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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有染——慕吱【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5 14:45:43  作者:慕吱【完结+番外】
  阮雾皱了皱眉,试探问:“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了?”
  “纠正一下,是前男友。”季司音说,“五一前分手的,他劈腿了。我是真没想到,他长得这么丑,居然还能出轨的?”
  其实她男朋友也不算丑,她审美很统一,喜欢单眼皮的男生。
  单眼皮太考验人的其余器官了,稍稍不协调,就容易丑。但某些时候,又觉得挺帅的,是的,季司音的历任男友,都是丑帅丑帅的。
  阮雾感到新奇:“这次居然没哭?”
  季司音丧着脸:“怎么会没哭啊,毕竟曾经那么喜欢他。”
  毕竟曾经。
  也只是曾经了。
  当下的阮雾直勾勾盯着那位服务员小帅哥,眼珠子都要掉进他怀里了。
  阮雾敲着键盘回消息,蓦地,她嘴角翘起,发了个“好”给对方,而后,合上笔记本电脑。她起身时,拿过季司音抓在手里的手机,直挺挺地朝服务员小哥走去。
  留在原地的季司音,看着阮雾的一系列动作,惊呆了。
  震惊过后,她满脸娇羞地盯着要到微信回来的阮雾。
  阮雾:“微信加上了,接下去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季司音朝她竖大拇指:“我好爱你,我这辈子只爱你。”
  她信口拈来的鬼话,让阮雾想起了陈疆册。
  于是她打开手机,给陈疆册发了消息,问他在干什么。
  他回她的消息总是很快,堪称秒回。
  【在想你啊。】
  【小家伙,想我了吗?】
  阮雾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问他:【你来接我回学校吗?】
  陈疆册说:【恐怕不行,我今晚有事,但我安排了人去接你。】
  这就是陈疆册,对她的体贴,面面俱到。
  阮雾没有忸怩,大大方方地接受着他对自己的好。
  那日来接她回南城的车停在她家小区附近,司机是陈疆册的专属司机,据说以前是在政府机关给领导开车的,车技娴熟又稳当,不像陈疆册,回回都压着超速线开车。
  阮雾发现自己真挺想他的。
  任何一个人,一件事,都能想到陈疆册。
  阮雾回南城,顺便把季司音这个无业游民也捎上。
  季司音美其名曰换个城市疗情伤,实则上车后,手捧着手机,辟里啪啦地敲着键盘,消息就没停过。一看就知道,又坠入爱河了。
  “那家咖啡店是他姐姐开的,放假忙不过来,他过来帮忙。”
  “你说巧不巧,他也在南城念书,电影学院的学生呢。”
  阮雾这才知晓,什么换城市疗情伤,分明是为爱奔赴。
  她不咸不淡地笑了声,季司音撂下手机,亲昵地搂着阮雾的胳膊,低声下气地认错:“我的错我的错,你原谅我吧,我也没有办法的,我好喜欢他,好想和他谈恋爱。”
  分手还没一周,她上头快下头也快。
  阮雾评价她:“你这属于情感早泄,得治,去问问有没有女性泌尿外科,找个专家治治吧。”
  季司音瞬间笑的花枝乱颤。
  到南城后,阮雾让司机先送季司音去电影学院,然后再送她回学校。
  离南大还有两个路口的时候,阮雾忽然说:“在这里停一下。”
  司机瞥了眼,边上是一个小区。
  阮雾下车,约莫过了二十分钟,才回来:“麻烦您了,送我回学校吧。”
  司机蔼声道:“没关系的,阮小姐,陈先生说了,您平时要是有用车的需求,可以提前一个小时给我打电话。”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给她配备了个专属司机。
  到宿舍后,阮雾和陈疆册打了通电话。
  他的声音略显空寂,仿佛置身于空阔密闭之处,隐有回声。
  “到学校了?”
  “嗯。”
  “我最近忙,可能没很多时间陪你。”
  阮雾意识到,“你假期结束了?”
