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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撕下他的面具/我把死对头养成了男外室——丛温【完结】

时间:2025-01-25 14:39:47  作者:丛温【完结】
  侍卫笑得有点猥琐:“后厨的一个丫头,好像叫翠花。”
  李恒:“……女的?”
  李聿泽抬眸:“怎么?”
  李恒便把乌洛侯律昨晚睡了两个男人的事说了一遍:“父亲不知道,那位徐校尉在里头骂了半天,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到了,这才一晚上,他就又看上我们府上的丫鬟了?这样荤素不忌的人,您真的要和他合作?”
  李聿泽倒是见怪不怪,嗤声道:“有所求的人总比那些摸不着他喜好的好。”他朝侍卫道,“把那丫鬟给塞北王送去,哦,叫世子妃给她挑一身体面的衣裳换上,叮嘱她好生伺候。”
  侍卫应声退下。
  李恒冷笑着感叹:“断袖之癖到底是拿不上台面,他若是在朝为官,就凭如此行径必定是御史台的眼中钉肉中刺,光参他的奏本都能堆成山。所以他这是又想着换个女人,改一改我们对他的看法?”
  李聿泽笑了声:“这都不算大事。”他起身问,“塞北王这两日没接触外人吧?”
  李恒跟着他出门:“没有,他是一人来的,如今身边的侍卫也全是王府的人。”
  “那就好。”李聿泽点头,“他屋里那两人留不得,你同塞北王说过的吧?”
  李恒应声:“是,王爷只说想在他们死前玩一玩,稍晚些儿子会派人过去看看,他若还没把人解决,我们的人会亲自动手的。”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接着一个侍卫冲进来:“世子,大公子。”
  李恒不悦扭头:“何事惊慌?”
  侍卫上前一步道:“那边传来消息,说日前派去截杀陆首辅的人被发现全都死在了城外二十多里处,却……唯独没有陆首辅的尸首。”
  “什么?”李恒脸色大变。
  李聿泽只问:“是尸体不见了,还是人没死?”
  侍卫支支吾吾道:“那边也弄不清楚……”
  “什么叫弄不清楚?”李恒一把揪住侍卫衣领,“话都回不清楚,王府养你们何用!”
  侍卫吓得跪地求饶:“大公子息怒!大公子饶命!”
  李恒脸色铁青看向李聿泽:“父亲,怎么办?”
  李聿泽拍拍李恒的肩膀,从容道:“也无妨,他便是侥幸在那场围杀里活下来,也逃不出太原郡。如今众所周知巡察御史已被山匪杀死,往后若再出现陆首辅的消息,那必定是有人假冒,我们自然能光明正大地将那假冒者诛杀。”
  李恒闻言,顿时恍然大悟:“父亲说的是!”
  李聿泽信步朝外走去:“随我去营地调兵。”
  他只要把所有的事在一月内大刀阔斧地解决,郢京那边就永远不知道太原郡发生过什么。
  侍女将翠花送到乌洛侯律房里时,乌洛侯律正同徐成安和东烟坐着用膳。
  说是一同用膳,但其实只有乌洛侯律一人在动筷,毕竟另外两人被捆绑着手脚。
  “哟,小美人来了。”乌洛侯律转身将翠花拉过去,笑着将她推坐下,眯着眼睛道,“今日我们四个人一起玩吧。”
  带翠花来的侍女已经完全被乌洛侯律这番操作惊呆了,她不敢逗留,生怕一个不慎被塞北王挑中,然后五个人一起玩,这事想起来就令人头皮发麻。侍女哆嗦告退就扭头往外跑,连门都忘了关。
  乌洛侯律“啧”了声,亲自去关门,见廊下站着两个侍卫,便笑道:“二位兄弟也不必站这么近,本王这还得要一会时间呢。”
  两个侍卫有苦说不出,且不说听两个男人干那事一点趣味都没有,如今塞北王拉了个女的进去,他们这是光听又吃不着,实在磨人。
  两人看房门关上,立马走远了些,也好让耳朵清净清净。
  乌洛侯律关门回头,徐成安和东烟已经解开了束缚。
  “翠花”急着问东烟:“先前你来后厨找我,我不便多问,大……我夫君呢?”
  东烟红着眼低下头:“我……没找到公子。”
  “什么意思?”辛衣舒变了脸色,“他被李聿泽关起来了?可你……你们又是怎么回事?”徐成安和乌洛侯律算是沈将军一派,东烟忠心陆首辅,怎么和他们在一起?
  乌洛侯律上前简短解释一嘴,他的目光落在面前之人脸上,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脸。
  辛衣舒警觉避开:“王爷这是作何?”
  乌洛侯律这才又想起这位是陆夫人,尴尬笑了声:“夫人这脸皮倒是真的能以假乱真。”
  辛衣舒哼了声。
  一直一言不发的徐成安冷不丁问:“祝云意的脸是你做的?”
  辛衣舒一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但也没否认。
  徐成安忍着冲动没骂人,她给自己夫君做了张假脸让他去勾引别人,这女人的到底还在得意什么?
  等等,她不是陆首辅养在乡下的一个大字不识的穷苦童养媳吗?
