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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撕下他的面具/我把死对头养成了男外室——丛温【完结】

时间:2025-01-25 14:39:47  作者:丛温【完结】
  他的声音温和里带了些许颤意,沈嘉禾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偏这人倒是紧张上了。
  东烟给她拔针时干净利落,他却小心得生怕弄疼沈嘉禾。
  其实一点也不疼的。
  沈嘉禾凝视看他,他便是这样将他的夫人捧在手心里疼吧?也难怪昨晚那位陆夫人会那样风风火火来找她兴师问罪。
  可他如今在她面前又摆出这副祝云意的脸色做什么
  四枚银针一拔,沈嘉禾被束缚住的身体瞬间得到解放,她二话不说推开身侧之人,单手往地上一撑,借力翻身起来。
  陆敬祯起来的马就在前面,沈嘉禾顺势提气跃上马背,抓住马缰绳就要走。
  那人全程都没叫住她,也没说什么。
  沈嘉禾的余光往地上一瞥,见他撑了一把没站起来,她抓着缰绳的手指轻微瑟缩了下。
  算了,如今在这晋州城,她名义上还是来接应他的人。
  马蹄声似近了些,接着身后传来郡主的声音:“上来。”
  陆敬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见郡主跨在马背上,朝他伸出手。
  胸膛那颗心脏“咚”的一声,撞得他有些眩晕。
  郡主回来了!
  她没打算把他丢在这里!
  沈嘉禾看他没起身,料想他是站不起来,驱马上前,俯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借力将人拉上马背:“坐稳了,驾――”
  快马疾驰,冷风瞬间凛冽起来。
  陆敬祯解开黑貂风氅,顺势将沈嘉禾的身躯裹住。
  沈嘉禾倏地一僵。
  身后人轻言:“风冷。”
  沈嘉禾心思纷乱,不欲浪费时间去呛他。
  从她中了江枫临的招开始,她就不停地在想一件事。
  漳州城见面之前,她甚至从未认识过这个人。
  但这样一个与她素昧平生的人却知道她吃过避毒丹,算准她的短板,他用来对付她的招式甚至可以说简单得有点潇洒。
  上一个能这般拿捏她的人,是哥哥沈慕禾。
  依江枫临了解她的程度……他和沈慕禾绝非只是什么点头之交,他们必然是挚友。
  更或许,她体内的这颗避毒丹就是出自江枫临之手。
  哥哥却从未提过。
  成德三十七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郡主在抖。
  陆敬祯起初以为是因为冷,后来他干脆将她整个人裹住护在怀里,她却还在颤抖。
  他忽然意识到,她在害怕。
  “东烟会追上他的。”他轻道,顺势徐徐抱紧怀里的人。
  郡主便是再强,铠甲下包裹的也不过是个女孩罢了。
  有那么一瞬,沈嘉禾像是彻底放松了紧张到僵硬的身体,她放松地靠在了身后那人的怀里,恍惚以为那人还是祝云意。
  祝云意那个人表面上看着文弱,可却总有种让人莫名觉得心安的本事。
  就好像只要他在身边,便是天塌了也不必害怕。
  马驹冲出街口,遇到了折回来的东烟。
  沈嘉禾的神经倏然绷紧,整个人也回过神来了,她下意识坐直身躯。
  “沈……公子!”东烟一眼看见坐在沈嘉禾身后的人,脸色一变,他疾步上前,“您怎么……”
  “人呢?”陆敬祯拧眉打断他。
  东烟微噎,只好道:“他直接进了肃王府,我无权闯入王府搜查,这才想回来将情况告知……沈将军。”
  原来是肃王府。
  陆敬祯的眉目幽深,抬眸朝前看去。
  他就说江枫临既没有乔装改扮,又是怎么进的晋州城,原是肃王府给他开的方便之门。
  沈嘉禾闻言便打算去肃王府。
  “将军。”陆敬祯按住她的手,“你便是去也见不到人。”
  沈嘉禾自然也明白李惟广寻江神医未果,这中间必然有肃王府的助力,她同肃王府素无交情,且上回李恒亲自前往凉州相邀都被她拒绝了,眼下肃王府更不可能把这个人情卖给她。
  再者,她上门找江枫临又要以什么理由?