  陈疆册嗯了声。
  阮雾心里挺想见他的,但她没有表露出一丝黏人,懂事地说:“工作比较重要,而且上个月每天见面约会,搞得我都没什么心思学习了。你上班了倒也好,我还能有时间学习了。”
  “我不陪你,你就不想我了吗?”陈疆册缠缠绵绵地问。
  隔着屏幕也能想到,他此时的浮浪模样。
  阮雾抱着手机,放轻了声音:“想你有什么用,又不能马上见到你。还不如不想。”
  “没良心的小家伙。”
  “……”
  他们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电话那头,有人催他,“陈先生,会议要开始了。”
  阮雾说:“你去开会吧。”
  陈疆册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远,又仿佛就在她耳畔。
  他沉声道:“阮雾,可我很想你。”
  很难说清这一刻,他们是在互诉衷肠,还是在调情。
  但挂断电话后,阮雾盯着与他的对话框,有种雨淋湿了月光,被散落的月色包围的温柔感。
  那之后,陈疆册和阮雾的见面次数逐渐减少。
  阮雾恢复了往常的生活,她依然是学校里最常见的学生,每天学校、图书馆、食堂,三点一线。偶尔和同门们相约去附近的餐厅吃饭,然后拍几张照片,发在朋友圈。
  等到半夜,才会等到陈疆册的点赞。
  陈疆册很忙,偶尔阮雾会在图书馆接到他的电话,酒气熏天地问她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她。
  阮雾狼狈地站在图书馆的消防通道里,一脸甜蜜地反驳他:“我才不想一个醉鬼。”
  一整个五月,他们只见了两次面。
  陈疆册忙,阮雾也忙,好几次,陈疆册给她打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司机不清楚阮雾在校内的情况,但是每每阮雾出校,都会给他打电话接送,他说:“阮小姐最近老去学校附近的小区,在里面一待就是半小时。”
  陈疆册:“哪个小区?”
  “周边五公里的小区,她都去过。”
  “……”陈疆册默了默,镜片后冷冽的目光忽然染上柔和的光,“没事,她让你送她去哪儿,你尽管送她去。”
  司机应好。
  车窗外,云霞漫天,一弯眉月在渐暗的天空中渐显出来。
  陈疆册就是在这个时候接到了阮雾的电话。
  她问他:“你下周日有没有时间呀?”
  陈疆册翻动日程安排表,那天有两个应酬饭局。但她很少会主动问他,有没有时间。
  陈疆册想,这两个饭局也不是不可以推掉的。
  “怎么,要约会吗?”
  “嗯,我们换个约会项目。”
  “什么约会项目?”陈疆册饶有兴致地问。
  “搬家。”阮雾答。
  “……”
  还真是新奇的约会项目。
  阮雾又说:“对了陈疆册,你记得开你那辆有出入通行证的车子过来,我有两大箱子的东西,不太好搬,你得把车停在我宿舍楼下。”
  陈疆册想不明白,怎么在她眼里,迈巴赫和货拉拉是一个用途的车吗?
  而且在她眼里,他就是个搬家工人。
第13章
  阮雾找的小区距离学校两公里。
  不是直线距离,是由校门到小区门口的步行距离。步行约半小时。
  两室一厅的精装修,因靠近学校,所以房租相对而言较为便宜。
  听房东的口音,是阮雾家那边的人,二人一聊,发现确实是老乡。于是房东爽快地给阮雾免了一个月的租金。然而一年的房租算下来,还是笔大数字。
  阮雾一次性付清了。
  搬家这天,她起得很早。
  舍友比她起得还早,去图书馆看书去了。
  想来搬家是个体力活,阮雾今天穿着打扮特别休闲随性。
  紧身吊带配背带裤,脚踩一双黑色帆布鞋。
  陈疆册坐在车里,收到她的消息后,抬头望向她所住的宿舍门外。
  一身打扮,格外的青春靓丽。
  和她平日的打扮不符。
  仔细看,宽松的背带裤里藏着的吊带,包裹住两团饱满的浑圆。
  又挺符的了。
  阮雾到他面前:“有两个箱子,挺重的,你一个人搬得动吗?”
  陈疆册目光一凛,冷笑着:“真把我当搬家工人了?”
  阮雾眨了两下眼:“没有啊。”
  陈疆册说:“我叫了人过来。”
  阮雾这才注意到,他的车后面还跟了辆货拉拉。
  至于这辆货拉拉是如何进学校的,阮雾无从得知。但她分明和陈疆册说过,只有两个箱子,他有必要叫四个搬家工人来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把宿舍的床都给搬走。”阮雾不满地睨他一眼。
  “你宿舍的床多大,有一米宽吗?”陈疆册附耳,放浪形骸地同她说,“我都不敢动,生怕没抱住你,让你摔下去。”
  他说话自带三分色。情,嗓音是刻意压低的喑哑,更添几分不怀好意。
  然后他就看见阮雾羞赧,又气恼的一张脸蛋,红的滴血。
  “陈疆册!”阮雾掐着他的胳膊,“我不是为了方便你鬼混,才搬出宿舍的。”
  她用词多精准,——鬼混。
  陈疆册捞住她的腰,把她放自己怀里按,耳鬓厮磨的姿势。
  他气息轻轻地,扑在她的耳边,如他所说,她全身上下都是软的,心也是软的,他轻拿轻放地说几句话,便哄好了她。
  “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早在你和我睡的第一晚,就把你吃干抹净了,至于等到现在吗?”
