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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美貌怎么可能是反派——蛇无相【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5 14:52:22  作者:蛇无相【完结+番外】
  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还背着她偷偷努力?
  原来,田渊柏还是个卷王?!
  裴萱萱又气又想笑,双手插上腰,止不住摇起了头。
  但这同时,也让她察觉到他祈求“开后门”的这件事,许是自己错怪他了。
  要是他真的奢望她开个后门,那么他定是不会这么拼命修习的。
  在这一点上,裴萱萱自恃自己是了解他的。
  他这人,素来把时间看得很重,所以从来不会将时间耗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日照越发猛烈,哪怕裴萱萱这时并没有特意用灵力去凑近了观战,却也能感受到台下二人正被烈日灼得难耐。
  即使相隔如此之远,她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台下二人额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于太阳穴划至下颚,再到下巴,如同没有颜色的血液滴落在铺着红毯的比试台上,留下痕迹以证两人曾发生过激烈的斗争。
  红蓝两方对峙的时间,相较于其他队伍来说算是最久的了。眼下田渊柏既不主动攻击,也不松懈防守,薛礼明显被他拖烦了,瞬间便打算改变了攻击策略,由轻快的横扫改为猛烈地下劈。
  可要知道,门内新制的薄剑是最不适宜如此用的。轻者,剑刃会被击出卷刃;重者,则会把剑劈成两半,间接导致比试直接结束。
  毕竟,此次比试的目的是弟子间剑术的较量。除开莫离这种拥有特殊待遇的“特殊人群”,所有在场的弟子定都必须使剑击败对方。
  剑若没了,那便算作当场认输。
  但薛礼明显已经摒弃内心的所有顾虑,攻击一次比一次凶狠,动作大开大合,甚至将田渊柏渐渐逼至比试台的边缘。
  眉心滑下一滴汗,从田渊柏高挺的鼻梁快速划到鼻尖,滴在了他此刻为了防御而抵在唇下的藏锋上,在剑上晕开一朵透明的花。
  “田渊柏,你究竟要躲到何时?”
  对方再一次进攻,薛礼挽发的蓝色飘带于他一次次攻击之后有了松动,发带由此散开,将他写满攻击性的脸遮上了些,使他看起来没有过于狰狞。
  “我这不算出手?”佯装轻松地拦下对方击来的剑后,田渊柏唇角一勾,像是早就规划好了路线。
  只见他朝着左边空出的位置踮脚一跳,成功躲过了薛礼狂怒的直袭,再手腕一转,藏锋在他掌中犹如有了灵魂,给予了对方的剑刃一个拍击。
  薛礼被手中的剑反震了一下,手一麻,差点将手中剑掉落在地。
  “劝你别太自满……”
  田渊柏的话传入薛礼耳内,尽管听起来是为劝阻,但语气中却满是嘲讽之味。
  趁着对方愣在原地的功夫,田渊柏害怕自己也会与他一样,成了个披头散发的疯子,忙空出手将头顶的晃眼发带又紧了紧,接而朝薛礼深深望去。
  “你我的胜负,还未定呢。”
  
第56章 藏锋之刃
  薛礼对于田渊柏的盛名早有耳闻,先前与田渊柏的短暂交锋,使他误以为此人只是个占了“长老首徒”头衔的草包。
  可当他站在烈日下,忍受着右臂传来的酥麻疼感,薛礼才猛然醒悟,之前的种种,亦不过是田渊柏在使计,做了个“请君入瓮”的局,诱他入笼罢了。
  “长老之徒,果真不能小觑。”许是被方才田渊柏回击的一震伤到了筋骨,薛礼持剑的半个身子麻得难以控制,甚至还打着抖。
  为不被对手看出狼狈之色,薛礼索性抬起另一侧手臂捂上右臂,却显得欲盖弥彰。
  “过奖了。”
  田渊柏笑得有些张扬,撩开了被风卷至唇边的碎发,又可能是觉着这时他还不能太过于放肆,便收敛了些。
  将那丝张狂藏入眼底,田渊柏朝台上端坐的一个倩影望去,狂妄早已被深情笼罩,浸出一丝暧昧来。
  “师姐看到了吗?”