  为什么一个童养媳还懂做人皮面具??
  “先不忙说这些,徐校尉和东烟兄弟的命本王也只能留你们到今日了。”
  乌洛侯律的话音刚落,辛衣舒猛吃了一惊,她本能站起来朝东烟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她见东烟坐着一动不动,错愕睁大眼睛,“你……不会是被下了药动不了了吧?”
  乌洛侯律笑道:“东烟兄弟在本王屋内好吃好喝地供着,本王唯独没给他下过什么药。”他的话锋一转,“夫人换脸手艺如此高超,应当不介意多做两张脸吧?”
  辛衣舒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乌洛侯律起身拔出身上的匕首。
  辛衣舒警觉往后退了两步。
  乌洛侯律试着往自己身上比对了下,突然又笑:“本王眼下是在救你们的命,这等牺牲也用不着本王来吧?”他说着,将匕首往徐成安面前送,“徐校尉?”
  徐成安还没回神,东烟沉着脸夺过乌洛侯律手里的匕首,毫不犹豫往自己手臂上割了一刀。
  他蹙了下眉,甩手将沾血的匕首丢在桌上。
  “你干什么?”辛衣舒本能冲过去捂住东烟手臂的伤口。
  徐成安伸过去的手空悬住,他忍不住嘲讽道:“陆夫人同府上下人之间这么没有界限的吗?”便是他同夫人那么好的关系,也得时刻想着男女授受不亲。
  辛衣舒并不在意徐成安的话,她撕下衣袂往东烟手臂上缠。
  这边,乌洛侯律拿着匕首推开门,朝前头两个侍卫吹了声口哨:“劳烦二位兄弟把本王屋里两具尸体抬出去。”说话间,他轻轻甩了甩匕刃上的血迹。
  两个侍卫不疑有他,本来还想着塞北王不忍杀,他们还需提醒一二,现下倒是省事了。
  二人刚入内,身后房门被拉上,他们抬头就见那两个本该死去的人正好端端坐在桌边。
  不好!
  两人刚反应过来,反手要去拿身上的刀,桌边身影一闪,徐成安夺下其中一人身上的佩刀,干净利落用刀柄将两人一并敲昏。
  乌洛侯律啧了声:“徐校尉何时这样温柔了?这都不杀,等他们醒来叫人吗?”
  徐成安蹲下身开始扒两个侍卫的衣服:“衣服我和东烟还得穿,不能沾血。”他三两下脱下侍卫服饰,随即眼睛眨也不眨将地上二人抹了脖子。
  辛衣舒吓得往后退到了角落里。
  乌洛侯律挑眉笑问:“这两人的面具,夫人能做的吧?”
  辛衣舒这才反应过来乌洛侯律的计划,他是要东烟和徐成安扮成王府的侍卫,这倒是极好的办法。
  她心有余悸点头:“但我需要材料。”
  乌洛侯律眯着眼睛道:“夫人请说,本王给你想办法弄来。”
  两个时辰后,徐成安和东烟换上了侍卫服侍,戴上了面具。
  乌洛侯律踢了踢地上已经凉了的尸体问:“这两人的脸怎么办?李恒多疑,势必要见着尸体才会信。”
  “哦,稍等。”辛衣舒从身上摸出了两张面具。
  徐成安的眼睛蓦地撑大,她有东烟的面具就算了:“陆夫人为什么会有我的面具??”
  辛衣舒一噎:“这不是以备不时之需吗?”
  徐成安:“??”这事很诡异好吗!
  陆首辅巡查这三个多月,辛衣舒无聊至极,成日也就只有这点爱好了,这段日子身边人的面具几乎做了个遍,不止徐成安,她还有沈将军的面具呢。
  乌洛侯律倒是觉得这位陆夫人甚是有趣,他道:“现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看着辛衣舒将地上两人的面具贴好,这才道,“你俩把尸体搬出去给李恒,顺便打探打探外面的消息。”
  东烟点头上前一把扛起一个侍卫要走。
  乌洛侯律蹙眉道:“东烟,莫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们这些人都要折在这里。”
  东烟的步子微顿,没说话。
  “等等!”徐成安又想起什么,“我和东烟现在叫什么啊?我俩总得有个名字吧?”
  乌洛侯律愣了愣,挠着头道:“忘了,没问。”
  徐成安:“……”
  “但也无妨。”乌洛侯律道,“本王也懒得叫你们的名字,有事吩咐本王就喊你喂。”
  徐成安:“……”这姓乌的到底行不行啊!
  前头东烟已扛着尸体出了门,徐成安只好咒骂着追上去。
  两人也只认得去书房的路,便打算先扛着尸体去书房找李恒。
  自那晚之后,东烟沉默得厉害,徐成安很明白他的心情,若被李聿泽围杀的是将军,他也必定急得不行,更别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祝云意。
  他其实也很担心,怕祝云意真的死了。
  “陆大人……会没事的。”徐成安嘴笨,说不了漂亮话。
  话音刚落,见前头匆匆走过两个侍女。
  “吓死我了,听说现在城外全是山匪!”