  江枫临若一口回绝见她,那这事就难上加难了。
  陆敬祯幽幽道:“肃王府应是冲我来的。”
  沈嘉禾错愕回眸。
  轻薄日光下,他冲她轻弱一笑:“将军且等等,肃王府会把人送到我面前的。”
  他这么一说,沈嘉禾才回过神来。
  天子找江神医替陆首辅诊治的事天下皆知,肃王府给江枫临开这方便之门不可能只是单纯让他在晋州城畅通无阻,就如李恒试图拉拢乌洛侯律一样,肃王府必然也想借江枫临在陆首辅身上得到点什么。
  此处风大,东烟正要劝公子先回去,便听陆敬祯道:“你去趟府衙,和张侍郎他们说一声,我身子受不住,先回客栈了,然后你便将全城的大夫全都去请一遍,动静大一些。”
  这是将陆首辅生病的消息放给肃王府那边知晓。
  东烟应声,他没急着走,看了看马背上的沈嘉禾,冷着脸道:“这次算是帮将军的忙,一路回客栈,还望将军对我家公子看顾一二。”
  陆敬祯拧眉:“东烟。”
  东烟垂下头,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去。
  陆敬祯收回目光,轻道:“走吧,将军。”
  沈嘉禾调转马头,身后之人轻环着她的手没收回,他的呼吸轻敛,唯有那怦然心跳声依旧。
  咚咚咚――
  “你是得了消息来找江神医的吗?”身后之人轻问。
  沈嘉禾微抿住唇,自然不是,这次遇到江枫临只能说是意外之喜。
  片刻后,他又道:“将军马上会见到他的。”
  二人很快回了客栈。
  陆敬祯下马时一个踉跄,幸亏沈嘉禾扶得快。
  她看他微蹙眉:“还疼?”
  “不疼。”陆敬祯摇头冲她笑了笑。
  沈嘉禾现下摸不清他到底说的是不是真话,也没收回手,直接将人扶上楼。
  推开房门才发现里头空无一人,沈嘉禾皱眉问:“陆夫人呢?”
  出来数月,陆敬祯公干时其实从未过问过辛衣舒如何打发时间,他缄默片刻:“兴许逛街去了。”
  沈嘉禾扶他上床道:“我派人去找她。”
  “将军。”陆敬祯本能拉住她。
  沈嘉禾回眸看他:“陆大人这是不想夫人看到,怕她伤心?”
  陆敬祯:“……”
  这人脸都白成这样,还怕吓着夫人呢。
  从前在她面前他可不是这副样子,沈嘉禾莫名觉得想笑,果然是真的在乎才不忍看她伤心。
  她干脆坐了下来:“行,你睡吧。”
  她反正也得等肃王府那边来人。
  陆敬祯动了动唇,不知如何解释,自然也睡不着。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半天。
  躲在床底下的辛衣舒快疯了,她现在无比后悔躲在床底下了!
  起初是突然见大人和沈将军回来,她看着沈将军主动扶大人下马,大人看起来好像很高兴,所以她在二人进门之前就躲到了床底下。
  她到底为什么要躲进来?
  她在他们上楼之前出门去不好吗!
  不然现在还能悠哉地逛个街。
  还有那二位,能不能说句话啊!
  这安静得她连呼吸都不敢了!
  “一会大夫就来了。”沈嘉禾终于开了口,“不睡也得躺着装一装。”
  陆敬祯应声,抬手去解风氅。
  广袖轻落,沈嘉禾看他左手腕仍有青紫,她的目光微顿。
  她其实想问他去祝府门口做什么,又怕一问暴露自己此行目的。
  眼下不到摊牌的时候,还需忍一忍。
  东烟很快找了不少大夫来,客房内顿时热闹起来,沈嘉禾起身坐到了桌边,大夫们把脉后七嘴八舌说着陆敬祯的病情。
  沈嘉禾细细听了嘴,都在说陆首辅郁结于心才会如此脉弱体虚,需细心将养,切勿过于忧思。
  她微掀眼皮看向床上的人,陆首辅如此位高权重,深得天子信任,还需忧思什么?
  那把未找到的定乾坤吗?
  所以他是替天子忧思?
  那他还真是忠心!
  “诊金一分不少你们,药就不必开了。”东烟打断众人众口纷纭的建议,冷着脸道,“出去就说我家公子病情复杂,尔等都治不了。”
  大夫们一愣,随即又开始沸沸扬扬追问为什么,他们明明个顶个地医术顶尖。
  沈嘉禾将手边的茶盏重重一摆,沉声道:“首辅大人的意思你们是听不懂吗?”
  屋内瞬间噤声。
  片刻,众人如鸟兽散去。
  陆敬祯靠着软枕望着沈嘉禾笑笑:“还是将军说话管用。”
  沈嘉禾不欲同他搭话,收回目光瞬间,又想起一件事,她倏然看向陆敬祯:“刚才那些大夫无一人诊断出你中了毒?”
  若诊断不出,便是他已将毒解了,可看昨晚他饮酒的状态,该是没有解。
  “将军想说什么?”东烟心里有气,口气也不好,“若非公子有意替将军遮掩,当日在宫里就叫太医知晓了!”
  沈嘉禾心下暗吃一惊,他竟然……
  “别听他胡说。”陆敬祯微微坐起身,“这毒本就隐秘,是他们把不出来罢了。”
  东烟扭头欲反驳,看见公子脸色,他只好咬牙将舌尖的话悉数吞咽入腹。
  “去给将军换壶热茶。”陆敬祯吩咐。
  东烟心里不愿,但还是沉着脸拎着茶壶出去了。
  沈嘉禾虚靠着桌沿看向床上之人:“你……”她觉得问得也很可笑,却还是问了,“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陆敬祯垂目道:“将军也并不在意了,又何须问。”
  这他娘……
  床底下的辛衣舒差点要骂人了,沈将军明显是心软了,大人那么聪明一个人是听不出来吗?