  “我方才那帅气的一击。”
  发觉裴萱萱解了传音的禁制,他慌忙高兴地同她传音汇报,生怕她错过片刻的画面。
  “看到了。”裴萱萱于台上望着他,勾唇浅笑,为她的美增色不少。
  “我看到师弟被薛礼打得连连败退,甚至差点被挤到了比试台下。”
  由他的招式来拆看,其实不难看出,田渊柏前期的确一直在隐藏实力,但任凭她怎么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到,这家伙的目的究竟是为何。
  明明可以快速击败的对手,田渊柏竟选择了一个最迂回的打法攻下。
  仿若是想到了什么,她倏地觉得心头一紧,猜及此人莫不是偏生就爱玩这种猫抓老鼠,钟爱慢慢折磨猎物的把戏?
  “嘶!”
  一想到这,裴萱萱双手搓着手臂,不禁感到有些胆寒。
  “师姐只看过程不看结果?”听到她的这番话,台下的田渊柏立马收起了笑,面色有些不悦,但也没有明着表现出来。
  “我可是仅使出一剑,便将薛礼的右臂震得无法抬起,怎么师姐就爱挑不好的来说?”
  田渊柏的语气有些强势,似是真的怕裴萱萱不将他刚才表现出的威风,当做一回事。
  将田渊柏努力为自己的辩解的话当作耳旁风,裴萱萱看他有如此多的余力去同她争论,想必之前对他伤口的担心也是多余的。
  再次感觉自己泛滥的圣母心被人骗走,裴萱萱把拇指与中指相合,面无表情地将身侧的茶盏捻起。茗茶后,她对着台下的田渊柏歪了歪头,没有传音给他,以示自己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师姐可真是比谁都无情。”田渊柏冷笑着喃喃到,同时直直看向她的脸。
  此时他离她很远,在不特地使用术法的情况下,只能看到她略微模糊的轮廓。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可自拔地分出些许灵力前去探看,得到的,却是裴萱萱那张无暇绝美的脸蛋上,摸不出分毫情意的表情。
  他本以为她会心疼他的。
  至少,看到他被围困,看到他这么努力地在台下扮演一只孱弱的困兽,她多少也会施舍一点爱怜给他。
  死死握起拳,指甲陷入掌心,让他寻回了一丝清醒。田渊柏动人的眸子忽地附上层雾,却也适时让他失去了对裴萱萱身影追寻的焦点,得以让他不再往难过的深渊坠去。
  若非是比试方不能在比试途中随意下场,田渊柏保证,在看到她那副悠哉的模样之时,他便早已冲上台,同时抓上她的手,质问她为何不肯给他关怀之情,哪怕只有零星数点。
  叹了口气,紧接着微垂下头,这个动作显得田渊柏有些丧气。
  “薛礼。”他的声音轻飘如鹅毛,仿佛刚才那站于台上的狂妄之人不是他。
  再次抬起头时,田渊柏目露凶光,像极了一个被内心的野兽驯服的怪物。
  “你还没缓和过来?”
  言罢,田渊柏甚至不给对手反应过来的机会,手握着藏锋对着薛礼就是狠狠一剑。剑尖被他磨得锋利至极,以至于田渊柏没费多大的力气,藏锋便贯穿了薛礼的肩膀。
  “唔!”
  由于没有来得及挡下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薛礼只得忍痛接下了这一剑。
  等到薛礼欲提剑反攻,却不料他的右手抖得厉害,手心渐渐变得绵软无力,怎么都使不上劲。
  “你还是留了后招的。”猜准了对方无力再回击,田渊柏将本紧握剑柄的手松开,藏锋就被这么结结实实地锁在了薛礼的肩上,同时也锁住了薛礼的动作。
  “你以为我没有看出来,你会使剑的其实是左手?”