  “幸好现下封城了,不然真要出大事!”
  “可不是,连巡察御史都被山匪杀了!”
  徐成安见前面的人一个踉跄,他疾步上前,伸手托住东烟的身体:“东烟!”
  东烟整个人都僵着,好半晌才听他哽咽道:“公子还病着……”
  徐成安的脸色一白,是他故意没将不能饮酒的事告诉祝云意的。
  他该道歉赔罪的,但眼下不是时候。
  徐成安将人扶稳,咬牙道:“若到最坏境地,我必杀李聿泽为陆大人报仇!”
  东烟推开他的手,木然扛着尸体往前走去:“若到那时,还有什么意义?从前我还怪师弟没护好公子,其实我又比他强到哪去。”
  昨晚后来沈嘉禾又让人重新熬了碗药,折腾半天,陆敬祯的高热终于在天亮前退了。
  早上秦大夫就换了治伤的汤药,喂下去小半日,人也不见有醒转迹象。
  一日下来,仍不见成效。
  晚上把脉后,秦大夫又换了个方子。
  如今已是深夜,陆敬祯依然不省人事。
  众人都看得出沈将军的脸色难看至极,张岑逸等人也是急得不行,追着秦大夫问人为何醒不过来。
  秦大夫无奈再换了方子。
  翌日早上,汤药刚喂下去,陆敬祯就吐了血。
  秦大夫熬得脸色发白,他擦着汗给陆敬祯把脉,完全不敢去看沈将军的眼睛:“温和药方对大人如今伤势无益,药性稍猛大人便受不住,我……我实在无能为力了!眼下只能先停了药,昨日梁大人差人送了支千年人参过来,还是先用参汤吊着。”
  “吊着什么?”沈将军的声音冷得像从寒潭里冒出的冰片。
  秦大夫的手抖了抖,后半句话他不敢说。
  身边人影微压。
  沈嘉禾伸手按住他的手:“好好把脉,秦大夫。”
  秦大夫的指腹重新寻了腕脉贴上,叹息道:“大人伤势没有好转,还在继续恶化,将军便是杀了老夫,老夫也真的别无他法了啊!”
  沈嘉禾的呼吸在抖,她终于撤了手:“你回去翻医书,总有能治的法子。”
  秦大夫像是得了大赦,忙起身道:“是,我这就去!”
  他转身匆匆出去,他自然也是想救人的,这凉州城里,所有人都想救这位大人吧。
  “来人。”
  外面传来脚步声,沈嘉禾回头见进来的是张岑逸,她愣了下,“张大人?”
  张岑逸在外头遇到了垂头丧气的秦大夫,也知首辅大人情况不好,便小声道:“将军守了大人两日了,先去歇息吧,您若不放心府上下人,下官亲自守着。”
  先前沈将军将首辅大人藏于柴房时还有下人对陆大人不轨,那两人虽已被梁大人处置,也难保会有其他人照看陆大人不尽心,张岑逸倒也理解沈将军的谨慎。
  “不必了。”沈嘉禾强忍着哽咽,“叫人熬参汤来。”
  张岑逸看沈将军态度坚决,最终还是妥协出去了。
  参汤很快端来了。
  沈嘉禾坐在床前一勺一勺喂陆敬祯喝。
  他明明都能喝下汤药了,他分明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怎么会好不了呢?
  她放下碗,俯身贴着他微凉的脸,轻轻环住他,也不敢用力。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没有好好愈合,它们就像是突然都停下了脚步,稍有不慎便又会悉数崩裂。
  “李聿泽马上会带兵前来,太原守备军有数十万之多。我知你最有本事,难道你真的要我带着几百人来守这座城吗?”
  她贴着他的耳垂轻语。
  身侧之人只是静静躺着,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沈嘉禾抬手轻压着他的衣襟:“你的婚书拿回来了,我给你换了个干净的锦囊装着。”
  “等你醒来,我就下聘,到时候你不许反悔。”
  “祝云意,只要你醒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
  “郡主。”
  “娘子。”
  “将军。”
  沈嘉禾蹙了蹙眉,祝云意醒了吗?
  她摸索着环住身侧的人。
  “将军!”
  外头紧接着传来敲门声,“沈将军!”
  沈嘉禾倏地睁开眼,快速起身时顺势给陆敬祯掖好被角,她俯身贴了贴陆敬祯的脸,随即抓起桌上的镇山河,绕过屏风出去。
  张师爷欲再敲门,房门开了。
  “李聿泽来了?”她开口便问。
  张师爷愣了下,忙点头:“来的是肃王府的大公子,大军已兵临城下,梁大人……”
  他话没说完,便见沈嘉禾反手关了门往外走,张师爷匆忙跟上,“大人去了城楼,世子那边已然知道来凉州的信使没回去,这是断定四位大人在凉州了。”
  这是最好推断的事了,毕竟整个太原郡也只有凉州府尹不是肃王府的人,但凡有一人敢包庇藏匿四位大人,必然只能是梁郁青。
  沈嘉禾步履未停:“打起来了吗?”
  张师爷道:“倒是还没,大公子让大人出去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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