便能看见。
  她坐了会儿,起身吹灭蜡烛,又回到床边和衣躺下。
  从前也不是没人给她送过女人,但也没这种意外直接扑在她身下的。
  她翻了个身,睁眼看着门外,还是她不够谨慎,今晚这样的意外日后不可再发生了。
  后来,她半睡半醒之间,听得窗户传来一声轻微响动。
  沈嘉禾下意识翻身坐起,顺势摸到了床上的镇山河。
  “将军,是我。”黑暗中,传来徐成安的声音。
  沈嘉禾松了手,下床点灯,回头看徐成安冻得脸色发紫,忙搬了凳子让他坐在暖炉跟前,又给他倒了杯热茶。
  徐成安捧着茶杯呵着气,轻声道:“怎么这里会有金吾卫?属下在外面蹲了好久,摸到了他们换班空隙才上得楼来。”
  沈嘉禾将遇到陆敬祯的事简短说了一遍。
  徐成安听闻陆首辅在此,先是愣了一瞬。
  沈嘉禾问他:“你那边查得如何?”
  徐成安这才回过神来:“哦,打听了,祝家原先的宅子如今住着人,是祝家从前的一个旁支。其实同祝大人一脉已有点远了,算是祝公子家一个堂叔。属下白日跟周围街坊打听过,好像祝大人当年对这家旁支有恩,当年便是这家人替祝家人收的尸。”
  沈嘉禾忐忑问:“祝忱来找他们了吗?”
  “如今的祝府倒是有两个公子同祝公子年纪相仿,但是不是祝公子还不太清楚,属下也不敢直接问,反正旁敲侧击没问出什么。祝公子就算真的来找他堂叔,也很有可能不会留在府上。属下打算明日找找机会看,能不能接触到祝公子堂叔府上的人。”徐成安说到此,停顿了下,看着沈嘉禾道,“说起这个,属下倒是想起来之前在祝府外看到的是谁了。”
  沈嘉禾被他没头没脑的话说懵了:“你看到谁了?”
  “属下当时就觉得那车夫身影有点眼熟!现下想来那人定然就是东烟!”徐成安沉下脸,“属下在祝府外看到了陆狗的马车。”
  “什么?”沈嘉禾倏地扭头看向窗外,她还以为陆敬祯是上楼了,没想到他是出去了?
  这个时候,陆敬祯去祝府外头做什么?
  
第55章 演技派
  “糟了!”沈嘉禾冷着脸转身,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夜行衣,绕至屏风后就要换。
  徐成安垂下眼睑,一面问:“您现下要出去?”
  沈嘉禾冷声道:“他果然是为定乾坤来的!”
  晚宴散去,陆敬祯特意把乌洛侯律叫去他的马车,让所有人先行,原来不过是给她制造的一个又一个幌子!
  如此一来,她只会在意他叫乌洛侯律去做什么,再加上今日宴会上的意外,她不可能还有心思去管陆敬祯晚上回没回客栈,毕竟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漏夜去祝府。
  陆敬祯不可能知道祝忱当年没死的事,那他是为什么怀疑定乾坤在晋州祝府的?
  难道说,他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定乾坤如今就在祝府?
  那她得快点了!
  徐成安一杯热茶下肚,身上暖意横生,他伸手在暖炉上烘烤片刻便见将军换了衣服出来了。
  他忙起身,一面拿起桌上的佩刀:“将军。”
  沈嘉禾点头,掌风劈开窗户:“走。”
  徐成安来时便在楼下等了半天,说不定此刻陆敬祯已经拿到定乾坤了!
  想到这,沈嘉禾的脸色沉得厉害。
  她悄然握紧手里的佩剑,才警告过他不要在她做事的路上被她碰上,他这就不要命地撞上来了!
  “成安!”
  徐成安从对面屋顶轻跃过来,极速跟在沈嘉禾身后:“将军。”
  “一会若看见定乾坤在陆首辅手里……”夜风卷去稍许尾音,沈嘉禾的思绪微敛,还是开了口,“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走。”
  徐成安愣了下,忙道:“属下怕忙于对付东烟……”
  “东烟交给我。”沈嘉禾打断道。
  徐成安欲再开口,眼前身影骤然一闪,很快跃出数十丈。
  寒风灌入衣领,徐成安顿时清醒几分,将军她还是不忍心杀陆狗吧?
  他握着佩刀的手指下意识收了些,若他替将军动这个手,以后将军会忘了那个人吗?
  雪夜风大,从客栈赶到祝府,沈嘉禾花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就是前面了。”徐成安在后面提醒。
  沈嘉禾提气跃至前面屋顶,街对面的宅子便是祝府,她悄身半蹲在屋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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