  一边玩着垂至肩颈的红色发带,田渊柏一边绕到薛礼的身侧。
  看着对方仍一副死不肯认输的表情,手中竟然还剩有力气握着剑,田渊柏不免感到有些诧异,但也转瞬即逝,立马换上了副看透了对方的神情。
  眼看计策被对手戳破,败局已定的结果,更是为薛礼的恼羞成怒添了把火。
  肩膀早已被田渊柏的剑锁死,压根动弹不得,而右侧的手臂筋骨也被之前的一击震伤,现在还打着颤。薛礼咬着唇,眼底全是不甘,却仍旧问出了口。
  “你又是如何猜到的?”
  料到薛礼定是会追问,田渊柏露出一个坦然的笑,“你知道我为何方才一直任由你进攻吗?”
  “我就是想看看,你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手指缠绕着发带,黑发被稍稍扯得有些松散,显得田渊柏此时看起来带有几分懒散。
  “你的攻势来势汹汹,或许遇到别个初入茅庐的弟子,他们看不出端倪,便只会在心底夸赞你的剑术卓越。可我却在其中看到了你出剑的慌乱,以及那混乱不堪,无法寻迹的步法。”
  “你会如此攻击,定是想要快速结束这局比试,便毫无章法地猛击对手。若是遇见个出剑温吞的,你定能立马成为这局的胜者。”
  说到这,田渊柏觉得自己被烈日烘得有些口渴。
  下意识装作不经意往台上瞥去,他发觉裴萱萱有点好奇地朝他这处看,但手中仍持着杯茶盏,表情一如既往地悠闲,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把视线抽回,眼底还深藏几分没骨气的留恋,同时心底有些咽不下这口气,但还是努力压下了怒火,才继续对薛礼说到。
  “你擅长左手使剑,但偏要装作擅使右手的样子企图蒙蔽对手。刚才就在你出剑之时,我捕捉到了你左手与右手发力的姿势,竟是一模一样的。尽管你有所掩饰,将左臂的动作幅度尽可能缩小,却也不难让人猜出其中的猫腻。”
  “且听闻你鲜少在门内修习,一直都是靠山下的历练涨的法力。”
  “所以我便不难猜出,你定是位钟爱留后招的主。否则久居于山下,不受天筑门的庇护,被妖邪摸透了门道的你,是难以存活下去的。”
  在入门前,田渊柏也是个四处漂泊的游者。四海为家,天地为被,只因自打小时便遭遇了全家灭门的惨案。
  为给家族求得一个真相,他也一直在人间游荡,犹如行尸走肉。
  所以他比谁都清楚,在这世间混于街头巷尾的道者,若不为自己留个后手,可是会被这弱肉强食的世道,吞噬得连尸骨都不剩。
  伸手轻而易举地便卸下了薛礼右手的剑,田渊柏在对方惊讶的表情下使出灵力为其恢复筋骨。
  “薛礼师兄,你的剑术了得,我内心实则对你很是钦佩。”
  “但我不会轻易让你赢,因为我也想赢,想走到最高处。”
  语毕,田渊柏顺势抬头又看向台上的那抹倩影,心中泛出无限的酸楚。
  他很想,也仅仅是只想。
  想与她下一盘棋逢对手的棋局,能与她光明正大地交锋对决,能凭借实力,通过重重考验,披荆斩棘,光明正大地站于她的身侧,和她一起接受同门的仰视。
  就如同,现在的他,在仰视她一般。
  “我确实从一开始就不该轻视你。”
  听完田渊柏的这番长篇大论,薛礼本郁郁的心情忽地变得通透了起来,那只被田渊柏治好的右臂,也终于得力抬起,在田渊柏的肩上拍了拍。
  “轻敌是为大忌,这是我第一次迈入天筑门之时,我的师父便告诫我的。可惜的是,我没有听。”
  “但话分两头,我仍讶异于田师弟竟有此等厉害的洞察力,与强劲的实力。这场比试,我薛礼输的是心服口服。”
  薛礼潇洒地把置于田渊柏肩上的手抽回,接着朝仍刺在他左臂的藏锋快速一抽,满是鲜红血痕的藏锋被完整拔出,递回了田渊柏的手里。