  他若抓住机会在沈将军面前撒个娇服个软,兴许两人就能和好如初了!
  又来了又来了,这该死的安静!
  辛衣舒默默捂紧嘴巴,生怕自己一个深呼吸把床底下的灰尘一口吃了个干净。
  他这副样子,又像极了那时的祝云意。
  沈嘉禾强迫自己收回目光,她的心智不够坚定,果然是不能同这人待太久。
  外面先是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接着,东烟推门入内,喘着气道:“公子,来了!”
  沈嘉禾本能起身握住搁在桌上的镇山河:“江神医来了?”
  “不是……”东烟搭了话才想起在回沈将军,他放下茶壶扭头走到床边,轻声道,“公子,肃王世子来了。”
  正说着,外头李聿泽已到了门口。
  房门没关,他一眼就看到了沈嘉禾:“沈将军。”他快步入内,“父王听闻陆大人病了,心急如焚,立马差我来,说必要接大人去王府休养才行。”
  他句句不提江枫临,但沈嘉禾和陆敬祯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江枫临猜到他们在一起,他不会出来见沈将军。
  肃王世子亲临,便是陆首辅也得给这个面子。
  “我这身子也是老毛病了,咳咳……”陆敬祯轻咳两声,“那便多谢王爷了。”
  李聿泽见陆敬祯爽快,笑道:“软轿已在楼下等候,大人先收拾,我在外恭候。”
  “有劳世子。”
  目送李聿泽出去,陆敬祯才看向沈嘉禾,“江神医在躲你,你便是跟我去王府,也不会有单独和他接触的机会。”
  这沈嘉禾如何不知?
  她要问的事是万万不能被旁人知晓的,否则她的身份必然会被揭穿。
  陆敬祯倒是越发从容:“肃王府眼下不放人是因为我,等江神医替我诊治完,他必然会第一时间离开晋州,将军且在城外守株待兔即可。”
  沈嘉禾脱口道:“你确定?”
  陆敬祯轻笑:“今晚戌时前,我必定让他出城。”
  李聿泽在楼下等了没多久,就见陆首辅和沈将军出来了。
  得知沈将军不随同前往王府,李聿泽虽有点诧异,倒是也没强求。
  沈嘉禾看着东烟扶他上轿,弯腰时,裘氅微敞,她见他轻捂着胃,她顺势移开目光。
  肃王府不会无缘无故专程给陆敬祯找大夫治病,他们对他有所求,但陆敬祯同他们立场不同,不一定会顺他们的意,此去肃王府或许危险重重,沈嘉禾都知道,但她没有阻止。
  她用力握着镇山河,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个人并不是祝云意,所以他要去的是刀山还是火海都同她无关。
  祝云意已经死了!
  李聿泽和沈嘉禾告辞上马,一行人徐徐远去。
  徐成安这一整天走访下来,打听到了一堆祝府里头的家长里短,什么祝家两位公子表面兄弟,两位少夫人更是为了争公婆跟前的地位大打出手,还有祝家出嫁的小姐时常会娘家哭诉夫君纳妾成瘾……
  徐成安十分头大。
  他甚至还给了送菜的一袋钱,扮成送菜工进了祝府,逮着后厨的一群人套话,最后依旧无功而返。
  正在徐成安以为将一无所获时,后厨的一个帮工跟着他出了偏门。
  “兄弟,你说你从前的一个亲戚在这府上做工?”他压了压声音,“你说的不是现在的祝府吧?”
  徐成安忙道:“对,十多年前的事了。”
  帮工遮遮掩掩地说这里原来府上出过事,如今的主君避讳着,下人们都识趣地不提。
  他又说原来府上有位奶妈,出事前因为家里有事放出去了,算是逃过一劫。
  “听说是那位祝小公子的奶妈。”帮工叹息,“小公子那年才十来岁吧,听说他的奶妈抱着他的尸首哭死过去,祝大人滥杀无辜犯下的业障不该让他承担啊。”
  祝大人从未犯下什么业障。
  但这话徐成安知道不该在这里解释,他只好问那位奶妈如今在何处。
  帮工说奶妈加就在城北,但具体地址他就不知道了。
  徐成安问到了奶妈家姓余,立马赶去城北。
  眼下看来祝忱未必会回到这个祝家,毕竟这两日打探下来,徐成安强烈觉得如今这位祝家主君当年会来收尸纯属是想霸占这宅子,他对那位远方堂兄并无多少情分。
  若祝忱的奶妈还活着,他倒是很有可能去找她!
  徐成安在城北问了一圈,终于问到奶妈家的地址。
  徐成安赶到过去时,天欲将黑。
  他叩开了奶妈家的门。
  这个点家里正要用晚饭,桌上一共坐了五人,奶妈和她的儿子儿媳,还有一对孙子孙女。奶妈年纪大了,眼睛似乎不太好,一直摸着儿媳的手问是谁来了。
  徐成安扫了眼便知这里不会有祝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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