  说的冠冕堂皇,实则该吃的、不该吃的,都吃了。
  只剩最后一步而已。
  司机目不斜视地开着车。
  周遭车流声好似远去,空气里光尘暧昧涌动。
  阮雾被他搂在怀里,双腿分开,往往这种时候,是他最为恶劣的时候。他们在一起后,阮雾回回见他,都是穿着短裙,方便他动作。
  奈何她今天穿着背带裤,背带裤在腰际处敞开,她绵软的腰间软肉被吊带裹住,他掌心托着沉甸甸的浑圆,动作轻缓。
  霎时,她全身紧绷,“……司机还在。”
  陈疆册说:“隔板升起来了,他什么都看不到。”
  到底陈疆册没再有出格的举动,他沉而缓慢地呼了一口气,黯声道:“总有种被你下蛊了的感觉。”
  他的食欲一般,情欲也称得上是寡淡,面对她的时候,却有股压不住的燥热。
  像是被下蛊了。
  下的还是万劫不复的情蛊。
  阮雾不知天高地厚地笑着:“是啊,我下蛊了,让你这辈子只能爱我一个人。”
  她那双眼睛笑盈盈的弯着,琥珀色的瞳仁澄澈的,能够让他看见她眼底装着的,只有他。
  也许是情到浓时,陈疆册竟生出种愿为她摘星揽月的想法来。
  肉。体欲望没有得到满足,但他的心是前所未有的圆满。
  -
  那天陈疆册只待了一个小时,便走了。
  他身上还穿着剪裁得当的西装。
  一整个四月,他的穿着随性休闲,笑时散漫不羁的模样,颇有几分少年气。偶尔阮雾也会盯着他发呆,思索就这么张脸,恐怕多的是人愿为他做流萤折翼扑火。
  但等到五月,他上班后,哪怕只是隔着手机见面,他也是一身板正笔挺的西装。
  看到他的时候,阮雾就能猜到,他应该是从忙碌要紧的工作里,抽了点儿夹缝的时间,陪她做无关紧要的搬家事宜。
  还未来得及多愁善感,半掩着的门被人推开。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季司音一手提着盒包装精美的蛋糕,另一只手抱着束郁金香,煞有介事地恭喜她乔迁新居。
  她身后跟着旁羡,旁大少爷手里提着个黑色购物袋,印着白色山茶花logo。
  旁大少爷看样子是刚睡醒,甫一进来,就没骨头似的躺在沙发上。
  他把购物袋往茶几上随意一搁,说:“没来得及买礼物,随便拿了个东西过来,恭喜你乔迁新居,不过你家怎么给你在学校附近买房,不去市中心买吗?”
  也不知道季司音是怎么和旁羡说的。
  阮雾无奈:“这是我租的房子。”
  旁羡瞥向季司音,季司音挠挠头,“租房不能叫乔迁新居吗?”
  旁大少爷一脸无语:“傻白甜这个名号应该给你。”
  季司音很是嫌弃:“好难听,我才不要。”
  旁大少爷:“恋爱脑很好听吗?”
  季司音说:“反正比傻白甜好听一百倍。”
  他俩凑在一块儿,不到两分钟就得吵。
  阮雾习惯了,没有任何劝架的心思,转身去卧室收拾床铺。
  收拾好出来,发现他俩破碎的关系不知道多少次重修于好,和和美美地聊起天来。
  见到阮雾,季司音喊她:“旁羡说,他看上了你朋友的剧本,想和她签约。”
  阮雾一愣:“是吗?”
  旁羡:“嗯,她那剧本吧,挺有意思的。”
  季司音好奇:“多有意思?”
  旁羡:“就挺土的。”
  “……”季司音投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土狗配土剧,还真给你小子找到了。”
  “你懂什么?短剧就得要土,虐心虐肾虐的人死去活来,观众才买单。”
  “还要割肾吗?”季司音一脸惊恐。
  旁羡抽了抽嘴角:“虐肾!就是让你看的抓心挠肺的意思!”
  “真假的?你和我说说故事情节。”
  “大概就是,豪门联姻,女主被迫嫁给了妹妹的联姻对象,而那个联姻对象,也就是男主,据说长得很丑,结果结婚那天,大家才发现,霍,是个年轻有为的霸道总裁。”
  “我去,好土。”
  “然后白莲花妹妹就不乐意了,跑到男主面前煽风点火,说本来是他俩结婚的,结果女主心机婊从中作梗,偷了她的爱情,偷了她的丈夫。
  而女主和男主呢,其实还有一段不解之缘。女主去夜店买醉,和被竞争伙伴下药了的男主一不小心走进了一个酒店房间,男主恶狠狠地掐着女主的腰,说,长了这么张清纯的脸,心思却这么肮脏,说,你到底爬过多少个男人的床。”
  “好狗血,”季司音吐槽,却还是眼巴巴地问旁羡,“然后呢然后呢?”
  见她这反映,旁羡翘着二郎腿,得瑟道:“你就说,上头不上头吧。”
  季司音喉咙一哽:“……还,真挺上头的。”
  旁羡说:“你就说你要是刷到这种短剧,会不会往下看。”
  季司音默了默,想硬气地说不,结果发现自己还真抗拒不了:“……好吧,我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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