  田渊柏见对方变得彬彬有礼起来,自己也不好再板着张脸。打一开始,他便想好了如何收尾,现下,只需要按照原定的计划走就行,“师兄待会可去药王殿拿上一副金疮药,您同里面抓药的弟子报上我的名字,让他们记在我的账上便是。”
  “伤了师兄,我深感愧疚,还望师兄不要……”
  话还没说完,田渊柏正欲对着薛礼行下的礼也被止住。
  薛礼将他叠在一起的手托起,没让他弓下腰来完成礼节,只对着他点了点头,然后使出“止血咒”,只见他左肩那原本被藏锋的剑刃破开的伤口,此时已止住了血,只留下一个黑黢黢的洞。
  “比试本就该抱着定会受伤的*心态来比,不留余地,最为合适。师弟不必同我道歉。”
  “先谢过师弟的金疮药了。”
  许是伤口的血被止住,薛礼的左手也渐渐恢复了原态,本想再同田渊柏多说几句,但看到他此刻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且二人待于比试台上的时间实在过久,便对着站在不远处的判定弟子也行了个礼,挑起衣摆从容地下了台。
  薛礼离去的影子越扯越远,察觉到台上此时只剩下了自己一人,田渊柏看向判定的弟子,只见那人对他比了个手势,然后于他的面前高高举起一侧红色的旗子。
  “红方,田渊柏,胜!”
  此话一出,台下在场的好几个师妹开心地跳了起来,满脸崇拜地望着田渊柏。
  只可惜,田渊柏只给她们留下了一个落寞的背影。
  “师姐,我赢了。”
  他并没有陷入胜利的狂欢中,反倒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在他心底反复折磨着他。
  “你不祝贺我吗?”
  这是他最后的祈求,甚至将原本脑内设想的一切都摒弃,只求裴萱萱能送来一句简单的祝福。
  不知在何时,他在她的面前竟已变得如此卑微。
  感情,还真的是种能撼动一切的神奇之物。
  
第57章 坏女人人设不能倒
  耳道内的声音忽然像是被信号屏蔽器干扰过,裴萱萱此刻除了田渊柏用灵力传来的声音,别的一概被下意识忽略。
  热浪卷着暗香飘来,使她忍不住伴随着花香出了神。
  台下附近植有大片的花朵,种类繁多且杂。目的本是为不让此处显得过于严肃,但却无意为这场赛事携来股沁人心脾的味道,令在场所有人稍缓下了紧张的情绪。
  “我的柳剑……”
  离高坐于台上的裴萱萱仅有几尺的距离下,唤莲扁着嘴,摆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她头上绾着条绿色的发带,长长的头发包成一个圆圆的团子,可爱极了。今日是裴萱萱难得为她梳的一次头发,倒是很符合她的特点,很衬她。
  只可惜,唤莲现在压根无心关注自己的外表,仅想着快点结束这场丢人的比试。
  有点颓败地瞥了眼手边拿着的柳条,那是被她用气炼制成的灵剑。
  如今是她技不如人,导致剑失了灵力被对手打回原形,变回了条软得似是要断开的嫩柳,于是立马心生出放弃的决定。
  “多谢师兄指教,是我剑术不佳,唤莲认输。”
  对方收了剑,对她回了个礼,便速速下了台,将她一个人留在原地。她却又不肯走了,如一只受了伤的小猫,脸上写着股倔劲。
  红红的眼眶似是强忍着泪,担忧于裴萱萱会对她感到失望,她抬头小心翼翼往裴萱萱那处看,发觉她并没有朝她这里瞧,才放下心紧接着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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